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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
“你身边的那个整容高手叛变了?”阎以凉扬眉,很显然是幸灾乐祸。
“不是她,但应该是她师父。”肖黎摇头,他身边的那个整容高手无处可去,他能给她提供一处安身之地,她自然不会叛变。
“她师父不是死了么?”就在沙漠里的那处庄园,后来被水淹没。
肖黎不语,就那么不眨眼的看着阎以凉,让她再好好想想。
看着肖黎,阎以凉的脸色在瞬间变了,“是厉钊兄妹在逃走的时候把他带走了!”所以,现在在宅子里假扮肖黎的那个人,是厉钊兄妹手下的人。
“恭喜阎捕头,你答对了。”肖黎点头,可叹自己终于被洗刷干净了。
转身,阎以凉快步冲出巷子。
肖黎立即追上去,在巷子口又把她拽了回来。
“你要做什么?打算去把里面
做什么?打算去把里面的冒牌货抓住?听我的,跟着他们收获会更大。”肖黎抓着她不放,他跟了一路,就看着他们装成自己招摇撞骗,他本人都忍过来了,阎以凉也一定要忍,不能拆穿。
“那你跟着这一路都有什么收获啊?”甩开他的手,阎以凉盯着他满目不耐。找厉钊找不着,这会儿终于有线索冒头了,她自是不想放过。
“当然有收获,他们想得到梁家以前搜刮的那些钱,依我判断,他们应当找到了不少。而这一笔钱,应该就是你说过的,被老卫郡王藏起来的那笔,很多。所以他们不放过,一定要找到。你若真的想找厉钊,跟着他们顺藤摸瓜,肯定能找到他。”肖黎双手负后,看着阎以凉,一边低声道。
“进入大燕境内后,他们都去过哪儿?”既然肖黎一直跟着,想必很清楚。
“本来他们是直奔固中去的,不过后来又临时改变了方向,直奔这儿来了。他们若真的敢大摇大摆的去固中我才佩服他们,我这张脸,在固中可吃不开。”肖黎笑起来,固中可是有很多人都认识他这张脸,毕竟以前他的那些替身经常出入固中。
“所以,你就一直跟着,跟到了这儿?”他伤未痊愈,就这么一路跟着,阎以凉倒是佩服他。
“没错,这不刚刚进城么。摸到了他们直奔这儿来,哪知我刚到,就瞧见你鬼鬼祟祟的接近。你若真的瞧见了里面那个人和我同一张脸,还不得误会我。不管怎么说,咱们也算风雨同济了,再生嫌隙可没意思。”肖黎眉目皆是笑意,说的似真似假。
阎以凉没有什么好脸色,即便里面那个人不是他本人,也不代表她马上就会对他信任,笑脸相迎。
“既然如此,你跟着他们吧,我有其他事情要做。”阎以凉面不改色,她要去找钱。
“你打算赶在他们前头找到那些黄金?如此费力气,还不如跟在他们身后。卫郡王都不知道那些黄金藏在哪儿,你怎么找?”肖黎觉得,跟着他们就成了。他们只要找到了,就立马派出兵马来将他们逮住,省力气。
“若是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打算在他们找到那些黄金的时候来一招横刀夺钱啊?”阎以凉就不相信肖黎会不想得到那些黄金。
“好主意,现在我也可以这样做么?”肖黎挑眉,风流帅气。
手成拳,发出嘁哧咔嚓的声响,“你说呢?”
“别吓唬我了,怕了你还不成么?我就是想看看这帮孙子要用我的脸闹腾到什么时候。要是可以的话,能抓住厉钊兄妹是最好的,这对儿兄妹,大祸害。”肖黎微微摇头,对厉钊厉芷两兄妹可是恨得不轻。在昭天,差点要了他的命,而且还把梁家的那些钱都给拿走了,他一分没捞着。
“劝你最好小心点儿,上次差点丢了性命。”阎以凉没什么表情,她自然也希望抓住厉钊,还有厉芷。
“就知道瞒不了你。”肖黎笑,那时没告诉她,的确是担心她会伤心。
“我与厉钊师兄妹十几年,他造成的伤势我怎么会不了解?所以,劝你悠着点儿,不然你就变成短命鬼了。”阎以凉还算好心的奉劝,换来肖黎的笑不可抑。
“说起来,这次怎么就你一个人,卫郡王呢?对了,听说你和卫郡王要成亲了,恭喜。”没在阎以凉身边看见卫渊,实在是稀奇。他们俩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就得赶紧追过去,黏糊的紧。
“所以,你最好不要多嘴多舌,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警告他,肖黎立即点头答应。
天色彻底暗下来,两个人恍若黑夜里的鬼魅一般,快速的移至宅子外墙。
稍稍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然后便跃上了墙头。
屏息无声,两人从墙头往宅子里看,一处灯火格外明亮。
阎以凉眯起眸子盯着,一个和肖黎一模一样的人站在远处,另外几个护卫模样的人正在挖地。
瞧他们的动作,阎以凉也不禁怀疑,莫非那笔黄金真的藏在这儿?若是在这里的话,那她得赶紧去调来当地官兵,免得他们将黄金移走。
然而,他们挖了一阵儿就停手了。随后换地方,又开始挖。
这架势,很显然他们也不确定黄金在不在这里,只不过抱着不放过的心态,排除各个地方。
这宅子也不算大,若是找的话,其实也很容易。不过,若黄金不在这儿,任凭他们挖地三尺将这宅子倾覆过来也根本找不到什么。
和定杨城的宅子一样,这宅子里也有一个人工湖,看来老卫郡王真的很喜欢钓鱼。
肖黎一直在盯着那个冒牌的自己,以前他自己做出替身来,他并不觉得诡异。而此时此刻,这冒牌的自己是别人做出来的,他怎么看着都觉得冒火。恨不得马上就将那个冒牌货大卸八块,招摇的假冒自己,实在可恨。
看守宅子的人躺在门口,看样子已经晕过去了。距离远,天色又黑,所以也看不出来他是被打晕的还是被药晕的。
这里没有人来,所以和定杨城一样,仅有一个人看守着宅子。
说起来,还真是危险,因为根本不知何时就会冒出这么一帮人来。
他们找了大半夜,将宅子各处都掘了个遍,可是什么都没找到。
大概是累了,这伙人竟然直接在厨房生了火做饭吃,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
当成了自己家。
肖黎无声的咒骂,无论是他自己还是曾经做出来的那些替身,哪个都没这般不要脸。既然要假装成他,那就把方方面面都装完全了。否则,别人还真以为他肖黎本人就这般厚颜无耻呢。
无声的从墙头上落下来,阎以凉略一思量,这宅子她进去与否都没什么用了。可见黄金根本就没在这儿,掘地三尺了,依旧什么都没有。
若是像肖黎所说,跟着他们的话倒是可行,只是她没办法只身去找黄金了。
旁边,肖黎抓住她手臂,然后歪了歪头,示意离开这里。
与他一同无声的离开,转到对面的巷子里,已有人等在了那里。
是肖黎的护卫,这次他们没有再穿着脚后跟镶着珍珠的靴子,都已被人复制了,他们再那般打扮,就真的贻笑大方了。
护卫掏钱,就在一户民宅里托女主人做了饭菜,阎以凉也算借光,跟着吃了一顿饱饭。
待得他们吃完了饭,已经凌晨时分了。负责盯梢的护卫返回来报告,那伙假冒的人离开了宅子。
那伙人动,他们就得立即跟上,不过这个时辰城门关闭,想必他们也没办法离城。
离开民宅,护卫自动的与肖黎分散开,眨眼间只剩下阎以凉与肖黎两个人。
回头看了一眼,阎以凉几分不耐,“阳关道,独木桥,咱俩各走各的。”她不想跟他结伴同行。
“原来我身边是跟着一两个护卫,毕竟我有伤在身,他们不敢让我独行。但是现在有阎捕头在,他们就都撤了,你打算把我一个人扔下?”肖黎几分不满,就是因为阎以凉在,他的护卫才全都撤了,否则肯定有人留下保护他。
“你这张脸的确很欠揍,若我在大街上瞧见你,也肯定先揍你一顿再说。不过,现在有另外一个你更招摇,你低调点儿就不会惹事儿。”懒得和他磨牙,阎以凉自是觉得正事要紧。
“好歹咱们也共患难过,不说两句夸赞的话也就算了,贬低我才能使得阎捕头你看起来更英明神武么?”继续与阎以凉并肩同行,很显然,若是想把他甩了并不容易,尽管他现在伤未痊愈。
“至少比你英明神武。”阎以凉冷哼,他基本上就和英明神武不搭边,更像个小痞子。
笑,肖黎很是无奈,“好,阎捕头你更英明神武,在下无奈贪生怕死,就劳烦阎捕头了。”说着,他抬手在阎以凉的肩上拍了拍,似乎更笃定因为自己伤未愈,阎以凉不会将他如何。
深吸口气,阎以凉懒得理会他,趟着夜色,追赶那行冒牌货。
他们果然没离城,而是在城内的一家客栈休息了下来。天边已隐有亮色,想来他们休息不了多久。
直接潜进客栈对面的一家珠宝商行,各处上锁,但根本挡不住他们两个人。
跳进二楼的一个房间,满屋子的瓷器珠宝,窗子还用铁栅栏封住的。但是,那铁栅栏也敌不过阎以凉的一只手,直接掰断,然后他们俩钻了进来。
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阎以凉将摆放瓷器的桌子收拾出来,还未等跳上去,肖黎那脸皮厚的就跳了上去。身子一歪,他直接躺在了上面,笑容满面,舒坦的不得了。
盯着他,阎以凉手里还拿着一个瓷瓶。若不是当下情形,而且他伤未愈,阎以凉真的会把瓷瓶砸在他的脸上,把他直接拍成一片儿。
“不然咱俩一同休息?只要你瞒着卫郡王,我是不会外传的。”展开自己的手臂,肖黎笑道。
懒得理会他,阎以凉转到另一侧,拿来两个紫檀的小几拼在一起,她旋身坐下,身子向后正好靠在墙壁上。
闭上眼睛,稍稍小憩,为接下来的跟踪养精蓄锐。
一时无声,只有天色渐渐转亮,这房间里的光线也缓缓明亮起来。
躺在桌子上,肖黎正好能看得到阎以凉,她闭着眼睛好像真的睡着了,不过即便是睡着了,看起来也充满了煞气,难以接近。
蓦地,肖黎隐有笑意,随后翻身坐起来,不眨眼的盯着阎以凉,略幽暗的光线中,他眸子里的色彩格外明亮。
吹了一声口哨,对面阎以凉刷的睁开眼睛,眸子里一丝杀意,就好像她从来没睡着过一样。
看着她那模样,肖黎笑起来,“外面有动静,看样子他们打算启程了。”
看着他,阎以凉将眼睛里的杀意敛去,随后起身走至窗边。
稍稍推开窗子,就能瞧见对面客栈的门口,那辆朴素的马车已经停在了那儿,还有几匹马。
假肖黎走出客栈,然后上了马车,那一举一动和肖黎真的挺像的。若是阎以凉不去仔细的看,这么一瞧,也根本分辨不出真假来。
肖黎走至阎以凉身后,与她视线一致的看着那马车缓缓离开,冷哼一声,他抬手拍拍阎以凉的肩膀,“别着急,一会儿马儿就过来了,咱们骑马跟着。”四条腿儿的,总是要比两条腿儿的快。
“拿开你的手。”拍拍打打的,好像他们很熟似得。
收回手,肖黎笑,“又没有别的意思,你想的太多了。如今你和卫郡王都订婚了,你觉得我还能横刀夺爱不成?”这话,听起来几分暧昧。
回身,阎以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你想把卫渊夺走?”
哽住,肖黎垂眸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对卫郡王没什么兴趣
没什么兴趣。”
看着他的眼睛,他所谓的对谁感兴趣,从这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阎以凉眼睛又不瞎,自是看得出来,“抱歉,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所以啊,你若坚定自己对我没兴趣,那么我这般碰触你,应该也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最起码,你并不会因为我碰你这么一下,就转投了我的怀抱里。不然,你对卫郡王的心并不坚定,还真会投进我的怀抱里?”说着,他直接张开了双臂,将胸膛展示出来。
手成拳,阎以凉一拳砸在他胸口,“白昼和黑夜的关系就是,有交替,知道对方,但是永远不会重叠。马儿来了,走。”话落,她转身顺着昨晚进来的地方跳了出去。
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肖黎笑着摇头,随后也顺着窗户钻了出去。
骑马上路,阎以凉又将那斗笠戴上了。昨日之前,肖黎是坐在马车里跟踪的,毕竟有护卫服侍,他根本无需自己骑马。
如今和阎以凉一路,他暴露在外,也不得不弄了个斗笠戴上了。斗笠帽檐大,若是不刻意的去看他,也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更像是跑江湖的,两个人出了株洲城,不远不近的跟着前方那一行人。
和想象中的差不多,这一行人在株洲城什么都没得到,这次转道直奔固中。
他们若去固中的话,用肖黎这张脸可是不好使,说不定还会引来大麻烦。
阎以凉倒是不希望他们惹麻烦,毕竟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断了厉钊的消息。
株洲距离固中不算远,两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