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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尽管他想藏,可是也有人瞧见他,此时街上人不少,诸多人瞧见了他,继而开始追着飞奔的马儿瞧热闹。
阎以凉直接来到了原来的苏家,此时看的更清楚的,剩下的框架黑乎乎的,能够想象得到它曾经经历过什么。
下马,顺便将詹子文也扯了下来,不管他趔趄,阎以凉拽着他往苏家的大门口走。
“还记得这里么?你在这里长大,成人,学习。你以为你离开了闰城,就与这里再不相干了么?随便叫出个人来,你问问他们认不认识你。都知道你是苏蔻的未婚夫,满腹经纶,将来是个状元之才。大概没人知道,你和一个丫鬟苟且通奸,下流无耻。”松手,詹子文瘫坐在地上。他看着地面,不敢看苏家那只剩框架的宅子了。
后面的人终于赶到了,瞧见了苏家那黑乎乎的废墟,宁筱玥连连摇头,“太惨了吧。”
下马,宁筱玥走过来,看了一眼瘫坐在地的詹子文,又看向那只剩框架的宅子,她长叹口气,“被活活烧死,唉,还不如一刀就毙命来得痛快。”那有多痛苦,她完全想象得到。
阎以凉扫了一眼不抬头的詹子文,“也未必是活活烧死,有些人,或许很好心的先结束了他们的命。”这话,阎以凉没什么证据,完全是猜测和试探。
但是,这试探确实有效果,很明显的看到詹子文的身子一僵。
“你说真的?”宁筱玥看她不是开玩笑,也扫了一眼詹子文,神情凝重起来。
“看你的了,开棺验尸,就知道答案了。”阎以凉面无表情,但是已差不多确定了。
卫渊也下马,不过他并未靠近苏家那黑乎乎的宅子,双手负后站在一处,遗世独立。
不过片刻,一行队伍从街头急匆匆的赶来,前后是官兵,中间是一顶四人抬的小轿子。
急匆匆的赶来,小轿落下,一个身着官服的山羊胡中年男人走出来,“卫郡王,下官见过卫郡王。”直奔卫渊,满脸诚惶诚恐。
看过来,卫渊神色淡然,“纪大人。”
“不知卫郡王来了闰城,下官没有前去迎接,实在该死,还请卫郡王责罚。”拱手作揖,这位可要比柳城的府尹还要浮夸。
“此次来闰城有正事,还望纪大人配合。”卫渊依旧神情淡漠,他的话官方而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卫郡王尽管吩咐,下官定尽力配合。”闰城府尹急忙答应。
“我们要重新调查苏家的案子,还要开棺验尸。”阎以凉的声音传来,冷厉,慑人。
府尹看过去,视线从阎以凉的脸滑到她的腰间,腰带表明了身份,也让他意识到,苏家的案子已经惊动了刑部。
“好,没问题。来人啊,带路,前往苏家墓地。”当即便做,也在卫渊面前表明,他不是个拖沓只会溜须拍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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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荒谬的爱情、误解
苏家的墓地在深山之中,风水是经过勘查的,十分好。
但,风水好,似乎也没什么用,苏家夫妇死于大火,现在甚至连唯一的苏蔻也死了,这块风水完全没有庇佑到苏家的子孙。
闰城府尹带着官兵亲自的陪着卫渊阎以凉上山,山上不好走,他也坐不得轿子,只能徒步。
看得出以往他是整日的坐在府衙,出门就坐轿子,走了一段路,累的官服都湿透了。
相反卫渊一直步履轻松,一身清爽,和那大汗淋漓的府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阎以凉走在前,宁筱玥扯着她的一只手,省自己的力气,毕竟一会儿她还有事情要做。
詹子文,被岳山以及另外一个护卫扯着,他看起来并不想上山,但是却不得不走。
“王爷,您瞧,那有墓碑的地方就是苏家的墓地。”提着官服的下摆,府尹快步的往卫渊身边走,一边指着林中隐隐露出的墓碑说道。
卫渊看了一眼,“苏家夫妇去世之前,可曾说过要詹子文与苏蔻何时成婚?”
“这个、、、据听说,苏茂山要詹子文高中状元,之后才会让他们成婚。詹子文才高八斗,高中状元不成问题,但谁想到他居然去做了周王的女婿。”面对这个选择,想来大部分的人都会选择攀附富贵,只不过,大面上却都会说自己视富贵如粪土。
“除了死去的苏家夫妇,还有两个丫鬟是什么人?”苏家是书香门第,但其实并没有很富贵。
“是苏夫人的贴身丫鬟,据说是陪嫁的丫鬟,嫁入苏家时就带在身边的。”如此说来,年级很大了。
此时,抵达苏家的墓地,半山的坟墓,皆是苏家祖辈。
苏家夫妇的墓就在不远处,那旁边不远处还有两座立着简洁墓碑的坟墓,是那两个年岁大的丫鬟的。
詹子文不想去墓地,但是岳山直接提着他走过去,最后将他摔在苏家夫妇的墓前。他跌坐在地,之后便开始往后退,很显然想远离这个地方。
阎以凉冷冷的扫了詹子文一眼,随后看向那些拿着铁锹等各种工具的官兵,“挖。”
她的命令完全好使,无须府尹的吩咐,十几个官兵一同动手,挖苏家夫妇合葬的坟墓,还有那两个丫鬟的小坟墓。
挖土的声音回荡在即将黑下来的林中,火把亮起,那飞扬的土更像是带着什么魔咒,让詹子文不断的后退。
丫鬟的坟墓是先被挖开的,因为很简单,棺材也是普普通通,没任何的特别之处。
官兵拿着撬棍,砰砰的撬开棺材,负责验尸的宁筱玥也终于走了过去。
没带自己的设备,不过最基本的手套却是随身携带,她戴上手套,清浅的呼吸,然后靠近。
两个棺材中,两具尸体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很显然正在腐烂中,但是却比想象中保存的更好。
这气味儿不止宁筱玥受不了,官兵也受不了,个个的往后退。
“抬出来,小心些,别弄散了。”皱眉指挥,然后扭身往阎以凉身边走,“快,找个东西给我蒙上,不然我会被熏死。”
阎以凉面无表情的伸手,直接从宁筱玥的怀里拿出个丝帕来,然后撕下来两条,卷成卷,塞进她的鼻孔里。
鼻孔外还遗留一部分,宁筱玥不乐意的盯着她,“把我弄得这么难看你很开心是不是?”
“你想多了,你本来也没有多漂亮。”抬手在她脑门上一戳,成功的让她转身面对那已经被抬出来放在地上的尸骨,做事,不要多话。
翻了翻眼皮,宁筱玥几步走过去,十几个火把在四周,照的通通亮。
尸骨腐烂不完全,这里的风水的确好,尸体腐烂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蹲下,宁筱玥动手检查,她的手从头顶走过,带着腐烂的头皮的头发就掉下来一大块,旁边给举火把照明的一个小官兵忍不住,转身呕吐出来。
“没用,这样就吐了?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你死了之后也会这样。除非啊,你让自己的尸体被火烧得干干净净,只剩一把灰。”宁筱玥鼻子被堵,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
“她们也是被火烧死的。”另一个小官兵忍不住开口,这让火烧,不是也没变成灰。
“是啊,不过没烧干净,瞧这头发还在呢。”头发最易燃,可是居然还在,很显然救火很及时啊。
阎以凉眯起眸子,“不要废话,赶紧查。”若真是被烧死,又岂会是这般模样。
“我正在查。”宁筱玥不乐意,做这恶心活的不是她,她倒是能随意的吩咐。
带着手套的手,掰开嘴唇已经烂掉的嘴,随着她的手指,牙齿脱落下来好几颗。
这场面实在是恶心又难忍,几个人已经受不了了。
苏家夫妇的坟墓也挖开了,较为不错的大棺木彻底露出来。
闰城府尹站在远处,他也是受不了这种场面,眼瞧着卫渊一步步的朝着验尸的地方走去,府尹最终还是没勇气跟过去。
“詹子文已经崩溃了。”走至阎以凉身边,卫渊双手负后,清冷孤高。就在一两米之外的验尸场面,似乎也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这才刚刚开始。”一会儿开了苏家夫妇的棺,一定要让他亲眼看看才行。
“两个丫鬟死的可疑,据纪大人说,她们俩房间的火是先被扑灭的。火势不大,她们俩的身体也没被烧多少,甚至连头发还在,却都死了。”来开棺验尸,果然有收获。
“看她的了。”看了一眼宁筱玥,这是她的专长。
两人再次一同看向宁筱玥,她蹲在那两具尸骨旁,手套上都是黑乎乎的粘液,泛着刺鼻的味道。
“真是稀奇啊,被大火烧死,这两个人的躯体都保持的这么好。还有更神奇的,这两个人的喉咙气管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莫不是她们俩瞧见着火,然后屏息活活憋死的?”火把噼里啪啦,宁筱玥终于验完了两具尸骨。也幸亏没有腐烂完全,即便没有专业的工具,该瞧见的她也瞧见了。
结果确定,阎以凉看了一眼卫渊,正好他也看过来,四目相对,都看到了一丝轻松之色。
“我说纪大人,你的仵作是用脚丫子验的尸么?”站起身,宁筱玥隔着众人看向闰城府尹,一句话也羞得他面红耳赤。
“活人被烧死,身体是会蜷缩的,而不是直挺挺,这是常识。”大专家似得,宁筱玥在向每个人普及。
“行了,验苏家夫妇的尸体。”阎以凉冷声呵斥。
那边,官兵跳下墓坑,然后合力用撬棍撬开棺盖,搬开,火光一照,所有人都看清了里面。
苏家夫妇两具尸体都在里面,穿着寿衣,包裹住了身体。但是衣领以上的部分没有覆盖,完完全全的露出来。
黑乎乎,焦漆漆,随着一股腐烂的味道之外,好像还有一些烧焦的气味儿,乍一看极其惊悚。
双手负后,阎以凉大步走过去,站在墓坑之上扫了一眼,随后看向岳山,“把詹子文带过来,苏家夫妇养育他成人,过来给磕个头瞻仰一下遗容,也是应该的。”
“是。”岳山弯身一把拎起詹子文,詹子文极力挣扎,甚至一边叫喊着,我不看。
自从他进城,此时才是终于说话,所有人都看过来。
扯着詹子文,岳山走近阎以凉,待得走至她眼前时,阎以凉伸手将詹子文抓在手中,然后就扔进了墓坑里。
还站在墓坑里的官兵跳开,詹子文半身卡在棺材上,一眼就能看到里面两具黑乎乎的尸体,他一声尖叫,然后脑袋一歪厥了过去。
所有人不语,看着晕厥过去的詹子文,不禁又瞧瞧站在墓坑之上手法残暴的阎以凉,不做声。
“把尸体抬出来,验尸。”阎以凉冷冷开口,众人立即动作。
抬出棺木里的两具尸体,但无人管那还卡在棺材上的詹子文,没阎以凉的命令,还真没人敢动他。
苏家夫妇身上的寿衣湿乎乎的,因为身体在腐烂,所以那寿衣上沾了腐烂时身体流出来的液体,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宁筱玥绝对是专业的,面对这种场面,她看起来很淡定。
先检查头颅,两人乍一看的确像是被烧死的,面目全非。但是,若是细看,他们俩的身体也同样直挺挺,并无蜷缩的迹象,这是疑点。
撕开寿衣,一层一层,扯下最后一件,连带着一些腐烂的皮肉也跟着下来了。
身体无蜷缩,逐一检查,也并无不妥之处。
宁筱玥的检查重新回到了那夫妇二人的头上,终于,找到了奇怪之处。
两手分别在二人的头顶摸着,腐烂掉的皮肉也都下来了,她的手套黏糊糊。
“这儿有东西,阎以凉,你过来。”她试探了两下,因为手套太黏糊,根本捏不住。
走过来,阎以凉蹲下,看了一眼,随后直接伸手。
干净的手指触到了宁筱玥所说的可疑之处,捏住,用力,一根铁钉被她拔了出来。
四下哗然,脑袋里被钉进去了铁钉,单是想想,众人都觉得疼。
动手,另外一具尸体的头顶,也有一根铁钉,这根有些歪,似乎在钉的时候遭到了挣扎,所以才歪了。
“那两个丫鬟的头顶我没检查,你去看看,大概也是这种死法。不过,被活活钉了钉子,不可能没有动静,我觉得,他们在之前应该是被下了药。”说着,宁筱玥扭了扭头,然后开始检查尸体还未腐烂完全的胃。
阎以凉捏着那两根铁定,起身走至那两个丫鬟的尸体旁边,蹲下,徒手一摸,腐烂的头皮和头发掉下来,狠狠地钉在头骨里的铁钉也摸到了。
分别取出,阎以凉的手也脏兮兮的,赶紧有官兵拿着水壶跑过来,“阎捕头,洗洗手。”
伸出手,任凭水冲过,手心里的四根铁钉也被冲干净了,两寸余长,尖端锋利。
卫渊站在不远处,盯着她手里的钉子,稍显细长的眸子一片凉薄。
“待我回去之后研究研究,才能确认他们死之前吃过什么。”弄了一堆恶心的东西分别用布包裹,宁筱玥站起身,举着火把的官兵个个不动声色的后退,离她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