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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去给你叫御医。”慕寒珊失去了镇定,慌乱的解释带着浓重的哭腔,她害怕的往后退缩着。
“想让朕宠幸你?妄想!别忘了你只是个残花败柳!”叶安宸在极度的愤怒下,失控的怒吼着。
再也不能忍受这煎熬,叶安宸踉跄的冲出了鎏钺殿,向玄昭宫走去。
慕寒珊无声的流着委屈的泪,为什么宸哥哥要这样误会她?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慕寒珊有些绝望,失去了宸哥哥的爱,她还能留恋世间的什么?
叶安宸才出殿门,玄明就进来将慕寒珊请了出去。不明所以的莫心,也不敢多问,只小心的将慕寒珊搀扶回了灵清宫。
☆、第四十一章 朝堂议事
玄昭宫内一室旖旎,房间里充斥着浓重的欢爱气息,叶安宸疯狂的要了沈傲君一整夜。
沈傲君痴恋的看着他的脸,虽下体疼痛的厉害,可她仍是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悦。
叶安宸躺在榻上,双眸紧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马上就要早朝了,可体内的余热还未散毕。可见这媚药,毒性强烈。倘若再多吸一点,估计他就要命丧九泉了。
他越想越愤怒,俊魅瞳眸冷冷的睁开,随手捞起地上的衣物,面无表情的套在身上,转身,便向玄昭宫一侧的浴池走去。
巨大的浴池里,有温泉水不断涌出,清澈的泉水溢满池中,温热的水汽里带着淡淡的清甜。
池水里,沈傲君特地命人加了些许龙涎香精。闻着熟悉而清新的味道,叶安宸舒服的将整个人都埋在了水里。
沈傲君柔弱无骨的贴到了叶安宸的胸膛上,柔媚的唤道:“皇上,您今夜还来臣妾的玄昭宫吗?”
斜睨一眼沈傲君,嘴角轻挑,肆意的调笑道:“怎么?爱妃昨夜叫的如此放荡,还未得到满足?”说着,大手便不安分的爬上了她的浑圆。
被捏痛的沈傲君一声惊呼,在收到叶安宸冷冽的眼神后,乖乖的闭上了嘴。
……
大殿上,叶安宸扯扯唇角,优闲的坐了下来,俊美的脸上是高深莫测的笑意,明黄龙袍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慑感。
“明日便是宰相大人跟乌鸣国使臣回朝的日子,各位爱卿,对这迎接仪仗,有何提议?”慵懒的声音从大殿上方传来,不急不躁,却让人听不出他的用意何在。
百官纷纷进言,宰相一党,觉得乌鸣小国,不足以大礼相迎,偏殿接见,草草安顿即可。
叶安宸不禁失笑,这肯定又是慕严老贼的授意,想以礼数不周、对来使不敬为由挑起事端,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皇上,臣以为这乌鸣国虽是小国,但也不容小觑,我朝该以大礼相迎,以示友好。”礼部尚书彦卿上前说道,这边关国事,一闹,也非同小可。
“爱卿说得极是。”叶安宸颔首示意,转身看向众人,瓶颈的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
“丞相上书表明,乌鸣国国君催亲,由派来的史臣亲自挑选合适人选,册封为妃。不知众爱卿对此有何看法?”叶安宸一手托着下巴,假装认真思考,一手手指敲着檀木椅栏,眼珠来回地看着底下众臣。
朝堂之下,议论纷纷。叶安宸斜睨沈括一眼,沈括立即心领神会,缓步上前进言。
“启奏皇上,臣等坚决反对乌鸣国使臣选妃一说。想我冥朝泱泱大国,岂可由边塞弹丸小国指手划脚、挑挑拣拣!我朝与之和亲,已是乌鸣国的无尚荣耀,岂可让一个使臣损了我大国颜面!”
一番话,说的振振有词,慷慨激昂,事关国家之颜面,宰相一党听着虽感不悦,却也不敢造次。
叶安宸微微颔首,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虽然沈括只是虚掌帝都兵马,但足以让不明就里的宰相一党忌惮。
看着沈括的表现,叶安宸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正襟危坐,眼神扫视着众臣,低沉的嗓音不怒而威。
“朕觉得沈爱卿说得极有道理,众爱卿以为呢?”
朝堂之下,鸦雀无声,却可以听到众臣那粗重的喘息声——宛如人人心口上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挤迫着,那等紧张中隐带惊栗的韵味,顿时便将殿内的空气变为僵冷与沉窒。
“不知沈爱卿对和亲之人,有何建议?”叶安宸的目光重新定格在沈括身上。
未等沈括开口,刑部侍郎李冲便抢白道:“启禀皇上,此事还应等待宰相大人回朝,再从长计议。切不可因一女子,而伤了两国和气,引起战争。”
叶安宸不悦的皱起眉头,紧抿的薄唇、不奈的神色,显示出他此刻的怒意。
福公公老眼锐利的捕捉到了皇上投来的一缕暗示。立刻高声痛斥道:“大胆李冲,朝堂之上竟然藐视皇上!”
银白的拂尘一扫,定定的指向李冲的鼻子。在迎上叶安宸冷酷的眸子以后,惊恐的跪在了地上,砰砰的磕头认错。
朝堂之下,众人皆心有忌惮,无人敢上前求情。惊恐的抽气声,在看到李冲面前的一滩鲜血时,此起彼伏。
皇室威严,岂容侵犯。
叶安宸看好戏般斜倚在龙榻之上,只手托腮,神色戏谑。宰相的党羽就这点胆量和能耐?不屑的冷哼一声。
“罢了,今日早朝暂议到此,退朝!”
水袖一甩,龙袍上的金丝飞龙在朝阳下闪闪发亮,晃的众臣睁不开眼,只觉一团金光飘然隐去。众臣忙叩首相送,低眉敛目,不敢亵渎。
叶安宸到达鎏钺殿门口的时候,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贤妃,萧瑟的背影,让人联想她是否犯了大错,以至于跪在殿门口曝晒如此之久。
叶安宸嘴角嘴角轻浮,似笑非笑,“不知爱妃久候在此,意欲何事?”
贤妃闻言,挣脱叶安宸安抚的大手,重重的跪下。叶安宸微微蹙眉,整暇以待。
“皇上,如今边塞动荡,乌鸣小国又蠢蠢欲动。臣妾恳求皇上派臣妾去和亲,以解我朝燃眉之困。”贤妃坚定的眼神,就像告诉叶安宸,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绝无后悔!
叶安宸微微一愣,随即莞尔道:“爱妃何时也对朝堂之事有了兴致?”
贤妃眼睛里蓄满泪水,又不敢哭出来,只能紧咬着下唇,咬到自己都尝到血腥味了,才将夜宸交代的话,一一道来:“臣妾从听闻,乌鸣国无论理智观念,父妻子承,兄弟妻换,大肆成风。而臣妾作为皇上的一名妾室,和亲乌鸣国,也不会辱了两国之交。”
贤妃有些紧张害怕,她不知道这些大逆不道、有辱妇德的言辞,在叶安宸看来作何感想。万一自荐不成,她的下场不过是打入冷宫,可是想到夜宸的惩戒,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叶安宸面无表情的望着贤妃,眸底的笑意逐渐加深。昨日慕寒珊举荐过贴身丫鬟,让他大有吃惊。而今日贤妃的举止,却让他不得不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愿意这般牺牲?
贤妃看着叶安宸那毫无情绪的脸庞,紧握的柔夷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身为皇帝的妃子,却自荐着去和亲,任何也会怀疑自己的动机。
贤妃不由得上前抓住他的锦袍,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皇上,并非臣妾的品德有多高尚,而是臣妾真的很爱您,臣妾不愿看到您为此事夜不能寐。只要能为您分忧,就算让臣妾死,臣妾也甘之如饴。”
贤妃说的煽情并茂,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直直地掉落。叶安宸俯身扶起她,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爱妃的心意朕明白,朕今日有些乏了,你先回宫吧,你的建议,朕会考虑。”说完,叶安宸唤来玄明,送走了贤妃。
寝殿内,叶安宸有些吃力的躺在床榻上,往日那双闪着睿智光芒的眼睛有些暗淡了。贤妃的自荐,他一直在质疑这是不是个好主意。成功了,她或许会成为自己的一步棋,若是失败……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恍惚记起昨夜的疯狂强爱以及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让他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眼皮愈发的沉重,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第四十二章 蓝馨暴毙
午膳时分,叶安宸将慕寒珊传召至鎏钺殿共进午餐。
莫心、君如为慕寒珊精心挑选的盛装,被她一一谢绝。昨夜叶安宸对她的污蔑和羞辱还历历在目,她不觉得此刻的共进午餐是对她的恩宠。
只着一件水湖蓝的长裙,摇曳及地。不施粉黛的脸因昨夜的失眠而愈显苍白,粉金的面纱巧妙地遮去一脸疲惫。长发柔顺的披在脑后,只一支粗劣的木簪将碎发优雅的挽起。
叶安宸坐在大殿之上,手里把玩着腰际的玉佩,似有似无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蓦地,他神色一僵,把玩着的玉佩紧紧的握在手心,戏虐的神情瞬间转为阴戾。那支他亲手雕刻的木簪,她竟然还戴着。
“寒珊给皇上请安。”慕寒珊半蹲着双腿,屈身在他跟前。
然——
叶安宸似看好戏一般,整个人斜躺在龙榻上,右手右手托腮,左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案几。
慕寒珊半蹲的双腿已然麻木,额头上沁出层层薄汗,心,却因为敲击声而愈加紧张,斜抱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裙摆,以稳定摇摇欲坠的身躯。没有得到允许,她不敢起身。
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躯,叶安宸似乎有意停下了敲击,殿中安静的诡异。偌大殿堂的之中,只听得见沙漏里悉索的流沙声。就在慕寒珊将要体力不支摔倒在地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冷阳求见的通传声。
叶安宸理理衣衫,端正坐姿,轻咳一声,出声道:“皇后免礼赐坐吧。”
忘记谢恩,慕寒珊三步并一步的,踉跄着飞扑到了椅子上。手狠狠的捏上双腿,以缓解麻痛之感。慕寒珊心下一片冰凉,叶安宸眼中那抹深深的轻蔑嘲讽,她不是没有看见,只是强迫自己将它忽略罢了。昨夜一定是自己说错或者做错了什么,宸哥哥才会如此暴怒。慕寒珊不安的搅动着手帕。
冷阳得到传召,匆匆跪于殿下。本欲开口,却在瞥见慕寒珊以后,果断的闭上了嘴巴。以眼神询问叶安宸,在得到允许后,走近叶安宸身侧,俯身低语。
不知是不是大殿里过于安静的缘故,虽是低声细语,慕寒珊还是一字不漏的听进了冷阳的禀报:兰馨已于昨夜,安全的送达了皇家避暑园林颐清园的密室里。
虽离皇宫路途并不遥远,可能叶安宸也是考虑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吧,所以才大胆的将她藏在自己的身边。
思绪微动,慕寒珊转动的凤眸,余光捕捉到一丝防范的眼神,慕寒珊慌张的将头压得更低。
在冷阳离去后,福公公带人呈上了午膳。精致的菜肴,却勾不起慕寒珊一丝的食欲。整个午膳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叶安宸甚至没有看慕寒珊一眼,只优雅的享受着眼前的饭菜。慕寒珊更是不敢抬头,额间的薄汗一直没有干过。
战战兢兢地用完午餐,慕寒珊正踌躇着要不要告退,却迎来叶安宸似惬意却震慑人心的话语:
“寒珊,朕觉得你的主意尚且可行,姑且试一试。明日早朝朕就会宣布收莫心为义妹,封她为安邑郡主,遣她和亲乌名国。”
对上慕寒珊诧异地眼神,叶安宸略微停顿,嘴角牵扯出优美的弧度。
“午后,你就随朕一起去馨语轩,陪朕演出好戏。”
温柔的眼神,飞扬的笑意,让慕寒珊晕眩。只下意识的点头附和,却不知自己早已陷入危险的漩涡。
馨语轩内,一片惨然之色,白色的灵布在殿上飘荡,如一缕缕冤魂飘飞的衣襟。幽咽的哭泣声此起彼伏,昏暗的视线,明灭的烛火,一切是那样的恐怖而压抑。
慕寒珊并不觉得这是在演戏,一切是如此的熟悉,亦如儿时叶安兰死去时的场景。宸哥哥也是如此悲痛憔悴,伤心的趴在棺木之上不舍得离开。
忽而一阵阴风吹来,一缕白丝拂过慕寒珊光洁的额头。“啊”慕寒珊尖叫着后退,直至跌坐在堂椅之中。双手托额,慕寒珊兀自陷入沉痛的回忆之中,泪水早已浸湿了面纱,右脸上丑陋的疤痕若隐若现。
没有人注意到慕寒珊的异样,所有人都跪在叶安宸的身后,或轻泣、或哀嚎,附和着皇帝的一片深情。
太后在雨凝的搀扶下,颤巍巍的来到了馨语轩。她用力的拨开欠身行礼的宫人,疯子一般的冲向蓝馨的棺木之前。
“你,把棺木给哀家打开。”太后指着身旁的太监,冷声命令道。
而小太监在接受到叶安宸冷冽的眼神后,却是不敢动弹分毫。
“母后,逝者已矣,还请你不要打扰馨儿。”叶安宸霍然起身,丝毫没有退让之色。脸上是浓浓的悲戚之色,却难掩此时的霸气。
太后却没有一丝的惧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