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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他要问我和张叶之间的事情,猝不及防下只能随口回答:“喜欢就赏啊。” 宇文凡一把把我拉到
怀里,伸手把我抱起,眯着眼睛,面带邪气的说:“你喜欢张叶?”他还是问这个问题了。“曾经。”宇文凡能在那么短的时
间里进入夜泉皇宫,把夜泉皇宫围的滴水不漏,不知道安插了多少人在夜泉,而当日在皇宫里我自尽前的所作所为他都亲眼所
见,以他的聪明,加上宫里的传闻,稍加推测便会知道,我无法欺骗他。 对于我的隐晦说法宇文凡明显的
不满意,“曾经?那现在呢?” “我不知道。”我扭过头去不看他,我怕我的眼睛会泄露秘密。 “是不知道还是不敢
说?”宇文凡追问。 “别逼我!”我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我很想说我还爱着他,可是我不能说。 “我没有
逼你,是你自己逼自己,那种骗了你的人,你还要继续喜欢吗?” “不要说。”我用手堵宇文凡的嘴,心里一
阵慌乱,我知道张叶对我有很多隐瞒,不过我想让他亲口告诉我,你不要说。 宇文凡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捏住
,“怕知道真相?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拼命的摇头,嘴里说着:“我什么都不知
道,我什么不知道,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腔,但是宇文凡没有止住话语。 “张叶的
本名叫宁……” 我的双手被制住,所以我只能用嘴去堵宇文凡的嘴。我用力的吻着他,学着那天宇文凡吻
我的样子去吻他,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力的吻着。宇文凡不甘示弱的吻着我,我们的舌头在嘴里撕咬着。我努力的堵着
他的嘴,不让他说出一个字。舌头的追逐没有结束,我们就已经到了床上,一切都和那天晚上一样。没有过多的前戏,把润滑
剂涂满了后庭,宇文凡就闯了进来。宇文凡和那天相比要粗暴得多,可是前几天刚刚经过一场情事,我的后庭容纳他的粗大不
是那么费力。我放肆的呻吟着,只有这样我才能什么都不想。 当我快要临界爆发的时候,宇文凡却停下了
动作,一把抓住我的分手。“我是谁?”他问。 我喘着气,看着他,屋子里灯火辉煌,我不可能认错人
,这个人,掌握着我现在和以后命运,“宇文凡。” “记住我是谁,还有记住你是谁,璃,你是我的璃。”伴随着这句
话,宇文凡继续律动起来。在最后攀上高峰的时候,宇文凡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而我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极限快感,手指
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我很佩服自己的冷静,当宇文凡的分身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得激情还没有退去,
但是我依然可以很平静的说:“说吧。” “不怕了?”宇文凡翻过身子,在我旁边躺下。 “我无法
阻止你说出真相,所以只有接受。我想知道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坐起来,双手抱着腿,这个姿势让我不至于倒下,显得
那么狼狈。 “张叶是我派去的人。”宇文凡毫无掩饰的承认张叶的身份。 “张叶,是他的真名吗?”我问
。 “张是他母亲的姓,他姓宁,宁叶。” “他和我父皇有仇吗?”这个问题萦绕我很久了。
“他是宁王的儿子。” “儿子?怎么会?”宁王只有一个王妃,就是我母亲,而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儿
子。 “如果他母亲没有说谎的话,他就是宁王的儿子。我调查过,按时间看,他很可能是宁王的儿子。他母亲是一个
猎户的女儿,现在隐约可以看出当年颇有姿色,按照时间算,她先进了宁王府,然后你母亲才避居皇觉寺。进宁王府三个月以
后,也就是宁王全家被诛前三个月,她离开宁王府北上。而且他身上有宁王的传家玉佩。现在不管他是不是宁王的儿子这都不
重要,他是我渊国的平南将军。” “她知道宁王谋反的真相吗?”我想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和母亲又什么关系
,以至于母亲会说对不起宁王。 “一个山野村妇,大字不识一个,怎会知道宫廷秘闻。” 我的眼前浮现当日张
叶仇恨的眼神,“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看我父皇的眼光会带着那么大仇恨,杀父之仇。不过他真的沉得住气。” “大丈夫
不能拘于只是手刃仇人。” “你这么快攻下夜泉,可是有布兵图?”没有布兵图,不能那么快的闪过都城四周的军队
。 “是。”宇文凡对我毫无隐瞒。 “是,是张叶吗?”我的声音颤抖着,这个即将知道的
答案让我心痛莫名。 “你什么时候怀疑他的?”宇文凡这么问,已经承认了张叶拿到了布兵图。
“我也不想的,可是有太多让人怀疑的地方了。从他第一次来琉璃阁。”我的脑海里浮现着他第一次来琉璃阁时脸上的笑容
,从见到那个笑容开始,我就陷了进去,“半年前到夜泉,按照夜泉的军规,要两年的老兵才能入后宫当值,所以他到琉璃阁
,是有人安排好了的。当时他是认为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应该很容易接近布兵图。”其实当时我就怀疑了,可是我还是劝
说自己他是因为才华出众。 宇文凡看着我,皱了一下眉头,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接近你一部分是因为布兵图
,还有一部分,我想知道,天下第一美女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 “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我自嘲的说。人在爱情里,
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本身也太让人怀疑,按他所说,他的生活应该不很宽裕,可是他识字,而且熟读兵书
。虽然我不会武功,可是我还是知道他一身的武功没有名师指导是练不成的。”我接着说。“他以前的生活是很不宽裕,在遇
到我以后,才有名师指点。” “这么说,他遇见你是遇到了贵人。” “错了,我和他是仇人,所以他才听命于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不解,仇人怎么还会听命于他?而宇文凡显然不愿意解释,就此打住了话头。 “可是你
们都错了,我从不参与政事,所以从我这里得不到一点有用的消息,所以他就转而去了安敏那里。除了父皇有布兵图,安敏的
舅父也有一份。”我继续说着我所知道的事实,心里难以分辨是悲是喜,张叶欺骗了我,他也欺骗了安敏,他对我们到底有没
有一点真情? “清楚了,明白了,该断的念头就及时的断掉,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宇文凡对我的话完
全没有异议,说完之后,抱着我起身下床去洗澡。我在他的怀中,全身冰凉。 在王大夫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
我也是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王大夫给我包扎肩膀上的伤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临走之时,说了一
句,“两个倔强的孩子啊。”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坐了一晚上,小扣子在床边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
我开始低烧,后来变为高烧,折腾了三天才渐渐好转。三天里,我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梦里梦外,甜言蜜语,冷淡的眼神
,灿烂的笑容,无情的话语,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一遍遍的问自己,他爱我吗,我爱他吗?三天的迷茫之后,最
后我终于让自己相信,不管现在如何,他曾经爱过我,而我也曾经爱过他。我们拥有一段快乐的日子,这就足够了,从今天起
,我会忘记他,忘记他给我的伤害,记得他对我的好,然后,守着记忆活下去。 宇文凡自从那天晚上离开之后,
就再也没有来过。 当我病情见轻的时候,小扣子悄悄地问我,我和皇上是不是吵架了,因为宫里都这么传言
,而且皇上最近几天都在临幸田昭容。听到小扣子说他临幸田昭容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和他所演的这场戏快要落幕了。
我把宇文凡赐给我的珠宝都送给了小扣子,让他能在出宫之后有富裕的生活。 小扣子怎么也不肯收
珠宝,反而哭了。“主子,主子,你真是怎么了,你可别想不开啊。皇上可能只是一时生气,给皇上道个歉,过几天皇上气消
了就没事了。” 我帮小扣子擦去眼泪,安慰他说:“我没有想不开,皇上也没有生气,他是皇上,也是众
多嫔妃们的丈夫,皇上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他去别的地方过夜很正常。” “可是皇上这三个多月都一直和
主子您过夜,我以为,我以为皇上是真的喜欢主子您呢。” “喜欢?他只是一时的迷恋罢了。”我不知
道怎么和小扣子解释宇文凡这三个多月来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要借我铲除异己,我只能这么含糊的带过。“主子,那
你喜欢皇上吗?”小扣子急切的问。 “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想对小扣子隐瞒。
小扣子听见我这么说,马上捂住我的嘴,警惕的向四周看看,然后小声地说:“主子,这样的话不要乱说。在皇宫里,有另外
喜欢的人皇上会不高兴的,轻则打入冷宫,重则会被处死的。” “放心,这样的话,我以后都不会在说了。
”我轻轻拨开小扣子的手,对他承诺道。 “主子,这些珠宝我都不要,我要在宫里伺候主子一辈子。”小扣子依然不肯
收珠宝。 宫里?一辈子?难道我的一辈子都要呆在这皇宫里吗?我送珠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要给自己留一些,难道是
因为下意识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出宫,用不着这些珠宝吗? 我和宇文凡作交易的时候,他并没有说过会如何对待我
,他会放我出宫吗? 第二十章 日日花前常病酒 三更天的时候,我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
在空荡荡的床上,忽然间觉得好冷。我赤着脚下了床,打开窗户看见了天上圆圆的月亮,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月的十五了
。月宫里的嫦娥千万年来一个人会寂寞吗?可是嫦娥还有白兔做伴,而我只是一个人独自寂寞。忽然一阵心酸,我缩在墙角里
,任凭眼泪落下来。眼泪流了下来,却没有带走我的伤心、我的寂寞。我没有哭出声音,可是我却哭得撕心裂肺。其实我不知
道我为什么哭,可是我无法阻止自己哭下去,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哭得如此伤心,我的心痛,我的委屈无处发泄,我想起了
母亲,父皇,想起了自己的身世,想起了春,师傅,轩辕光,想起了张叶,安敏,想起了小扣子,王大夫,甚至还想起了宇文
凡。可是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在我的身旁。 不知道哭了多久,忽然有人从窗户里进来抱着我,我警觉过来刚想
挣扎,有人对我说:“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这是宇文凡的声音,我扑到他的怀里,抱紧他,让他的
身体可以温暖我冰冷的心。可是我还是继续哭着,有一个胸膛让**着,我哭出了声音。而这一次,眼泪流出来,伤心也流了出
来。当我的嗓子喊哑了,眼泪也流干了,我觉得自己终于有勇气继续活下去了。 我从宇文凡胸膛抬起头,对他说
:“谢谢您。” 宇文凡很温柔的对我说:“我的胸膛随时借给你用。这几天委屈你了,在坚持几天,很快
就会好了。” “你可以问我为什么。”宇文凡的温柔让我招架不住,我希望他可以问我为什么,我会告诉他原因,
还会告诉他,他的胸膛很温暖。 “我不会问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宇文凡抱起我,走向内室,把我放在床上
。 “病好了吗?”宇文凡摸着我的额头说。 “好了,还有体力做爱。” 月光下宇
文凡的眼睛晶亮亮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今天,我想,我想和你做爱
,没有原因。” “可是你的身体刚好……”宇文凡有点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