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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列传(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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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门倚云就发出了邀请,说慕家的大宅更安全些,连挽夜也同意了她的看法,最后我无奈中被塞进马车运到了山庄,然后直接被伺候进浴室。舒舒服服地出来,高高兴兴地跟着去据说是特地为我安排的房间——层层叠叠的浅紫和乳白帮红木添了几分浪漫气息,淡淡的紫檀香若有禅意——正看着帐顶想明日要跟那小乌龟说些什么——忽有一袭洁白悄然而来,泠然的颜容与长衣竟是一色,音调更是冰冷:“今晚的事情,你不用解释一下吗?”
  “其实我也不清楚整个状况,锦祺晚上来找我,说是亦临公子找我有事儿,结果我一到那里,还没听见什么呢,一把刀就扎过来了。然后烨就去找国师救人,再然后你们就都到了。”鉴于基本上是个人就打得过我,本人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半点儿没有添油加醋。
  “亦临公子为何叫你小京?”
  “那是母亲为我取的小名,出自‘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当日他帮我写画父母容颜,一时心情激荡,便说出口了。”我近来说谎是越来越顺溜了,连自己都很佩服。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
  “后面是‘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还有什么要问的么?”说到仙人啊,你若是不装出一幅病鬼样,倒像是仙人。
  “当时国师为何——”
  “亦临公子既是左相贤婿,又是尚书爱子,国师自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深夜前来传递的秘密——只可惜遭此大劫,伤者却是失忆了。”
  “失忆?”浅华殊无动容,倒是开始掉书袋:“典籍里有一法,用七十二枚银针——”
  一听到银针我就有些来气,当下带出些淡淡嘲讽来:“国师既已承担医治他的重责,您就不用费心了。话说——某人自幼体弱多病,功夫却是靓得紧呢。——不会连令堂都不知道浅华有如此身手吧?——下一步是不是要告诉我,其实整个慕家产业是你在打理呢?”
  “你多心了,经营一道,我确实是不通的。”
  “哦——”我轻轻哼了一声,思维马上就转到倒霉的亦临公子最后那半句话上——左相和太——太仆?太尉?太常?抑或是姓泰的某人?——还没等想出什么名堂来,衣着清凉的倚云便亲自到来慰问,少不得又客客气气寒暄了几句。无意中瞥见轻纱之下她左肩上的一朵蓝色莲花,我忍不住问她是怎么纹的,颜色竟如此鲜活。
  倚云先是一愣,随后便刮刮我的小鼻子,爽朗地笑道:“我倒忘了,璃璃你——好,就让我这当娘的来教你。”整朵莲花眩目地开在我眼前,千层万叠,幽美恬静如微风之海——她一边指点一边慢慢道来:
  “这个,叫做灵徴,每个女人身上都有的。”
  “胡说——我就没有。”侧身看看自己的小肩膀,绝对是一片空白——呃,是一片肉色。
  “都说是‘女——人’了。”倚云的暧昧说话让我闹了个红脸,连忙转移了话题。“是——是刺上去的?”
  作为长辈的“女人”先点头然后又摇头,“是,又不是。——通常孩子长到八岁到十二岁之间,家中长辈就会用徴草的汁液为色,给子女刺上家徽,女在肩臂,男为腰侧。这徴草液甚为奇特,能与术力相呼应,女子的刺青落下之后一日即退,只在首次人事之后再度出现,并呈显出本人术力的特征——”
  “这蓝莲——即是说你和蓝菱一样,是水属——”
  “对——至于男子,处子的徴记均为暗青,泄身后则会染上与其□之女子的灵彩——小璃璃,”她的笑不怀好意,手指更是在我肩上戳了两戳,“我实在是很期待你的颜色——到底是赤馀家的火红占上风还是耀家的银色占上风呢?不论哪一种,跟我们慕家的莲花都很相配喔。”
  我配合着傻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绯璃是十六岁时才被赤馀家定为家主继承人的,在那之前一直算在耀家名下,这纹的到底是赤馀家的火雀还是耀家的日轮啊!“这种灵徴,能擦掉重新刺么?”被盖了两个章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样,仿佛检测猪肉一般。
  “削皮剜肉!” 倚云不屑地吐了一句,让我发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声:
  “啊——呵呵——呵呵——那没有家名的人,岂不是没有灵徴?”
  “只要经户部载入,俱是有的,奴籍之人的花色由主家定制,小户则按籍贯分配,如我们嘉渡便是荷叶,炎都为火焰——”
  “那那些新开家立名的——” 难道真要削皮剜肉不成?我很好奇,真的很好奇。
  倚云的脸上写了你笨啊三个字,不过还是好心看在我孤苦伶仃的份儿上继续解释,“人只长半边的么?无非是那灵色显不出来罢了,只是为身后计而已。”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又不是刺在脸上,一目了然的——我很快就放下心来:虽然这灵徴就是阶级象征,好在平时也看不出寒衣和世家的区别。“这种东西当然不是随便给人看的,璃璃可要记得喔,过两日入夏了,往后就算衣衫再轻薄也要将灵徴遮好。”她最后又加了一句,虽然我这东西还没显出来,却着实让人生出些疑惑。
  “被人看去又会怎样?”这儿不是女子为尊么,难道看了的人要负责不成?
  她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我额角揿了两撳,“这灵彩越生活,便说明术力越高深——你想让人人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么?”虽然仍是无法认同她强加给我的婚事,被指戳的这一刻心里却是幸福的,好久——好久没有和长辈这么亲密过了……
  “能说的我都说了,总之,咱们十有八九是回不去了,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小乌龟不知道是没有领略到事态的严重性还是昨晚已经被国师洗过脑了,竟然心情平和地应了下来——让第二天起个大早专程来□他的我松了口气,顺便也问问其他的事情:“我说,在那个世界的我怎么样?”
  “蛮好的吧,没什么异常——”他搔了搔脑袋,露出一脸男生常用的大而化之,“就是很久没给我发E…Mail了。”
  那你还敢说蛮好——我无言地白了他一眼,“算了,指望你是白搭。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安然说查出杀我的人之前可以留在他这里,已经跟左相和尚书打过招呼了,她们都同意。只是——”小乌龟突然扭捏了起来,不自觉地醒了醒鼻子:“那谁——说要来看我。”
  “再保护你也不可能不让正牌老婆看你不是?你装失忆装彻底点儿就行了——我跟你说,还有个头号儿的美女对你念念不忘,你要小心些,别一不小心就胡乱动了春心。”
  “什、什么啊!”某人马上变成了猴子屁股,不过脑筋倒是清醒,说这种事情以后再讨论不迟,他现在什么时候挂掉都不知道——让我很是满意。
  “说得也是——这亦临公子是不懂武艺的,这年纪了要开始练也难——对了,你现在能自己脱衣服不能?”小乌龟一脸受伤地开始敌视我,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你想啥呢!我只是想知道你腰上那个刺青是什么颜色——我转过身去,你自己看看,看完了告诉我。”
  我大大方方地扭过头去,不一会儿便听见了他的低叫,“哎哎——还真有个刺青!像是红色的PUMA,死气沉沉,不好看。”
  红色,还死气沉沉——看来那左相小姐的术力确实不怎么样,我重新嘱咐他只有我和国师两个人知道全部经过,然后才开门把其他人放进来,继续讨论这次事件的可能原因。总共叨扰了一个时辰,我便要求安然单独把我送出去,留下锦祺和觉晓守护伤员——时值夕阳西下,湖边那条卵石小径上只有两个长长的影子。我出奇不意地拉住他的前襟,凑到那人耳边低声说,“我猜——是太尉。要不然他在路上就会跟锦祺透露些什么了,不会等到我去才开口。”
  “那锦祺他——”某人好像完全没在意到我刚刚把他衣服烧出了一片焦黑,不愧是临危不乱的大将风度。
  “谁知道呢,不过是猜测而已——到现在连那消息是有意还是无意让亦临传出来的都不清楚——赶在说出一半的时候下手,这个时间实在是卡得准。”我拍拍手中黑灰,抛弃了那个有些暧昧的姿势。“算啦,这些事情还是留给你们这些聪明人想吧,我这个懒人要回去吃饭咯。”
  “若不是今晚宫中有宴,我该请你顿晚饭的。”安然那样亲切地笑着,让我心中生出一点点羞愧,“陛下年底及笄,按祖制是提前两月准备,不过因这二十多年未办选秀,最后定下提前半年就要开始筹措,你们礼部又要忙了。”
  “我是主管外事的,再怎么也忙不到我头上。”——这差事似乎正好是给莹准备的,我还是自管自清闲好了。
  “是么——”安然浅淡一笑,压低的长睫将眼儿遮了一遮,同时也在我原本不以为然的心上扎了一扎,一回到马车上就瞅着恭敬无比的挽夜叹气,还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若有,一定要在六月前过礼,不然后悔也来不及。”
  “挽夜——不明白。”她虽然聪颖,不过仍是被我的突如其来整成丈二和尚。
  “女皇年底便及笄了,明白吧?”——也许这也是倚云风风火火挑上我的原因,所以说,无论是谁尊谁卑,只要是处在封建社会,就免不得生出压制人性的勾当。即使始皇定下祖制,后宫的数目比前朝缩了一半有余,将宫室填满也只能装有位阶的三十二个男人;落选的那些孩子却也不会被发配回家,不是被皇家配于重臣就是留在宫中充当使役,直到四年之后的再次大选。虽然选秀一事并非官方强制,可一旦操作起来便是由不得人的——想到浅葱和流音——真是替他们捏一把冷汗……
  第二日,我依旧递了个牌子去看小乌龟,没想到安然却身体不适,脸色十分不佳,于是匆匆话了几句就告辞出来,按照惯例直接奔书院而去。正好碰上轩辕哥俩儿和浅葱与烨聊得很是投机,我犹豫了片刻,把昨日从安然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算是跟他们提个醒儿。
  柳颜家的轩低头不语,茫然地看着地面;弟弟小辕一下便把头拧了过去,说母亲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浅葱面上颇不自然,只有烨无事人一般地哈哈笑了过去,说自己已经超龄,怎么也赶不上这热闹。
  小辕天真地问我皇上是不是很美,得到正面描述之后兴冲冲地拉着哥哥回家。没多大会儿烨也在我意料之中跑去探安然的病,只剩下浅葱慢吞吞整理好书本,抬头便是一句:“我绝不入宫!”
  “又不是强制性的采选——你是说,令堂会在府衙处给你报名么?”这边的风俗仍旧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他眉宇深深,不曾反驳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没猜错。“就算报上去,要逃掉也不是太难。”我被他那热切的目光看得低下头去,拿起桌上的茶盏,“这事儿正好是礼部办的,初选时你只要装个什么病也就过去了——放心吧——虽然我不管这片,好歹咱上面有人。”说到后来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才敢与他对视,轻轻点头——听烨说过有些草药能让人产生严重的表面症状,对身体倒是无碍,届时配两副也就是了;毕竟想往里挤的人是多数,溜出条小鱼来是不打紧的。
  处理好书院的一些小杂务之后,我们俩一块儿回到慕家山庄,因为倚云这家伙到哪儿都带着她的专用厨子,所以晚餐照例是细腻的南方风味,让我这个虽然已经习惯了北方浓油重彩,却仍是更爱清淡风情的人大快朵颐。用餐结束后,我用要写家信的理由拒绝了此间主人的茶会邀请,回到自己房间。
  挽夜先说了一通自责的话,然后才递过姑母的来信,说族中决定派两个暗卫过来贴身保护,防止出现类似尚书公子之类的惨案。等我看完信之后她才接着躬身汇报:“宫里有消息说,国师大人应该是在昨日晚宴后开始身体不适的,而且陛下命太医请脉时被大人拒绝了。”
  “这个我知道,安然这辈子都没让别人看过病,据说是有什么忌讳——你接着说。”上次是左相的女婿,这次又是国师——这样一直出事的话我会怀疑自己是招惹事端的小五郎体质——不,应该是绯璃同学乃“小五郎体质”,第一个倒霉的即为本人。
  “觉晓处理完今日的药渣之后,咱们的人得到了少许,经检验,还是和前两日一样,不过多了一剂镇痛的药。”
  “只是镇痛?”没听小乌龟说自己伤口疼——那就是安然的毛病了,奇怪,光治标不治本么——我捏了两下自己的下巴,决定暂时放过,“以后还是这么盯着就好。”
  “是,大人。此外,我们已经找到前国师大人曾经使用过的两处别庄以及当年的一位仆从,证实当年两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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