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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问心无愧的,可不知道怎么的这时候突然有点心虚了。
“我不是告诉你别出去乱跑吗?不听话,你说该怎么办?”
“喂,你又没说不许我出去逛一逛。”我猛抬头,大声辩驳道。
他也不出声,沉默的忘了我一眼,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掐着我的手微微使力,咬牙思索着要不要踹他。
我在那里摩拳擦掌,一时不防,有什么软软的东西猛的凑了过来,狠狠的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痛!我立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跳的老高,这人也太阴损了。
他唇齿加劲,瞬间我就能感觉到有一股甜腥气弥漫开来,痛的更甚。
伤口被人反复的吮吸,这人像是得了甜头一般,我忍无可忍,手脚用力的挣动,还用头顶他。
宁远也似乎没察觉我反应这么激烈,被我一撞,整个人向后倒退了两步。我的一只手本就被他死死地扯着,这么一来准随着他的脚步,直接向下栽去。
暗叫一声我倒!于是我真的倒了。
宁远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翻过身来把我压在底下,黑暗中我能注意到他的眼睛闪着寒光,瑟缩了一下。
“哼,为那个奸夫守身如玉?闻腊月,真有你的!”他的脸稍微有点扭曲,掐的我的手腕生疼。
“你有病,没事乱咬人!少污蔑别人,当人人都像你那么龌龊?”我豁出去了,开始拼了命的大吼大叫。
兴许是最后的那两个字刺激到了他,宁远一咬牙,作势就要扯我的衣襟。
不是人,我踢动的更加厉害,如果他真的来强的,那么这次算是必然要壮烈了。
没想到过了一阵他突然定住了,看着我的脸咬牙切齿。居然起身一脚踢开早已熄灭了滚落与地的蜡烛,袖子一甩,便出了营帐。
我还有些惊魂未定抚了抚额头,又听到外面战马的嘶叫声,方才意识到这人真的走了。
猪!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这下是真的悲催到家了。
这种怨妇情绪一直到下午有亲兵进来禀告说外面有个女人求见,我当时尚且无法自拔,想着自己在这儿压根不认识什么女人,本来想叫人打发了,瞬间想到小黑和我说过的话。
难不成是红袖?抱着试一下的想法,我叫亲兵将那人迎了进来。
果然当我被红袖按住,仔仔细细的修理了一顿以后,我决定再也不能将情绪加诸在无辜的人身上。
“哎呀!你做什么?”我被她死死的按在塌上,一根根的银针胡乱在身上的大穴处扎来扎去的。
“闭嘴!本神医肯出手替你治疗,你三生有幸,应该感激涕零才对。”红袖一面说着,一面手上的动作不停,嫌我乱动还索性封住了我的穴道。
“你还算是神医?半吊子,哎呀,轻点啊。”我惨叫的抑扬顿挫。
……
就这样一直到红袖小朋友将手里的针小心的收了起来,我方才重新得到自由。
“喂,我到底什么毛病啊?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跑过来了?”我问的有气无力。
“师兄没和你说?肾亏啊。”红袖微笑。
我默!骗鬼呢?肾亏还用把全身的大穴统统扎一遍?
“总之你放心,有我在呢。”红袖用无比纯洁善良眼神看着我。
我继续默!正是有这个半吊子在,我才愈加不放心自己的小命。
金蚕
红袖的存在类似于招摇撞骗,她自报家门说是我的师姐,楚叔叔是知道玉影山这个地方的,自然很客气的以礼相待。
实话实说她这种混吃混喝的行为让我有点看不下去,原因很简单,她现在败坏的明显会是我和宁远将来的家底,心疼啊。
“哎,你不是说出去钓帅哥了么?怎么还是孤家寡人?”我闲的无聊,问她。
嘴被一把捂了个严实,“嘘!”红袖凑过来,扯着我的脸皮道:“你疯了,只有主子能自称孤家寡人,这种危险言论下次不要散播。”
我默!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紧张啊,疯起来什么玩笑都敢开,怎么这会儿这么一本正经。
似乎提起这事,红袖有些不爽,忿忿不平的唉声叹气:“哎,本姑娘太过优秀,以至于世上的男人全部自惭形秽了。”
其实我一直好奇红袖的这种终极自恋是怎么炼成的,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有可能是天生的。
我正躲在床上思量这个问题,有人掀帘子走了进来,明显是听到了红袖的话,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宁远将怀里的一团东西用力一甩,扔到我床上,那东西灵巧的一跳,钻进我的被窝里开始瑟瑟发抖。
呃,我瞪圆了眼睛,把那个小小的一团亮红色揪了出来,看着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只有香瓜大小的狐狸很无力的在半空中挥舞着爪子。
看到这个东西,红袖立刻双眼发亮,冲过来把小狐狸从我手里拎起来,看着宁远道:“火狐?祈蒙山庄才有的东西,你居然真的弄来了。”
我想我当时像是被雷劈了,不可思议的望着宁远张口结舌。
“你疯了,那个是祈蒙山庄……”
祈蒙山庄这个地方在江湖中一直是一个传说,原因有两个,一个是他们的庄主冷千秋,是出了名的残暴不仁,而且武功极高,估摸着阿娘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谁若是得罪了他,抹脖子自尽简直就是解脱。还有一个就是祈蒙山中珍宝灵丹妙药无数,冷千秋善能制药,连祁师伯这个天下第一神医也勉勉强强才能打个平手。谁若是能从山中弄到一些灵药,死了都有可能原地复活。
眼前的这只还很幼弱的火狐,很明显是山庄中仅有的那四只其中一个的孩子。
可惜我一点惊喜也没有,心里就想着这下子糟了,宁远这只狐狸总不可能是冷千秋给的,搞不好他已经得罪了那个祁师伯每天都要骂的小心眼的家伙。
我这正担心,只见宁远很淡定的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我凑过去一看,差点晕了。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六颗青莲子。
青莲花几乎是祈蒙山庄的镇庄之宝,每朵花一年不过才产一颗莲子,瞧这架势,宁远怕是把人家一整年的产量都弄来了。如果受过内伤的人服了,很快便能固本培元,内力大增。中毒的人服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毒药都可以被压制在丹田内,至少能够保证十年无事。
唯一不好的是,这东西只能给女人,或者是体内阴寒至极的人服用。
“宁远。”我有点担心,瞬间把他咬我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凑过去上上下下的仔细观察他。“你没事吧?”
他扫了我一眼,没说话,扭头很严肃的瞪着红袖。
红袖做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耸肩表情,甩着手里可怜的狐狸道:“别看我啊,又不是我叫你去的。”
“她的状况怎么样?”
呃,是说我吗?我很困惑的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这才搞明白原来这些东西全是给我弄的。
“你最好管管你自己,受了这么重的内伤还绷着个脸到处乱跑,不想活了。”红袖走过去,只对着宁远轻轻一推,戏剧性的一幕在我眼前上演了,这人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这么一来,事态严重了。
红袖看着我,笑的分外欢畅,压低了声音道:“我说腊月,你这老公找的真不错,我不过提了一句你身上中的毒我没办法解,他就千里迢迢的跑到祈蒙山庄去了,还搭了半条命。”
我默!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宁远,费了些力气才把他弄到床榻上去。
“我中了什么毒?”其实我挺好奇的,自从小黑那天给我喝药,就知道不会有好事情,这下子果然是应验了。
“没什么,只不过是金蚕蛊。”红袖说的很轻松,晃了晃手里晕乎乎的小狐狸道:“有火狐血和青莲子,保证你在师兄找到解药之前绝对不会挂掉。”
小黑在找解药?怪不得这段日子连个人影都不见。话说回来,我在考虑要不要庆祝一下,毕竟世上能中金蚕蛊的人并不多,这种几乎已经是毒药界传奇的东西用到人身上搞不好就会浪费感情。
中了金蚕蛊的人,过程可以想象一定是痛苦的,结果是会全身溃烂,死的惨不堪言,我打了个寒战,如果那样的话,一定很难看。
我想没准我和长悦兄有仇,估摸着很有可能要追溯到上辈子,虽然这个毒不一定是他下的。
把那只可怜的小狐狸从她手里扯下来抱着怀里,拍了拍道:“别伤了它的性命。”
“放心,不过是取一点血,死不了,不过床上躺着的这个我可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吧。还有他这伤得静养,注意不要老是刺激他。”
我瘪嘴,没人想着刺激他,只要他不来刺激我。
宁远的身子骨很好,傍晚的时候醒过一次,我想把从红袖那里好不容易搞到的药喂给他,却被他推开了。
“我自己来。”他撑着坐起来,一口饮尽了药汁,一双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的闪着光,盯了我半响方才缓慢道:“这次就当是还上次的人情了。”
我瞪着那个空碗,忍不住悲催,刚还多少有点高兴,没想到人家是想和你互不相欠。
其实在他昏睡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过他醒过来那一刻的情景,这家伙最近的反常举动勾搭的我情不自禁的开始胡思乱想。
其中最最狗血的不过是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神奇的互诉衷肠,然后我们两个抱头痛哭,冰释前嫌。最好他昏头昏脑的对我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就……哎……
事实证明,以上场景的可能性真的为零。
自从我那次认识了长悦兄以后,变得越来越不纯洁了。
“好吧,不过你得快点好起来,省的人家都说你娶了我以后莫名其妙的老是受伤。”
“恩。”
“哎,我们什么时候回王府去,我想婶婶了。”
“后天。”
“呃,知道了。”
总之接下来的两天,宁远很努力的装作没事的样子,只有我知道他偷着咯血,而且现在身上一点内力都不能用,空架子一副。
如果回到王府的话,估计能够养好一点,红袖说他这个没什么的,已经算是从冷千秋手底下活着回来的最好情况了,多做做运动很快就没事,在过几年内伤就会完全好的。
总之为了防止出现任何问题,我死皮赖脸的和楚叔叔说想让他陪着我,这家伙不得不整天呆在我的屋子里。
因为我们两个都要喝很多很多很糊糊的药汤,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草药味道,还不能告诉楚叔叔,宁远是属于擅离职守行为,被楚叔叔知道军法处置就糟了。
我尽量少说话,总之过了半个月以后,这家伙看着是行走如常,内力也恢复了大半。
可是还没等我松一口气,婶婶那边又病倒了,红袖这个半吊子冒充大夫诊完了脉回来,当着人面说是风寒,回来以后,对着我笑得很是阴险。
“喂,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我有点着急,毕竟婶婶的身体一直还好的,这次看来是真的病的很严重。
“哎,阴阳失调,郁结于心,不病了才怪。”红袖看着我一副疑惑的样子更加的得意,凑到我耳朵边上低低的嘀咕了几句。
我默!听完了以后,哭笑不得。
红袖的意思大概很明了,就是婶婶有心事,而且这个心事和叔叔有关系。
看来要想个办法了,他们两个这样子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我抱着小火狐开始发散思维,思想越来越大胆。
“那个红袖,你有没有……恩……那种药?”
“什么药?”
“就是喝了以后,就想亲别人的那种。”总不能直白的说是想和别人恩爱的那种吧,我害羞。
“没有,不过我有个更有用的。”红袖很得意的看着我。
“那能不能给我些?”我有点迫不及待。
“哎,你想通了,终于忍不住要压倒他?我早就说嘛,该出手时就出手。”红袖拍了我一巴掌,很仗义的给我一大堆。
我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感慨,如果我真的有胆子把宁远压倒了,那绝对是好事情,问题是现在这种状况,恐怕很难。
千秋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努力的造出最最纯洁的眼神看着宁远,间或用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声音笑一下。
“宁远啊。”脸上很邪恶,心里更邪恶。“你想不想要一个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
寒,这话一出口,语气怎么那么像他的妈妈?
宁远扫了我一眼,无所谓的道:“你随便。”
我默!又不是我要生。
“你干嘛对这事这么热心?”他脸上挂着的是一副你有不良企图的怀疑相。
“呃,我问你你想不想看着叔叔和婶婶好?”
“恩。”
“那不就结了。”
当我把那个很损很猥琐的主意提出来的时候,他张了张嘴,没有反驳就接收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