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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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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见他已无大碍,手下的那群训练有素的将军们立刻整齐划一的默然退了下去,老军医也下去准备好了开药方,熬药汁。方奇本来已经行至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正躺在榻上昏迷的他和坐在地上沉默的我,露出了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翻了个白眼,准备好了视而不见。
  可没想到,这家伙轻手轻脚的把帐帘放下,几步走到我跟前,单膝下跪。
  “你做什么?”我皱眉,“我可受不起,折寿。”
  “殿下,臣求您,求您别再走了,王爷经不起这么大的折腾。”他的身体低低的伏于地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声音却是我没听说过的严肃。
  “是,他经不起,我就经得起。他要我陪他睡觉我就得伺候着,然后看着他谋国窜朝杀皇帝。”我冷笑,“敢兴除了你家王爷,剩下的都不是人,我们这些人给块肉就该感恩戴德。”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王爷他过得太苦。”他抬头,苦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到六岁都还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更不知道自己有个叔叔。”
  管我毛事?我很无语的瞥了他一眼道:“是我害他没爹没娘的?可事实是他害的我差点举目无亲好不好?”
  “这事情要问您的母亲,当初王爷他寄人篱下吃了不少的苦头。”他别过头去,“殿下,王爷为了您已经放弃的太多,你我都知道他当初爱的是您妹妹,可是您母亲一道圣旨,他不得不娶了您,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要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啊。”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我立刻炸毛了,脏话连连,“靠,老娘当初瞎了眼是看上他了怎么样?我妹妹本来就不稀罕要他,再说了我后来已经打算离开他,是他自己别别扭扭非要缠着老娘,搞到最后还玩强的,你家里人被人强了你什么感觉,他丫的现在就是活该,奶奶个熊的,老娘刚才没亲自动手宰了他是给定北王面子,你真以为是余情未了?狗屁,你信不信我现在捅他一刀都不会眨眼睛的。这个世上少了一个白痴,老娘觉得好觉得妙,觉得爽到呱呱叫……”
  方奇很淡然的听我骂到口干舌燥,骂不动了,方才开口道:“您是想要离开,可是您带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叫他怎么不缠着您去讨?”
  胡说八道,我冷笑,“我拿他什么了?”
  “您带走了他的心。”这厮的脸上无比的淡定。
  那一刻我突然沉默了,不是因为感动,而是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众人皆知的道理就是:永远不要试图和一个脑残争辩,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同等的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我现在就很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口嚷嚷着:“扯完了没有,扯完了就滚出去。”
  方奇很大义凛然的起身,最后丢下了一句:“殿下,王爷被逼着到这里来和百夷对抗,仅仅是因为有人和他说您可能在这里。百夷人送来了您身上的那把白玉梳,叫王爷不许带任何人,单骑匹马,不穿盔甲的到那个山谷去领人。他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可是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多余的废话您也不愿意听,我……”
  我本来正用手狠狠的捂着耳朵,可发现这种办法并不能阻止那些声音往耳朵里钻,于是我扭曲了,跳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白菜,胡萝卜朝他用力砸了过去。
  “你滚,滚出去!”我他妈的真的暴躁了,佛惹三次也会有脾气的。
  他以飞速从我眼前瞬间消失,我身体一软,瘫在地上,浑身都在抖,纯粹是气的。
  抬头看到床上那人的脸,立刻怒气上涌,我几步走到床边,狠狠的卡住他的脖子。
  老娘豁出去了,今天就和你这个祸害同归于尽。

  养病

  可是当我一点一点的收紧双手,过了许久,他的脸色分毫未变。
  我默,跑了那么远的路早就没力气了,而且到现在为止我只吃了一肚子的萝卜,其实都是些废物。
  我很颓废的爬到床边躺下来歇息,看着这家伙白如纸的脸,伸手扯住他的脸用力向两边拉扯着。
  算你幸运,放过你了。
  我骨碌了一下,把他往旁边踢了踢,然后霸占了大半的床位。
  半夜睡得正香,忽然被一股大力晃醒了,一睁开眼睛,这家伙正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你没死啊。”我表示了一下我的关切之情,然后闭过眼睛继续睡。
  “腊月,你到底怎么了?”他又过来拍我的脸,“你刚才突然就不喘气了。”
  一面说着,一面从嘴边吐了一口血出来,估计是这般大肆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
  “不喘气,正常啊。”我迷迷糊糊的还没反应过来,估计是刚才有些气喘,吓到他了。
  不用说我也知道脸上的红斑有多吓人,而且我现在确实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
  熬过这一会儿就好了,我翻翻身,继续睡。
  身体被人慢慢的搬动到一个很暖的地方,源源不断的热源让我一下子就贴了上去,布料磨着我的脸,那一处的心跳很是缓慢,起伏却是不规则的急促。
  失血过多了都是这样,很正常,恩,这段日子给他多吃点猪肝就好了。
  靠,我干嘛这么多想啊,他是死是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脚蹬了他,还是周公比较可爱。
  第二天我睡到了自然醒,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放大了的惨白的脸和满是血丝的眼睛。
  “你醒了。”他有些有气无力,抿了抿嘴唇。“饿不饿?”
  我的肚子很诚实的叫了一声,然后我默然的跳下床,试图掰开他紧紧攥着我的手。
  “腊月,别闹,我很累。”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我默,这家伙昨晚上守了我一整晚没睡?
  鬼使神差的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的脸上有新长出的胡子茬,隔着掌心磨着我一阵阵的刺痒。
  “别走了好不好?”他把脸整个埋进我的手心里,可怜的像是某种小动物。
  “等你好了再说。”我趁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把已经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本来是想要拒绝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彼此都不多说话,反而是难得的相安无事。
  我会坐在地上吃光各种东西,而事实上他在受伤后的第五天就不顾别人的反对下地乱跑,再数次摔倒并被人抬回来过后,才老实下来。
  死掉才好,我才不会劝他,自己逞强怪的了谁,我乐得看热闹,死了也不花我的棺材钱。
  “喂,把粥喝了。”我没好气的把一碗粥用调羹舀了一勺,凑到他嘴边去。
  他看了我一眼,一点没犹豫的将我手里的粥咽了下去,脸色没有改变分毫。
  呃?怎么会?我很诧异,这碗明明是滚烫的刚刚熬好的粥,我隔着碗都能感觉到灼人的热度。
  而且我又没吹过,难道凉了?他都没有一丁点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舀了一勺送到自己嘴边,一沾到舌头立刻忍不住哇哇乱叫着吐了出去。
  烫死了,烫死了,这个简直不是人忍受的了得。
  “哈哈。”他平趴在床上,捂着肚子笑的浑身都在抽搐。
  我靠,狠狠的一拳捶在他的后背伤处,他立刻“唔”了一声,蜷起了身子,继续浑身抽搐中。
  我不喂了,忿忿的把手里的碗放在一边,利索的爬下床,倒了很大的一碗凉水喝下去,这才多少缓解了一点舌头上热辣辣的痛感。
  一定起泡了,涨痛的很,还被人笑话了,丢死人了。
  而且笑话我的那个混球以前那样欺负我,一想起这个我就委屈的紧,眼泪忍不住的打转。
  身后有人环住我,暖暖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处,紧接着是温润的唇,他的动作小心,轻轻的啄着我的后颈。
  他说:“腊月,对不起。”
  我扁着嘴唇,一脚跺在他脚背上,奶奶的这家伙装虚软,原来早就能行走自如了,而且瞧这胳膊瞧这腿,估摸着是没啥事了。
  又骗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堵着气对他的胳膊又掐又咬,总之想出了所有能让他痛的法子。
  他嘶了一声,却并未就此放开手。搂着我的身子,开始由亲吻变成了啃咬。
  他的个子其实很高,我的头顶正好可以够到他的下巴,于是我用后脑勺向后一磕,他痛得向后一仰,抱着我站不稳,双双滚到了床上。
  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气息越来越不稳,开始毛毛躁躁的拉扯着我的衣带。
  我默!这家伙□熏心啊,伤还没好利索就开始不琢磨好事了。
  骨碌来骨碌去的,我们两个在床上进行着反抗与压迫反抗的斗争,终于邪不压正,在我剧烈而且阴损的袭击了他的下半身以后,他气喘吁吁的压着我的手脚,在我胸口处一通乱拱。
  “滚起来!”我使劲扯着他的头发,想把他从我胸口弄走。
  “滚着呢。”他嘀咕了一句,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我。
  我翻了个白眼,用手指头戳着他的脑袋,气咻咻的道:“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恩。”他在我胸口蹭着,懒洋洋的道:“说吧。”
  我默,这混球是欠揍了啊。
  可是到最后他把我衣服带子都扯开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
  “腊月……”他吮着我,嗓音沙哑,有汗流下来蹭在我身上,带着些许的凉意。
  我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那让我觉得是羞耻的,意识一点点被剥离到身体之外,我开始变得恍惚,就好像我和眼前这个人是真心的相爱着,没有隔阂与误解,只有我们两个,亘古不变的寻找着永恒。
  他的胸膛很宽,除却了那些扎紧的绷带,□。我把耳朵靠在那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如擂鼓。
  不是人!我咬牙切齿,一边低低的喘着,一边寻思着要不要在他身上咬块肉下来。
  他的呼吸很促,动作有些用力。偶尔顶的我痛了,我就会用力的扯他背上的绷带,直到那些四散崩离,散开在床榻上宛如白色的花。
  他的眼深邃,黑色的眸子里映出了一个模糊的倒影。我用手抚摸着那一处,很想将那两个眼珠子抠出来,这样子,他眼睛里就会一直只有我一个。
  手指被捉住,他温柔的吮着我的指尖,异样的感觉让我不习惯,把手抽出来,向后扣住他的背。
  他背上的伤处被我抓破,淋漓的血流进我的掌心,滴落入床褥之上绽出了万点的红。
  我舔着他的血,甜涩的味道,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我需要他,因为一个无法说出口的理由。
  他终究是受了伤,体力有些不济,渐渐的呼吸乱了很多,并未坚持的太久。
  平息时他趴在我身上,不肯放手,流出的汗不断地蹭在我身上,透过皮肤慢慢转凉,丝丝缕缕的直往人心里钻。
  我的脸一定很红,因为这家伙明明弄完了,却不愿意抽身离开,还在那地方埋着。
  “喂,你先把它弄出去。”我扯着他的耳朵,恼怒的喊着。
  “把谁?”明知故问。
  我想挠他,一伸手才发现没有力气了,像是在摩挲他。
  他把头埋进我的肩窝,舒服的眯着眼哼哼了两声,颇有些意犹未尽的示意我继续。
  呸!黄色!下流!
  结果我越挣这家伙越来劲,左动动右动动就是一直坚守阵地。
  我默!有完没完了?
  事实证明,这种事情一开头就意味着有可能没完没了,尤其是对一个貌似已经好久都是自食其力的男人来说。
  他多少偃旗息鼓了一会儿,就又卷土重来,把我扑倒了。
  这次比上次强一点,多少算是能给他挽回点面子。
  总之最后记不得过了多久以后,我被他抱在怀里,头发也被揉着,舒服的很想打瞌睡。
  “腊月,我好不好?”他吻我的额头,一个劲的挠我的痒痒,就是不让我睡觉。
  “烦死了,说得过去,下次继续努力。”说完这话我立刻想咬掉舌头,本来是想刺激他受伤了以后体力不支的,没想到把自己绕进去了。
  “行,下次努力。”他心情甚好的样子,轻笑一下,又亲了亲我的额头。
  我瘪嘴:“没下次了,你还真拿自己当头蒜啊?”
  如果和他上了床就算是和好了,原谅他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我找了一个让自己觉得很惬意的角度蜷了起来,有什么事情都要等到休息以后再说,况且我估摸着过了这么久的闲散日子,谢太傅他们自然会找找茬之类的。
  明天一早,我就要告诉他我最后的决定,关于一切,关于未来。
  要让我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那是休想的!!!!

  策反

  第二天一早我动作迅速的爬起了床,他还在沉睡,平日里冷俊的脸卸下了防备,平静安详的像个死人。
  额,比喻不恰当,算了,懒得改。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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