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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翻旧账。
“那些短信怎么解释?”
“我得先要稳住她的情绪,不要让她太激动了,毕竟我跟她那么多年感情,我不想伤害她。”阿凡确实不想伤害小柔,但也不想马上就离开她。
“这么说来,你还是很重情义的,不想伤害前女友,所以假装还爱她,哪怕去陪她睡觉,是这样吗?”秋歌痛苦地问。
“不是的”阿凡垂下眼帘,他害怕自己的痛处再次被她揭开,“我已经解释过了,信不信由你吧。”
“你还爱她吗?”秋歌继续逼问。
阿凡紧咬舌根,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爱与不爱有什么意义,要两个人能真正结合爱才会成为美好的附丽。
秋歌看他不说话,又接着说:“那你爱我吗?”
“爱,不爱怎么会和你在一起?”阿凡这次很肯定的告诉她。
“那好吧,这次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好好去处理你的事情。”秋歌选择信任他,并给他时间。
面对旧情人,很少有人能绝情地走开,大多数稀里糊涂又在一起,却发现当初的问题仍然还在,两人中间又多了新的隔阂,所以,虽然身体熟悉,但精神早已走远。而通常,女人在有了新的男友后不会再挂念旧日男友,而男人却恰恰相反。
从那之后,秋歌承诺再也不看他手机。
有一天,阿凡为了让了秋歌信任自己,当着她的面接了林小柔的电话。
然后对她说:“对不起,我不能和在一起了,我有了新女友。”
秋歌能听到电话那端一个女子在歇斯底里的怪叫。
她很同情那个女人,如果是自己,恐怕连杀人的心都有。
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的下场会比她还悲惨。
阿凡打完电话对秋歌说,这下该放心了吧,你不用再疑神疑鬼了。
十一长假七天时间,开始策划去出去旅游。
海南日光浴或是去泰国清迈游,秋歌想像着和阿凡游玩的甜蜜时光。
不料,十一头一天,却接到电话:“对不起啊,宝贝,我爷爷生病了要回老家一趟,十一可能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尽量早一点赶回来。”
秋歌的心瞬间跌落谷底,手里还拿着一大堆旅游的资料。
窗外阳光灿烂,本来两个人的时光却只能一人度过。
“好吧,你去吧。”秋歌不想让阿凡觉得她不懂事。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就能天天看到你。”
“还是不要了,你们是回家看望老人,我就不要去添乱了。”
如果阿凡再坚持一下让她一起去,她就会跟着去,可是阿凡没再说什么,只轻轻地说谢谢老婆理解。
阿凡走了,秋歌开始数着日子过。原来没有阿凡,时间过得那么慢,一分一秒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拿起书看,半天只看进去了一行字,又出去外面超市逛,买回来的全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只能去床上百无聊赖地躺着,梦里也全是阿凡。
☆、我在云端爱着你
收假第一天,秋歌照例坐在办公桌前做表格,年复一年重复的劳动,不断地删除和更新学生的信息。在大学里,只有上讲台的老师才能生产出灵魂的共鸣。除此以外都是机械劳作者。秋歌对目前从事辅导员班主任的工作很厌倦。
有一个男生吊儿郎当地走进来,大摇大摆地对她说:“老师,我想换下宿舍。”
这个男生一向目无法纪,超级没有礼貌,秋歌不想给他好脸色,就头也不抬地回答:“宿舍不是说换就换的,理由?”
“理由是我不想再和那几个穷吊丝住一块儿”男生手插裤兜眼睛斜斜地看着秋歌。
“奥巴马年轻的时候也是穷小子一个,难说你正在某个大人物同屋呢。”
“切,赶紧帮我换一下吧,我一天都忍受不了了,不然我叫我舅过来处理下。”男生面露不悦。
秋歌刚要问你舅何许人也,周舟走进来连忙拉住那个男生态度和蔼地说:“你早来了啊,我刚有点事耽误了,填张表吧,想换去哪间呢?”
男生冲着秋歌做了个鬼脸,头抬老高去填表。
秋歌认识他宿舍的男生,三个都是来自农村,很朴实好学。他们没有电脑,每晚准时熄灯睡觉,而这位公子哥却要玩电脑打游戏。来自不同家庭背景的人同处一屋确实会有很多矛盾。
他要搬出去,也好,至少让其余三个学生清静了。
周舟送走公子哥后说:“他舅舅可是咱们的副校长。得罪不起的。”
对于某某是某某的什么人之类的关系图谱,秋歌一向不知也没兴趣知道,她只是觉得如果连老师都不能端正其身,教育出来的学生恐怕也是如此尔尔。
因为秋歌的坚持原则和稍显刻板,学生好像都有点怕她,大家都喜欢美女老师周舟。何灵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凑在周舟旁边说:“我又下了两部超级恐怖的,等会传给你哈。”周舟对他轻微一笑,何灵马上心花怒放地呈花痴状。
唉,秋歌实在看不下去,赶紧出去透透气。
此刻,莫名的烦。
在路上,碰到公子哥:“嗨,老师好。”他主动向她打招呼。
她可没什么心情理他,稍稍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老师。”男生追上来。
“你有什么事吗?”秋歌停住问。
“据说辅导员的工作就是要帮助学生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为什么你这么不耐烦?”男生反问道。
“那也要区分对象的,不是吗?”秋歌不想再和他继续对话,故意抬起手看看表。
“我是大三电子信息班的高鹏飞,经常看到你,他们都说你很酷,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
秋歌懒得理他,扭头就走。
“老师,其实我们男生都很喜欢你呢”高鹏飞在身后喊了一句就跑远了。
秋歌心想,男生喜欢,女生就不会喜欢吗?她还真没研究过学生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
她只知道每天像牛一样勤勤恳恳默默无闻地工作,她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却又没有可安身之地,只能天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周围的同事要么讨好学生要么利用学生,对领导一律的卑躬屈膝极力奉承,事儿全部不做,好处全部都要拿。当然也有例外,就是肯做事也能拿好处的周舟和不做事也不拿好处的何灵。
秋歌有时候觉得这样得过且过挺好,有时候又会被内心的一股悲跄所窒息,自己不应该就这么自甘堕落下去。
☆、我在云端爱着你
十一之后,陈易凡开始新一轮的考研复习。没多少时间陪她,她只能呆在学校里。
一天晚上,秋歌正准备关电脑回宿舍。QQ信息显示,有陌生人请求加好友,一般情况都是拒绝,但这个人留言很奇怪,是个女的,写着:“十一我和他在一起。”
心一沉,不好的预感。
加了,署名为萧寒的QQ头像亮了起来。
“你认识陈易凡吧。”
来者不善,秋歌隐隐知道她是谁了。
“他是我男朋友,你是?”
“哦,十一他都跟我在一起呢”
只觉眼前刹那一黑,万箭穿心。
挣扎着打下几个字:“他去看他爷爷了,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
“你不知道我就在他爷爷家那个城市吗?”
“那又怎样?”
“你还真大度,他每晚都在我这里过夜哦。”
“每晚都在我这里过夜”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秋歌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她的心开始紧缩绞痛,心疼原来并不是形容词,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动词。
她不想让对手看到自己的脆弱继续打字:“难道他每晚都一边和你在床上,一边和我打电话吗?一个多小时的长途,他说他很想我。”眼泪簌簌地落在键盘上,长长的走廊,呼呼的风声,不知道把自己放在哪里才能躲过这一重重的一击。
那一夜,真是永生难忘。
“难怪他每晚都借口说要出去抽烟或者去上厕所”对方幽幽地说。
“你找我到底要干什么?”秋歌既痛恨她又对她充满了好奇。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相。”
“这样你就好受了?”
“我不好受,你也别想好受,彼此彼此吧。”
“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啊,你想怎样?”
两人就那样奇怪地对峙着,互相张望着对方的伤痛,从中比较谁更痛苦些,而那个伤害了她们的男人此刻正置身事外地游荡于人世。
走出办公室已是凌晨一点,冷飕飕的风刮来,秋歌不禁打了个冷颤,心更是冷冷地碜着,如果明天永远不要来临该多好,她希望现在就被黑暗吞没。
拐角处有一个人站在那,吓了秋歌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高鹏飞,“你在这里装鬼阿,大半夜的。”秋歌有点愤怒。
“嘿嘿,老师,你不也是很晚才回去吗?”高鹏飞手插裤带哆哆嗦嗦地笑着说。
“我刚在处理事情,你赶紧回去吧。”
“老师,求助一下,我刚出去和同学吃烧烤喝多了,现在回去恐怕被宿管老师逮到并要记大过,能不能去你办公室凑合一晚啊。”他双手抱拳哀求道。
“你舅舅不是那个谁,还怕记大过啊。我办公室不留宿学生啊。”秋歌拒绝。
哪料高鹏飞上来扯住她的衣服说:“求求你了,美女老师行行好,让我住一晚吧。”
看他实在可怜,就只能又把他带到办公室。在柜子里找出一条毯子给他盖。
“老师,你是不是哭过?”高鹏飞问。
秋歌很不好意思让学生看到自己的窘态,连忙掩饰,“哪有,怎么会哭,这么大的人了”
“明明就有,眼睛还红红的”刚刚还看到秋歌对着电脑抹眼泪,高鹏飞不由得很过去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那天见过就对她印象很深刻,单薄消瘦却又安然笃定,外表乐观却又心事重重。
于是,他不得不站在外面等她,想安慰她一下,但见到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编了个理由故意接近她。
“快睡吧,我回去了。”秋歌把灯关了。
“老师,我怕”高鹏飞叫道。“这里怎么那么恐怖。”
“那你还是回去吧”秋歌去收回那条毯子。
“不”高鹏飞死拽着,“你能不能和我说几分钟话,就几分钟就好,嘻嘻。”
秋歌正好也心情很烦躁想找个人说说话,就点点头。
“老师,你这么漂亮,男朋友一定对你很好吧。”高鹏飞问。
“不和小孩子讨论这个问题。”秋歌心里想着很多事,乱糟糟的。
“不小了,我已经谈过七次恋爱了,都快进入七年之痒啦,嘿嘿”
秋歌这才仔细看了看高鹏飞,高高大大,阳光帅气,收起那股邪气,就是当年上大学时喜欢的男孩子类型。
“哦,那你一定很快乐吧?”
“有时快乐吧,更多的时候是忧伤。”高鹏飞突然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忧伤?呵呵,这个词对于我来说都是奢侈的。也只有你们这么大的孩子才会有忧伤的心境。”
“别说的那么悲观好不好,你也不大嘛,看起来跟我们差不多。”
秋歌陡然觉得自己饱经苍桑,好了两任男朋友,第一任突然消失,第二任则和前女友藕断丝连,朋友们陆续结婚生子,自己还在剪不断理还乱。
忍住泪水,不想再落下去。但声音已哽咽说不出话来。
高鹏飞还想说什么,秋歌站起来再次关掉灯,道,“晚安,谈过七次恋爱的情圣,你应该比人任何人都不会害怕黑夜吧”
高鹏飞望着面色苍白形容枯槁的女老师,心里有微微疼痛,这是他从未有过的触动,想要为她做点什么。
☆、我在云端爱着你
果真一夜未眠,翻来覆去几十回,天渐渐亮了。
翻身起来,心中熊熊烈火无法平复,抓起手机拨打阿凡电话。
六点钟,阿凡还没起床,他也不会接电话,电话一定在静音状态,可是还是一遍遍地拨打,似乎想要把仇恨通过电话宣泄出去。直到手打麻了,才又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八点半,阿凡回过电话来:“神经病啊,打那么多电话。”打着哈欠还没睡醒的样子。
“你十一跟她在一起吗?”咆哮着对那边喊。
“哎呀呀,干嘛呀,真神经了,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秋歌坐起来精神抖擞地准备质问,那边却传来嘟嘟声,电话断线了,再打过去又没人接。
秋歌难受得要要命,继续发疯似地拨打。
对于一个爱到发狂的女人来说,最怕的不是恋人的背叛而是他的消失和不解释。
九点半,终于接到阿凡的电话。
很生气的声音:“你到底要干嘛?我手机快爆了。”
“你十一做了什么,又跟她在一起?”秋歌歇斯底里地狂吼,她已经快支撑不住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