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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花缅竟再也无言以对。
自此之后,花缅便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至于这四位为何会这么快找到她,原因是,她的再次逃跑彻底激怒了他们,于是他们破天荒地抱成了一团,直接跑去丹阳山找白眉测算出了她的大体位置,当目标指向凌云国皇宫时,他们当即便杀了过来。而当他们到她竟与姬凌止厮混在一起时,无不怒火中烧,不把她折腾得下不来床便难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番外6 鸡飞狗跳的日子
花缅以为他们轮流折腾自己一番,这惩罚也就作罢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对她惩罚起来竟没完没了了。
两轮下来她再也受不住了,信誓旦旦地保证,下回就是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逃跑了,求他们开恩放过自己。然而他们一致认为要惩罚就要彻底,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彻底长记性,否则只会前功尽弃。
她退而求其次,希望他们能让她歇息几日再行惩罚。他们又说,既然她还能下得了床,那就说明她还有巨大的潜能有待开发。于是各色补品齐上,准备继续对她进行压榨。
花缅觉得,他们表面上是在惩罚自己,实则是太过饥渴。他们个个如狼似虎,欲壑难填,迟早要把她折腾死,于是她不得不动起了歪脑筋。
她在宫中物色了几个比较有姿色的宫女来水华宫伺候,偷偷对她们**一番后让她们去勾引那几个饿狼,以期将自己解救出来。
当他们发现她的意图后,恼恨地对她实施起了更为严厉的惩罚。就在她几乎绝望之时,老天开眼,让她来了月事。她有生以来从未如此刻这般欢喜大姨妈的到来,有了这个挡箭牌,那些狼爪终于无法再向她伸来了。
享受了几日自由自在的惬意日子,眼大姨妈就要离她而去,而那些家伙早已虎视眈眈地准备再次扑来,她灵机一动,悄悄让宛陶在她的调理药膳中加了一味活血的药物,于是这大姨妈与她缠绵了十来日仍未离去。
这下那些男人开始不安了起来。让花缅意外的是,他们不是担心无法与她行房,而是担心她的身体是不是被他们折腾出了问题。花缅暗自地感动了一下,觉得他们还算有良心。
凌月为她把了脉后,神色复杂地着她,良久方叹了口气对众人说她如今气血两虚,惩罚到此为止。花缅心下一喜,当即便劝他们按照以前商定的法子,留下一人,其他人皆回灵山候着。
凌月借口为花缅调理身子,最先留了下来,期限是一个月。也就是说,其余三位在灵山每过三日便可下来一人轮换。
至于姬凌止,由于他有错在先,且认错态度不佳,是以他们暂时并未把他考虑在内。起初他很是气愤,但自从某日花缅去千玉语寝宫的途中被他截住并拖进旁边的殿宇之后,他便走上了偷腥的不归路。
虽然那几位得紧,他只是偶尔为之,却也足够让他欢喜了。出于同情,花缅不但没有拒绝,反而每次事后都会跟他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他们在皇宫玩腻了之后又转战到了宫外。客栈,旷野,山巅,马车,温泉……但凡能想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翻云覆雨的身影。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是怎么败露的呢?因为后来花缅怀孕了,算日子应该是裴樱释的,可生出的孩子却跟姬凌止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裴樱释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先把姬凌止狠揍了一顿,又痛斥花缅不守妇道,让他白白欢喜了大半年。
花缅理亏得很,只任由他发火,丝毫不敢多言。姬凌止却不怕死地为她辩护了起来,说她和自己的男人欢好怎么就不守妇道了?惹得众人群起而攻之,一致要求两年内剥夺他和花缅在一起的资格。
姬凌止不以为意地道:“‘剥夺’是指原来拥有而后被夺去,我原本便被你们排挤在外,何谈‘剥夺’?”
裴樱释冷嗤道:“有本事你别背着我们和她**”
姬凌止顿时语噎:“我那……也是被你们逼的。”
凌月道:“我们原本也只是想对你施以惩,一年后便给你留出一席之地,谁知你竟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来。所以两年内你就别指望有机会接近她了。”
裴恭措煽风点火道:“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你就乖乖地认罚吧。”
姬凌止求助地向花缅:“缅儿,你就任由他们这样欺负我吗?”
花缅颇为同情他的处境,对凌月软声哀求道:“阿止当初等了我快三年也挺不易的,你们就别太为难他了。一年可好?”
想想他为花缅也算付出不少,凌月点了点头道:“也罢。”
姬凌止心下一喜,得寸进尺道:“这个惩罚可否一年后再施行?我想先在这里陪伴缅儿一年,待孩子断奶后再去灵山。”
凌月冷哼一声道:“你算盘打得倒是不错,我有说让你去灵山了吗?”
姬凌止闻言立即炸了毛似的道:“你不会让我在凡间干等一年却不能接近缅儿吧?那我可不干!”
花缅附声道:“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阿止就有些残忍了。他毕竟是凡人之躯,不比你们,能耗得起大把的时间。”
这时姬云野也站出来替他求情道:“罢了,是我们排挤他在先。只要他能守规矩,就照他的意思办吧。”
最终,凌月无奈,只得由了他去。
花缅的话倒是提醒了姬凌止。如今凌月和子离都有着不老不死的仙身,姬云野和裴樱释虽然和他一样都是凡人之躯,但他们百年之后还会重返仙身。只有自己只能在人世轮回,下一世还不知道能否和花缅再续前缘。于是他当机立断,在灵山期间跟随象深修起了仙来。
不知是不是受姬凌止的影响,自那以后,凌月和子离偶尔也会在没有轮到自己时偷跑下界和花缅私会。接连被裴樱释撞破后,他一气之下让花缅发誓,在未怀上他的孩子之前,不许再跟任何人同房。
为了一偿他的夙愿,也为了弥补她和姬凌止对他造成的伤害,花缅只得忍痛割爱,让其余三人暂且靠边站,条件是欠他们的时间再让裴樱释加倍还回来。
裴樱释以为他们良心发现,欢天喜地地独占了花缅足足半年之久。花缅起初还奇怪自己的肚子怎么总是没有动静,后来才发现是裴樱释做了手脚,于是只得老实交代了她与那三位之间达成的协议。裴樱释懊恼地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于是卯足了力气,当月便成功让她怀上了孩子。
番外7 最后一个爱人
自从大宝的年岁赶上二宝以后,花缅便把大宝和二宝都留在了身边,加上姬凌止的女儿六儿、裴樱释的儿子七和当皇帝当得有模有样的宝儿,承欢膝下的就有五个,花缅觉得自己的人生也算圆满了。
只有两个是她渴望而不可即的。一个是被白眉霸占着的乐儿,一个是远在西延的宁儿。她想乐儿了尚可去丹阳山她,可她想见宁儿时却每每未能如愿。她猜想,康穆宁大概是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尴尬,所以故意躲避自己,碰了两次壁后便再未去找过他。
姬云野觉得自己虽然有两个孩子,但等于是给别人生的,同没有孩子并无多少分别,于是缠着花缅再为他生一个。花缅被他缠得无奈,劝道,哪个孩子生出来不是给别人养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以后总是要离开的,况且孩子生得多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反倒少了。姬云野觉得在理,自此再不提生孩子一事。
近来花缅遇上了一些稀罕事。
第一桩是她随姬凌止在市井中闲逛时遭到了一群纨绔的调戏。姬凌止试图英雄护美却被一群壮汉围攻而不得脱身。花缅不便当众使用仙法,于是赤手空拳收拾了那帮纨绔,惹得周围叫好声一片。
当那帮家伙落荒而逃时,花缅无意中瞥见路边一酒楼的二层上,一衣袂翩翩的紫衣男子正凭栏望着她。隔得远了些,不清样貌和神色,但她却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是清冷的。
事后姬凌止并未声张此事,一来他怕被花缅的其他男人耻笑,二来他也怕他们会因此而干涉他和花缅的生活。
花缅遇上的第二桩事是她随姬凌止去郊外游玩,在一处林深树茂的山脚遭遇了一帮强抢民女的土匪。姬凌止再次被几个身手不错的壮汉围攻而无法脱身。花缅着眼前一拥而上向她扑来的匪众,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使出仙法速战速决地将他们全都撂倒在地。
众匪大惊失色,以为遇上了妖怪,飞快地爬起身来争先恐后地仓皇而逃。
花缅无意中向山林中望了一眼,正到一抹紫色身影消失在林子深处。
事后姬凌止仍然闭口未提此事,他不相信他会倒霉地再次遇上这种事,而他自此更加坚定了修仙的决心。
花缅遇上的第三桩事是她随姬凌止去北方避暑时,在去解的途中被人迷晕。她醒来时躺在一家客栈舒适的大床上,身边是一个样貌酷似姬云野的极其俊美的紫衣男子。
她望着他出了半天的神,直到男子倜傥一笑,邀功似的告诉她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时她方回过神来。与此同时,膀胱处传来的胀满感让她不由蹙起了眉头。
男子似乎不太满意她的表现,提醒道:“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花缅点了点头道:“我想尿尿。”
男子似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骤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花缅等不及他咳嗽完再来告诉自己茅房在哪里,飞快地起身跑到门边,拿了墙边盆架上的脸盆往地上一放便开始解腰带,同时命令他转过身去。
男子目瞪口呆地着她完成了行云流水般的一套动作,直到见她蹲下身去方慌忙背转过身。
方便完后花缅舒坦了,可男子却尴尬了。听着那哗哗的水声,他只觉脸上火烧火燎的,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淡定。当她的脚步渐渐向自己靠来,他的心脏也越跳越快。
下一刻,他身子蓦地一僵,呼吸顿时变得紊乱。因为她竟然从身后抱住了他,声音娇媚地传入他的耳中:“你方才问我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我想说的是,我以身相许可好?”
男子猛然转过身来,诧异地道:“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花缅笑得一脸妩媚:“绝无虚言,你要还是不要呢?”
“为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上你了。”
男子不由蹙起眉头,神情明显带了不悦:“你见到俊俏男子都是这般模样吗?”
花缅将手抚上他的眉眼道:“当然不是,我只中意你这样的。”
“你胡说!”男子一把将她推开,胸口因一种莫名的情绪而起伏不定。
花缅突然就没了玩笑的心情,叹了一声道:“我已给过你机会,你不要便罢。”说着作势扭头就走。
男子慌忙将她拉回怀中:“谁说我不要了。我只是怕你再对旁人动心。”
花缅先是一愣,继而微微一笑,吐出的话异常温柔:“不会了,你是最后一个,阿宁。”
男子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着她,直到她的唇印上他的,他再也无法思考,情不自禁地吻了回去。
康穆宁早在三岁那年便从安插在水华宫的眼线那里得知花缅回来了,同时得知的还有她身边有五个男子相伴。不用问他也知道那五人是谁。
他想,如今他们都圆满了,只剩下自己被困在这个幼的身体中,无法如他们那般分享她的爱。但能陪在她身边也是好的,于是当即决定前往凌云国。
恰在这时,花缅跑来西延他。当他身边的太监气喘吁吁地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时,他欣喜若狂地便往宴客大厅飞奔而去。然而到得殿外,正听见她对西延王说甚是想念自己的儿子,特地前来探望,但绝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只他一便会离开。这一刻他只觉兜头一瓢冷水泼来,心顿时凉了半截。
想当初他们只差一步便有夫妻之实了,他不过借她儿子的身体重生了而已,何况她也已经重生,如今他们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可她却仍将他当作儿子来,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他自门缝向里去,没错,果然是她。当年花缅魂魄离体之时他得真切,她的本体便是这个模样。虽然她换了样貌,但神态举止仍与自己当年深爱之人毫无二致,心脏不由地砰砰狂跳。
片刻后,他强压下想要和她见面的冲动,转身奔逃而去。他让人来传话说自己出门玩耍去了,让她等上一等。他当时便想,如果她有足够的耐心等他,他便勉为其难地见她一面。而花缅因是偷偷来他,是以并未久候便急着离去了。他因此而更加沮丧。
花缅再次来他时,他让父王以自己出门拜师学艺,归期不定为由打发了她。他心中想的是,她的母爱还是留给她的其他孩子吧。
一日,华胥族帝君偶来人间游历,于街市中见一娃儿样貌颇似淳于莫,思子心切的他当即便向娃儿身边的西延王道出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有意收娃儿做徒弟并渡他成仙。
见西延王虽面有喜色却也颇有几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