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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娘子休要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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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缅诧异道:“为什么?”

姬云野叹了一声道:“五年前,凌月虽为你换了血,可你体内还有余毒未尽除。是以,他用内力将余毒全都逼入了你的宫胞之中,待到初潮来临,可随着癸水排出体外。但在此之前不能同房,否则毒性会蔓延全身,再无生机。”

花缅闻言浑身一震,难怪他当时宁愿让秋棠帮他解毒也不碰她,自己为此还怨恨了他那么久。此时也不知是释然还是悲哀,只觉心中窒塞无比。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何不早说?”

“那时你一直躲着我,我寻你不着,寿宴前好不容易见到你,你又不给我机会解释,而寿宴过后已经没有解释的意义了。”

回想当初种种,还真是阴差阳错,花缅不由叹息道:“终归你还是选择了东离而放弃了我。”

姬云野先是一愣,但转瞬便明白了她话中所指,他不由蹙起了眉头道:“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比你更重要,所以我不会为了任何东西而舍弃你。”

花缅不无讥讽地道:“若非有事实为证,我几乎都要相信你这句话了。”

姬云野眉头蹙得更深了,然而他望着她良久终是叹了一声道:“以后你会明白的。”

花缅突然有一种感觉,国师那日对姬云野所言定然不同于对皇后所言,这里一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但能让野哥哥忍痛割爱的事情她又想不出来还会有什么,于是她神情郑重地道:“野哥哥,不如我们私奔吧!”

姬云野心头一悸,脱口道:“不可!”

“为什么?”

姬云野凝着帐顶绣工精巧的紫龙卧雪菊陷入了沉思。那日国师传音告诉他,他夜观天象,发现天有异象,于是以自己的血祭了照世镜窥得天机。说若不将花缅送去南秀皇宫,三年后整个天下都将陷入战乱之中,不但生灵涂炭,江山不保,花缅亦会死于东离战火。若将花缅送走,不出三年东离便可一统天下,花缅自然还会重回他的身边。

照世镜据说乃天界遗世神器,可窥视过去预知未来,开启之时,以咒为引,用血作祭,且会折损开启之人十年寿命。此物被东离皇家得到后,为防落入奸人之手,除了国师以外,历代帝王只将此事口传于下一仼继承人。

他对国师所言自是深信不疑。什么天下战乱,生灵涂炭,那些都算不得什么,唯一能说服他的只有花缅的生死。

此事他不便告之花缅,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将她搂紧了道:“终有一日我会将你接回。”

花缅不由有些糊涂,这算承诺吗?既然如此,自己又何苦走这一遭?然而见他似有苦衷,终是没有再问。

第037章 远行

已从昏迷中醒来半天的柳成坤仍然无法接受自己中了情毒的事实,他看着因失忆而一脸茫然的秋棠,心中气闷得几欲发狂。

双掌皆被利器割破,似乎是被人迷晕后施行了换血之术,将那人体内的情毒过到了自己身上。而这个凭空出现的女子必定曾经为那人以身解过毒,因此如今才会成为自己的解药。要想知道是谁害他,必须要先弄清楚这个女子的身份,可眼下她却失忆了,这让他如何不气恼。

此时下人来报,说二皇子姬锦言来见。柳成坤叮嘱下人将秋棠安置在自己院中的厢房后便急急迎了出去。刚出正厅,便见姬锦言已大步迈进了院门。

姬锦言原本春风满面的笑颜在见到他身后的女子时仿佛瞬间被冰冻,他盯着秋棠错愕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棠嗫喏道:“妾不知为何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听柳郎说我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妾,莫非公子认识我?”

姬锦言的神色顿时复杂莫测,他刚欲开口却听柳成坤道:“这位是二皇子,是我的总角之交,我的事都不瞒他,他自然是认得你的。”

话落,柳成坤命下人将秋棠带了下去,他则领着姬锦言进了正厅。

方一进门,二人便迫不及待地齐齐开口。

“你认识她?”

“我皇兄的小妾……”怎么会在你的府中?

话落,二人皆是一惊。

“你说她是大皇子的妾室?”

“你竟然不认识她?”

二人又是异口同声,且神情皆是不可置信。

缓了缓,姬锦言问道:“你既然不认识她,那她为何会在你的府中?”

柳成坤却犹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此事怎会和大皇子有关?直到姬锦言再次唤他,他才如梦初醒,颤颤巍巍地摸出袖中的一纸书信递给了他。

姬锦言阅过信件的震惊和愤怒都远远超出了柳成坤的想象。他大掌猛地一拍,身前的紫檀几案便“嘭”地一声迸裂开来,顿时碎木与齑粉齐飞。

柳成坤惊得目瞪口呆,堂堂二皇子,竟然为了自己被人构害之事感同身受至此,不愧总角之谊,果然值得深交,若情毒得解,自己将来必定好好为其效力。

他正要问他可有什么办法解了自己身上的情毒,却听他道:“你先好好休息,我会想办法解了你身上的毒,我还有要事要办,告辞。”

眼见姬锦言一阵风似的消失在眼前,柳成坤既感动又不无费解地喃喃道:“二皇子不会是为了我而找大皇子理论去了吧?”

秋日的暖阳懒洋洋地笼罩在一辆西行的马车上。驾车的二人,一个一袭玄青衣衫,剑眉星目,身姿嵯峨,握剑在手;一个是惯常的素袍,柳眉修目,身材精瘦,抱剑在胸。

马车被他们驾得飞快却不失平稳,丝毫没有影响到车内之人的雅兴。

车内正有女子抚琴轻唱,那曲调和填词别具一格,极其优美。

“半冷半暖秋天,熨贴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半醉半醒之间,再忍笑眼千千,就让我像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脸,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像柳丝像春风,伴着你过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中一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对面假寐的男子在女子弹完最后一个音时睁开了眼睛,垂帘半掩的车窗漏进了缕缕金光,在他恬淡的面容上落下片片剪影,他唇角不觉勾起,意犹未尽道:“琴技一般,却胜在曲调动听,歌声美妙,我竟不知你何时作了这首曲子?”

女子抬眸,将手放到男子伸来的掌中,就势坐了过去。男子将女子搂入怀中,眸光柔和地看着她,似在等着她的答案。

女子淡淡一笑道:“前世。”

男子轻笑出声,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瑶鼻:“调皮。”

此二人正是往西延追寻凌月而去的花缅和姬云野,那赶车的二人则是梁胤初和黎末,此刻他们以侍卫的身份随行在侧,而暗处亦有暗卫随时保护。

此刻,城西郊外的凤栖山上,一锦衣男子遥遥望着官道上那辆孤单奔跑的马车,双拳紧紧握了起来。只听他喃喃道:“姬云野,这是你逼我的。”

此人正是因“有要事要办”而急急离开丞相府的姬锦言。

他今日之所以去找柳成坤,是得到线报,说姬云野收拾了行囊欲远行。眼见中秋宫宴将至,他却不声不响悄然离京,不管何事都是德行有失,他正好趁此机会在父皇面前参上一本,再让柳成坤劝说丞相在朝堂上为立太子一事再加把火候。原本只想无伤大雅地和他暗中较量,不成想,他竟把主意打到了自己人身上,且用心如此险恶。更可气的是,那个秋棠是他自小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原本还希望她能派上大用场,如今竟变成了一颗废棋。更有甚者,他为了稳固她的地位给她找来寒毒,却没想到她竟是一心向着姬云野,连他身中情毒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守口如瓶,他又怎能不怒?

花缅一行马不停蹄地赶了四五日,黎末和梁胤初轮流驾车,穿城过镇不曾停驻,直到进入西延境内方放缓了脚步,稍作歇息。一来,风尘仆仆了一路,不沐浴一番,花缅浑身不自在;二来,凌月身子虚弱,不宜连日劳顿,很可能正下榻在某处;三来,今日恰逢中秋,西延边城呼达城一派节日气氛,甚是吸人眼球。

呼达城乃西延、东离和北宇三国交界处,紧邻东离边关重镇卫城,互市繁荣,在不被战火洗礼的时候,其繁华热闹程度甚至远胜燕州。

花缅向来喜欢热闹,一进城便跳下马车目不暇接地游逛起来。姬云野自然一路追随。梁胤初和黎末则轮流驾车或护卫。行至城中繁华地段,正值酉时,骄阳的余热还未散尽便已是处处张灯流荧,家家欢声笑语。

花缅询问了当地居民才知,西延向来重视中秋佳节,每到这一日便会有很多盛大的活动,除了和东离相似的赏花灯,猜灯谜,放河灯,燃天灯祭月神外,还有烧火塔和骑行追月。

烧火塔就是在拜月结束后,以砖瓦砌成空心塔,填入树枝燃烧,待瓦片烧红,再泼以煤油,火上浇油,霎时四野火红,光耀如昼,直至夜深无人观看,始行泼息。寓意生活红红火火,事事顺利,岁岁平安。

骑行追月则是骑上骏马,在茫茫草原上,一路朝西,踏月奔驰,因月亮东升西坠,执着的西延骑手,不到月亮西下,追月不息。

花缅一听便来了兴致,说是反正他们的目的地在西北方向,不如去马市买几匹好马追月玩。

姬云野并未反对,只轻描淡写道:“你不妨现在就开始追,只怕等你见到草原,月亮已经坠到西边又从东边升起了。”

花缅顿时张口结舌。

或许来的不是时候,整个呼达城,从城郊到城中,竟是所有客栈皆已满员。几人正沮丧,便有互郎上前搭讪,说是自己手中还有一家客栈的两间上房,只要价格合理,他愿意转让。花缅不觉有些怔愣,莫非这就是所谓的“黄牛”?可总归聊胜于无,她立即欢喜道:“价格好说,快带我们去吧。”

站在巍峨的“凤仪客栈”牌匾下,花缅不觉有些恍然。呼达城虽也算繁华,可建筑多低矮小巧,古朴雅致,唯独眼前这家客栈,不但名字取得惊世骇俗,就连建造布局也堪比皇家宫殿。前堂是朱墙黄瓦,重檐翘角,敞门阔殿,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后院更是别有洞天,假山流水,花树满植,长桥卧波,廊腰缦回,内有院落数间,每院又有一栋不小的楼宇拔地而起,各就地势。

如果自己所猜无误,此处该是康穆宁的产业。中土大陆各国皆以黄色为尊,除了皇家,谁还敢堂而皇之地以金色琉璃瓦建房?“凤仪”取自“箫韶九成,凤凰来仪”,纵观整个西延,敢给自己的客栈如此命名的,除了康穆宁,怕是找不出第二人了。

花缅莞尔一笑,兴许此刻,凌月便被康穆宁安置在此吧。

第038章 偷窥

花缅和姬云野住到了荷香院顶层的天字一号房,梁胤初和黎末住在隔壁的天字二号房。此处临街,可将城中的繁华尽收眼底,甚合花缅心意。

让小二送来了浴汤,花缅和姬云野沐浴过后唤上黎末和梁胤初便出门向曲锦河行去。

曲锦河,顾名思义,九曲十八弯,犹如一匹波澜起伏的锦缎斜斜铺陈在西延的国土上,几乎穿越了西延所有城池。每到盛大节日,西延人都会去曲锦河放灯祈福,寻求月神的护佑。

花缅和姬云野入乡随俗,用油纸写了心愿置于点燃的莲花灯内,又对月神三跪九叩地念叨一番后将灯放入河中。

五年前的七夕节,花缅曾和姬云野放过一次花灯,那时她睡着了,错过了许愿,之后的那些年,无忧无虑的她并未将放灯许愿看作多么正经的事,于是再未放过灯许过愿。今年七夕,她赌气没和姬云野一起过,却和裴恭措一起放了莲花灯,只是许的愿仍和姬云野有关,借用了灯谜上的八个字:情投意合,白头偕老。

若说正正经经地和姬云野一同放灯许愿,今日还是第一次。花缅不觉心头一阵酸涩,她看向旁边正神情肃然望着随波而流的花灯出神的姬云野,轻轻启唇道:“你许的什么愿?”

却见他眸子蓦地一缩,神情微变,花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并驾而行的两盏莲花灯,被对面放来的花灯碰撞后,皆改变了原先的轨迹,竟是变作了背道而行。

花缅心下亦是一沉,再也没有了问他许的什么愿的心情。她恨恨地抬眸向对岸看去,想知道这个罪魁祸首是谁,却只看到一男一女转身相携而去的背影。即便如此,花缅还是怔了一怔,且不论他们衣着的华美与讲究,单就气质来说便绝非平常人家的子女。

“心诚则灵,你所看到的阻碍都是暂时的,只要坚持初心,总有一日会心想事成。”

姬云野的话突兀地传来,花缅愣愣地看向他,却见他正笑意酽酽地看着自己。她细细咀嚼着他的话,心中竟渐渐安宁。

携手走在街上,花缅歪头看着身边的男子,用心感受着这片刻的静好时光,只盼时间走得再慢一些,以多些相处时的回忆。转首遥望街中人事,不觉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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