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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告诉你这个皇家秘辛,相信你不会说出去,其实我是想对你说:皇祖母也好,母妃也好,甚至我七叔和三叔,都是这皇宫,这朝廷的牺牲品,没有人可以选择的。”慕容长天苦笑,才二十出头的年轻面孔上,竟然有老人的悲凉。
“其实,是可以选择的。”石中玉心中不忍,握住长天的手,坚定的说,“人说着就是选择,永远会有机会,你不要悲观。我相信,你和裕王殿下的未来一定不一样。”
慕容长天望着石中玉坚定的眼神,突然觉得阴暗的心底照进了一缕阳光。就喜欢她这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似乎所有大事最终都能解决,让人也生出些希望来。
“还要;我…。就要成亲了。”他又说,突然间又有些落寞。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一生不娶,就由心中那份真,对待她的那份真,且不需要回报。
可是,身为皇太孙,他有义务。
“啊。真的吗?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石中玉倒是真心为慕容长天高兴。
二十多岁了,对于一位皇太孙来说,立妃确实太晚了。
“一等勇毅公甘铎甘老爷子的孙女。”慕容长天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羞涩。
哦,甘绍廉的妹妹啊。
………………。。66有话要说………………。
今天是光棍节,身为光棍的我,却要独自一人去出差,可能要好多天,桑心哪。希望读者中的光棍们,尽快脱光吧。
谢谢。
第六章纵使相逢应不识
慕容恪接到那封折成纸鹤的信,是在进入太府都的城门外。
按照惯例,皇上会亲自迎接凯旋的裕王殿下,在群臣面前表现自己对这个儿子的钟爱。然后,这些消息会传到民间。百姓们会不胜唏嘘。摇头叹息着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多么任性不听话的儿子,爹娘还是爱的。至于裕王殿下多年保护北疆的功绩,很多人习以为常,早就忘记感恩。
不过今次,因为皇上还在皇观中以浩一真人的身份清修,所以派出皇太孙出城相迎裕王殿下以及北军。这行为也强烈的传达出了一种信号:太孙监国,将来就是铁定的新皇。
慕容长天在接近慕容恪的时候,拉住了慕容恪的手,说:七皇叔辛苦。其亲近之意明显。
慕容恪愣了一下,随即就把手缩进了袖子中,死死捏着慕容长天悄悄递过来的东西。
他们两个,一个是战绩彪炳的期望,一个是堂堂皇储殿下,却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单独相处或者私下见面。只能以这种方式交流,加上彼此了然的眼神,一切就尽在不言中。
这是不是皇家的悲哀,慕容恪不想评论,但他却深知,因为已故的太子殿下,他和长天都对对方没有恶意,可却一定要表现出恶意来,很多人才能舒服安稳,不然就会被怀疑有什么阴谋。用小玉的话来说:是在太变态了。
迫不及待的回到家,纸鹤已经皱成一团。
本能的,慕容恪知道那是关于小玉的消息,所以手有些发抖,因为生怕把纸撕破了,好不容易展开,却发现只有短短两行字。
第一行:很好,勿念,小心。
第二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认识小玉的字,因而心就像瞬间感受到了四季变化,一会儿温暖、一会儿热辣、一会儿萧瑟、一会儿又寒冷彻骨。
小玉这是怕他莽撞,结果牵连到自身哪。可小玉不明白,事关她的安危,他不敢有丝毫的冲动和焦急,虽然他确实焦急的很。
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他想了个通透。很明白皇上这样做的意思。小玉是他的把柄,以前皇后可以利用,来了一个火烧宝和轩,皇上为什么不可以?况且,其中还牵扯进了三哥。他那个父皇,最忍受不了事情失去控制。
三哥于父皇而言是最忠诚的棋子,如今却受到别的影响,父皇怎么能无动于衷?
但是,父皇暂时不会杀小玉,因为害怕他会疯。
他跟自己保证,如果小玉出事。他会的!而他发了疯,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天下?没有尝过权利的滋味,或者沉溺于权力的人,或者还有喜欢改变天下的人才喜欢。他?哼,从来不稀罕,他自私冷酷,只在意自己的心。
而过了快三十年,他找到了他的心。
“长天,本王会念着你这份情。”他望着夜空,喃喃自语。如果说太子的命是抵掉了他的母后,长天的名就是抵掉小玉的,不管将来如何,他会保长天平安。
第二天,他就进宫找人了。
父皇也好,其他人也好,一定以为他会费尽心思在皇宫中安插人手。那些人可也太小看了他,他既不需要揣摩上意,又没有阴暗心理,何必那么做?可现在他很后悔,因为宫中没有他自己的人,找小玉就很不方便。
这个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林林总总的人加起来也有上千。若父皇有心在其中藏匿一个姑娘家,找起来真如大海捞针一样。这从小玉给他的信写的那样匆忙就可以看出来,她不得自由,而他也不会去找长天打听,问小玉到底关在哪里。长天不会说的,他又何必浪费时间。
不过一连半个月过去了,他踏遍皇宫也没找到一丝线索,就再难镇定下来。每天脾气暴躁到整个裕王府都战战兢兢,生怕他一怒攻心大家都得丢命。
“殿下,关于军务……”都不敢说话,孙福珩只得硬着头皮来。那些堆积如山的公文,必须要处理了。
“丢着别管。”哪想到,慕容恪却这样回答,而且语气不善。
孙福珩缩了缩脖子,想告退,却想起一件事,“殿下,夏公公在院子候,要属下转告殿下一句话:虽说皇上在清修,但殿下身为人子。还是要请安的。”
“皇上没召见我,是给本王下马威,本王又何必……”慕容恪冷哼了声后,却突然心头一凛。夏老此言,话中有话啊。
确实,皇宫他都翻遍了,唯独没有去过皇观。这么浅显的事情。为什么他看不见?是一叶障目,还是事关小玉,他的智力就降低了?
“转告夏公公,多谢。”慕容恪吩咐了一声,立即就冲出房间,也不管现在天色已晚,他不应该这么随意进宫去面圣。
而当他硬闯皇宫,植入皇观时,却发现皇后也在。
“皇上,您要宠老七也有个限度。”皇后气愤地说,“他从北地回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功绩。身为武臣,保家卫国不是应该的吗?在这,他的封地北元都紧邻北魏,皇上不着(看不清)战事,他自己也得顾虑封地里的属民。可他倒好,长天去迎接,他连个笑脸也没有,急匆匆回了自个儿的王府,之后满宫乱转,却没有拜见皇上。臣妾好歹也算是他的母亲,他也没来问候一声。臣妾也不求别的。这点皇家礼仪总要顾忌吧。可皇上看他,这像话吗?”
“老七从来就是不守礼法的性子。你何必强求于他?”皇上很宽容的笑笑,“他这是和朕赌气呢。去年朕给他赐得婚,他不满意,跟朕闹脾气而已。”
“金王妃的家事、相貌、品格都是上佳,真不明白他到底要什么女人。”皇后冷哼,“都是皇上不好。当初要听臣妾金风!玉¥露#贴&吧*叮#当#步@摇*手!打~一眼,把金敬仕的女儿指给长天,皇上现在连重孙都有了。这样还害了人家金小姐,听说老七都不进正妃的房门。话说老七都快三十了,连个子嗣也没有。不如再赐几房妻妾给他吧。”
慕容恪站在门外,听到这里时,就知道不能在隐身不现,不然不知道又被皇后折腾出什么麻烦事来。而他无意中一回头,骇然发现有个老太监就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而看到他的目光扫过去时,前辈至极的弯了弯身。
慕容恪只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号称大燕第一高手,纵然有军事上和身份上的加分,但武功确实超一流高手。可是,那老太监在他身后不知站了多久,他甚至没有发觉。虽然这也有他分了心的缘故。那老太监的武功,绝对在他之上。
“你抓的小玉?”他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奴才奉旨行事而已,但没有伤到叶小姐一根头发。”谭公公以同样的声音回答,态度依然谦卑。
,入库的心思顿了一顿,脸上没露出任何疑惑的神情。
刚才那一问,不过是试探,但没想到老太监居然直承其事。这说明,父皇知道他会推测到小玉在皇宫。而且断定他会来找。
而就耽误了金~风!玉@露#贴¥吧叮¥当&步*摇(手)打!这一点时间,他已经听到屋里的皇后说起某位大臣的女儿。真当他当傻子,当沉迷于美色的窝囊废吗?他身边的妻妾,有哪一个是目的单纯的?虽然皇后知道这些妻妾奈何不了他,但后宅不宁,也能牵制他的精力。
想到这里,他再不犹豫迟疑,在外面朗声道,“儿臣求见父皇。”
里面的人明显吓着了,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很快,皇上愉快的声音就响起,“是老七吗?你这孩子是不守规矩,大晚上的跑来干什么?”
慕容恪稳步上前,推开了门。
“一直怕打扰皇上清修,故而没有拜见。不过今天想起父皇,干脆就来了。”慕容恪神情清淡地道,“儿臣从来率性而为,还请父皇恕罪。”
“老七一片赤诚,其心可嘉。”回话的却是皇后,“不过天色这样晚,都公斤了,老七还能来去自如,可见确实是面生心切。那些侍卫也太不像话了,居然没有回报一声。”
她语带双关,意思是提醒皇。慕容恪能随意入宫而不惊动侍卫。若真有二心,只怕皇上老命不保。当然,她自己也心中惴惴。
“皇后不知情,朕赐了老七御用腰牌,可在宫中畅行无阻的。”皇上温言道,冷厉的目光却在慕容恪身上扫了一眼。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腰牌。
皇后哼了声,起身道,“既然老七来陪皇上说话解闷,臣妾就要先回了。”
皇上点了点头,“你企鹅坐片刻。朕让天真奉了茶,然后代朕送你回去。”
皇后见皇上在慕容恪面前给她长脸。心下稍微舒服了些,转过头去道,“天真,快给裕王殿下敬茶,之后陪本宫回宫。”
角落里,一个小小的声音答了声是。
只一个字,慕容恪却心头剧震!
那个声音,他日思夜想,从没有一刻在脑海中消失,每天在心中温存。好像她从来不曾离开过,而但他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这才发现这屋里不止有皇上和皇后,还有一个小道士
。
枉渴的相思,却在这一刻发现梦中人就在眼前,慕容恪拼劲全身金。风。玉。露。贴。吧。叮。当。步。摇。手。打。的力量,才使得双脚牢牢钉在地上,没有跑出去,直接把那个把他的心生生摘走,而且拒不归还的人抱在怀里。
他特别想。但绝对不能。皇上就罢了,若连皇后也知道什么,结果不堪设想!
“裕王殿下,请用茶。”石中玉低着头向前,捧着茶盘。
纵使相逢应不识……她突然想起这句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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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说…
出差中,困且累,牙疼上火,总之各种痛苦
第七章白衣散发女鬼全
慕容恪取过茶,一眼也不敢看向石中玉,修长的手指要极力才没有明显的颤抖,但若完全不动声色,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混乱间,他也不知道父皇说了什么,奇怪的沉默着。
石中玉略好奇些,虽然她也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但她一直站在角落中,最激动不可自抑的时候已经过去。
她只觉得,相思是一种很奇特的感情。当她离开裕王府,离开才发现女性身份的慕容恪时,虽有不舍,虽有心痛,却义无反顾。到熙海时,虽然日夜思念,也没有深刻的感想。只有当慕容恪找到她,两人再度相见,她才明白什么叫锥心刺骨。
这一次,她被偷偷掳到皇宫,也只有刚才见到慕容恪的刹那,她非常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她要跟他在一起。因为,她想念的那么厉害,厉害到她愿意不顾一切。
“臣妾告退。”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