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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很快,她明白她这种反应是想要男人了。以她的年纪而言,欲望正是很强烈的时候,何况她经过慕容恪那样的绝品好男人,所以时时会有各种“花样想头”。
可偏偏,慕容恪不碰任何女人,老僧一般禁绝了女色。而她,又看不上除慕容恪之外的其他男人,于是只能就干在内宅之中。
好在这世上奇淫技巧的精致玩意儿很多,胡女帮她买了一个,只要绑在脚上,自己也可以行那种人事。不过,到底比不得相亲相爱,肌肤相贴,轻怜蜜爱,比不得被抱在怀里,软语轻言,共赴巫山云雨。可此时,她突然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即颠鸾倒凤。
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看到王,所以不能自持了吗?身体里那火一旦被勾起,就扑不灭似的,非要得到欢悦才会做罢。
她爬起来,干脆脱得一丝不挂。正趴在床角,找那物件,突然觉得身后有冷风袭来。伴随着,强烈的男性气息。
猛回头,就见叶明识站在床前,脸色红得不正常,一双眼睛正在她的身体上打转,好像用眼睛不停的爱抚。
她吓得一激灵,胡乱抓过被子,半掩住身体,怒问,“半夜三更的,你怎么跑到我屋子里来了?快滚出去!”话出口,声音上沙哑,哪有半分恼意,倒好像是撒娇求欢似的。
“我……我……”叶明识结巴了两声。
他模糊的记得自己被打晕了,然后被喂了什么药。不过现在他不确定了,好像……他就应该在这儿,要和宗政侧妃享那鱼水之欢。
踉跄着,他向床边走了两步。
宗政弥也一反平时的强势,慌乱的向床角略缩了缩,幅度不大,却露出大片肌肤来。她本来长得就很漂亮,这时候更增丽色。
她瞪着叶明识,突然很想和他……叶明识的性情虽然阴郁难测,但因为继承了叶仲普和姜姨娘的容貌,本来就是个美男子。这院里的适龄丫鬟和媳妇们,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就连宗政弥也,也偶有遐思。这时候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来,到本妃这里来!抱着本妃。”宗政弥也终于发出邀请。
叶明识咽了咽口水,理智已经完全被药物和男性本能所控制,向床上扑去。
宗政弥也只略挣扎了下,弱弱地叫了两声胡女,声音就全被堵住,变成了呻吟。她本来就脱得光溜溜了,这下倒省了叶明识的事,三两下就滚成一团。
只片刻,屋子里的空气就似被燃烧了似的。两人轻车熟路,你情我愿,宗政弥也被莫名的情绪控制,更是毫不掩饰,大声叫喊起来。
满院子的丫鬟婆子,因为刺客的事还没解决,都不敢去睡,或坐或站在廊下。那淫靡的叫声如此尖利,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间或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嫁了人的媳妇和婆子固然明白宗政侧妃在干什么,就算没经人事的小丫头,也由于人性的本能,隐约猜到了什么,不禁面红耳赤,走又不是,留也不是,只恨不能堵上耳朵。
众人心中除了羞涩和尴尬,更有一个可怕的疑问:屋里的男人到底是谁?没见到王进院子啊!如果不是王,宗政侧妃这不是通奸吗?而且就算是王来了,也不必要叫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都不知道怎么着?这也太……太……
正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有人暴喝道,“刺客在那里!往宗政侧妃的院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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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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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捉奸在床
很快,院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砸门的声音。院内,众丫鬟婆子全体被吓住,即没人敢去开门,也没人敢进屋去查看情况,完全不知所措。
到底一个婆子经的事情多些,咬着牙来到正屋的窗外,急声道,“侧妃!侧妃!外面嚷嚷说咱们院子进了刺客,马上就有府卫来搜。您快起身,好来主持大局!”
回应她的是,是狂浪的吟哦。说实在的,还不如不应的好。
那婆子急得恨不得撞墙,犹豫着要不要干脆闯进去。她不知道胡女为什么没有动静,却知道如果被人发现宗政侧妃偷人,这一院子的人都得跟着吃爪落,不会有好下场,毒打发卖算是好的的,只怕连命也保不住。可是如果她冒然进屋,侧妃逃了这劫也不会原谅她。毕竟她看到了不该看的,早晚也是一个死。
自己死还是大家死,这念头在那婆子心里打了好几个转,终究她还是不具备舍己为人的伟大胸怀,没有闯进屋。不过就算她想救人来也不及了,院门虽然没有人打开,但某位号称扫北王却惯于飞檐走壁、而且绝对没有敲门习惯的人已经跃墙而过,仗剑向主屋走来。
忽啦啦的,满院的人跪了一地,全部抖得像得了帕金森症似得,甚至有人压抑得抽泣起来。
王来了!宗政侧妃这是要被捉奸在床啊!那她们,全体都活不成了!
“宗政侧妃呢?”慕容恪感觉不对,皱着眉头问。
“回……回王,侧妃睡得沉,这会儿还没醒。”那个站在窗外的婆子抖着声音答。
她多么希望宗政侧妃能消停会儿啊。王向来冷漠,很少到这院子里来。如果王认为侧妃还能睡得香,是因为刺客没到这院子里来,继而快点离开,这危局就解了。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宗政弥也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痛快淋漓的感觉,只要是超过正常年龄的正常人类,都会明白意味着什么。
这时候,院门被跃进墙内的府卫打开了,大批府卫冲了进来。首当其冲的,就是孙福珩和四大铁卫,随后跟着轻烟与解语。本来孙福珩和四大铁卫都在外院当着低等家丁,最近被慕容恪提拔当了左左和右右的陪练师傅。不过晚上,他们还是要住在二门外的家仆居处。只是今晚闹了刺客,很多有从军经历的人都快速组织起来帮忙拿人,孙福珩等人就进了内院,守护在慕容恪身侧。
另一边,住在后厢的叶明珠也听到动静,觉得情况不对,跑了出来。但见到慕容恪就站在当院,立即跪在角落中,心中升出莫名的恐惧来。
这种辱人清白的事,她出过两次主意。第一回,不但没有收拾了叶六小姐明玉,还搭上她的名声和她亲娘的性命,并导致了最后她和哥哥与嫡正一脉争权夺利中绝对失败。这一次故技重施,本以为会顺利成功,为什么现在感觉心惊肉跳,似乎还是害人不成终害己呢?
不过,出了什么情况?
就在叶明珠的迟疑中,慕容恪皱紧眉头,大步向屋里走。孙福珩紧跟其后,但走出一步就停下,对身边的轻烟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跟上。
他是最忠诚的卫士,虽然现在还没有复职,但保护慕容恪几乎成了他血液中的本能。不过他的理智还在,很快意识到王可以闯侧妃的屋子,他却不可以,只能让轻烟随行。
可是轻烟才进屋眨眼的时间,就尖叫一声跑了出来,脸色又白又红,又是羞愤气恼,又是惊慌失措,那样子……假如院中没有旁人,就会立即扑到孙福珩怀里求安慰了。
孙福珩等人不知道先前的情况,都愣住了,面面相觑,迟疑不定。而院里的丫鬟婆子却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面如死灰。
“什么情况?”孙福珩忍不住问轻烟。
轻烟还没回答,就听屋里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接着,在众府卫怀疑王出了什么事,就要冲进去的时候,慕容恪面色铁青地走了出来,长剑的剑尖上有鲜血滴落。随后,屋内传来宗政弥也的惨号。
“王!”孙福珩只叫了一声就顿住了声音。
因为轻烟趁人不备,颤抖的小手捏了他的手掌一下。那暗示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千万不要多嘴。不要多事。一切听凭王的处理就好。
而慕容恪怒不可遏!
就算是不在意宗政弥也,可以说他现在不在意任何女人,甚至,因为五年多的禁欲,他隐约觉得这样对不起人,早对妻妾们言明,她们可以自请和离,他保证给予最好的安置,大笔的钱财,也可再行嫁人。但是,没有一个妻妾答应,还集体闹自尽以示决心来着。他也就没有强迫,尽量让她们衣食无忧,安全无虞就是。
但是再怎么样,名义上宗政弥也是他的侧妃,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被公然戴绿帽子。何况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明镜的天,天生骄傲的人!
只是他的愤怒是因为公然受到侮辱,并不是妒忌心和占有心,所以片刻就冷静下来,冷冷地道,“没有刺客,只是想偷窃的蟊贼,误入宗政侧妃的院子,已经被本王杀了。你们再去巡查,看有无余孽。这里先封上,把丫鬟婆子全关在一处,不许走掉半个人。”
然后,又对轻烟道,“去把赵侧妃请来,此间的事全由她处理,只告诉本王结果就行。刚才见到的事,你知道该怎么说。”
“是。”轻烟战战兢兢应下,转身离开时,脚都软了。
孙福珩心中大疑,上前一步道,“王,还不知院中是否清静,而此去赵侧妃的院子又距离颇远,不如由属下护送轻烟姑娘,好歹有个照应。”
“也好。”慕容恪点了点头。
孙福珩领命,跟着轻烟走了。他们前脚才离开,后脚宗政弥也的屋子里就冲出一人,欲扑上前,抱慕容恪的腿,却被慕容恪一脚踢翻。
“王,求您宽恕!”那人大声哭叫,却是好睡沉沉,这时候才清醒的胡女。
“有缘由的!有缘由的!”她拼命挣扎着坐起,满嘴都是血腥,“我们侧妃是被害……”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早有解语上前,点了她的昏穴。
院里的情况透着诡异,只要有点机灵劲儿的,都隐约猜到些什么。有些事是不能拿到明面儿上来说的,胡女糊涂了,解语可明白得很。
“屋里的事,你一并处理好。”慕容恪对解语说了声,之后再不管屋内保持死寂的宗政弥也和院内吓得不住哭泣颤抖的丫鬟婆子们,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意思很明确,让所有人都闭嘴,无论主仆,然后让赵碧凡查个清楚明白。他懒得管这些事,但他的尊严不容侵犯!
一边的叶明珠被府卫拉起,关到后院的空屋中时,心下冰凉一片。完了,事败了。不管是哪个环节出的差错。她再一次,再一次跌倒在自己设的桃花局里。
就这样,全扫北王府在惶惶不安之中,迎来了第二天的黎明。
赵知信得知扫北王府被刺客偷袭,不,确切地说是有不长眼的贼人偷窃,天才亮就带明镜守备军赶了过来。只是慕容恪虽然不大管事,但王府的守卫却是一直自己安排的,赵知信的人只到了门外,就被打发了回去。当然,他们得到了几具蟊贼的尸体。
后经辨认,证实此几人是明镜黑道上的混子,经常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缺德事干了不少。他们的死,可以说大快人心,根本没人来鸣冤什么的。百姓们反而暗中嘲讽,说这几个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偷王府。但也有人说,他们敢这样是因为有内应,现在王府的正查着呢。大家有了合理的解释,就把此事当成八卦谈资,很是热闹讨论了一阵,随后就淡忘了。毕竟,各人有各人的生活,辛苦求生中,谁管你那么多!
而在王府中,这件事才是刚开始处理。头疼的,自然是赵碧凡。
至于石中玉,早从轻烟处得了消息。虽然没能亲眼看到自己导演的好戏上演,谁让她是女人,不能随便在府里乱走,亲临现场呢?但却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一仗,打得麻烦,好在大获全胜,除了宗政弥也这个祸害,以后赵碧凡面前就失了遮挡,她也不用腹背受敌,会轻松很多。
这一招将计就计,玩得漂亮。她没想到她当叶六小姐时,就有叶明珠想要找外面的男人污她的清白,她现在是女先生梅小芳了,那帮子人还想用同样的招数对付她。
有首歌,叫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可事实上,对女人最狠的,往往也是女人。她厌恶捉奸这种事情,可别人要这么害她,对不起,她也只好以牙还牙了。
“你到底是怎么布置的?把宗政那个泼妇玩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