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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玉坐在妆台上,位置十分完美地适合他们交,合。
所以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随着杰雷的撞动,妆台上的化妆用品纷纷滚落到地上,散了一地,发现惊脆的声音,包括冰玉的手机,连电池都摔了出来,滑地远远的……
“不,不要……”
“他们在等我……杰雷,快停下来……”
“……不,不要……求求你……”
冰玉背靠着冰凉的镜子,不停地哭喊,哭得声撕力竭,泪水花了她精明的晚宴妆容。她苦苦等待,等回了杰雷,也等回了痛苦。
这是她自找的吗?
可是眼前这个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弟弟,尽管他在强,bao她,可是冰玉除了挣扎、抵抗、求助以外,却怎么都狠不下心打他,伤害他。
在她绝望泪眸中,杰雷垂着头抓着冰玉的双腿一个劲地冲撞,沉浸在这具让他爱让痛的身体里,像是泄愤般,力度一次比一次大,野兽一样……
华美的房间,灯光敞亮地映着两具交,合的身影。伴随着肌肤之间的撞击声,情,欲的味道越来越重,罪恶在漫延。
灵魂追随着恶魔的脚步,一步步在坠落,沉沦。
*
楼下。
李嫂正为古鑫打来的电话感到焦急,隐约间,却似乎听到了冰玉的喊叫声。因为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李嫂起初不敢确定,但后面越听越不对劲,这才慌张地跑了上去……
喊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二小姐在叫……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李嫂使劲地拍门,可里面的声音越开始低了,像是虚弱下去了般,没有回音。
“二小姐?”李嫂拍门,又叫了声:“你手机是不是关机了?你再不出门老爷和凤少爷就生气了……”
“二小姐,你没事吧?!”
李嫂喊完,拧了拧门把,却锁了。想起刚刚冰玉的喊叫声,她有不好的预感,这个节骨眼上可别出事,大家都在酒店等着呢……
她一想,又蹭蹭蹭地跑下楼去。
不一会,拿着钥匙上来了,李嫂是古家多年的佣人,属于管事,平时为了下人打扫方便,她备有各间房的钥匙。
“二小姐……”打开房门后,她着急地叫了声。
可是,眼前的景象马上卡住了她的喉咙……
冰玉和杰雷,尽管他们穿着衣服,可是那暧昧的姿势,紧合的下半身,以及那律动的撞击动作,是人一看就会明白……
“二小姐,三少爷……”李嫂捂着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听到声音,杰雷的动作一滞,缓缓转过侧脸,眼神冰冷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人。而冰玉此时已经虚脱在妆台上,像绝望了般,眼神呆滞、空洞,目无焦点。
时间静止了几秒后,杰雷当着李嫂的面,面无表情地又抓起冰玉的大腿,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将体内那股温热的液体喷在她体内才拔了出来……
随手拿出纸巾将泥泞的分身擦了擦,丢进纸篓,然后平静地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整个过程都是从容不迫,面不改色。
当然,这种从容是因为他掌握着全局。
李嫂看着他开始走来,像魔术般地,他一转过身,原本阴郁冰冷的脸渐渐明朗,眉眼渐渐弯成两枚新月,优美的唇角上扬……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他就恢复成了以往那个人畜无害,温润清俊的微笑王子!
优雅绅士地走来,走到李嫂面前。
“三少爷?”李嫂害怕地看着他,他快速的变化让她感到惊悚。
看着发抖的李嫂,杰雷像安慰般地声音不知有多温柔,他说:“李嫂,新年好。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怕成这样?”
李嫂垂下头,依旧捂着嘴止不住发抖。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杰雷的声音开降冷了几个温度,尽管他还是眉眼弯弯。
“三少爷,二小姐她就要和凤少爷订婚了,你怎么能……”
“我问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他的冰冷让李嫂一颤,耸着肩膀开始抽泣。
唯有他不知内情
随着杰雷的逼问,空气中凝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人身心恐惧。他俯下身看着瑟瑟发抖的李嫂,似闲情逸致地说道:“听说,你最近新添了一个孙女?李嫂,恭喜哦,只不过既然已经当奶奶了,平时的言行举止就更是要谨慎,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会连累到你的家人哦。”
他意有所指地说着,脸上依然端着一脸无害的微笑,就像是在陈叙着一个无关痛痒的事实般。
而李嫂手抓着自己的衣角,脸色已经开始变了……
她听见杰雷优美得像小提琴音的声音在耳边,唯美得可怕,“小孙女很可爱吧,为了她能健康成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一定会好好掂量,是吗?”
李嫂缩着身子,担惊地咽了咽:“……是。”
“哦?”杰雷道:“那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看到……”
他看了眼身后那如同华丽的布娃娃般倒在妆台上失神落魄的冰玉,又问道:“那……姐姐她怎么了?等下酒店那边怎么说?”
李嫂紧攥着发痛的手心,咬咬牙道,“二小姐不舒服,不能去订婚了。”
“没错。”杰雷满意地弯上了双眸,替她整了整衣领:“去打电吧。”
“是……”
李嫂脸色灰白,愧疚地看了眼冰玉后,终是敌不过威胁下楼去了。
房间一片白色的奢华,地上散了一地的护肤品瓶子,像女孩破碎的心,精致、剔透,在灯光下折射出凄迷的光芒。冰玉横倒在妆台上,裙摆掀在腰间,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妆台边沿……
杰雷默默地将她的裙子拉下来盖着腿,将她抱下来放在床上。看着冰玉空洞的眼神,他没有道歉,身体一侧,静静地躺在她旁边与她额头相靠。
长睫垂下,他喃喃地说,“姐姐,我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陪在你身边,直到世界末日……所以,你也不要丢下我,因为我只有你了……”
枕边的声音像小孩的梦语一样,那么轻,那么软,渐渐地静默了。
听着他的呼吸声,冰玉空洞的眸子动了下,仿佛间,他依然是昔日,淡泊的少年,她,依然是,无忧无虑的名门千金。那时的他们很开心,很爱笑……
冰玉问他,杰雷,你有什么梦想吗?
杰雷想了下,说,我想快点长大。
……
月下白雪飘舞,六瓣冰花落满了这个沉浸在回忆中的夜。
*
当晚国浩酒店,因为女方临时抱恙缺席,古家与凤家的订婚仪式最终取消。
凤罹镜与古家赶回来时,便看到了正在替冰玉打针的家庭医生,和坐在床前的杰雷,一阵吃惊后,凤罹镜与古彦顿时知道了事情的原因所在——
都是眼前这个突然回来的人!
凤罹镜几步过去,一把揪起杰雷的衣襟,呼吸骤急,愤怒道,“你……冰玉怎么了?!”
随后进来的古彦也猛吸一气,急急地跑到床边看了眼冰玉后,又转头冷瞪着这个罪魁祸道,只恨不能和凤罹镜一起收拾他。因为他们回来时,这个房间已经被李嫂收拾过了,所以并看不出任何痕迹。可尽管如此,古彦还是相信,此事绝对是杰雷从中作梗!
冰玉生病了,杰雷也没有料想到,此时他情绪也不是很高,对于凤罹镜的逼问,他悻悻地别过脸没有作声……
“你!”凤罹镜一急,紧紧地收起拳,空气中已响起了手指关节的啪啪声。
见此情景,候在一旁的李嫂和正在替冰玉看病人的家医生都心惊胆颤地看着二人,不知该如何……
“住手!”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喝,诚叔和佣人已经抬着轮椅上的古鑫上来了。看到杰雷后,他隐忍着被凤家和那些宾客甩脸的气,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杰雷,回来了?”
诚叔边推着他进来,古鑫看着这个他患病坐上轮椅都不肯及时赶回来看望的继子,不冷冷热道:“既然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下呢?你不知道冰冰和罹镜今天订婚吗?”
凤罹镜松了手,双手插在裤袋背着他们站着,脸上仍然怒意未消。
“我临时决定回来的。”杰雷没好气地整了下衣领,面容虽然有所缓和,却依然没多大表情,他说:“姐姐订婚的事我确实有点给忘了,抱歉,在英国有点忙,碰到了斯格顿伯爵……”
听到这,古鑫猛地一怔,扶在扶手上双手不禁紧了紧,正是因为林婉怡和斯格顿家族的今年会进入中国市场的原因,他才会至今对杰雷三分客气。
想着利用杰雷的关系争取到斯格顿家族的生意。
本已失去了林婉这一绑住他的筹码,如果杰雷此时离开古家,那他岂不是一点偏宜都占不到?
古鑫故作温和地问道:“哦?那不知你打算怎样,没有照顾好婉怡这一点我很愧疚,但你要走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杰雷靠在一边,淡淡的别过脸说:“我只是跟他见了一面而以,其他的事情我不想考虑。”
“你现在考虑还不晚!”古彦冷哼了声。
“你给我住口,”古鑫制止道:“你还不看看你妹妹,在这胡言乱语什么?!”
古彦气甚只好收声了,跟古鑫不一样,考虑到冰玉他恨不能让杰雷马上离开古家,只是古鑫不明白有些事,比如杰雷和冰玉之间的事,满脑子都算计在生意上的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看出内情的人……
欠他一个交待
一屋子的男人,几乎每个都是西服革履,衣着正装,但气氛异常。
在古鑫眼里,冰玉和凤罹镜是几经磨难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眼下终于要订婚了,这原本好好的一桩喜事却突然告吹,他何常不是忍着想大发雷霆的冲动?
但他眼下不能。
古鑫沉下气,问家庭医生:“小王,冰冰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医生刚沉在这紧张的气氛里不知如何报告冰玉的病情,这会听到询问便马上回过神,道:“二小姐感了风寒,刚刚已经给她打过针了。”
“只是感了风寒?”古彦脸一横,怀疑地看着他。
“是……”中年的王医生推推眼镜,有些魏魏颤颤道:“刚给二小姐打针时,她还穿着礼服,可能是穿少了又吹到了外面的风雪……”
“那感了风寒至于这样吗?你没看到我妹妹都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古彦狠厉地质问,看着床上精神委靡,一动不动的冰玉,他如何都不能相信只是感了风寒这么简单,反倒开始怀疑这个医生医术不精或有意隐瞒……
古彦的暴躁是出了名,对谁都不会客气。
其他人也看出来这其中的不对劲,都看向王医生等着他的答复。
古氏集团是医疗集团,旗下医院更是众多之数,他家要是不满意想换个家庭医生那不比换盘菜还简单?想到这,王医生开始冷汗涔涔,忙站起身谨慎道:“古先生,大少爷,二小姐确实只是感了风寒,其他的病情目前也还没诊断出……”
他看了看床上的面目呆滞的冰玉,又推了推眼镜,忐忑地说出自己猜想:“至于其他,我想她可能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者,可以让人先帮二小姐检查下身体,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
王医生话未完,旁边突然嘭地一声响!
“你这个混蛋!”凤罹镜一个左勾拳打在杰雷脸上。杰雷受力,重重撞在后面的墙上,挂在墙上的几幅抽象画受到振动,哐当哐当掉了下来……
杰雷深吸一气,刚抬起眸,凤罹镜便又抓着他将按在墙上,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低吼着:“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黑眸中翻滚着可怕的暗涌,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杰雷对冰玉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杰雷没有说话,冷冽地与他对视着。
修长的手指刮过自己脸颊的淤青,他眸子眯了眯。
虽然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无关痛痒,只是这是他在古家第二次挨别人的拳头,上一次是古彦。骄傲自负如他,什么时候就这么站着让人揍?无论是在英国斯格顿家还是在冷亦他们面前,他掉了一根头发,对方都会付出千万倍惨痛的代价!
只是,眼下为了冰玉,他忍。
只要为了冰玉,他什么都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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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罹镜突然的举动令房间的其他人惊鄂不已,除了古彦清楚其因恨不得冲上去补上一拳外,其他人皆不明白一向自持有加的凤罹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