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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军……前些日子我兄弟遇袭,是您大开方便之门喽?”对于河马的遇袭,一直耿耿于怀的肖胜,有着跟他老子、老老子一样‘护犊子’的脾性。
“年轻人说话要有根据,别信口开河……”
“偌大的军用悍马车,说不见就不见。沿途的监控,说关上就关上。作为当地地头蛇的马修家族,说收手就收手。而那几名杀手,更是肆无忌惮。如若说当地警察没这个能力的话,我想您老手下的那些能人义士肯定有这个本事……”
“你只是猜测……”
“今晚的事,我不说,你也只是猜测哦。”迎上肖胜那灿烂的笑容,有着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威尔森,脸上露出了阴沉的面容。而恍如什么都没看见的肖大官人,玩弄着桌前的酒杯。在这件事上,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绝不退步。
“谁得兵谁疼……自己的兵无缘无故的差点丢了性命不说,原本大好的局势,又被第三方机构针对且搅局。换成是谁,肯定都不愿意。
一张板凳宽度是固定的,在人的屁股坐上去之后,肯定做不到刚刚适中。习惯啦,目的性啊等等因素,左右坐上去的人,屁股朝哪歪……这是人之常情,也是普遍存在社会中的硬道理。
我一直都能理解这个道理,所以也一直释然这件事。可为了防止,在关键时候坐椅子的人,屁股歪的太狠,我就不得不用一些看似极端的办法,让他固定在位置上。
将军,利用慈善组织对非洲诸国的援助,达到走私的目的。我知道,你不是为自己牟取福利,但如果这事被捅了出来,我想这事你得一个人抗吧?”
“你在威胁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番话,威尔森狠狠的紧盯着身边的肖胜。后者没有躲闪的迎上他的目光。微微点头道:
“我说了这是形势逼人!是你逼我这样做的,如果你非要较真的这样认为话,那我也不否认!”听到肖胜以如此口吻,与自己对话。气不打一处来的威尔森,紧握住拳头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你赢了,算你狠!但是年轻人,我得提醒你,也许在这件事上,我无计可施。可别让我……”
“威尔森将军,这是个开放的市场。资本间的对话,往往很少谈感情!别把话说那么死,毕竟现在这个社会,特别是组织与组织之间,讲究的是个共赢。
你之所以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上士’,无非是看重他背后的利益链。可你有没有想过,他能给你的,到底有多少?
空头支票我也会开,什么某个市场份额的多少、多少!这一切的大前提,是他们首先占据着这个市场。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是你在出力,而他们在坐享其成。唯有完全做成了,他们才会在支票下方,签上他们的名字。
这是个于情于理都称不上公平的合作。以威尔森将军的阅历,不会看不出这其中的‘曲折’。
我总觉得威尔森将军弄混了一些关系。‘上士’他仅仅代表着一项计划,而现在的我,能左右一场公平的交易。
哪怕是藩属关系,在我看来,关系归关系,而生意归生意……因为关系,放弃了做生意的底线,长久以往下去,他们得寸进尺践踏的,不单单是利益,还有一个人、机构、组织甚至一个国度的尊严。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这起事件绝不退步的根本原因。”说完这话,身子后仰的肖胜,单手敲着桌面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上士必须死……”
第2396章纳兰大少的逼宫
一直默不吭声的霍姆斯,静静的聆听着两人间的对话。不插嘴也就不偏不倚了,但就观点而言,他还是倾向于肖胜的所作所为。无论你身居何职,需要为多少人考虑,屁股可以歪,但底线绝不能无下限。
而近些年来,霍姆斯无论是信念,还是信仰都已经脱离了最初的初衷。为了政治资源、资本以及地位,变得越发‘毛躁’、轻浮甚至于无底线。虽同属同一俱乐部的老人,但就身份而言,霍姆斯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直言告诫’。
毕竟忠言逆耳,很多时候,不是谁都能接受这些‘忠言’。然而,肖胜的‘横空出世’,且反手给倒打了威尔森一耙,着实算是给威尔森当头一棒。
此时无论威尔森如何放狠话,但大局已经牢牢的掌控在了这个年轻人手里。以他‘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脾性,霍姆斯觉得,威尔森真的很难从他手里得到‘实惠’。哪怕你是这里的霸主之一。
面对肖胜立场上的强硬,显然不愿就此低头的威尔森,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或者说是一名优越惯了的将军,向肖胜传达最后的通牒。
先是轻笑两声,随后收起这份阴沉的笑容,单手点着桌面对肖胜说道: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就这件事而言,哪怕我不插手,你想要‘上士’的人头,那也是天方夜谭。
再说了,似瑞士那个慈善组织在欧洲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次我损失的,不过是批货。但我确定你损失的,将是在欧洲扎根的可能。”听到这话的肖胜,先是一愣,突然笑出声来。此时,就连霍姆斯都不禁皱眉望向对方。他倒要看看,眼前这个小年轻到底还有什么后手。
“威尔森将军,你没发现随我一同前来的那些战友、兄弟们,近段时间都凭空消失了吗?我想你应该从霍姆斯将军那里,得到了一些零碎的消息。在他的人教cia的人如何做人之前,我的人已经教会了他们,什么叫做死亡。
既然我能把他们在摩纳哥的聚点摸得这么清,那么顺藤摸瓜找到‘上士’在欧洲的驻地,我觉得也不难。
至于你最后所说的这些……貌似威尔森将军这些年,从未给我的**开方便之门吧?可我们的人,依然活跃在欧洲、法国、以及法国南部等地。当然,如若您特别‘关照’的话,我想应该会‘举步维艰’,但说真的,我也可以拍着胸脯向您保证,贵国在我方的企业,也会受到特别关照。
我不否认您老在法国的地位和能力。但您无可否认的是,我们纳兰一门在国内的‘关系网’。相信我,别的资源我调动,单就我现在手中所能直接掌控的资源,足以撼动贵国在华夏几家大企业的地位。
还有,别跟我说贵国这些企业的公关力量是多么的强大。笼络了我们国内多少有身份的人士。我的代号叫脸谱,我的大名纳兰中磊……别人也送了我一个‘雅号’叫纳兰恶少。”毫不避让的与威尔森对视着。
后者的目光内,已经闪烁出了杀戮的闪光。但肖胜的脸上,始终挂着童叟无欺的笑容。在这个过程中,肖胜抬手看了下时间,补充道:
“在来的路上,虽然霍姆斯将军没有告诉我今晚去哪,但我已经能预见今晚要见谁。生怕您老觉得我在唬你,就给国内的一些好友发了一条短信。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近一个小时。
按照我纳兰中磊在国内说一不二的尿。性,有点预见的小伙伴们,都应该把这事给我办妥了。您可以直接打电话询问一下。
一个小时您在法国根除不了我的人,但一个小时,我可以让你们的企业家们焦头烂额。法国是个**、自由、开放的国度。这些企业家,大都扮演着议员的‘资助商’,若是让他们知道,发生这等事情,完全是因为您的不理智行为,那么我想……”
就在肖胜还未说完这话之际,威尔森的私人手机突然响彻个不停。看了下号码的威尔森,先是恶狠狠的瞪了肖胜一眼,随后抓起电话起身离开。
一直沉默不语的霍姆斯,在看到威尔森离去的背影后,不禁扭头把目光投向了身边的肖胜。脸上挂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释然的询问道:
“还有什么是你没算计到的?”
“可能出现的情况,我应该没落下。当然了,若是今晚没您老的穿针引线,我想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简单、粗暴。我喜欢这样的解决方式,因为这样能让我不再去考虑事情背后罗里吧嗦的裙带关系。”
“谢谢,也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充当一次‘和事佬’。”显然霍姆斯这番话夹杂着几许‘反讥’,这是对肖胜把他也算计在内的一种不满。
微笑着摇了摇头,单手拿起摆在那里的酒瓶,斟满自己酒杯的肖胜,说了一句‘先干为敬,做晚辈的向您赔礼道歉’,仰脖……一饮而尽。
本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撇了撇嘴的霍姆斯,端起酒杯仅仅是泯了一小口。这也算是给足了肖胜面子。
“威尔森啊,其实现在是骑虎难下。老人吗都要面子……”有些话点到为止,就看肖胜会不会做人了。
“我理解。所以才有了‘逼宫’这一出戏。这出戏对于威尔森将军来讲,不痛不痒!但绝对能让他给予cia方一个满意的交代。他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往我身上推!而对于我来讲,虱子多了,也就不怕痒了。
您觉得,我给他这个台阶,还趁脚吧?”原本只泯了一小口的霍姆斯,在听到肖胜这番解释后,随即也一饮而尽杯中的酒水。这一次,算是真正的‘原谅’了肖胜的所作所为。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之际,肖胜的私人电话突然响起。看了下号码,肖胜没有避讳霍姆斯的直接接通。沉默的聆听电话另一方的汇报,只是在最后说了一句:
“他要是这么容易死,就不叫‘上士’了!”
第2397章祝你好运……
在肖胜挂上电话之时,姗姗归来的威尔森,脸上透着几分让人不敢靠近的狰狞之色。沿途中,不少观察到这一点的士官们,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与霍姆斯同座的那名‘新兵蛋子’。刚来,就先后得罪了俱乐部的两大‘寡头’。
有人看笑话,也有人在沉思。多数来此的士官,就图个‘消遣’,而有的则是带有强烈的政治色彩。他们或多或少知晓点什么,再联系着如今欧洲的大环境,不难猜出一些端倪。
“威尔森啊,如果你就这样走的话,我真会看不起你的。”就在威尔森刚靠近圆桌,抓起自己放在上面的墨镜,准备转身之际。在肖胜来之后很少开口的霍姆斯,突然轻声道。
他的这一番话,着实让威尔森扭过去的上半身,又折了回来。而一旁的肖大官人,也适当的收起了棱角,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先是起身亲自为威尔森斟酒,随后恭谨的站在那里。
“不走,在这等着你看我笑话?”话虽如此,拉开凳面的威尔森,身子已经落座。随同一起坐下的肖胜,不再像刚才那般言语激进,更没有造次的插话,而是拿起酒瓶为霍姆斯倒了一杯酒水。
“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的脾性我还不了解?这事从一开始你就不想插手,否则这些人在马修庄园的那一晚,你就完全可以表明态度。
前段时间姿态激进,说白了无非就是冲着cia许你的那些好处。可现在看来,不过是水中花,镜中人。早就有了撒手不做的想法,只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台阶下。呶,现在脸谱给你了。
你说咱兄弟俩,你还跟我玩什么情绪?谁不知道谁?”霍姆斯的直言不讳,不但没有把现场气氛搞崩,反而瞬间化解了那份紧迫感。在他举杯撞向威尔森之际,后者扬起嘴角,微微摇头,估摸着心里已经把自己的老友唾骂百遍了。
在一旁充当了陪衬,继续为两人斟酒。欣然享受的威尔森,在把空杯放下后,轻声向肖胜询问道:
“听说你端了上士在里昂的指挥部?”
“啊?这事我真不知道啊,难道是我那些兄弟干的?”打起哈哈的肖胜,一脸虚假的笑容。这番笑落在两人眼里,就是肯定了前者的询问。
“小心谨慎啊,不留把柄!放心,在俱乐部里所说的每一句话,出了门都没人敢透露出去。这是规矩,自打实施会员制度以来,还没人敢不遵从这个规矩。哪怕坐在你面前的就是上士,你点头承认,在这里他也只能一笑而过。”
“出了门,我就‘寿比南山’,不知道被哪家挖掘机给刨掉了是吗?”肖胜的华夏幽默,威尔森听不太懂,但也能从他那轻松的表情中,嗅到那份气氛。
“好啊,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打了个上士措手不及不说,还直接端了他的驻地。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次算是把cia得罪透了。”摊开双手的肖胜,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这算是‘强盗主义’吗?他对我动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把我得罪透了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这是肖胜今晚电话第二次响彻。第一次是实施行动的斥候打来。上士在里昂的指挥部被端了,但人却不见踪迹了。而这一次,号码是那般的陌生,准确的说应该是街头公用电话的固话。
肖胜自己的人,大都通过内线直接与自己联系。号码也都是简化的阿拉伯数字,在欧知道自己号码,且用外面的固话给自己联系的,除了‘上士’,肖胜真想不出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