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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啪啪……’仅仅一个照面,那刺耳的打斗声便传到了门外。而躲在草丛内异常冷静的陈淑媛,第一时间掏出电话,准备给刘叔联系。
而就在陈淑媛刚在找号码时,从她的身后传出了一阵突兀的声响:“嫂子,今天买这么多菜,是不是知道我们哥几个要来?”
让人猝不及防的声响,吓得陈淑媛手机直接脱落。而在她一旁的这道黑影,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了起来。
“我里个乖乖。手机坏了是小事,这要是让头知道我吓着你,不被打死啊?”
“斥候?”就在陈淑媛诧异的说出这句话时,庭院内突然响起了弹头和河马的‘嗷嗷’声。
“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场声东击西的试练‘误会’。故意在钥匙孔上露出马脚的弹头几人,就准备依靠群体的力量,打自家班长一个措手不及。殊不知,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扯蛋。
当弹头和河马,在一二十招之内被肖胜打的‘不要,不要’之际,这场闹剧也算是结束了。可就从布局上来讲,这一次肖胜算是落了下乘。无人守护的陈淑媛,算是落在了斥候手中。而策划此次见面礼的ak,还未扣动扳机。
准确的说,这一次肖胜是败了。败在了自己的团队下,被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兵所‘反戈一击’。同样打的他是‘不要,不要’的。
单就从肖胜来讲,在遇到这种事时,他脑海里首先想到的是有高手进入。毕竟,上头为了这次确保肖胜的安全,暗中派了不少的好手在春色满园。进小区后,他们既然没有给自己暗示,就说明他们很有可能惨遭不测。殊不知,都是‘熟人作案’,直接放水了。
当年兄弟五人,一同围绕这一栋别墅忙得是团团转。如今,再回到这里。各个都唏嘘不已!作为大嫂的陈淑媛,当然招呼着ak等人,但此时肖胜的脸色,显得很凝重。这使得颇为眼色的斥候,赶紧对陈淑媛说道:“嫂子,有没有菜要摘的?我帮你啊。”同样嗅到这一丝丝异样的弹头,表现的同样殷勤。
然而,站在那里的肖胜,却在这个时候呵斥住了四人。同时示意陈淑媛去准备晚餐。笑着和几人打了下招呼的陈淑媛,临走前推了推肖胜,示意他别绷着个脸。待到她真正离开后,以ak为首的四人,直接蹲在了那里,双手掐着耳朵……
“头,轻点……伤还没好利索!”当河马用极为委屈的措词,说出这番话时,突然笑出口的肖胜,朝屁就给了最近的ak一脚。不重,却踢开了刚才紧张的气氛。
示意四人坐下,把烟让了一圈的肖胜,直截了当的回答道:“这次我去,不会带你们任何一个。我这次去是潜伏,不是打仗。人多了,反而容易暴露。”
“我们没说要跟你一起啊。”侧过头的弹头,很老实的回答道。听到这话的肖胜,颇为尴尬的怔在了那里。
而一旁的河马,不禁补充道:“我们四个准备组团去岛国试镜,听说那边男。优出奇的缺人。头,你看我这身板,能过不?”
河马的话,使得肖胜直接抄起打火机砸向了对面的河马。而客厅内的几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第2669章军令大于天
“喝大碗的酒,吃大块的肉,玩最快的刀,睡最美的女人……”当五人举杯,共同展望退休后的生活时,不约而同的高喊出了这么四条。
为他们端茶的陈淑媛,狠狠的瞪了肖胜一眼。退休后?估摸着他们也得七老八十了吧。那时候最美的女人,估计和她陈淑媛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想当年老太君的美貌,也算是名满京都。现在‘风采依旧’,但却已与‘最美’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了。饶是肖家双娇,目前风韵犹存,别人形容她们的时候,也不会再用‘美’这个字眼了。
美,在现代这个社会的男人心中,貌似只属于年轻姑娘的范畴。最起码,陈淑媛是这样认为的。
“肤浅……”很少接腔的陈淑媛,还是在折回厨房前,小声呢喃了一句。扭过身的肖胜,朝着她的翘。臀‘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前者没有回头的仓皇而逃,而河马等人不约而同的竖起大拇指。
“家教严谨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福。几人脸上都喝的有些醉意,反而这个时候,没有人再吆喝个不停。各个低头吃着、喝着。时不时四人把目光投向了为首的肖胜。他们都知道,该说的话,自家班长会在这个时候开口。
“乔老爷子这次算是彻底退休了,暴发户也仅仅是暂时接手。老人们心里最钟意的继承人还是你ak。冷静、稳重,符合未来数十年龙组发展的方向。”
“头,我觉得我做不来。到现在我还没摸到四道暗劲的边缘。龙毅他都……”
不等ak把话说完,摆了摆手的肖胜,若有所思道:“老爷子们的‘屠狗’计划,一旦实施成功,哪怕两败俱伤。整个亚太区的格局,就不似现在这般暗流涌动了。打江山靠武将,守江山靠文官。睿智的文官!换成我们其他任何一个,有了优势还不打到东京去?”
“那不可取的,最起码有着老美支持下的岛国,未来很多年还是只能暗斗,不能明争。所以,陪我在外面偶尔lang一次还差不多,这一次,你必须得留下。”
“头……”
“听我说完。”声音突然严肃的肖胜,瞪了几人一眼。此时在座的众人,没一人再敢吭声。身子倚在厨房墙边的陈淑媛,第一次偷听自家男人主事。
“华夏需要一把刀子,六亲不认的刀子。很多事,上峰碍于舆论压力办不了。但这把刀子,但敢冒大不为的去为君解忧。以前是暴发户,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后得是弹头了。”
“京都有纳兰中诚那小子坐镇,只要纳兰家余威还在,就没人敢做太过激的事情来。可前些年,暴发户只注重在北方跋扈,把南方给落下了。以至于,岭南啊、福省啊、江南以及港都,不少富商为富不仁。”
说到这的肖胜,单手比划了一下。那砍头姿势,在座的几人都看的明白。
“先富带后富……改革开放的总基调是这样的,可有些人忘了本。廖大少、黄龙头,一明一暗,我敬你们一杯。”
巴掌大的酒碗,满满一杯,肖胜一饮而尽。而对面左手边和右手边的弹头、ak,同样不含糊。
“云贵一直以来,都是华夏对外的内陆门户。特别是近些年,东南亚的那几个国度,在老美的暗中支持下,总喜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前段时间缅甸不还扔几个炸弹过来吗?第二集团军直接实弹演习,立刻就焉了。”
“焉归焉,威胁是存在的。斥候,程家镇守云贵几十年,有人脉,有资源更有自己的一套路子。你爹没接班,你再不问事,程老爷子真的会哭的。”
“这一杯敬你,把情报网给我铺开了。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说完这话,‘咣当’一声两人砰响。
四人里,肖胜就只有没和河马喝过。肖胜借用了ak、弹头以及斥候三人的杯子,连着自己整整倒满了四杯。
“中原粮仓,国之根本。往南往北,你那个地方都是局中的位置。河马敬你这第一杯,把‘国之根本’看牢喽。”
‘咕噜……’丝毫不待犹豫的仰脖喝起。也不含糊的河马,顺势仰头!
‘咣当……’一声把酒碗放下后,肖胜举起了第二碗。边举边说道:“你班长这辈子很少求人。河马,若是我不在了,暴发户也撑不久喽。皓琛就是你儿子,把他带出来。纳兰家第四代得有为国守门的人。”
说完这些,肖胜再次豪迈的一饮而尽。这几碗下肚,中间都没有任何停滞。连续的第二个空碗,被肖胜扔掉了桌面上,与此同时端起了第三碗。
端碗的同时,肖胜从脚踝处拔出了他那把象征权利递送的军刀。‘磅……’的一声,插在了桌面上。
“哥几个都算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以后也都执掌一方。谁也保障不了,家里攀亲带故的有没有,与咱们的信仰背道而驰的。小错,得过且过。触动了底线——杀。哪怕以后,蛋蛋、斥候以及你k哥,触动了底线。你功夫底子好,他们斗不过你,替我清理门户。干……”
这一碗下肚,肖胜眼眸爆着血丝。很通红,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夹着泪……
“这第四碗的嘱托,就有些荒唐。但也不荒唐……你几个嫂子,最大的不过三十有五。就家里那些老底,足以让她们衣食无忧。但这我万一……”
“咣当……哗啦啦……”厨房内,瓷碗、瓷勺打碎的声音,异常的刺耳。连带着陈淑媛压制着哭腔的哽咽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头,这第四条,就算了吧。几个嫂子要是那种人的话,也不会在对你知根知底的情况下,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别忘了我是富二代。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肖胜开着玩笑的嘀咕着。可这一次,其他四人却没有笑出口。
“得,这第四条就不扯了。那么下面,我以特战队第五小组诡刺班长的名义,向你们下达一则命令。”
‘唰……吱啦……’猛然起身的四个人,小腿抵开了原本所坐的凳子,霎时间四人高昂着头颅,平视着前方。
而主位置上的肖胜,缓缓起身。面带欣慰笑容的继续说道:“不管你们通过什么渠道,知道我的处境哪怕已经岌岌可危,甚至已经客死他乡。你们都要恪守一点,都不准擅自离岗的去救我,或者为我报仇。你们都是军人,军令大于天。”
说完这话的肖胜,为几人都斟满了酒水,率先举杯的他,豪迈的来了一句:“干……”
第2670章狗胜不是狗
海浪不断拍打着,岸边的岩石。不远处那已经试运营的深水港灯火通明。时不时轮渡的汽笛声,由远至近的传到这边。矗立在沿岸前的肖胜,目光深邃的望向那边。
港城的港口,远不如沪市港那般大气磅礴,也不如岭南港那般忙碌不堪。如同小家碧玉般,给予人一种欣然向往的姿态。特别是入夜,灯火阑珊下的港城港口,别用一番韵味。就像这里的人,值得肖胜去留恋,去追忆,更值得他去守护一生。
为了掩人耳目,肖胜将走这里偷渡至岛国。离开前,他以任务的保密性为借口,婉拒了陈淑媛以及兄弟几人的相送,置身一人来到了这里。
经历了太多伤离别时的不敢回头。早已怵怕这些的肖大官人,渴望着这样的煎熬,在此次任务后,能戛然而止。脑海里那陈淑媛如同孩子般哭泣的模样,始终难以忘却。也许在华夏的某一个城市、某一个角落,也有其她的女人,在演绎着同样的桥段。
来不及道别,便要匆匆离开。甚至于肖胜还未能看到自己儿子一眼!就情报上来看,作为纳兰家第四代长子长孙的纳兰浩辰,最少被三波势力所监控。在如此严密的监视下,肖胜想要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见上儿子一面。显然是不可能的。组织上,也不会让他去冒这个险!
海风已经很难吹动肖胜的寸发了。贴着头皮的剪发,与秃头的唯一区别,便是还有漆黑的发线罢了。在发型上连洗发水都省了的肖大官人,还是习惯性的去挠头。
“等我很久了?”突兀且又熟悉的声音,乍然萦绕在肖胜耳边。微微扭头望向暴发户的肖胜,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儿子等老子,到啥时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听到这话的暴发户,咧开了嘴角。豪迈的笑声是那般的洪亮。
“其实我早就到了,就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你。领导?我应该谆谆叮嘱你,小伙子好好干……”
待到暴发户刚说到这,突然接腔的肖胜脱口而出道:“确实,岛国的姑娘普遍早熟。是该好好干。”当肖胜说完这话时,暴发户扫屁给了他一脚。不重,却让肖胜夸张的揉着腚。
“还有一种身份就是父亲……没有哪一个当父亲的,愿意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上战场。而且还是那种九死一生的战场。”听到这的肖胜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望向远处海上的轮船。也许其中就有一只承载他的性命,开赴岛国。
“刚刚接到了你妈的电话。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她,你去做什么,可能会怎么样!人呐,越老越经不起大风大浪。真的,似我跟你老爷子这般铁石心肠的家长,这世上不说绝迹,但也只是极少数人。所以我刚才就在那里琢磨,该是痛哭流涕,还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呢?”
“痛哭流涕?得了吧,这个词不适合你。像你这么有故事的老男人,笑着比哭更让我容易接受。”
肖胜的话,使得暴发户暂且无言以对。沉默些许的他,才喃喃道:“故事故事,故去的事情了,多说无益。”
“我勒个去,你还真装起了大尾巴狼?你要是真待见我,就不会在我八岁刚走的那年,又给我找了个小妈。暗地里,还牵着我小姨。”
“兔崽子,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呐!”
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