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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像现在这般狼狈的肖胜和帕克,横下心干脆不跑了!砍头不过碗大的口子,这不是玩人吗。
“我跟你说,这些苦行僧,闲着没事就爱锻炼耐性。咱俩绕着曼谷城跑一圈累个半死,他们跟没事人似得。咱不说束手就擒,要死也得死得轰轰烈烈,拉个垫背啥的,累死传出去,也丢人!”听着帕克操着浓重的川渝话,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通。本就强弩之末的肖大官人,上气不接下气的点了点头。
叉着腰,站在空阔的树林外,断断续续的吆喝了一句:
“咱痛快点成不。”就在他刚说完这句话,两道黑影,‘嗖’的一声侧方窜了出来。以两人难以觉察到的速度,顺势冲了过来。
帕克未受太大的创伤,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但肖胜不同,近乎是体力耗尽,再加上刚刚突破,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一般,在黑影突袭的那一刹那,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噗’一脚,便把肖胜踢飞出去的黑影,原地伫立在那里。与拔达逢老爷子搏斗之际,所挤压在胸口的淤血,顺着肖胜的口腔,倾吐了出来。
而在肖胜受袭之后,帕克那边的黑影,也停止了对方他的攻击,快速的退到了后方。此时,唯有那名朝着肖胜胸口踢了一脚的黑影,稳稳的站在他们俩人身前。
收身的帕克,不顾一切的冲向了被踢飞的肖胜,当他看到肖胜那苍白如纸的脸颊时,快速的把他搀扶起身,挡在了身后。但此时,肖胜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擦了擦嘴角的淤血,拨开了挡在身前的帕克。
抱拳弓身,轻声道:
“感谢大师为小辈剔除淤血。再加上昨天您给予我的那场造化,小辈无以为报!”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本以为,你会巧取,不敢硬来。但我还是小瞧了你的韧性!不过,貌似纳兰家的人,都是这幅脾性。驴脾气?”当黑影离近了之后,帕克才看清楚,眼前这人也是一身僧装。看这情形,肖胜与他有点交情。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在玉佛寺给予肖胜那场造化的‘顺德’高僧。
“天生异象,一步五道半。羡煞贫僧了!”
“运气,运气。”
“嗯,不单单是运气这么简单。跟你这么多年感悟,以及纳兰老贼在你年幼时的引导密不可分。还有一点,你有个好姥爷。若不是年幼时,吃下了那么多大补之物,越阶三连跳,轻则异变,重则自曝!
是劫数,也是气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强求不来呀。”
“大师,你带这么多打手,苦苦追逐了那么长时间,又铺下天罗地网,不会就是为了送我一程吧?我知道回家的路,真的!”听到这话,眼前这名高僧‘哈哈’大笑,轻声道:
“知道就成,就怕你忘了回去的路。打哪了,回哪去!再来,谁的面子,老衲也不给了。”
“谢谢,那个,那个大师啊,我有个不情之请,我能不能过了泼水节再走?有个妞等我呢!”
“你拉倒吧肖狗胜,你是为了妹子,连命都不要了?”帕克夸张的对其吼道。后者则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高僧。
“你的面子不值钱。”听到高僧这‘俏皮’的婉拒,笑容不减的肖胜,还想啰嗦,但其随后的一句话,却让肖胜笑的更灿烂了。
“但徐女施主签名的恩,我得还。只许三天,三天后不走,我亲自抓人!”说完,高僧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第1748章卫生纸也要钱啊!
望着肖胜那一蹦一跳离去的背影,伫立在原地的那名高僧,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喜欢这孩子的韧性和不羁,但就是有点太毛糙了!可人无完人,只因为残缺,才倍显真实!
“亲情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去解释,这种爱,与生俱来,是无私的;爱情不需要多么的华丽,平淡的生活才能磨练出坚贞的爱情,这种爱,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友情不需要过多的安慰,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可以向你伸出援助之手,而不求任何回报的朋友,才是真的朋友,这种爱,可以延续一辈子。
简单的爱,无处不在!虽然这种‘爱’看似谨小慎微,但被爱的人,却内心充盈。以爱参禅,胜似苦行啊!”说完这话,高僧转身,借着夜幕折回玉佛寺。
在数名苦行僧的拥簇下,这名‘顺德’高僧,从偏门进去寺内。早已在这等候的两位师弟,上前询问了一番。并没有任何隐瞒的高僧,如实阐述!
“师兄,就这样放他走了,僧王会不会。。毕竟,这事他老人家,还不知晓。”听到这话,高僧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天生异象,我能看出,僧王他老也能看出来,同样得北省那个护犊子的老顽固,一样能嗅得到!是劫数,也是气数。命中有得,我们篡改不了!不过,这对于我来讲,也是一场机缘,一场功德无量的事情。”在高僧,说这话之际,随同的苦行僧,已经相继离去,唯有他们师兄弟三人,朝着别院走去。
突然停下脚步的高僧,双手挡住了两位师弟前行的脚步,目光深邃的紧盯着那颗粗壮树木,片刻,一道算不上高大,甚至可以单薄来形容的身影,浮现在了他们三人面前。
“阿弥陀佛,纳兰施主,别来无恙!”
“别跟我扯这些东西,你知道的,我比较讨厌这些繁琐的礼节。两件事,说完,问完,打完我就走,不耽误你诵晨经!”听到这话,高僧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笑容。秋后算账?他也没怎么着他家孙子啊?
“听说,你跟我孙子说,再来,谁的面子都不给?打哪来,回哪去?”听到这话,高僧的笑容,更加的苦涩了。
“贫僧说过这话,这也是僧王要我转述的。”
“得嘞,别拿他压我,十年前,俺们大战那么多回合,都没分出个胜负来。十年后,你觉得他有希望?你跟在他身边也不短了,该知道我的脾气。简单的来说,我是为孙子,找场子的。
谁得面子都不给?这个必须给!别说我以大欺小,你们三一起来。你踹我孙子的那一脚,我得还回来。”
跟眼前这个出了名‘无赖’的老贼扯道理,那都是白搭。说打就打,不打也得打!就在三人,还没弄清对方的意图之际,纳兰老贼如影随形般,已经窜到了他们身前,不曾想到对方的速度,如此凌厉的三名高僧,仓促应战。
但这场毫无悬念的以一挑三,仅仅进行了不到十回合。伴随着那名‘顺德’高僧,被纳兰老爷子一脚踢在胸腔之后,脾气出了名‘火爆’的纳兰老爷子,才顺势撤回身子。
“这是我今天要做的第二件事。你送我孙子一场造化,那我就给你一道气运!闭关吧,无欲无求两三年,保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在纳兰老爷子说这话之际,明显感到自己胸口堵塞的气门,瞬间通达!所追求的领域不同,苦修的方法也不同,苦苦徘徊在这个境界数些年的高僧,被纳兰老爷子这一道暗气点拨,瞬间气运通达。
“阿弥陀佛,谢纳兰施主的点拨!”
“借用你对我那宝贝孙子说过的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强求不来!若你没有这些年的沉积,和自身的底蕴,我把你踢废了,也无用!怎么样,以后我纳兰家的人来这,你还得卖我一个面子!”说完这话,纳兰老爷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朝着寺外走去。
可走两步,便停下了身子,侧过头大喊了一声:
“你个老秃驴,偷偷摸摸,扭扭捏捏,哥来了那么长时间,你闭门不见咱不说,还偷窥老夫洗澡?你啥时候有这癖好了?”
“老贼,你口上就不能积点德?说一千到一万,你孙子也算我半个徒孙了。”
“这话不假,还不现真身?”
“走吧,你看到我就来劲!你还真会挑时间,今年春节,我找你啊!”
“得,放你一马!我带我孙儿给你道谢了。不过有些事,我还是得提醒你,那些碍眼的邪物,留着只会祸害居民,再放长线钓大鱼,也得有个差不多不是?当然了国情不同,处理的手段也不同,底线很重要。言尽于此,有时间来北省,我招待!”说完这话,纳兰老爷子,踏步越过石阶,在翻墙而过之际,大喊道:
“对了,给你提个建议,你们这温泉洗着蛮舒服的,咋就吹风机和梳子呢?”
“阿弥陀佛,老贼啊,打人不打脸,寺院里要什么梳子和吹风机啊?梳哪?吹哪儿?”
“就喜欢看你吃瘪的样子。后会有期!”
“我希望,遥遥无期!来而不往非礼也,真小人呐!”
浑然不知,数十年未出远门的自家老爷子为了自己,早已来泰的肖胜,此时,刚与斥候等人汇合。
胸口的那口淤血,倾吐出后,现在的肖胜,虽然看似脸色难堪,但身体各方面机能,并无大碍。
谈及今晚所发生的一切,至今就连他肖胜自己都略有后怕。不过高风险带来了高利润!结果,还是让人极为兴奋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啊!今晚一役,让我潜心明白了一则硬道理!”
“爱拼才会赢?”当斥候等人,异口同声说这番话时,一脸浓重的肖胜,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这是个不但拼爹,还拼爷的社会!这次回去,得好好孝敬他们爷俩。怎么说咱也出门一趟,回去带点啥特产呢?”
“头,泰国盛产人妖!”
“亦,蛋蛋这个提议不错哦!要不帮你脱去大龄剩男的噱头?”
“头,我剩男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塑料。”
“卫生纸也要钱啊!”ak幽幽的一句话,着实让大家笑翻天了。
第1749章你这是让我不举的节奏啊!
男人常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但往往先转身的是他们。女人总说“我才不会爱你一辈子!”却常常是她们为爱情执着了一辈子。
男人其实很少对女人说狠话,但他会用行动告诉你他的态度。女人惯常对男人说狠话,但嘴硬心软的都是她。
感情中,征服女人容易,征服女人的嘴好难!——苏芩每个口是心非女人的背后,都有一缕她怎么斩都斩不断的情丝!闺蜜面前,不需要遮遮掩掩,陌生异性面前,更是不理不睬。之所以‘口是心非’,则是内心悸动时的下意识表现。
距离泰国传统节日‘泼水节’,还有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此时齐聚在曼谷港内的年轻男女们,已经开始疯狂起来。喧闹在海滩前的吵闹dj声,互相泼洒想着‘洗礼’的海水。
甚至有的,更疯狂到,提前搬来抽水机,接通了自来水管。数以千计的年轻人们,在吃完团圆饭后,从四面八方聚集在这里。共同见证着,属于泰国新年的到来!
有本地居民,更有不远千里赶至这里的游客。在这个时候,不分种族,不分年龄,尽情的疯狂,尽情的嗨皮。。
临港的观海别墅阳台上,独自迎着海风伫立在那里的徐菲菲,手端着红酒杯,目光晶莹的投向了不远处,那黑压压一片的人群。狂欢的声响,以及dj的紧爆声,都与此时她的状态,显得那般格格不入。
两天,两天里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仿佛前天的涟漪,如同春。梦般,划心而过。如今梦醒,物是人非?
彼岸的声响,越是响彻,徐菲菲的心,越是沉重!一饮而尽杯中仅剩的红酒,侧过头去的她,抑制着眼泪的夺眶而出。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纳兰大少床下说的话,一个吐沫一个坑!从不食言。除非。。
尽可能的把这种设想,远远的抛在脑后。可只要想起他对自己承诺的‘泼水节一定陪你!’的这句话,徐菲菲就会联想到这种可能。
犹记得临别前,河马他们几人别在腰间裸。露在外的枪支,她更明白,所谓的‘任务’,大都是提着脑袋,在冲锋陷阵。
不敢细想,更不敢深想。吸允着鼻尖,克制着鼻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徐菲菲,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猛然转身,当她看到兰姐出现时,又沮丧,又紧张。来的人不是他,可她深怕,从兰姐嘴里得知他的噩耗。
酒总是令男人想女人,女人想男人,唯一不同的是:男人喝了酒,会想到各式各样的女人;女人喝了酒后,她往往想到的是一个让她刻苦铭心的男人。
勉强露出了笑容之后,在数杯酒精的作用下,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徐菲菲,翻身紧搂着身后的兰姐,抽泣的询问道:
“他会来吗?”
“会,一定会!他们五组的口号,就是‘众妹子活着’。你还没上手,他舍不得不来。”很少能听到木讷的兰姐,说出这样一番俏皮的言语。听到这话的徐菲菲,‘噗’的一声,笑出了口。
松开兰姐,紧咬着嘴角,背对着对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而就在这时,一朵玫瑰花,从阳台下处,缓缓上升,紧接着一支‘毛茸茸’的胳膊,当肖胜那猥琐的笑容,彻底展现在徐菲菲面前时,喜极而泣的她,再回头之际,却发现兰姐已经了无踪迹。
“姑娘年芳几何?可有夫君?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