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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今天的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替你分析了第三视角里,亲情和爱情之间的必然联系和矛盾点。你怎么。。”略显‘不知所措’的章怡,一连问出了几个‘怎么了?’,很显然,她对眼前这个要强且也经历过太多大风大lang的女人,现在的表现,很是费解!按理说,到了她们这个年龄,应该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情绪。除非遇到,一些催化着他情绪激进的事情。
“没什么,只是听完这句话,我才发现,在我的生命中,爱情是无悔的!无论我有没有,做过多少不堪的事情来,他总是抱以宽容的笑容。轻声告诉我:没事,一切有我!反观我的亲情:则成为了他们,牟取地位和利益的媒介。
不会去考虑我的感受,而是一味强调着她的不如意。借此,来达到她所要的目的。妈,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疼我,为我好!可又做了些什么?生我,养我,待我懂事之后,毫不留情的抛弃我。
而现在,为了你所谓的下半辈子幸福,再来利用我。妈,我很想知道,我在你心中,到底占了个什么样的位置。”当章怡不知所云的听完白静这番话后,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投向了隔壁木凳上的那道黑影。
此时,坐在隔壁木凳上的黑影,缓缓起身,碎步朝着白静和章怡所坐的木凳前走来。当章怡顺着幽暗的路灯,看清对方的长相后,不禁诧异的望着身边的白静。既然她母亲来赫兰镇了,怎么就不领进家,白静可是几女中为数不多,被留在纳兰家过夜的女人。地位不说崇然,但最起码深得老爷子和老太君喜欢和器重。
但随即又一联想到白静曾经的身份,内心猛然一惊的章怡,望向身边稳坐钓鱼台,但早已泪流满面的白静。难道。。
就在章怡内心有一种不详预兆之际,在其身后浮现出了两道晃动的身影!他们所处的位置,刚好制约了章怡和白静可能离开的方向,也就是说,她们两人被包围了!
下意识想要按动手上的警报设施,可当章怡刚有异动,已经走到白静身边的白母,微笑的对其说道:
“这位应该是赫赫有名的章怡,章总吧?久仰大名,你一手创办的中磊集团,至今仍声名远扬。被誉为肖诸葛最有力的接班人,可现实确实,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一个黄毛丫头占了本属于你的位置。我替你很不平!还有,我让小静引你到这,肯定做足了工作,你的警报信号是传不出去的。”
当章怡听完白母这番话后,瞪大双眸的章怡不禁望向身边的白静,此时不敢望向对方的白静,目光晶莹的盯向河面。
度过先期的惊愕和紧张,见惯了大风大lang的章怡,缓缓起身,表情依旧灿烂的回答道:
“如果我们是以其他方式见面的话,我肯定会先喊你一声伯母,然后对你恭谨有加。说真的,白阿姨,你的挑拨离间真的很劣质。
我觉得陈淑媛现在做的很好,从内心来讲,我也不是特别羡慕她!我更享受现在的生活,被一群姐妹拥簇着。对吗白静!”在说这话时,章怡单手拍在了白静肩膀上,前者能明显感觉到她香肩的耸动。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聪明的女人却让我很不放心。我了解我们家小静,她是个孝顺的孩子,绝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会改变立场。
还有,你是在等救援人员吗?抱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是在二十公里外,调查另外一起突发的交通事故。”听到对方这话的章怡,恍然大悟。
就在肖胜接娇娇回来的时候,被一群可疑的本地派跟踪,前者偷梁换柱的成功归来,让老刘继续监控那些人,看来。。
“对,你没有猜错,那起交通事故,就是为了把你身边为数不多的保镖吸引开来,好给予白静邀你出来,但无人知晓的事实。
身怀六甲,还是纳兰中磊,哦不应该说是兵王‘脸谱’的儿子,纳兰家第四代的第一个男孩,我想他的存在意义肯定不一般吧?”听到这话的白静,猛然站起了身,怒瞪着身边的白母,声线冷冽的对其说道:
“妈,祸不及家人!你说让我把章怡约出来,仅仅是为了想从她嘴里套出一些信息,可现在你这是在做什么?”望着眼前自家姑娘,那激进的表情,伸出右手就准备去抚摸她脸谱的白母,轻声柔和的说道:
“小静,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增大筹码罢了。我保证只要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绝不会伤她一点,包括她肚里的孩子。知道吗,我这也是为你好,万一明天的行动败露了,你若想离开这里,通过正常手段显然不行,有她在,纳兰家的人不会对你怎么着的!”
第1994章亲家母,长空在此有礼了!
表情复杂,饱含热泪的双眸中夹杂太多的情绪,这其中最为浓重的,则是‘陌生’!对,就是这种不敢相信的陌生感!这还是那个性情柔和,秉性善良的母亲吗?这还是那个,为人和善,不与人争高低的母亲吗?
变了,不但对自己的感情变了,整个人的脾性从骨子里都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当一个婴儿‘呱呱’落地,是母亲给予了她生命,更孕育着她的脾性。爱她,那是出于人性的本能,可从爱到恨的转变,这个过程势必演绎着一段,泯灭‘良知’的桥段。作为子女的,哪怕母亲,父亲再过分,他们都很难从心底透着恨意,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也许‘心寒’,则体现的更为彻底些吧。
依旧那般熟悉的脸颊,以及曾经多个夜晚魂牵梦绕的声线,如今落在白静的眼中和心里,却如同尖刀般,毫无留情的插入她心底,最为脆弱的地方。
缓缓的起身,蹒跚的往后退了数步,微微摇着头的白静,望着那伸出右臂,撑在半空中的母亲。泪水忍俊不住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颤抖的红唇,泛着淡紫色,那是齿间紧咬后,所呈现出的异样。
“小静你怎么了?别忘了,我是你的母亲,无论什么时候,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哪怕现在,依旧如此我只希望,我的闺女,安然无恙!”
“可她的母亲,也希望她的女儿安然无恙,她更希望自己腹中胎儿,安然无恙!妈,你变了,变得让我不再熟悉,甚至感到了陌生。哪怕当年在白家,我们母女俩遭受凌辱时,你仍旧谆谆教导我,人,一定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可现在的你呢?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听到这话的白母,突然笑的那么狰狞,收起笑容后,表情狠辣的对白静说道:
“你也知道啊?曾经我们母女俩遭受了多少不该应有的痛楚?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不想再重复昨天的伤痛。只有我们足够强大,就不会再有人,对我们指手画脚,百般凌辱。只要我们够强大,现实中的一切,都不再问题。”
“妈,嘴里的强大是什么?有钱还是有权?亦或者在你所谓的组织里,身居高位,睥睨众人?空虚吗?抛开这一切,你的内心空虚吗?
我很想再向你重复一遍,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但现在你的所作所为,是在亲手毁掉我的幸福,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罢了,你只是想,借用我现在的身份,满足你的私有欲,以此来完成你所谓的夙愿。”
“啪。。”结结实实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白静脸上。捂着脸颊侧过身的白静,缓缓起身,望向身前,还保持着伸手姿势的母亲,冷笑,苦笑。
“打得好,妈,你这一巴掌,真的打醒了我。让我心中,仅有的那份愧疚,荡然无存!”
“我打你,是想让你明白,谁才是这个世界上,与你最亲近的人。那个纳兰中磊?别开玩笑了,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就在身边,他的女人怀着他的孩子,而你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员。
你幸福?你的幸福仅仅是个假象,一旦你的身体,对他失去了诱惑,他会商品一样,毫不留情的把你踢开。届时你还会说你幸福吗?别傻了,别被眼前的一切给蒙蔽了。”
“妈,你懂什么叫爱吗?不懂,你一直都不懂。什么是爱?这其实很简单。凡是提高、充实、丰富我们生活的东西就是爱。通向一切高度和深度的东西就是爱。
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哪怕我现在为他流着泪,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用事实告诉你,那不叫幸福,那叫作践自己。”当白母说完这番话时,原本守候在一旁的一道黑影,不耐发的凑了上来。在距离几人一米处,紧靠河提前,轻声对不远处的白母说道:
“lang费了这么多口舌,最后的结果,却是反目成仇?得了,别啰嗦了,我们没时间了,有她们以及这腹中的孩子在,我就不信他脸谱,不乖乖把人头送上来。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啊,他确实很强,近乎没有缺点,可他有弱点!”说完这话,那道黑影,抬手看了下时间,随后继续说道:
“接应的车,应该到了!你们娘俩有什么矛盾,以后再说。章总请吧,别让我一个大老粗对一个孕妇动粗。”就在这位大汉,说完这话之际,这厮从外套里,掏出了一把装有消音器的手枪。一脸灿烂笑容的望向缓缓起身的章怡。嘴里不禁淡然道:
“说出去,我王武,也算是一战成名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劫持了纳兰老爷子的孙媳妇,纳兰二爷的儿媳妇,纳兰大少的媳妇。一门五虎将?我会好好利用你,亲手把他们拉下神坛。”
“哗啦啦。。”就在这名大汉得意忘形之际,原本平静不已的河面里,突然窜出了一道黑影,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蝴蝶刀,‘噌’的一声,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势,扎入这名大汉的手腕。
如果这仅仅是个开始的话,那么一道体型健壮的黑影,从天而降,则彻彻底底的宣告这名黑影的噩耗到来。
‘噗’,重重的一脚,狠狠的凿在了这名大汉的侧脸之上。而原本守住外围的那名大汉,则被突如其来的黑影,一个照面按倒在地。
“你娘里个蛋,老子要不是等你外围接头人员,他娘的,早就窜出来扇你的狗脸了!还特么的把我拉下‘神坛’?呶,我纳兰长空,就在这里,踩着你娘的狗脸,拉,拉啊。。”边说,脚底边发力的纳兰二爷,把对方脸朝地的侧脸,踩的那是吱吱作响。本来一脚硬生生被踢昏厥的大汉,却因这份钻心的疼痛,发出了撕裂的惨叫声。
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着实让原本‘胜券在握’的白母,震惊在了原地。猛然扭头望向身边白静的她,伸出手指,指向对方:
“你,你。。”
“亲家母,长空在此有礼了!”
第1995章八。九个啊,这是最低配的!
人的名,树的影!
哪怕在背地里,再对纳兰二爷‘不屑一顾’,可当自己这个‘亲家’,真真正正的就站在自己面前时,别说白母了,就连那被其踩在脚底‘嗷嗷’大叫的汉子,心里都拔凉,拔凉的!
纳兰二爷是谁?年轻那会,横扫整个佣兵界,至今在欧洲暗花榜上的‘身价’,仍旧名列前茅!人到中年,退居二线,硬生生把整个京都上层,搅得是天翻地覆。更是用拳头,在北三省打出‘纳兰阎王’的‘雅称’。
谁家孩子要是不听话,鬼神之类的也许不管用,但你说‘纳兰阎王’来了,保证听妈妈的话。其实吧,纳兰二爷真对他们做了什么吗?以讹传讹罢了,跟明星似得都是被抄出来的!
但不管真假,他算是出名了!纳兰一门,镇守北疆这么多年,没少跟eo这样的武装组织打交道。估摸着现在eo的boss们,做梦都想着这厮赶紧嗝屁,可身体壮如牛。你说你牛逼轰轰就算了,还特么的有一个更能折腾的儿子。得,青黄不接的eo,硬生生被肖胜这厮捣鼓残了。
明里斗不过,就准备下黑手。可话又说回来了,你连小狐狸都不挂招,家里还有老狐狸的赫兰镇,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更何况还准备把‘待崽’的孙媳妇带走,这不是扯蛋吗?
刚刚出手前,暴发户心里就在琢磨着,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亲家母以及众多孙媳妇面前。太血腥了,显得他这个人太庸俗,太软绵绵了,又没了北省汉子该有的气概。既要打出他这个当公公的气场,又要让敌手‘心悦诚服’。
思来想去,直接点吧。动作可以不拖泥带水,但脸上一定要带着微笑。不仅仅如此,说起话来还要轻声细语的。至于鲜血四溅的场面,还是算了,万一吓着儿媳妇们,回去自家婆娘又该没完没了了。
你别说,纳兰二爷要是‘儒雅’起来,还真是那个味。半弓着身子,单手抱拳,声线虽然依旧粗犷,但这声‘亲家母’叫的极其柔和。但就是人长得‘磕澶’些,仅仅一个照面,这厮刚一抬起头,白母就吓得连连后退,若是身后还有个长凳,估摸着就直接坐在地上了。
“哎呦呦,亲家母,你这是咋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