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方法,凯特琳突然猛的后退几步,差点没有狼狈的摔倒在地。
在一边看戏的人皆露出惊愕的神色,然后看向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随后就露出了惊艳的神色,就连那些男人都不由得为之惊叹。
来人依旧是黑色的衬衫,黑色长裤,永远是这样的色彩,沉闷可是又仿佛极其适合这样的色彩,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那张脸,真的是惊为天人般的美丽完美,有点儿不像是真人。
慕晴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也有些惊讶,没有想到他会来学校。
“阿狱?你怎么来了?”
牧之逸那对凯特琳流露出的一丝杀气在听到慕晴这句话的时候骤然消失,任何人都察觉的出来,在看向慕晴的时候露出的那种不经意的温柔,多么醉人。
“有点事情,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牧之逸那冷魅的眸光轻飘飘的落在凯特琳的身上,看似平静无波,却仿佛一瞬间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痛楚,那般凌厉冷酷。
凯特琳一瞬间便抖了抖,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从心里升起一种畏惧的感觉,好似被人一瞬间用刀子抵在脖子上一般,随时会要了她的性命。
这个男人……很可怕!
“找我麻烦的女人,幸亏你来了。”慕晴顿时就腰杆儿挺直,有靠山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爽啊!
尼玛!她怎么就忘了还有牧之逸这么一个超级大boss的靠山呢?这绝对是外挂加超级神器的存在啊!她还怂个毛线?!
顿时,慕晴就感觉自己牛哄哄的了,开始雄赳赳气昂昂起来,尼玛,像牧之逸这样的超级大boss,只有虐别人的份儿啊!
慕晴抓着牧之逸的手臂,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耷拉下去的尾巴顿时快翘到天上去了。
“她欺负我!”
慕晴指着黑着脸的凯特琳说着,反正牧之逸在,谁能拿她怎么样?
牧之逸听了慕晴的这句话,顿时神色就阴暗下来,眸子里氤氲着恐怖的气息,比那寒冬腊月的天还有冷冽几分。
而凯特琳脸色已经变得非常的难看了,她看着牧之逸,眼里忽闪着不确定的光芒,这个男人……她见过,那是前两年了,好像和家族有过什么合作,当时父亲对这个男人极度的恭敬,毕恭毕敬的模样也证明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不简单。
要知道她凯特家族可是f国有头有脸的顶级贵族,可是像是父亲那样权高位重的人对对这个男人毕恭毕敬的,她这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当时因为牧之逸的容貌和那气场以及父亲的态度,所以凯特琳记得特别清楚。
而如今,这个男人竟然和慕晴认识,而且这样袒护慕晴?!
凯特琳不由得有些畏惧的心理,但是高傲的她却完全不愿意认输。
慕晴这个女人凭什么?!
“这位小姐,可否请问我家小晴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于你了么?”
牧之逸眸光平静的看着凯特琳,就是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却瞬间让凯特琳头皮发麻,一种彻骨的幽寒顿时蔓延全身,让她瞬间手脚冰凉。
心脏都仿佛漏掉一拍。
我家?小晴?
凯特琳呼吸突然一滞,难不成慕晴真的和这个男人有什么亲密关系不成?!
凯特琳身为大家族的千金,又怎么会不懂得进退?所以她当即便转换了一个想法,只能攥紧拳头说着。
“没,没有,同学之间能有什么大的摩擦呢。”
慕晴不由得撇撇嘴,呵,这女人这脸变得还真是快,刚才那恃强凌弱的模样哪儿去了?
“哦?既然如此,刚刚你对小晴那样粗鲁,是不是要做出一个解释?”
牧之逸姿态慵懒,话语依旧那般云淡风轻,就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反而更让凯特琳手脚冰凉。
其他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愣神,这是一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凯特琳的气势都变得这么弱了?这突然出现的男人气场实在是太强大,而且让凯特琳都变得这样,不由得怀疑起来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而戴尔依旧坐在那里,看着凯特琳吃瘪,一点儿都不着急,反正他对这个强势的未婚妻也没什么感觉,干嘛要为她出头?戴尔也不傻,能让凯特琳都如此畏缩的人,又怎么会简单?
“既然小晴并没有得罪小姐的地方,那么,刚刚你那么对我家小晴,是不是该道歉?”
牧之逸半眯着那双美丽的狭眸,如同一只南美豹一般优雅而冷冽,看似没有什么危险,实则不经意间就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凯特琳因为牧之逸这句话而喉咙一哽,感觉有些干涩,而四面八方所向她投来的目光火辣辣的,让她脸颊火辣辣的,好似被人当着所有人打了一巴掌那样的羞耻,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此一来,又和当中打她脸有什么区别?!
况且,还是让她当众向这个卑贱的女人道歉!这怎么可能说的出口?!这个女人她配么?!
凯特琳本来就是一个从小被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脾气自然是傲气了,当即就冷着脸坚决的拒绝。
“绝对不可能!”
她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低头过,慕晴这个勾引艾斯的贱女人,更加的不配!
慕晴也对此并没有什么过大的感觉,虽然不喜欢凯特琳这个女人,但是慕晴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便扯了扯牧之逸的袖子。
“嗯?”
牧之逸低头,看向慕晴,眸光瞬间就变得温柔起来,不同于对待其他人那般的薄凉。
“算了,让这女人道歉是不可能的,大事化小吧,你不是还有其他事情吗?”
牧之逸听了慕晴的话之后,轻侧着眸子扫视了一眼凯特琳那不甘的脸上,不以为然的说道。
“凯特……琳小姐是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凯特家族的那位小姐,既然如此,也就劳烦凯特琳小姐回去和你父亲转告一声,从今天开始,和我牧家彻底取消合作关系。”
凯特琳猛的瞪大眼,虽然不清楚牧之逸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凯特琳却有种非常清晰的直觉,一定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她感觉到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了。
不等凯特琳说话,牧之逸直接牵起慕晴的手朝着外面走出去,路过那些学校的女生的时候,一个个皆不由自主的露出失神荡漾的神色,竟然还真的有这样完美的男人存在。
慕晴一路被牧之逸拉着走到了一颗大树底下,遮住了头顶的骄阳烈日。
“你来找我的?是有什么事吗?”慕晴抬头看着靠在树干之上的牧之逸,微风吹来,吹乱了几分他的发,多了几分神秘的迷离感。
牧之逸眸光微微有几分复杂的落在慕晴的身上,幽深的让慕晴觉得有些不适。
“究竟……是什么事?”
牧之逸起身,慕晴这才看到在他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木雕盒。
牧之逸走到慕晴的面前,然后将手中的各种递给慕晴,声音淡淡。
“你有权利知道,先打开看看吧。”
第三百三十一章 :父亲是谁?
慕晴不明白牧之逸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看着牧之逸手中的那个精致的木雕盒,又看了一下牧之逸之后才伸手接了过来。
慕晴打开了那个木雕盒,就看到里面卷起来的一副画卷,慕晴满脸疑惑之色,又抬头看了一眼牧之逸,就见他示意自己继续打开看。
慕晴便把木雕盒里的画卷取了出来,让后缓缓的打开那副画,整幅画,渐渐的映入眼帘,入眼便是一片黑白之色,沉闷的没有任何的活力,仿佛画这幅画的主人当时是处于一片绝境当中一般的情景,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却又像是黎明前的一道曙光一般,挣扎在这种绝境当中。
一面黑白的镜子里,倒映着孤影单只的人影,他抬头看着天空,可是那天空中却是一片漆黑之色,不曾有半点光明之色。
不知为何,慕晴的内心突然被这幅画给触动,仿佛是看到这么多年以来的自己一般,也曾如此挣扎过,犹如困兽之斗一般,感叹世事无常。
第一次,竟然会有一幅画会给她这种极致的感受,触动灵魂般的震撼,好似和那个作画之人心灵相通一般,莫名的心疼,莫名的觉得沉重。
“这是……”慕晴抬头看着牧之逸,有着不确定的问着他,声音有些小心翼翼的,为什么突然会给她看这么一幅画?她向来都是没有去欣赏这些画的闲情雅致的,今天找她来就是为了这么一幅画?
牧之逸绯红色的薄唇微微轻启,眸光泛起清浅的涟漪,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透好听,低沉而富有磁性,轻轻柔柔的,淡如一缕清风,又柔如一缕溪流。
“这幅画的作家,叫白序……”
白序?
慕晴微微蹙了蹙眉,不知为何,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的动荡,有什么要在心底破土而出一般。
“可是那个文明世界的顶级艺术家白序?”
慕晴有些不确定的询问着,这个名字她从小就没少听说过的,也有很多书籍里曾经记载过这位艺术家的事情,但是那些信息依旧少的可怜,甚至人们连他的真容都不曾见过。
是一个很神秘又传奇的人物吧,可以说,白序把艺术推向了世界的一个巅峰,是新一代的艺术中心人物,被世界各地人们所推崇着,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牧之逸点点头,眸光扫了一眼那副画,微微有些幽深。
“是他。”
慕晴更加疑惑了,“所以,你给我看这么一幅画做什么?还这么大老远的跑过来。”
牧之逸突然沉默了那么几秒钟,只是那深邃的眸子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慕晴的脸庞,这种眼神更加让慕晴云里雾里的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
“你可知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半天,牧之逸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慕晴想都没有的回答。
“白子盛……啊……”
慕晴刚说完,表情就变了变,语速降低,声音顿了顿,似乎被卡了一下。
她突然好想明白了牧之逸要说什么,可是又觉得难以置信,所以当场就愣住了,消化不了这个已经摆在眼前的事实。
“你……究竟想说什么?”
慕晴还是问出口,她也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事实。
“你心里不是已经明白了么?白序,就是你的父亲,白序是他的艺名,所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牧之逸缓缓的说出口,将这个事实这样摆在慕晴的面前,所以,他才会跑到a国去拿这幅画,同时,厉禹风也果不其然的知道了这件事,他猜的都没有错。
这些年,他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反复的确认,最后也终于彻底确认,白序,确实就是白子盛,也就是慕晴的生父。
慕晴后退一步,然后扯了扯嘴角有些僵硬的笑着,“开什么玩笑,如果我有这么牛逼哄哄的父亲,我这些年还用这么悲惨?”
说实话,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内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或许是无法接受,自己寻找了这么久的爸爸,竟然也已经离开人世了,她一直抱着这么一个希望,而如今,却连她这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掐灭了。
白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慕晴从小就听很多人说过了,传奇而又短暂的一生,最后却在十多年前突然被爆出已经去世了,很多人当时都是没办法接受的。
牧之逸当然明白慕晴心中所想的,但是事实如此,自己骗自己又有什么用?他不想让慕晴伤心,也不想让她蒙在鼓里,如果日后,他不在她的身边,谁又来给她撑起这一切?
所以,趁早知道也好。
“当年的事情还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是因为厉禹风的父亲,以及那个恶魔之间的一些恩怨,导致了最后以惨剧收场,白序他,确确实实是你的父亲。”
牧之逸抿了抿薄唇,有着凝重,只有在慕晴面前他才会如此认真。
慕晴手指紧了紧,说不出内心什么感受,有着闷闷的疼,一直以来,她都告诉自己,父亲他活着,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生活着,或许也在寻找着她等待着她,所以,她一直没有放弃,而如今,却突然告诉她这么一个令她难以接受的结果。
“这件事我已经调查了很多年了,因为当年你父亲将身份隐瞒的非常好,所以也费了不少功夫,同时我也查到,当年他好像给你留下什么东西,所以,他的画应该是最有可能的事情,或许,他有什么话要和你说。”
牧之逸看向慕晴手里的那副画,白序当年的画都是留给慕晴的,可是,如今却已经落在了其他人手里,这幅画,据说已经是最后一副了。
慕晴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画,这突如其来的事实让她有些无从适应,她从小听到大的那个传奇人物,竟然会是自己的父亲。
那当年究竟是因为什么事,父亲会丢下她和母亲而离开?这其中又和厉禹风的父亲,以及那个恶魔有什么关联?!
“真的……死了么……”
慕晴突然苦笑一声,半垂着眼睑,虽然在询问,可是她自己又何尝不明白,只是自己还不太愿意接受罢了。
牧之逸看着这样的慕晴,那平静如水的心却不可抑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