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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今天相遇。
“如果,厉少是来看望我母亲的,那么多谢了,还是不劳烦厉少了,以后也请不要再来了,我不希望,母亲看到仇人之子,她会伤心。”
慕晴对于厉禹风为她做的这件事态度十分的冷淡,她不希望母亲死了都不能安心。
不管,厉禹风的目的是什么。
厉禹风却没有说话,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看着慕晴,然后,他动了,迈着轻缓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慕晴走过来,她仿佛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淡化空气潮湿味道的淡淡冷香,然后,他渐渐的走过她,走到母亲的墓碑前。
将那束小雏菊放在母亲墓碑前,如此高傲的男人,此时此刻也放低了姿态,多了几分尊敬。
牧之逸一直没有动,虽然厉禹风就站在他的面前,但是要动他也绝对不是现在,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不会就那么容易的解决掉。
慕晴回头,看着厉禹风那侧脸,那么的帅气凌厉,如同雕塑一般立体精致,只是唯独就是太过冷漠,叫人不敢太过靠近。
在慕晴的视线中,厉禹风转头,对上慕晴的目光,慕晴突然想要躲开他的视线,微微闪烁,可是她没有躲开,她为什么要躲?她有做错什么吗?她又不理亏。
三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过奇怪压抑,明眼人也都可以看得出来究竟是什么样错综复杂的关系。
“就当没有见过吧。”
厉禹风开口了,他这句话说的非常平静,静静的说完便迈着长腿把着黑色的雨伞渐渐的朝着前面走去,再一次的,路过慕晴的身边。
慕晴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她,然后又一步一步的走远,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逐渐的消失在雨幕之中。
牧之逸低头,看着慕晴那微微有些沉重的脸,然后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走吧,我们回家。”
慕晴心脏微微一动,家?这个字眼,陌生又熟悉,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单纯的以为,她也有了家可如今,给她安定的,却是阿狱。
慕晴只能勾唇轻笑,不悲不喜,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好,回家。”
——
厉禹风从墓园出来,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被雨水浇溉的更加明亮绚丽了几分。
司机看到厉禹风走过来之后连忙下车为厉禹风打开后车座的车门。
厉禹风动作流畅的进去,面色比以往更加的冷漠了,本来阴雨天气就凉,尤其他这个样子,让人感觉更加冷了几分。
而在他的旁边,却坐着一个女人。
看到厉禹风上车之后便一脸好奇的凑在厉禹风的面前,性感又火辣,妖艳的妆容如同一只妖姬,魅惑人心,美的惊艳。
“呦,我们小风风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挫败?这不是你啊。”
池雅拉看着厉禹风,表示厉禹风现在的表情和气场非常的不对劲,她可是看着厉禹风长大的人,怎么会不了解厉禹风是什么人?
这不过就是去了一趟墓园,怎么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池雅拉是可以感觉出来的,厉禹风绝对不对劲。
池雅拉抬头看了一眼车外,今天本来是闲着没事儿过来找厉禹风玩玩儿顺便问问她外甥媳妇的事情的,可是厉禹风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来到了这个墓园,搞得池雅拉云里雾里的,但是厉禹风不让她跟着进去,所以她在外面等着。
结果,怎么出来就好像丢了魂似得呢?
“喂!怎么了?你刚刚去看什么人了?我姐姐夫的墓不在这片墓园啊。”
池雅拉问着厉禹风,可是,半天厉禹风都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一直很阴沉,眉头紧皱,似乎十分疲惫的样子,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眉头都皱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的叫人心疼。
“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厉禹风没有睁眼,而是闭着眼睛这样不冷不淡的问了池雅拉一句话,也不说刚刚发生的事情,转移了话题。
池雅拉撇撇嘴,“少来,我没什么事,就是过几天要出国了,来看看你,说吧,你刚刚究竟干嘛去了?发生了什么?”
怎么说厉禹风都是她的外甥,虽然吧,他们年纪也差不了几岁,但是她怎么说都是他的小姨,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怎么可能会不了解他?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池雅拉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知道的事情一定会刨根问底的一定要搞清楚,更何况这还是她外甥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上心?
他从小没了爸爸妈妈,一直都是她照顾他,虽然吧,大部分都是厉禹风让着她。
厉禹风睁开眼,眸子里恢复了平静和冷漠,淡漠到没有一丝情感。
“还有别的事么?”
池雅拉摇摇头,“没有了啊。”
“那回去。”
说罢,厉禹风就想要嘱咐司机开车回去,可是被池雅拉拦了下来。
“别,给我说清楚,整天让我操心,晴晴的事情怎么样了?你们见过面了没有?有没有解释清楚?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一个事儿啊。”
池雅拉最担心的就是厉禹风和慕晴的感情问题了,过两天她就又要离开了,因为厉禹风经历了感情的挫折,她就留下来了几个月,如今,看厉禹风没什么事她便想离开了,毕竟秦凡整天朝着她,那小屁孩儿还不知道放弃,真是头疼。
“有时间操心我的事还不如多考虑考虑和秦凡的事,自己都一团乱。”
厉禹风黑眸轻侧一眼池雅拉,语气冷漠,不想让池雅拉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毕竟,感情的事情,局外人就算想要插手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池雅拉已经和秦凡耗了七八年了,还没有修成正果,别人都看累了,一个追一个跑,这么多年,池雅拉也不嫁人,三十三岁了还这样耗着。
秦凡那傻子也陪着她耗着,毕竟,这七八年时间可不是任何人都愿意等都等得起的。
池雅拉神色一僵,没想到厉禹风会把事情给直接扯到她和秦凡的身上,但是她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直接给了厉禹风一个白眼。
“臭小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我能跟你一样吗?你以为我愿意操心你这些事?当初既然没有想好就不要招惹人家慕晴,如今后悔了吧?恩怨已经在上一辈结束了,干嘛要继续延续?”
恐怕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池雅拉最清楚不过了,如果不是那件事情……
天大的误会导致了两家的悲剧。
对谁都是不公平的。
厉禹风微微蹙了蹙眉,然后掏出手机,池雅拉一脸疑惑的看着厉禹风。
“你要干嘛?!”
“给秦凡打电话。”
厉禹风不冷不淡的一句瞬间让池雅拉嘴角狂抽,连忙阻止,“得得得,祖宗,我惹不起你,我不问了行吧?!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嘛真是的。”
厉禹风这才收回了手机,一脸冷然,池雅拉只能叹息一声,尼玛,这外甥也太会坑他小姨了!简直没爱了!
池雅拉不能问厉禹风和慕晴的事情后,只能无聊的将目光放在车窗外,雨还没有停,南城就是这样的天气,经常这样阴雨连绵的。
适应了国外的气候之后再回来南城真的是有些不自在,谁看到下雨会心情好?
突然,她视线内闯入了两道身影,把着一把黑色的伞,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脸,但是,随着那两人的转身,池雅拉的眼睛也随之瞪大。
女人挺着大肚子,很辛苦的样子,几个月没有见,除了肚子大了,其他也没有长胖,反而还瘦了一些。
一头长发也被剪成利落的短发,五官依旧精致美丽,依旧那般生机勃勃,却多了几分母爱的光辉,做了母亲的人就是不一样。
然而,池雅拉将目光落在慕晴身边的男人身上,然后渐渐的看到了他的脸,完完全全的被她看到他的长相。
那一瞬间,池雅拉眼睛猛然瞪大,闪过一缕不可思议的光芒……
第三百九十九章 :他不知道的事
但是两人步伐走的很快,不等池雅拉反应过来,两人便坐上了路边的一辆车子,随之便绝尘而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让池雅拉以为是一种幻觉,好像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幻想出来的一样。
可是又是那么的真实,池雅拉猛的打开车门,下车,跟着慕晴他们车子消失的方向跑了几步,眼睛里依旧是震惊的神色,久久不能平复。
就连被雨淋湿她都没有发觉,像是失了魂一样,状态实在是太过奇怪,以往她最注重的就是她的形象了,绝对不可能让自己这么狼狈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池雅拉轻声呢喃着,满脸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她所看到的。
厉禹风也察觉了池雅拉的不对劲,也跟着下车,就看到池雅拉看着前面的方向神色恍惚而震惊,半天回不过神来。
厉禹风微微皱着眉,朝着池雅拉看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怎么了?”
刚刚厉禹风也并没有看到牧之逸和慕晴出来,所以才会询问池雅拉。
池雅拉这才回神,然后回头看着厉禹风,伸出手指指了指刚刚慕晴和牧之逸车子消失的方向。
“晴晴……”
厉禹风听到那两个字之后也只是抿了抿薄唇,神色晦涩难懂。
“嗯。”
他也没有说一些多余的什么话,只有这一声不冷不淡的回应,仿佛,一点儿不在意一样。
厉禹风眸光若有似无的扫向慕晴他们离开的方向,一向把任何事都掌握在手心里的他,也第一次觉得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不知道他该用什么样的方法。
“那个人呢!那个人是谁?!”
然而,池雅拉出奇的并没有先问慕晴的事,而是问了牧之逸,这让厉禹风也有些意外。
但是看着池雅拉焦急的神色,又不明白池雅拉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你认识?”
厉禹风不觉得池雅拉和牧之逸认识的,完全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牧之逸也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脸的,这也是只有在慕晴的身边他才会做回自己,而不戴面具,所以,池雅拉事先绝对不可能有认识牧之逸的可能,知道牧之逸那张脸的,可能除了他和那些亲近的人,都已经死了。
“我问你他是谁!?”
池雅拉情绪比较激动,声音也骤然拔高了几度,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这种焦急又激动的状态实在是奇怪,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池雅拉有这种失态的时候的。
厉禹风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目光锁定着池雅拉,薄唇轻启,“九当家。”
只需要三个字,池雅拉就会明白了,这三个字,在他们这种圈子里,并不会陌生,或许普通的人不知道这个名号,可是在他们上流社会,这个称号可是如雷贯耳的。
果然,池雅拉愣住,完全没有想到厉禹风会说出这样一个恐怖又不可思议的身份来,这样的话,事情是太过偏离原本了。
池雅拉有些头疼的扶额,想要捋清事实,可是脑子里却越来越乱,让她的思绪全部乱掉,无法拼凑在一起,完全的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那事情,恐怕已经没有人比她更加的清楚了,如今,不仅出现了,而且还是这样的身份,这种可能性无疑更加微小了。
难道,是她看错了?还是只是长得像而已?!
厉禹风看着池雅拉陷入沉思的样子,完全的忘记了周围的事情,雨水淋湿了了池雅拉的头发,她都没有回神,好像沉浸在什么谜团当中。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难不成,池雅拉和牧之逸之间有什么关联?要不然为什么池雅拉会行为举止这么的奇怪?
“那男人……怎么了?你认识?”
厉禹风试探着问着池雅拉,不知道为何,看到池雅拉这种反应,厉禹风突然内心里升起一种非常迫切的感觉,像是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蔓延全身,让他极其迫切的想要弄清楚这一切。
池雅拉听到厉禹风的这句话,猛然回神,对上厉禹风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池雅拉猛的感觉冷汗也冒出来了。
有些慌张的躲开厉禹风那探索的眸子,眼神微微有些闪烁恍惚。
“没,没事。”
这事情,恐怕只有他们这几个长辈知道了,现在还不能确定,等事情有眉目的时候再提也不迟,更何况,池雅拉不认为是真的,毕竟那种可能性真的是太小太小了,当年,她亲眼看见……
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是她的错觉,只是稍微有些像而已。
厉禹风眸子无法深邃,氤氲着朦胧的雾霾,叫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究竟在想什么,他看着池雅拉那刻意躲避着他的神色,他知道,池雅拉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池雅拉向来不会撒谎的。
而池雅拉今天看到牧之逸之后却露出如此惊慌失措的表情,这不得不让厉禹风怀疑,这中间究竟是有什么关联。
池雅拉和牧之逸之间有什么渊源。
“你最好说清楚,你也知道的,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他和牧之逸是对立方,池雅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