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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杰万分淡定地把牛奶吸管从鼻孔里拔|出来,咳嗽:“我去上班了,大哥最近太忙了,晚上给他准备点高热量的食物吧。”最好来点壮阳药吧你懂的,每天和心爱的人纯洁地睡在一起简直太让人捉急了,制服禁欲男都是磨人的小妖精啊。
严氏国学馆赴联邦运动会选拔赛已经进行了三轮了,今天是最后一轮决选赛,由国学馆创始人严一杰先生亲自担任评委会主席。
“开始吧。”一穿上正装严一杰马上进入了人模狗样的宗师模式。
选手们一个个入场,南拳、跆拳道、柔道,还有今年新增加的项目——严氏搏击,这些都是他们今年夺金的重头戏,尤其严氏搏击,非但要夺金,还要夺的漂亮,夺的王霸,夺的大家心服口服,比赛是最好的表演,也是最好的广告,只要表现得好,明年的会员数量翻一番不是不可能。
两个小时的选拔赛很快就结束了,选手们离开,严一杰又和几个负责人转移到了会议室里继续讨论。
“十六号选手很不错,各方面表现都很优秀呢。”一个副总说。
“但是二十三号选手的进步空间更大,而且他的药物反应最敏感,临场发挥肯定更好一些。” ”首席科学家说,这个职位是这个月才增设的,据说别的体育机构现在都这么做,所以严一杰也跟风招了这么一人。
“药物反应?”严一杰诧异地问,“运动会不是严禁药物使用的吗?”
“有很多药物可以避开安检,严总,其实使用药物已经是业界潜规则了,运动员越来越职业化,后勤人员也越来越职业化,光有教练是不够的,这也是我们这行存在的原因。”
“哦,这样啊。”严一杰想了想,问,“你说他对药物敏感,已经试过了吗?”
“是的,最近一个礼拜我都有给他使用轻微的药物,反应很好。”
一个副总插言:“敏感不一定是好事啊,首席,我怎么听说他服用药物后虽然成绩进步很快,但很容易在比赛期间勃|起,这会不会导致评委减分?”
“不会的,比赛规则里没有针对勃|起特别制定的减分项,事实上你们可能没注意,很多运动员,比如羽毛球、乒乓球、体操等,在比赛的高|潮阶段都会勃|起,我不能百分百肯定,但八成他们都服用过类似的药物。”
“你等等。”严一杰忽然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是说,有这样一种药物,它能让男人兴奋起来,但没人能检查得出它的存在?”
“别的我不敢肯定,但联邦运动会安检机构肯定查不出来。”
号称世界上最严格的药物检验机构都查不出来,那不就等于谁也查不出吗灭哈哈哈哈哈……严一杰心花怒放,他想找这种药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天睡在心上人旁边但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的赶脚简直令人发狂,天知道他是多么想给他亲爱的大哥用点春|药然后在他迷乱之际奉献自己的黄瓜,然后再在天光大亮之后装出一副反抗未遂含恨屈从的假象。
但作为一个海军谍报机构的高级官员,想用点药放倒他难度太大了,万一事后被查出来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因此这个猥琐的计划一直没有成行,还好天助我也,机会终于出现了!
首席科学家真的大萌物啊灭哈哈哈哈哈!
严宗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yy着今晚要如何和自己的哥哥翻云覆雨,直到被秘书提醒:“严总,您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才清醒过来,然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居然已经开完了。
于是严宗师威严地扫视全场:“散会,首席科学家留一下。”
傍晚,严一杰回到了将军府,客厅灯火通明,依稀还能闻到消毒药水的味道。
“怎么回事,有人生病吗?”严一杰大步走进客厅,发现自己的大哥弓着腰站在那儿,家庭医生正在收拾药箱。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严一杰吓了一跳,焦急地询问。
“没,没什么,工作中出了点意外,受了点儿轻伤。”严一城本来脸色苍白,见到弟弟后马上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啊?伤到哪里了?严重吗?”
“不,不严重,只是……腿……有点疼而已。”严一城表情有点奇怪。
“我看看。”严一杰想卷他的裤管,严一城却脸色一变,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不不,不用了,我很好,只是小腿擦破了而已。”怕他还要执着,换了个话题道,“对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豆豆会说话了!”
“啊?”严一杰有点回不过神来,奎叔乐呵呵把穿着哈衣的严豆豆塞他怀里,拍拍手:“豆豆,豆豆宝贝,给爸爸表演一下,快快。”
严豆豆目光呆滞地看着爹,少顷“噗”地给他脸上吹了个口水泡,扭头往严一城身上扑:“爸爸爸爸爸爸……”
“哎哟我的宝贝儿,我是大伯啊,来,叫大伯。”严一城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了,指着弟弟,“这才是爸爸呢,快叫爸爸。”
严豆豆小胖手挥舞了半天也不见“爸爸”来抱,嘴一瘪哼唧了两声,不情不愿地回头看着严一杰,半天憋出来一句:“麻麻麻麻麻麻麻……”
“噗——”奎叔第一个笑喷了,严一城哭笑不得地摇头:“这孩子,怎么乱叫上了。”
“呵呵,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叫人,只不过跟着大人发一些无意识的音节罢了。”家庭医生也被小胖子逗笑了,提着药箱站起来,对严一城道:“伤处一定要注意,虽然伤的不重,但位置很凶险,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会注意的。”严一城有点尴尬地点头,对奎叔道,“你去送送医生吧。”
奎叔送医生出去了,严一城忽然发现自己的弟弟抱着小孩站在当地,表情空白,眼神梦幻,不由有点担心,要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和常人不大一样,当初抑郁症的时候差点从一百二十层跳下来,虽然经过治疗现在已经痊愈,但心理疾病这东西是无法根治的,不会是刚才被小孩叫了妈妈又复发了吧?
“一杰?”严一城试着叫了一声弟弟,想起那段和抑郁症度过的日子,嗓音有点发颤。
严一杰绝逼没有犯病,事实上,此时此刻他还沉浸在人生巨大的幸福里,太神奇了,严豆豆你不愧是本座的儿子啊,才这么小就看出了我和你大伯未来将要发生的奸|情,提前就叫上爸爸妈妈了,虽然叫反了,但是不要紧,只要你明白我们必将成为两口子就可以了啊哈哈哈哈。
“一杰,一杰你在干嘛?”严一城被弟弟吓的够呛,步履蹒跚地挪过来动了动他的胳膊,“想什么呢?”
“哦?啊,没什么,在想……今晚是不是要我一个人带豆豆了。”严一杰醒悟过来,立刻做出一副“我好怕我不能没有你啊哥哥”的表情。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严一城松了口气:“没关系,我还跟你一起带,皮外伤而已,不碍事的。”
“可是医生都说……”
“是医生有点紧张过度,其实根本没什么。”严一城为了安弟弟的心,直起腰缓慢地走了两步,“你瞧,没什么要紧。”
看来没有骨折。严一杰也松了口气,如果只是小伤,那应该不会影响自己今晚的计划,而且……适当的小伤能降低他的战斗力,说不定事情就更加容易了。
灭哈哈哈哈今天真是双喜临门的日子啊,儿子预言了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哥哥又战斗力衰退,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严一杰高兴的都要唱起歌来了。
“好了,去帮我倒杯水吧,豆豆给我来抱。”严一城生怕弟弟再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连忙打发他去干点活岔开思维。
严一杰正中下怀,立刻飞奔去厨房倒水,本来还不知道要想什么方法让哥哥把药吃下去呢,这下全有了!
奎叔回来的时候,发现大少爷已经不见了,二少爷正抱着孩子准备上楼,问:“大少爷呢?”
“哦,他有点不舒服,回房睡了,我们也正打算回去睡呢。”严一杰心情大好,抱着儿子给奎叔再见,“来,豆豆乖,跟奎叔说晚安,我们回去找大伯睡觉咯。”
“啊?大少爷今晚还睡你房里吗?”奎叔诧异地说,“他伤的那么厉害,又伤在那种地方,跟孩子睡一准休息不好,二少爷,不是我说你,虽然他是哥哥你是弟弟,你也要心疼着点大少爷啊。”
“怎么了?他不是说伤不要紧么?”严一杰不明白他干嘛这么紧张,“我看他能站能走,腿骨应该没事吧。”
奎叔“嗐”了一声:“什么腿骨啊,大少爷是不好意思说而已,他伤着的是屁股啊。”
“啥?”严一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不都是你儿子害的,今天他带豆豆去上班,小孩在他办公室爬来爬去不知道怎么把枪给翻出来了,对着他屁股就是一枪,差点就把菊花打穿了!”奎叔小声说,“你说说这胖小子,他怎么连保险都能开呢。”
严一杰张着嘴完全发不出声音来,看着怀里小孩纯洁无暇又无比腹黑的小眼神,想起今天早上他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终于明白原来噩梦还在继续,比起从前的南瓜泥事件和拉一头事件,今天这一场才是真。大手笔!!!
这货绝逼是我的仇人重生的……严一杰内牛满面,看了看奎叔,又看了看自己的卧室,想想自己床上睡着一个喝了春|药又菊花受伤的猛男,实在不知道现在是应该夺路而逃还是硬着头皮回房。
“大少爷是不是已经睡了?要不要我找人把他抬回自己房间?”奎叔好心地问。
严一杰缓缓摇头,虎目含泪:“不,不用了,我会照顾好他的。”药喝下去都快二十分钟了,洗胃都来不及了,叫人进去看见哥哥那副样子还怎么得了。
古董挂钟敲响,该是睡觉的时间了,严一杰抱着复仇帝,拖着沉重的脚步往自己卧室走去,严豆豆无比依恋地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口水泡:“麻麻麻麻麻麻麻……”
麻麻你老母!陈近南老子要退货啊嘤嘤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切克闹~逆cp的来一套。
木呵呵呵呵复仇帝是真绝色,也许明天还会写个关于三个神小孩的番外,严豆豆+金砖+霍伯特。
听上去很崩坏的样纸……
112番外。豆豆外宿中
再正统的家庭;每隔几代人都会出上那么一两个反叛。严家很不幸;连着两代都撞上了。
暑假第三天,大清早奎叔就被二少爷的咆哮声惊醒了,严一杰穿着他骚包的丝质睡袍;一阵风似的从二楼冲了下来,一把抓住他的领子:“严豆豆呢?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我警告你不要再包庇他了……”
“一杰;一杰你这是干什么;快松手!”严一城跟在后面冲下楼梯;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浅灰色睡裤,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精壮的上身遍布可疑的红痕,他顾不得遮掩什么;用力抓着弟弟的手,“快放开奎叔,你冷静一点!”
严一杰悻悻地松开了手,继而像只被烧了尾巴的孔雀一样跳着脚对哥哥吼:“你就知道凶我!整天都护着那个要人命的混小子!现在好了,老子不过昨晚骂了他几句,今天居然就离家出走了!你看,你看!‘我再也不要回家了,你们谁都不要出来找我,我恨爸爸’!他恨我?我还恨死他了呢!八年了,他整了我八年,我没死真是造化大!”
“好了好了,我们回房去说,别在这里吵好吗?”严一城好言好语地劝着他,半拖半抱地把他往楼上拉,“小孩子耍脾气很正常的,你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非要跟自己儿子讲出个一二三吗?他没钱没车跑不远的,这里是军政区,我这就叫人查一下监控录像……”
奎叔至始至终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看着兄弟俩吵吵嚷嚷回到楼上,不禁长长叹了口气,都夏天了,怎么这两兄弟还总是皮肤过敏,好端端老是发一身红片片,不成,得叫家庭医生来看看才行。
回到卧室,严一杰气咻咻一头栽进被子里,严一城在他身下摸索摸索,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睡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给警卫中心打电话:“这里是严将军府,我是严一城,我想请你们查一下,昨晚十一点到今早九点这段时间,有没有一个八岁左右的小男孩离开军政区,他叫严豆豆,是我侄子……对,严一杰先生的儿子。”
放下电话,严一城去浴室放了一缸水,爬上床亲昵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去洗个澡吧,清醒清醒,我已经帮你放好水了,没事的别担心,一会他们就会给回音的。”
“洗个屁!我就在这等着,等把臭小子抓回来非淹死他不可!”严一杰气的双眼发红,咬着枕头狠辣无比地说,“大不了我给他偿命,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他在邪道上越走越远!”
“好了别咬了,都要被你咬破了。”严一城连哄带骗地从他嘴里把羽绒枕头抢救下来,小声嘟哝,“昨晚咬今天又咬,咬坏了奎叔又要唠叨了。”
“你说他是怎么想的?才八岁啊!八岁居然就敢偷了我的电子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