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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褚文珺,殇聿转身而去,一步一步的踏过,仿佛隐忍着一身怒火,极为沉重。
“喂,殇聿,你要去何处?”
“找她!”头也不回,扔下两个字。
“她现在在皇宫呢”!
又一个消息,惊得殇聿魂飞魄散:“什么?”她那样的性子,去了皇宫,岂不是太容易掉头了。
“我也是那日听慕王府的人说的。”耸了耸肩,没有说是自己特意打听的。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安分守已,如今果然。皇宫?那个地方,他不是不敢去,而是在没有特意准备之前,他也不能轻举妄动,毕竟慕王府和皇宫,不是可以让他任性妄为的。
“喂,你这又是去哪?”褚文珺惊愕的看着殇聿来去匆匆,这男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太让人不能忽略了。
“就。。。。。寝。。。。”隐忍着熊熊的怒火,殇聿“啪”的一声关门,整个客栈仿佛都因着他的怒火而轻轻晃动。
两个字,清脆的说出,掷地有声,刚刚作响,可见他委实气得不轻。
一回房里,殇聿便恼怒的躺于榻上,这个女人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了,离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从相遇开始,她就没有给过自己天安生的日子。如今倒好,怀着自己的孩子,傻傻的跑到皇宫去寻死:“笨女人,死了才好,省得总是这么气人。”
愤愤拉过被子翻身盖上,心里去在盘算着该怎样,才能见到她。
这段时间,因为甯妃每年冬日将会前去祈福寺为逐月皇祈福五日,本来逐月皇想着有蝶舞阳随行,浣溪会较为开心,因此早早的便征求了一番舞阳的意见。
这日,整个皇家侍卫,前前后后两千人护送着甯妃往祈福寺行去,每年的这个时候,去祈福寺的一路上,那是人山人海。众人都想一瞻甯妃容颜,想瞧瞧到底是何等模样的人儿,才能拥有逐月皇的宠幸数十年如一日。|饭*饭*小*说*论*坛vicdy手*打,
纱幔,薄薄的一层,但却恰到好处的挡去了甯妃的容貌,看着一路上的人海,她只是淡漠的坐于车中。
相处久了,蝶舞阳也便知道甯妃性子较为婉约,许是被逐月皇层层保护,这个女人,有着不懂世事的纯真和一种不为人知的愁绪,两种性格, 使得她入迷一般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一路上,甯妃似乎在为了进入祈福的状态,一改平素的主动,静静的闭眸沉思。
不知当初甯妃和逐月皇之间是怎生的惊天动地,但却能拥有帝王经久不衰的宠溺,便是一名女子很成功的地方。虽然逐月皇仍然有其他嫔妃,但对甯妃的爱,却从来不曾掩饰。
而甯妃,在宫中,更因为逐月皇的保护周到,仍旧拥有纯真的性格,可见逐月皇的用心。
稍稍的转眸,拖过那薄薄的纱幔,蝶舞阳心下长叹,如此的爱情,若于自己来说,该是沉重才是,可是甯妃却能处理得十分妥当。她的随性宁静不曾改变,但却仍然能坦然的面对逐月皇与其他嫔妃。
可是她,却做不到,无法不去在意,更不得不去深思。
外面依旧是人山人海,嘈杂一场,眸光流转,透过纱幔,却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眸,准确的缠住自己的视线,缠绵着相思的疼痛。
一遍遍的燃烧着自己的怒火,紧随而来的便是那一身的霸气。
顿时,心跳异常,她眨了眨眼,他…竟然不要命的来了皇城?
第一五四章 极尽缠绵 vicdy手打
与他擦身而过,她感觉到的是他强烈的怒意,是了这便是他,即便是隔着千山万水,也能让她不得忽略他的感受。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甯妃稍稍睁开双眸:“舞阳,怎么了?”手碰上她,却感觉到她吓得瑟缩了一下。心里更是担心,舞阳可不曾有如此失魂的时候:“不舒服么?”
愕然回神,舞阳看着眼前甯妃,神情有些恍惚:“没事。”一时之间,她竟然有些害怕,而后想想还是找些话说:“娘娘,您每年前来为皇上诉福,其他嫔妃不会说您作势么?”
“以前会有人说,后来皇上为了不让她人有话,为此大病一场,开始我以为不过是他身子欠安,后来才知道,他只是为了能够让我一圆心中的念想而故意在冬日里掉入御花园的湖内。”伸手拉住舞阳的手,而后慈祥的说道:“跟着他二十年,他从未让我受过一点委屈,只因他曾说过,不能给我唯一的人,但却可给我唯一的心。”这份情,她珍藏了二十年,从未对他说出口,他怜惜自己,她接受,有他在的时候,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就那么傻傻的享受着一切。
逐月皇对甯妃的爱,似乎不是一个秘密,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飞了的紧张,无疑不能看出:“娘娘为何不为皇上生个孩子呢?”若是相爱,不是应该想要各自生命怕延续么?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只是在宫里不好问而已。|饭*饭*小*说*论*坛vicdy手*打,
并未因为她逾距的问题而生气,甯妃只是长呼一气,带着几分伤感;“怎么会不想要呢?曾经我也有过一个孩子,却因着那看皇上带我微服出巡,半路遇上刺客,我的女儿便被人带走了,从此无论皇上怎么找,甚至是么这么些年,养了大批的大内密探都不曾找到。”
她的语气不是很重,即便是说道最后,也是那般平静,从头到尾,仿佛都是在阐述着他人的故事,如涓涓溪水,平缓而又清脆;若徐徐春风,拂而晗香。
但是那对孩子的泪水,却无声的一滴一滴滑落,那样的泪水,悼念着那脱离她生命好些年的女儿。那样的泪仿佛是只需提及某一个词,便能引发的一种疼痛。
噬骨。。。。。。
撕心裂肺。。。。。。
然蝶舞阳不是那种会安慰人的女子,只得将手轻轻松松的放在她的手背上,算作是对她痛的抚慰。
笑着摇了摇头,甯妃依旧说道:“后来也曾想要过孩子,但他并未同意。其实我何尝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他已经保护不过来,害怕再来一个孩子,会让我崩溃。‘说道逐月皇的那种爱恋。
这样的一位帝王,如此的一名女了,她故作不懂世事,而他明知她不过想享受尽他给的宠溺,他却丝毫不曾怠慢对她的爱。|饭*饭*小*说*论*坛vicdy手*打,
如此的情深意重,她无法说什么么,毕竟甯妃拥有的那些,她不曾拥有,殇聿给自己的感动,虽算不得惊天动地,但在这么些年的生活当中,委实是最为惊心动魄的一个。
“傻丫头不要瞎想,你瞧瞧永乐王,待你也很好。”含笑握着她的手,甯妃柔声开口:“待那日我跟皇上说一下,如今你这身上,还不嫁于永乐王,似乎也说不过去了。”
身子猛地轻晃,舞阳不知该如何回答。正茫然之间,真外面的侍卫已经开口,祈福寺已经到了。
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娘娘,到了。”
挑眉的看了她一眼,甯妃起身。
舞阳与甯妃一起,缓缓榻下凤辇。
下了凤辇,舞阳抬首,这才看到那高高在上的祈福寺,金碧辉煌的三个大字,在此刻的阳光先闪闪发光,绽出万丈光芒。
并未急着前去,甯妃首先在寺前的一座府邸,沐浴更衣。
听闻此处是逐月皇为了甯妃祈福而特意准备的一处简陋的府邸,布置得身为别致清雅,舞阳有时想想,在这里,晨起听闻祈福寺的钟声,黄错览尽满城风光,如此日子,也该是甚为享受才是。|饭*饭*小*说*论*坛vicdy手*打,
沐浴更衣后,两人相携出府,迎面而来的,是那颇为陡峭的九九八十一级级青石台阶。因着祈福寺香火轿旺,台阶并无青苔,反倒因着年岁的久远,而泛着一股清透的光芒,冰冰凉凉的,让她不觉有着几许凉意。
拾级而上,七个月的身孕,对付着八十一级台阶,舞阳有些吃力,幸着一旁的甯妃搀扶,这才困难的上前。
主持方丈已经在寺门口久候多时,看到甯妃前来,一线脸上已经堆满了带着褶皱的笑容,慈祥的模样,让人感觉像邻家老爷爷。
祈福寺的建造较为新颖,两山之间,层峦叠嶂,高峰耸立,在山体之间,镶嵌着这得天独厚的祈福寺。
立身于站在寺前平地,俯首往下,能看到红尘滚滚之浪潮。有着一股浩然之气,雄厚传来。
一入寺院,便是金光闪闪的大雄宝殿,又有着九级台阶,仰首相看,便见大殿西侧,有着十丈多高的一位菩萨,笑脸含面,温煦和人。
大殿中央,摆放着四人多高的跟着开始诵经念佛,为甯妃和相伴而来的自己洗净一身铅华,做着祈福五日的准备。
蝶舞阳毕竟是初生之犊,虽性子平静,但适才殇聿出现的那一幕,久久在脑海徘徊不去,无法清心。偷眼相看,甯妃盘腿而坐,双眸微闭,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主持方丈的那一番念咒之间,偶尔嘴唇轻启,也是在喃喃念着。
深吸一口气,静下心来,她亦闭目,轻轻的听着那一句句身为深奥的佛语。
好不容易做完一切,这才开始了第一天的祈福。
因着舞阳身子不好,甯妃特许她保在一旁观看,无需跟随相伴。
一整日下来,舞阳才明白,为何临来之前,逐月皇那般的不舍,原来这祈福、特别是为帝王祈福,是如此的繁杂。整个过程当中,她不曾见到甯妃的一丝不耐,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她都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是夜,蝶舞阳用过斋饭,梳洗一番,便早早的躺下。
甯妃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沉沉睡去。|饭*饭*小*说*论*坛vicdy手*打,
矗立在榻前,她静静的看着舞阳的沉睡的容颜。这样的一名女子,眉间总是缠着那淡得不留痕迹的忧愁,她不问,舞阳便沉默;她问了,舞阳只是顾左右而言他。虽她有着戒备之心,但仍然不曾降低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从来没有想到,一名女子,竟然能引起自己如此的注意,而对方,却是似有若无的淡漠,对她,甚至是对所有人。
轻轻的为她盖好被子,手却触上她的脸颊,心稍稍的抽痛:我的孩子,你可曾知道,娘亲日日夜夜祈福,单单只是为了一梦你的到来。
稍稍一怔,甯妃悄悄的转身离去。
甯妃一离开,舞阳便睁开双眸,望着她的背影,她稍稍的发愣。
原来她以为前来的会是殇聿,会是他因为担心自己而愤愤不平的双眸,可是,她却失望了。等来的,是甯妃的温馨掖被,如此的动作,仿佛不曾见过的娘亲一般,如羽轻吻,暖暖的。
在暗夜的祈福寺,是一个无月的夜空,连星子都吝啬的收起自己的光芒,整个世间,隐藏于那深深的黑暗之下。|饭*饭*小*说*论*坛vicdy手*打,
一外不速之客,毫无顾忌的闯入祈福寺,全然闲逛之姿。却在刚进入寺院的时候,便发现被人盯梢。
如此情况,还属第一次,想自己素来功夫了得,在如此细心之下,竟然还有人能发现自己,祈福寺向来不是以功夫远扬,有的只是那福禄全俱的一种兆头。若真有如此功夫之人,不可能祈福寺会如此安生 。
在殇聿闪神之间,那名男子竟然攻向他,虽是措手不及,但殇聿本就功夫了得,知道此人并不简单,自然也不敢轻率相对,反倒是全力以赴的应对。
若是以如此的情况打下去,蒙面人断然不是殇聿的对手,可是偏信心不在他的一掌将要击向蒙面人之时。竟然有着十人之多的黑衣人,没有任何预兆,就这样出现。
毫无疑问,所有人都是蒙面人的帮手,开始,在十多人之间,他还算是能勉强应付,时间越长,体力损耗越大,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微微乱了的步调,无一不在告诉他,断然不能恋战。|饭*饭*小*说*论*坛vicdy手*打,
犹豫时,一掌毫不留情的击向他的胸口,一阵疼痛袭来,殇聿茫然的望了一眼西面的小院,不舍的扔出从来不曾用过的一枚烟雾弹,这是御陌为自己准备的,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用上的机会浓厚的烟雾燃起,没有任何的火焰,但却跟熊熊燃烧的大火毫无区别。
在深深的黑夜,隔了厚重的烟雾,黑衣人自然无法判断出殇聿身处何处,反倒是被由远而近的救火声扰了不得不飞身离开,瞬间便消失无踪。
翌日一早,整个祈福寺一切归于平静,昨夜诡秘的一切,无人开口,害怕扰了娘娘的安详。
除了昨日出来的洗礼,便是重复着昨日的一切,甯妃依旧是从始至终的完成。
让蝶舞阳分外不解的是,主持方丈似乎也不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