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还真了解他?”花葬泪随意地说道。
“江湖上谁不知道他,谁不想杀了他解恨?”兰玄月随意地说,“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想找散云。”
“你想让他去救田晴?”花葬泪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没有找到他。”
“他去哪里了?”兰玄月脸色一变问。
花葬泪起身耸了下肩膀,“谁知道呢,总之我会去落星国救田晴他们的。”
“他们在皇宫。”兰玄月喝完最后一口茶说,“要霍子潇帮忙不是不可能,除非给他点他感兴趣的东西。”
“算了算了……”霍子潇抓着脑袋,“虽然有点烦人,不过太子的裸体画册,这个东西实在是少见啊……”
霍子潇转了几道门,迷了几个人,窜进了田晴的房间,就看见两猪头和某鱼正在那里吵架,“回去给我带着阿黄上街卖艺还钱!”
曾缺鱼咆哮着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霍子潇,“啊?你怎么来了?”
霍子潇咂吧了下嘴巴,“进了这里还玩地这么快活,你还真有本事啊。”
坐在床上田晴没好气地说,“她有没有本事和你没关系。”
“呀……”霍子潇一开扇子笑道,“不要这么说话啊,我可是来救你们的啊。”
“就是就是。”某鱼啐了田晴一口对霍子潇道,“好啊好啊……就知道桃花大哥你一定会回来的。”
“可不是。”霍子潇耸肩说,“我的太子画册还没有拿到呢!”
他这话一说,某鱼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别说,可是已经晚了一步,她立刻就感觉到身后射来田晴阴冷的目光,“鱼啊……你为什么还有这种东西?”
“这个……”某鱼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这个……我为什么会有呢?我也不知道啊!”
霍子潇估摸着这个话题还是别说的好,要不他有预感自己的画册将会被某人毁了,赶紧改口说,“我们怎么走啊?”
“当然桃花大哥你迷晕了人然后我们跑啊。”某鱼念道,“不过着两个猪头怎么办啊!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脑子有病,好好的牵着个老虎来干吗!”
“老虎在狩猎场不好带走啊。”霍子潇说,“要不不要了?”
“先跑了人再说,要不两猪头别跟着我们,我们走自己的,他们反而好走。”曾缺鱼盘算着怎么回去,可是后面的田晴却生生地冒了一句,“我……不走。”
易老爷正在房里忙着安排人去找易依灵,突然门外一个徒弟进来道,“师傅,门外有个少年要见你。”
“不见不见。”易老爷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哪有这个闲功夫见奇怪的人。
“可是……”徒弟迟疑了一下,递给易老爷一个已经发黑的金星,隐约还能看见它少许的光泽。
易老爷接过来,一招手说,“让他来见我。”
易老爷坐在书房里看着进来的那个陌生的少年,要说什么是他熟悉的,那就是他那双平静的眼睛,他从来都是这样平静地看着一切。
“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易老爷说着,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欣喜。
“如果我不来你不会知道的。”散云开了口。
“你想要如何?”易老爷说,“我宁愿相信你是遇到什么事情而不是背叛了御刀门。”
“不……我没有背叛御刀门。”散云开了口,“可是我只是累了,不想再在御刀门待下去了。”
易老爷眉梢一挑,“那你大可以不要回来,你要知道自己回来想离开御刀门是什么代价。”
“可是我回来了。”散云道,“而且我知道我对你们还有价值,御刀门这二十年恐怕连毒都使不了吧。”
易老爷笑了一下,“你总是把这些看的很清,明白自己的价值,这样是好也是不好,所以你才会厌倦这些,不如像你大师兄一样,将自己的情感融入其中,对我们彼此都不是坏事情。”
“我可以把毒药的配方写给你们。”散云伸手扯下自己脸上一层薄薄的皮,露出另一张同样年轻的脸,“但是我有条件,我……要见忻月国的皇子。”
86 结局大纲
啥都不说明了……这文我因为个人……RP原因……OR兴趣原因……或者说我BT……我抽风……我就是抽风……我就是来KUSO你们的= =
不写了……… …
=
以下是我那天发的一个结尾梗概;大家凑和一下吧。
“猪头叔叔……”两个声音柔嫩的孩童跑过来,抱着坐着的两个彪悍中年人,“你昨天说了一半的故事没有说完。”
一个人抓抓头问旁边的人说,“二弟啊,我说了啥故事?”
“你说了鱼奶奶的故事啊。”猪头二弟提醒道。
“那个啊……”大猪头犹豫了一下,“万一鱼奶奶知道我在背后说她……会不会……”
“没关系啦……”两个孩子嚷着,“爹和娘去花叔叔家打麻将去了,店里没人了。”
大猪头四下看看开口说,“话说那天你们的爹中毒太深,散云大叔和易老爷做了交换,十五日之内医好你爹,每天用仅有他知道的一味药物配方做交换。鱼奶奶也知道你爹的病啊,那个厉害啊……第一天说要陪你爹一起死,结果散云说田晴不会死,你死个P啊,才作罢。
第二天说要和你们爹做婚前财产公证,以免以后出纠纷。
第三天说要陪你们爹云游四海却出不了宫门。
第四天,说要让你们爹吃顿好的,要把阿黄宰了吃老虎全席,杀虎剃毛发现阿黄屁股上的字,原来上面是尹将军和花少将的一份保密信,内容是尹将军怀疑军中有人通敌叛国,派花少将携其子假意投敌找出真的叛徒,成了洗刷花少将罪名的证据。
第五天,易老爷带着人去忻月国抓自己的女儿,天经地义,光明正大,得到了风声的兰玄月通知了花葬泪先一步带着110私奔了,兰玄月说要把欠花葬泪的还给他,帮他打昏了自己的师傅,这个事情一出,他自然被认定和忻月国有关系,以前的事情也自然被怀疑了,易老爷大法雷霆,听说是被逐出师门,没有了消息……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你们爹喝完了散云大叔的药却吐血不止,吓的鱼奶奶满世界找布堵你们爹的嘴,堵了嘴就从鼻子喷,鱼奶奶还要堵,却发现再堵鼻子就要给憋死了,原来是大脚把药给换了,易老爷也觉得最后一味药要不要无所谓了,架着你爹就随军出征,即便是你们爹回了忻月国也必死无疑,绝对不留活口。
大脚带着大军从忻月国防守薄弱的地方攻进,安国侯坐镇抵挡,大脚拉住你们爹做筹码。安国侯乱了手脚,不知道该如何,站在城门上的玉堇郡主一箭射中了大脚,他一落马,周围的人自然上前看情况,散云大叔长袖一挥就把易老爷和太子弄晕了,最后一味毒是‘吞心噬骨’,如果大脚在最后不因为嫉妒而换了药,也许局面就不一样了。太子在手自然不一样啦,散云大叔以此威胁才换来了你们爹和鱼奶奶以及我们回到忻月国。霍子潇迷了罗洪让他说出当年叛国的事,以及和古山用你们爹作为他们的复仇工具,胸口中箭的大脚只是笑了一下,说了一句,开了七窍的混沌终究不能存活……”
“后来呢?爹的毒呢?”一个孩子急切的问道,另一个也等着。
“你们爹都把曼克拉布开成了忻月国第一大店,你说他的毒呢?”二猪头道。
另一个孩子道,“散云和兰玄月怎么样了?”
“啊……等你霍叔叔玩到疲惫的时候回来休息再和你们说。”
“霍叔叔根本就是到处玩没有影子啊……玉堇姑姑那天还问起他呢!”一个孩子撇嘴说。
“不过……姑父的脚也很大,不知道以后可不可以叫他大脚呢?”
那边的花宅,“哈哈……我又和了!拿钱来!!”某鱼叉腰叫道,伸手要钱。
“我的你也要啊!”田晴抱怨了一句。
“亲夫妻,明算帐!”某鱼说着从田晴口袋里抠出一锭银子,“别怪我啊……还不小正太皇子和他那个爹太厉害了,皇位是我们给他们坐的啊!店里的税银一两都不能少,害我只能靠你们赚点外快啦!”
“听说下个月猕猴桃生辰,不知道忻月国要送什么贺礼呢!”易依灵扯了一句,“我还准备回家看看,生米煮成熟饭送不能再倒回米口袋吧。”等她和花葬泪成亲的消息传去了落星国,他的老爹也傻了眼,眼看外孙都要出来了,女儿的皇后梦是彻底破灭了。
“那我给你本猕猴桃的画册!全裸写真啊!”某鱼随口说,“算我送他的贺礼。”
“哦哦哦……”110一听来了精神,“真的!”
“喂!”花葬泪叫道,“鱼啊……你别教坏我娘子。”
“我哪里教坏她啦!”曾缺鱼辩白着,突然就觉得背后一阵阴冷,田晴黑着脸道,“你到底藏了几本!给了霍子潇一本怎么还有啊!!”
=
87
当日傍晚晚,太子东宫。
“我听说御刀门的易大人让散云来给忻月国的皇子治病。”罗洪站在桌前说,“本来这皇子乃将死之人对我们就很有利,为何又要弄出这样的事来?”
易弥朗正坐着品茶,“这事他和我说了,这散云乃是他门下一名背离师门的徒弟,善于使毒,也精于医术,当年他一走,整个御刀门无人能接替他的位子,也配不出任何毒药。他拿药的配方做了交换,我也觉得这笔交易划得来。”
“若他真的医好了呢?”罗洪问,“若是再恢复了武功,这不是平白给我们增加了烦恼么?”
“哼……”易弥朗冷笑了一声,“就算他真有回天的本事,也要看这皇子有没有这个命了……”
正说着一个太监慌张地跑了进来,行了礼就赶紧走到易弥朗耳边嘀咕了几句,易弥朗脸色陡然一变,一掌拍向桌子,杯子里的半盏茶也被震得泼了出来,他铁青着脸挥手让下人退下。
他沉着脸不说话,罗洪也不好追问,只得静站在一边,隔了好一会,易弥朗才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自己个字,“真是可恶。”
罗洪这才开口问,“敢问太子出了何事?”
“与你无关。你退下吧。”易弥朗一挥手,不愿意说是什么事,罗洪虽然心中好奇,可是也只能退下,心中暗自猜测。
待他退下,易弥朗立刻起身,唤了一声,“来人,准备去南院。”
南院中,花园内。
一群宫女围在庭院中亭子里,人头撺动,时不时发出一声尖叫,田晴坐在窗前向外看,倒也不清楚究竟是出了何事,扭头问碾药的散云,“你可知鱼又搞什么事了?”
散云头也不抬,“只怕要救你的命,她折腾出什么来都是正常的。”
田晴脸上微微犯红,但是很快又笼上了愁云,口气里夹杂着一丝微不足道的责备,“你不该那救我做交换,倒不如把大脚换回去好了……”
“换他……”散云不急不慢地说,“那也要他愿意啊。”
田晴不再说话,花葬泪他们那日趁乱离开,应该是安全了,一切似乎都如他离开忻月国是所预计的一样,除了鱼和大脚,两个最不应该留在这里的却留下了。
“你别坐在窗前了,起风了。”散云说,田晴应了一声关上窗户。
易弥朗带着两个随从,直冲南院走来,远远地就看见花园里围着一堆人,之前回报的小太监指着说,“就是那里,小的刚才奉命来这里看人质如何,就看见……”他话说到一半就被易弥朗抬手止住,他大步向前走,哄闹的声音渐渐传来,“这脸画得可真像!”“可是这脸是不假,这身子……”“啊!真是羞人啊!”
夹杂在众宫女声音中的是某鱼那猥琐的声音,这个声音易弥朗不会忘记,在忻月国杀猪厂那间灰暗的小屋子里,某鱼的声音就是这么猥琐里传来,“那就画你的裸体像好了!”
此时她的声音是,“当然是真的!货真价实!不信你去像太子妃打听打听,你们太子右边胸口可有一颗痣!”
易弥朗脸色乌青,拳头紧握,酝酿了一会,咆哮了起来,“这都是在干吗!!!!”
众宫女一见立刻闻风丧胆,不过好在这事是集体活动,趁乱一哄而散是最好的解决办法。顿时亭子里便只剩下拿着画册的对着他一边微笑一边招手的曾缺鱼,“哟,你终于来啦!”这就是所谓的我不回去,山你得自己过来。
“你究竟要做什么!”易弥朗怒气冲天指着她手里的画册道。
某鱼把画册一合,“不做什么,做交易。”
“你究竟还有多少这样的东西,你可比以为这里还是忻月国,杀了你,易如反掌!”易弥朗挥手让手下退去一边,毕竟这样的事他也不想有人知道。
某鱼晃着脑袋说,“杀了我,忻月国的皇子可是会伤心欲绝,你也知道他时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