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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风见玥强忍着泪水,高傲地不肯让眼泪滚落。她绝对不哭,如果哭了,代表
她在后悔,所以她绝对不会哭。
“这就是背叛的代价。”风见玥望着熊熊的火海,以不带任何人类感情的口
吻,为这个和二哥共谋的毁灭计划下了最后的评断。
风见凌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若有所思地凝望着黑夜中的火红,瞬也不瞬、动
也不动。
“二哥,我们走吧!不需要为叛徒哀悼。”风见玥在按下引爆器时,便已封
闭自己的心,如今也毋需再多加驻留。
“二哥?”
“你先回去,我要再待一会儿……”
风见玥冷冷地睇了他一眼,丢下一句:“随你!”
之后便不再回首地先行开车离去。
再度独自伫立在夜空下,风见凌的心比最深的海还要深沉、黑暗无光。
这就是他和以农之间最后的结果吗?
往事不禁浮现心头,和眼前的火海交织成一片火红。
他所熟悉的以农,虽然总是独来独往,而且他不主动去找以农,以农绝不会
主动来找他。但是每当他和其它帮派械斗需要帮手时,以农绝对会义不容辞的
跨刀相助,他们合作无间的默契,让他们赢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以农虽然沉默寡言,甚至一整天也不吭一声,但只要以农在他身边,他就会
觉得有所依靠,不会孤独。
所以他只是希望以农回到他身边,如此而已。
消防车终于浩浩荡荡地赶来,开始展开灭火的工作。
风见凌知道自己该走了,双脚却生了根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为什么不走?
难道他还期望什么奇迹?
在那样巨量的炸药下,不可能有生还机会的。
他万念俱灰的再一次紧闭双眸,倒抽了一口气,终于上车,在警方未抵达前
缓缓驶离火场。
车子沿着蜿蜒的林间小径慢慢前进,倏地,小路侧旁的树丛钻出了黑鸦鸦的
人影,而且还不只一个。
……居然有六个!
风见凌见鬼似地紧急煞车,惊魂未定的下车确定眼前所见的究竟是不是幻影。
“嗨!你来得可真慢,比我们预估的还慢了五分钟。”展令扬全身湿透的对
他挥手,站在他四周的是也同样狼狈不堪的五个好同伴。
“你们——”风见凌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在那种生还机率等于零的情况不死里逃生!?
“送我们到机场,可以吗?”展令扬又说。
风见凌顿时一楞,久久才扬起淡淡的笑意道:“上车吧!”
结果,东邦六个人很有默契的分成两组,向以农独坐驾驶座旁边的助手席,
其它五个全挤在后座。
车子一路静默无声地向机场奔驰。
这几个家伙是刻意待在那里等他的……风见凌百感交集。
到了机场,风见凌在停妥车子之后,突然开口:“我……”话才起个头,便
不知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向以农想拍拍他的肩,挣扎之后却又放弃。
反倒是展令扬伸出手,笑容可掬的道:“有空再到美国来找我们玩,我们随
时奉陪。”
风见凌一楞,旋即展露难得一见的笑容,释怀地道:“我一定会去。”
“太好了,这样一来,这个家伙就不会再闹瞥扭了。”展令扬弄乱始终低着
头的向以农一头头发。
“谁闹瞥扭啦?”向以农就是禁不起人家激他,马上反驳。
“终于把头抬起来了。”展令扬不疾不徐地朝他猛笑。
“你这家伙……”向以农没辙的又红了眼眶。
“好了啦!又不是女人家要出嫁,随时可以再见面的嘛!如果见凌老兄没空
来美国找我们玩,我们就自己跑来德国找他们玩啰!”南宫烈也凑上一句。
“是嘛是嘛!”安凯臣趁机K 向以农的头一拳。
“唉呀,不得了了,鼻涕流出来了。”曲希瑞故意夸张地大叫。
“对耶,好恶心哦!”雷君凡乐得瞎起哄。
“你们这群大混蛋——”向以农终于忍不住漫天大吼。
六个好伙伴不觉笑成一气。连风见凌也感染了他们的难言情谊。
向以农真的太感谢上天赐给了他这么一群好伙伴,不但不因为遭到险些丧命
的危险而疏远他,还不计前嫌的和见凌成为朋友,免去他左右为难的痛苦。
这样的朋友再也找不到了……然后,飞机起飞了。望着飞向蓝天的飞机,风
见凌内心不觉豁然开朗——他和以农并没有结束,而是重新开始,加上五个新
的朋友!
有了这层新的体认,他便不再流连,稳健地驾着车返回黑十字总堂。
无论如何,他是黑十字的老大,绝不能输给那六个小鬼!
他不禁深刻的一笑。回去后,他会告诉妹妹这个意外的好消息,他相信她一
定会高兴得哭出来的。
而飞机上的东邦六个怪胎恶魔党,经过一夜的折腾,全都累垮了,竟然摊成
一堆,大睡特睡,暂时与世隔绝,结伴拜访周公去也!
至于帮黑十字搞乱死对头帮派的资金时,所A 得的那一大笔黑钱理所当然的
是进了他们六人的口袋,成为他们庞大的“零用钱”中的一部份啰!
嘘!不可说,这是东邦六个怪胎恶魔党的秘密。
飞机就这么载着六个好伙伴许下的共同誓愿,飞向久违的自由女神——让青
春烈火燃烧永恒,让生命闪电划过天边;向浩翰星空许下诺言,让年轻的心永
不改变!
让青春烈火燃烧永恒,让生命闪电划过天边;用所有热情换回时间,让年轻
的梦没有终点!
——取自歌子张雨生的歌曲/ 烈火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