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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韵说:“你啊,真是傻得可爱。好吧,你有什么打算,说给我听听。”风华说:“我还是在这里上班,但是我想出去租一间房住,吃饭也在外头吃盒饭,不跟你一起吃。”舒韵说:“好啊,这样很好,我很欣赏你的骨气,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在我这里做事,说好包吃包住,一个月八百块钱。现在我给你提供了这么好的食宿条件,你放弃了,你到外面去,我不能另外补钱给你。”风华说:“我没有要求你另外补钱给我。”舒韵说:“那你算算这笔账,在外面租一间房,月租最少要三百元,还是很不像样的。一日三餐,你花的再少,最差也要十块钱,一个月三百块钱,这样算下来,你一个月还剩下多少钱寄回去养你的妻儿老小呢?”
风华沉默了半晌,说:“我情愿挣钱少,也不愿意跟着你吃软饭。”舒韵拍拍手说:“好,有志气,我成全你,你现在暂时住在这里,等你租到了房子,再搬过去。”风华说:“韵姐,你对我真好。”舒韵用手指点点风华的额头,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的亲亲。”风华说:“韵姐,是我对不起你。”舒韵说:“你知道这点就好,吃饭。”
不大一会儿,两人吃完了饭,风华收拾好餐桌,说:“韵姐,你休息,我下去工作了。”舒韵扯住风华的袖子,说:“你陪我一起休息,底下的事让别人去做。”风华说:“别人会说闲话的。”舒韵说:“你怕什么?我是老板,谁敢跟我过不去,我就炒了他。”
风华看了看舒韵,笑了笑:“那恭敬不如从命,我还怕被你炒了呢。”舒韵朝风华张开双手,说:“抱。”风华拦腰抱起舒韵,走进卧室,把舒韵放到床上,说:“你睡吧,我还是下去吧。”舒韵勾住了他的脖子,说:“不许你走,我要你。”风华摸摸舒韵的脸,说:“你今天累了,好好休息吧。”舒韵还是不放手,风华无奈,只好和衣上床,挨着舒韵躺着。舒韵一翻身伏在风华身上,一头长发倾泻下来,拂在风华的身上,痒丝丝的……
疯狂过后的舒韵沉沉睡去了。疲倦的风华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洗着自己的全身,他看着玻璃镜中赤裸的自己,头发凌乱地在额上耷着,脸上一片红潮,而那不争气的玩艺儿此刻又小又软,在腿间耷拉着。他使劲在那软软的皮上掐了一下,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又愧又悔,蹲下身子,两手抱头,无声地哭了起来。
九
第五章
枫树岭的照片洗出来了,照片上的李帅倒是风流倜傥,相形之下,雪肤就大为逊色了。她身着落伍的不合适的衣裙,把自己的臃肿暴露无遗。
风华看着照片上的雪肤,说:“这个人是谁?我觉得有点儿面熟。”舒韵说:“当然了,她是著名诗人雪肤,专门写爱情诗,不过我看,她的爱情只能到诗里去寻找了,就凭她那长相,是找不到男人的。”风华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觉得她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过,那个人的脸是尖尖的瓜子脸,这个雪肤是圆圆的苹果脸,那个人身材很苗条,这个人比她肥那么多。不过,这眉眼很像她。”舒韵说:“得了吧,你从乡下来,怎么可能认识她呢?这女人丑是丑,很有才气,很能赚钱,她要是看中你了,钱够你花的,你也用不着在这里打工了。”风华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她的眼神好熟,像是在梦里见过。”
舒韵笑着说:“得了,你这么迷恋她,今天你去给她送照片好了,你自己当面看一看,是不是你梦中的那个人。世上的美女万万千千,我就不信你会梦到这样的丑八怪。”风华说:“她怎么丑了,除了稍微胖了一点,你看她的五官长得多好啊。”舒韵说:“那你说,我和她谁漂亮?”风华说:“那当然是你漂亮,我只是说她长得不丑。”舒韵笑了起来,说:“这还像句人话。风华,下午你负责这里的工作,我去雪肤家给她送相片。”风华说:“韵姐,要不,你留在家里,我出去送,太阳这么大,不要把你晒黑了。”舒韵说:“你别假装体贴我,我知道你想去看看那个雪肤。去吧,我们一起去。你也去长长见识。这个雪肤,没有丈夫,没有儿女,没有父母,一个人住一套别墅,不要看她长得丑,为了入住她那套别墅,不知道有多少年少英俊的男人想讨好她,巴结她呢。”风华说:“我是不会讨好她的。”舒韵用眼睛瞟了瞟风华说:“你是有妇之夫,你敢吗?”风华说:“韵姐,不是我说你,你不要老把什么事都往男女关系上扯。我这个人长得是比一般男人稍微像样点,却是很正派的。你们女人也一样,人品的高低和长相是没有很大联系的。我这个人从来不乱来的。”舒韵说:“那你跟我算怎么回事?”风华说:“我和你,那是我一时糊涂,除了你,我也没有别人,当然,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对你好的。”舒韵说:“你怎么对我好?”
风华低下头,想了想,说:“我这个人没钱没权,也不知道能给你带来什么,我尽量不伤害你,行吗?”舒韵拍拍风华的头说:“这才是我的乖情人。听话,我们这就出发,去诗人雪肤家,让你看看大名鼎鼎的雪肤原来是一个丑肥婆。”风华轻声嘟囔着:“我可不那样认为。”舒韵说:“百闻不如一见,等你见到她,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风华说:“不是看了照片吗?你就是喜欢贬低别人。”舒韵说:“还没见面就心痛了?她给了你什么好处?”风华不敢再做声了,两人出了门,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朝雪肤家奔去。
不一会儿,车子停在一个小区门口。风华看小区的大门上写着三个大字:凤凰阁。下了车,风华和舒韵正要往里走,被门口的保安挡住了去路,要他们拿出身份证。
舒韵说:“哟,倒忘了这一节,没带任何证件。”保安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是高级住宅区,不是随便谁来都可以进的。你们没有证件,还是请回去吧!”风华说:“我们不是坏人,到这里是给雪肤送照片来的。你们看,这些都是雪肤的照片。”
风华从包里把雪肤的照片掏出来,一张一张地给保安看。保安看完了,说:“把照片留在这里,我代你们交,你们可以走了!”舒韵说:“那怎么行呢?我们是雪肤聘请的摄影师。这些照片有些不够完美的地方,我们要当面对雪肤说,这个你们怎么可以代劳呢?”保安说:“没有证件,按规定就不能进去,我们也是执行任务,还请两位见谅。”舒韵说:“你们怕我们是坏人吧。这样,我们把手机都放在这里做抵押,回来时拿,怎么样,这部手机值几千块呢。”保安说:“那这样吧,你们填个表,把你们的姓名、地址、电话号码留下来,万一出什么事,我们也好追根溯源。”风华说:“行,填表就填表吧。”麻利地把姓名、住址填好,舒韵说:“这下我们可以进去了吧?”保安说:“慢,我要打个电话核实一下。”保安按着表上填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接通了,保安问:“请问你那里是什么单位?法人代表是谁?”电话讲完了,保安说:“你们可以进去了。手机带走吧,我们这里也不扣留来访者的东西。”舒韵连声道谢,拉着风华拔腿就走。
十
两人进到小区,顿觉神清气爽。只见小区的道路宽阔整洁,两旁种着翠绿的树木,地上铺着彩色的瓷砖。小区里面风景优美,喷泉、花圃、雕像、绿地随处可见。小区依山而建,道路蜿蜒曲折。
两人沿路走着,走到一道石壁前面,仿佛是到了绝境,不料石壁右面又出现一条林阴道,风华说:“这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绝不敢相信在这样繁华的都市里,还有这样清幽的地方。”舒韵说:“闹市的清幽是要大价钱才买得到的。你光顾着看路,还没注意房子吧,我告诉你,这里的每一套房子都在五百万元以上。”
风华“啊”了一声,说:“这么贵?”舒韵说:“这里的房子全部是带花园的别墅,每套都在两百平方米以上,每个月光物业管理费都要交几千元。”风华说:“这里总共有多少户人家?”舒韵说:“不多,一百八十户。”风华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舒韵说:“大名鼎鼎的‘凤凰阁’谁不知道啊,就你这个外来户不知道。”风华对自己的孤陋寡闻有点羞愧,闭了口不敢再说话,生怕遭舒韵笑话。舒韵却偏偏说个不停。舒韵说:“这个小区的住户,都是本城最顶尖的人物,电影、电视明星,当官的、做生意的、作家、艺术家等等。”她一边走,一边指着路边的房子介绍着,这是某某人的家,那是某某人的家。风华听着,暗暗惊讶她对此地的熟悉。
他们三拐五转,来到一栋别墅前,这所房子位于小区的最高点,正面对着湄水河,视野非常宽阔。房门前一个大花园,里面种着各色花草,最醒目的是一株夹竹桃,大概有三米高,树上的花开得正灿烂,红艳艳的一片,给园子平添了几分热闹。正中间搭了一个架子,上面挂满了葡萄。葡萄绿中带黄,发出阵阵诱人的清香。舒韵停住脚步,说:“到了,这就是雪肤的家。”
两人站在大门外,舒韵按响了门铃。从里面走出一个年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这个姑娘皮肤微黑,身材娇小,瓜子脸,大眼睛,长得倒很漂亮,只是穿着一套做工简单的连衣裙。她走到门口,大声问:“你们找谁?”舒韵说:“我们来找雪肤。”姑娘说:“我姑姑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你们晚上再来吧。”舒韵说:“那真是不巧。你们家就只有你一个吗?还有没有别的人?”姑娘说:“还有一个李叔叔,在床上睡觉呢。”舒韵说:“他睡在哪里,是不是跟你的姑姑睡在一起?”小姑娘没有做声。
舒韵说:“小姑娘,开开门,我们是来给你姑姑送照片的。”小姑娘说:“姑姑交待说,不要随便放不认识的人进门。这里不是乡下,坏人多,免得上当。”舒韵说:“你看我们像坏人吗?”小姑娘说:“好人坏人脸上又没有写字,我怎么认得出?”风华在一旁说:“韵姐,别让小妹子为难,我们把照片交给她,回去吧。”舒韵倔起来,说:“我偏不,今天我一定要进去。说不定,雪肤就躲在家里不见我们呢!”风华说:“你就喜欢瞎猜,别人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躲着你?”舒韵大声喊:“李帅,李帅,你快下来开门,我来送照片了!”喊了半晌,没有一点反应。
舒韵气呼呼地对小姑娘说:“你上去把李帅给我叫醒。”小姑娘说:“我怕他骂人。”舒韵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进小姑娘的手里,说:“这是你叫人的工钱。”小姑娘把钱扔在地上,转身朝屋里走去。
舒韵看着她的背影,对风华说:“现在的人真不得了,连这么小的乡下妹子也知道摆谱了,这世道真没办法了。”风华说:“是你不对,给什么钱呢?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舒韵说:“当然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你这人不爱钱。你要是爱钱,为什么不留在我身边,反而另外花钱,去外面租房子。”风华说:“这是两码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要那不光彩的钱。”舒韵幽怨地看了风华一眼,长叹了一口气。
两人倚在大门上,眼巴巴地朝门里望去。几分钟后,从屋里出来一个男人,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一头长发微微卷起,软软地贴在头顶。一件衬衣敞着,露出胸口正中一蓬乌黑卷曲的绒毛。他迈着长腿走到门口,一边开门,一边问:“舒韵,你怎么来了?还带着个男人,他是谁?”他说着,眼睛盯着风华看了又看。舒韵说:“你看什么,你嫌我的庙小,不辞而别,我那里就不开张了吗?他是我新招的摄影师,技术十分过硬,人也非常厚道。”李帅用眼睛瞟一眼舒韵:“你的动作够快了。还很会挑,在哪里找到这样的人才?”舒韵说:“你还有脸对我说这些,你当着我的面就那样,你以为我心里好受?”风华听他们的对话,有点云里雾里,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舒韵清醒过来,说:“没什么,进去吧,站在外面晒太阳,我的斑都要晒出来了。”
三人走过鹅卵石铺的小路,走进屋里。风华站在门口,被室内的豪华惊呆了,半天不敢跨进去。这个客厅约五十平方米,室内装修得金碧辉煌。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巨画,画上是一匹飞奔的骏马,这匹马双目炯炯有神,鬃毛根根直竖,前蹄腾空而起,整幅画虎虎有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