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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纳闷的是,萱君止干嘛对三毛那么好?
自己都在城里住了半个多月了,萱君止到底要干什么?
在想套话,王顾然一句不说了,口风紧的很,只是反复的告诉她不必担心,等待就好。
倒是叶茹天天往她这跑,没事话家常,从前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是三个娃的娘了,不可不说叶茹和王顾然是幸福的一对。
在就是那个孙大贾商户的弟弟,差点与之成婚的男子,据说他遣散了家里所有的宠妾,等着自己回去嫁他……
听闻此事,翎曦一口水全喷了出来,脸上五花八绿,精彩至极。
这是她回到大兆得知最劲爆的消息,那个满脸麻子像星光的色老头,是痴情还是做梦啊?
虽然她不注重外表,可年龄差距太大,是不是有点……
据他所知,那个人好像能当她的爹了。
(亲们是不是可以感觉到,我正在收尾)
婆娑红罗女 第062章 统天下,陆即合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就在翎曦急的要夜闯皇宫时,爆出了个惊人的消息。
朝野震动,商贾以求自保,人人自危,大兆百姓议论纷纷。
萱君止退位,传位干兆国故去亲王萱流之独子萱锍衣,战神钟离焕为辅国大将军,扶持年幼的帝王。
这一举,引起了大批人的不满,激烈反对下一刻年幼帝王的身份被爆出,萱锍衣乃红罗七郡之主红罗的独子,红罗郡三个字过于响亮,满朝文武知晓红罗郡一旦归属大兆,意味着什么。
灭两国一统天下,大陆即合。
脑袋嗡嗡作响,翎曦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双眼直视一个地方游神,许久才回过味来,唇张了又张,发不一缕音节。
设想过千万种自己和三毛的下场,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沉稳的呼吸声,翎曦知道他来了,缓缓闭上双眼,努力平复波动过大的情绪。
“吱咯——!”开门声响起,飘进来股独特的清香味。
他尽可能放轻声音,坐在房内女子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三个月未见她瘦了,眼眶深深地陷了下去,面貌平静同睡着了般,那不断抖动的拳头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一时,房内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翎曦打破了平静:“为什么?”
即使明白萱君止为何会这么做的理由,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嘴,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揭晓翻出水面的答案。
“锍衣是萱氏皇族血脉,如此足够了。”男子语气笃定。
“他不是你的子嗣。”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翎曦猛地睁开眼睛大喊,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心里却明白收不回来了,传位诏书岂是儿戏,况且三毛已经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有权臣王顾然和钟离焕的庇护,外亲据她所知早已在这三个月之内被萱君止铲除光了,留下的不过是些胆小无能之辈。
三毛高枕无忧,萱君止铺路稳当的紧。
“那又如何?兆国一统天下,区区皇位而已,算得了什么。”他眸光深沉,脸上是势在必得,声音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王者风范:“昔日苦学掌奴群臣之术、苦无进境之时,我不能放弃……初有所成、兄弟逆变之时,不能放弃……失却胞弟、日夜遇刺,无人顾我生死……”
男人嘴角弯起一抹猖狂的笑意:“如今,机会来了,我一生成于兆国,亦毁于兆国,纠结已深不可解,我岂会放弃。”
“哈哈……!待兆国大统,苍穹大地姓萱,萱君止夫复何求?我一生为兆国,被世人
称之为痴狂,若是不痴些,岂非名难副实。”猖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消散不去……
千古一帝不过如此,对他来说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兆国能统一这片大陆,要了他这条命又如何,不过是皇位罢了,让了也就让了,况且锍衣是萱氏皇族血脉。
摇着头,翎瞩起身后退数步,突然觉得眼前的男子是如此的陌生,自己从未有认识过他,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
口中艰难挤出几个字:“求你,放了我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什么都好,放了我儿……”
“我要你!”他一步一步走过去:“如今萱君止已是萱君止,不再是兆国皇帝,至此一生只为了一个翎儿,因为萱君止今生只剩下了翎儿。”
翎曦浑身一颤,昂起头颅看着渐行渐近的男子,他好似一下弱势了许多,神色悲恸,不再是笃定一切的男人,略微单薄地身体是那么的无力,目光紧随着自己,好似要被主人舍弃的狗儿。
泪水无知觉溢出,红唇呢喃,说不出话来。
男人舍弃了一切,为了统一大业,不可不说中间也包含了自己,她可以感觉的到,他的眼神不会说谎。
什么都不再是的他,紧紧抱住女子:“翎儿……”
伸出双手想要推开他,感觉他那如陶瓷般一触即碎的身体时,翎曦犹豫了,缓缓垂下双手:“三毛他不适合那个位子,他不行……”
“我知道!”
“君止……”声音无力:“谁都可以,红罗郡你想要可以,三毛他……”
“要见见他吗,锍衣想你。”男子打断了她的话。
瞪大眼睛,呼吸一窒:“他来了?”
点点头:“在隔间,钟离也在,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三毛不再是从前是三毛,他是兆国君主萱锍衣,挺直小身板端坐在椅子上,一脸平静,发现她的到来立马换上孩童天真的面孔,蹦到她怀里,撒娇道:“娘亲!”
和三月前比,三毛又沉了,长高了也胖了,可以看出来萱君止待他不薄。
钟离焕识相的退到门外,将空间留给母子二人。
“娘亲,你怎么哭了?”孩童抬起头,白嫩的小手抹擦着女子的脸,神情中满是心疼。
“怎么会,娘亲是看到三毛高兴的。”咧开一抹笑容:“皇宫好玩吗?喜欢当皇帝吗?”
孩童拧着小眉毛,“为什么三毛要当皇帝。”挠挠脑袋 :“叔叔说,等三毛长大了,可以做主,就能离开了,回家找娘亲、团子、爹爹们。”
看来萱君止没把话说死,一切随着三毛的性子来。话是如此,事情已经不是她可以置身事外的了,事情用不上半个月就能传到天靖和南朝,战争要开始了……
罪魁祸首竟是自己。
一时间,苦涩起来,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聊了一下午,半晚时刻恋恋不舍的分开了,不是她不想带儿子走,是她根本逃不出大兆都城,就连钟离焕都唯萱君止命令是从。
钟离焕有野心有抱负,‘黑火药’的存在,大统将近,他当然不会置身事外。
他们是千古一帝,第一战神,自己不过是挑起战争的祸水。
她的家已不复存在,最终归属没了,有的只是流离失所的亲人。
用过晚饭,便沉沉的睡过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后浑身麻木,四肢无法动弹,身下有些颠簸,仔细一看竟是在马车上。
不好的预感袭上脑神经,想张嘴大喊,发现竟然连声音也发不出,眼珠转动,便看到旁边坐着一名女子。
女子气息若有若无,一脸凛然,发现她醒来,机械性的恭敬道:“姑娘,您醒了。”
嘴唇抖动,翎曦气的大脑充血她,认得这名女子,是白衣楼的人,昨晚给自已下**的不用说,定是萱君止那个混蛋,夺了她的儿子和家还不够,竟然绑架她。
好似知道她想问什么,女子道:“主子让属下带话给您,‘时机成熟之时,他自会找您。’”随后喂了点水,没有给她解穴的念头。
如果哑穴解了,众人可以听到翎曦磨牙的声音,而不是破口大骂。
脚步声、呼吸声!她可以感觉到百米处有百十号人‘护送’她,且武功高强,无论吃喝拉撒睡,身边总是有十来名女侍者跟着,寸步不离,即使行动自如,也无法选离,不知不觉中也就放弃了。
萱君止向来做什么都天衣无缝,自己不可能逃离他的手掌心,若是落到储烬寒和刘铮手中,日子怕是没现在好过。
马车被围的严严实实,翎曦吃睡无规律,也不知道赶了几天路,只知道时间过的好慢好慢,路上道也平静,相安无事。
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翎曦被蒙上了眼睛,下了马车。
依照风吹向,虫鸟鸣叫,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最主要是还有瀑布流水声,她几乎可以确定此处是山林。紧接着进入一处地界,脚步声传来回音,大概是山洞。
七扭八歪的路不知走了多久,依照她的脑袋实在无法记路,也就放弃了。到了一处空旷地界,眼上的黑布终于被解开
身处华丽的房间,四周镶满了照明石,此处的构造和红罗郡房内的装饰差不多,华丽柔软的大床,玻璃荼几,雪白色的宽椅,舒适的绸缎沙发。
左侧是浴室,地下不断涌出温热的泉水,右侧是衣间,华贵的红色绸衫数不尽数,不得碍不说萱君止下了很大的工夫。
将自己藏起来,免得遭遇战争的磨难,翎曦却高兴不起来,呆呆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一处。
婆娑红罗女 第063章 困囚禁,万丈渊
这里分不清白昼,不知道被困了多久,只感觉自已现在如同活死人,除了吃就是睡,一天到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确切的说,萱君止不让她与任何人有接触,他怕她说动哪个不要命的侍者趁机逃出去。更加让她无奈的是,连问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自己来了几天了,都没人敢回答她。
若不是大块镜子镶在墙面上,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呆久了变成了老妖怪。
厚重的大石门开了,婢女们鱼贯而入,她们手捧精美菜肴,轻轻放到桌子上,片刻不留走出去。
门开的瞬间,她明确的感觉到外面不止百人之多,就连送膳食的婢女们都是练家子。
苦涩的笑了笑,除了空气,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简单的用了点吃食,便倒在床上睡觉,因为除了发呆睡觉之外,她不晓得还能在干些什么。如今总算发现了比皇宫还可怕的地方,就是目前身处的金丝牢笼了。
饭菜都加了佐料,就连衣褥熏香都掺有异味,内力半点使不出,浑身软的如同棉花,萱君止设想的还真周到。
被噩梦惊醒,冷汗如雨般下滑,环顾四周,在次倒在床辅上。
最近常常头痛心烦,厌世心理表现突出,有些凄凉之感,唉声叹气,对一切事物失去了兴趣。心里素质不错的她知道得了轻微的抑郁症,被这么囚着不疯才怪,怕的是症状加重,会想不开自杀,她还不想死。
这里又没有心里医师,疲惫地揉揉额头,发现又一顿饭菜摆在了桌上。
每餐她都会按点按时吃,不搞绝食,一哭二闹三上吊向来不是她的作风,渐渐地胃口不如从前了,一顿比一顿吃得少,今天格外的没胃口,只想躺着睡觉。
在次被噩梦惊醒,发现桌上的膳食换了。
抓着筷子搅弄着饭菜,明明美味可口的东西,却比毒药还难咽,皱皱眉头,叹口气,爬上床继续睡觉。
如此反复循环,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吃东西了,亦感觉不到饿,只是蒙头大睡。
朦胧之间,隐约的听到有人在唤,她疲惫的睁开双眼,咕哝着:“嗯?”声音干涩无力。
“姑娘,醒醒……”来人似乎很着急。
被唤起来的翎曦一脸茫然,眼神无焦距:“什么事?”
“姑娘,您都连续睡三天了,好歹吃一口,这样下去不行的。”女子看她醒来,面露喜色。
点点头,现在的翎曦真的不想说话,嗓子干涩难耐有些疼痛,声音难听的紧,随着婢女的搀扶坐到桌前,今天只是一碗清粥。
握着勺子,一口口往嘴里灌。
婢女看她肯配合,松下一口气,明白眼前好脾气的主子不是闹绝食,是真的没胃口吃不下,也难怪,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子天天被关在一个地方,忍到今天算是个奇迹,不知不觉有些心疼。
“呕——!”刚吃下的东西哗啦吐出来,翎瞩头晕目眩,无力趴在桌子上。
婢女霎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扶起瘦弱的人儿,惊慌道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怎么了。”敲打石门,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出事了不好了……”
霎时窜进来一大批人,里里外外的忙碌。
迷迷糊糊中,翎曦是清醒的,有人帮她诊脉,有人灌药,还有人帮她擦身子,不知何时,房里安静了,她知道忙碌的人退了出去,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一个世纪般漫长,又好似不一会儿,进来几个人。
“怎么办,照这样下去姑娘她……”
另一人叹口气,是当年被掳走时马车里遇到的女子,用沉稳的声音道:“五年了,姑娘也是好脾气的主,没难为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