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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曦闭眼等待噩梦的降临,许久不见男子有所动作,疑惑的睁开凤眸,四眼相对,男子若有所思的表情惊的她神经紧绷,面上却无丝毫表情,心里暗暗思索,难道他想起了什么?
不可能的,那夜无星,遇到他时恰巧云遮月,彼此看不到容貌,如若不是男子恐怖的杀气让她难以释怀,她根本不会认出他是那夜欲取她性命的刽子手,难道是,他仍然记得幼时翎曦那张稚嫩的面容,想到这,翎曦心里七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这边的储烬寒虽觉得女子面容眼熟,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到女子睁开双眼,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哦——?你就如此确信我是储氏皇族?”
翎曦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总之现在的我任你宰割,我信不信又有什么用。”
“哈哈——!”男子忽然起身长笑,慵懒的度着步子:“如若你想当朕的皇后,母仪天下,真会考虑的哦。”
“皇上说笑了,皇后之位乃万金凤位,民女一介草民,岂敢妄想。”缓缓起身,整理大敞的衣衫,翎曦一脸淡然。
闪着睿智光泽的鹰眸逐渐深邃,盯着整理衣衫的女子看了许久,低沉的声音不怒自威:“朕不是说笑。”
“民女恳请皇上收回成命。”翎曦无语,这皇上非让她当皇后,居心何在,难道只是为了平衡朝堂上的两派势力,将她推上风浪顶尖,成为众矢之靶,还是另有其因。她可不相信他只是一时兴起,俗话说得好,君心难测,一个脑袋眨眼间转一百个念头,否则他也不会坐到如今的位子上,搬到权倾朝野的丞相,这个身体的生父。
心思百回转,瞳中波澜不惊,见储烬寒若有所思,翎曦干脆跪在地上:“皇上,封后乃攸关社稷的大事,岂能草率定夺,麻衣百姓岂能沾染后位,如何母仪天下,民女无心忧烦国家大事,民女告辞。”起身欲走,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此时,储烬寒对女子是南朝刺客的质疑减轻大半,但仍有一丝猜忌,眼见她要走,不将他这个九五之尊放在眼里,冷喝一声:“站住——!”
凤眸精光一闪而过,弯起月牙状,转过身去,恢复常态,微微笑道:“如若皇上还想要民女这副皮囊,民女无话可说,烦请快点,民女有要事在身。”话闭,翎曦认命的两手一摊。
闻言,储烬寒俊美的脸由黑转为漆黑,他那点兴致,早被这女人搅到九霄云外去了,可这女人看出来了,居然还敢如此放肆。
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敢挑战他的威严,这个女人当真该罚,嘴角弯起邪魅的笑容,修长的大手勾上白衣缎带······
翎曦笑容霎时僵在嘴边,随后闭上双眼,宽袖下的手掌运气,等待对方贴身而来。
看到她这副认命的姿态,储烬寒即使兴致全无,也要维护他男人的尊严,咬牙切齿的将闭上双眼的她扑倒在地面,粗暴的吻如狂风暴雨般侵略而下。
翎曦嘴角微翘,袖下的手掌猛地袭上身上男子的颈部。
鹰眸眯起,吻没有停下,大手像是早有预料般握住那突然袭击的白质手臂,与此同时翎曦另一只手无声的弹出两颗石子,待石子飞出,双手同时攻向储烬寒。
储烬寒早就料到这个女人不会乖乖就范,双臂并用,将女子连臂膀紧紧收进怀中,而下一刻,他僵直身体不会动弹。
深幽的眼眸圆瞪:“你——!”
红唇微勾,用力挣开储烬寒如钢铁般的臂膀,优雅的从他身下爬出:“我,我怎么了,敬爱的皇帝陛下,嗯——?”鼻孔里出气,尾音上挑。
翎曦笑的如一只偷腥的猫,拾起男子背上的两颗立大功的石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再次点了几处穴道:“第二次将我压在地上的皇帝陛下,是您警觉心松懈,才会被我侥幸得手,如若您像刚刚那样剑弩拔张,我哪敢使这小动作,”
储烬寒怒急反笑:“好,好,是朕小看了你,你最好别被朕抓到。”
翎曦一脸狡黠,她要是早被他抓到,恐怕已经在阎王殿报道了,而不是在这被他侵犯。
掏出包裹里的白衫,缓缓的穿上,套上靴袜:“南朝不战而败,退出天靖国界,皇上凯旋而归,巧遇湖水嬉笑女子,不是一直在怀疑她是否是南朝派来的刺客吗?。”
储烬寒虽然很不雅的趴在地上,可浑身依旧散发着天靖王者的霸气与威严。闻言,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波动,等待翎曦下文。
将男子的身体翻过来,笑着道:“我可怕你,大头朝下,窒息而亡,在给我定个弑君的罪名。”整了整储烬刑的衣襟:“我一直想不通的就是,你非富即贵的大少爷,为何与一名小女子过意不去,三番两次欲取我的性命,如若你贵为天子,这就说得通了。”
直起身来,挎上包袱,翻身上马,嘻嘻笑道:“如若你是昏庸残暴的秦二世,我绝对会割下你的脑袋挂在京城门上,可你是个好皇上。”
躺着的储烬寒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疑惑消失殆尽,他真有些不希望这个挑起他兴趣的女子南朝派来的刺客,出乎意料的结果让他有些欣喜,听到翎曦不吝啬的赞美他是好皇帝,那不似恭维的话语,心里说不出来的舒坦,嘴上却冷冷道:“你认为你跑的掉吗,还没有人胆敢如此对朕不敬。”
“小女子不能在拖延时间了,您的穴道已快冲开,再见。”想了想,续而又道:“不对,是永远不要再见。”
“给朕站住,朕命令你不准走。”眼看翎曦要走,他急着命令着。
“架——!”不闻身后的怒吼,翎曦架马奔腾,转眼间消失在山野中。
而此时当今天子的穴道已冲开,冷眼望着翎曦消失的地方,捏紧拳头,喝道:“赵英。”
草丛里闪出一名灰衣劲装男子,单膝跪地:“属下知罪。”
储烬寒冷哼一声:“看到朕被个小姑娘点穴,觉得不可思议,以为朕别有深意,所以不敢贸然出来救驾,看朕之丑态,是吗?”
“属下擅自揣摩圣意,请皇上治罪。”
“回去自行领三十杖责,如若再犯要你狗命,哼——!”
跟在主子身后的赵英暗喊倒霉,如若在遇到那小祖宗一次,他可真的要去见老祖宗了。
第047章 南太子,赫军灭
时间追溯到一个月前。
南朝国太子统帅三军退出天靖国界,班师回朝。
士行十日,此时已退回南朝境内,没入腹地。
浩浩荡荡的南朝军队,见首不见尾,领头之人是身着一身银色轻甲的俊美少年,样貌约有十七八岁,外披猩红披风,腰间挎两把长剑,面无表情的骑在高头大马上,帽顶的红缨随风飘动。
如此俊俏的美少年,赫然是曾闯入将军府,被翎曦撞见的奸细。
军队前百米处,一匹快马飞奔而来,粗犷的声音高喊道:“皇上有旨,请太子殿下接旨——!”
刘铮闻言翻身下马,单膝着地,目不斜视,抱拳:“儿臣跪迎圣旨。”
打开明黄色卷抽:“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太子刘铮,平定外患,剿灭靖军,朝野振奋,吾儿战功卓越,朕甚感欣慰,特赐封为辅国大将军,着辅国将军即日护送琳宁公主出使天靖完婚,永修两国交好,钦此——!”
“儿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双手接过明黄色卷轴,多日困扰刘铮的疑惑,豁然开朗。
临出征前,父皇最后一句话始终萦绕耳边,让他不得其解:“铮儿,不得过于恋战,储烬寒率军南下,定要班师回朝。”
父皇是四国中有名的贪心小气皇上,为何会舍去他拼下鲜血割来的五座城池,还给天靖?
储烬寒已最小的代价除去了朝堂文武两大精锐势力,由他南太子率军北伐,将四国闻风丧胆的赫莲家亲军连带朝中力量连根拔起,储烬寒则是在后断其粮草,使赫莲亲军溃不成军,不攻自破,续而在内铲除权倾朝野图谋不轨的上官丞相。此后收回王权,为他将来的千秋基业,打下厚实的根基。
而父皇也不费吹灰之力剿灭了拥有不败神话的赫莲亲军,稳坐他的江山,两位帝王各取所得。
即使衷心,不是他的就要毁掉,他不准许他的王权中出现一点小的瑕疵。
这样的储烬寒没理由的让刘铮浑身打了个冷颤,他甚至在想,数年之后,若他登上高位,能胜过那个冷血无情的天靖帝王吗?
父皇命他班师回朝,是否目前也在忌惮着这个王者,先永修交好,暗中培养实力,为他这个儿子铺路。
“殿下,琳宁公主一个月前已经离宫,现已进入天靖陆地腹内,不日则抵达天靖都城。”前来传递圣旨的将领,粗犷的声音打断了刘铮的沉思。
“满侍卫辛苦了,本宫知道了。”
“既然圣旨传到,属下这就回宫复命,属下告退。”
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转头喊道:“孙冀。”
一名身着铁甲的将领抱拳出列。
“速挑千名精卫随本宫出使天靖,其余人等一个月之内势必抵京。”话闭,转身进入刚扎好的营长内。
“是。”孙冀领命后,迅速向军队中跑去。
数十万名南军浩浩荡荡继续返京,营长内缓缓走出一位身着紫色劲装的俊美少年郎,只是少年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敬而远之。
再说说刚从皇上魔掌里逃出来的翎曦。
知道那人是皇上,翎曦就如同老鼠见了猫般,吓得灰溜溜的,快马加鞭跑了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皇上没认出她就是上官翎曦,可难免皇上身边的人不认识,这次算她运气好,如若在被撞到,以储烬寒那武功,难免被擒,到时身份被识破,恐怕她和月人就点在阎王殿里相遇了。
夕阳西下,拖着疲惫的身体,翻身下马,抬眼看了看身前的城池,城门上刻着两个连体大字‘藩镇’。
城镇小,人口流动也少,稀稀疏疏三两个着破布麻衣的百姓向城内走去。几名士兵懒散的站在城门口打着盹,对进入城门的百姓闭眼不问。
翎曦身着上好的丝绸料子,一张精致的脸漂亮的没话说,手牵匹健硕的黑色骏马,自然而然引来围观。
一路来她都被看习惯了,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清冷的小镇。
这个小镇的确是够清冷残破的,翎曦憋眉瞅着据说是城镇内最好的客栈,也是唯一的客栈。
激灵的小二眼尖着呢,看翎曦那一身行头,就知道来了个有钱的主,连忙笑脸相迎:“客观,客观里面请,您是打尖,还是吃饭。”
眼见翎曦进来,掌柜的忙迎出来,吆喝道:“卤子把将客观的马,牵到马厩,好草好料的伺候着。”转头笑嘻嘻道:“客观眼生,是打尖的吧。”
人家态度好,翎曦也不吝啬,掏出锭银子递过去:“上房。”
眼见银元宝,掌柜的眼睛都笑没了,边引路边道:“楼上请,楼上请。”
刚迈上第一个阶梯,门外熟悉的声音使翎曦浑身冒冷汗,一溜烟消失在阶梯之上,稳稳的站在二楼。
引路的掌柜的错愕翎曦上楼动作之快,续而屁颠屁颠的跑上去,继续引路。
擦擦额头汗珠,翎曦郁闷,那小子怎么会在这里,真是流年不利,走到哪都能碰到冤家,抛掉脑中的杂念,进入狭小的房屋,房内摆放很简单,一张四方小桌子,两把木头椅子,一张单人床。
将木质的窗户打开,便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
“子曰,五刑之属三千,而罪莫大于不孝,你这个不孝子孙······真是,真是,气死我也,与汝讲多费吾口舌,看吾今日怎么替天行道······。”
腰间挎着一把长剑的男子,用他那不地道的功夫对身前那小混混劈头盖脸的揍起来。
小混混三两下就被揍的鼻青脸肿,哭天喊地:“娘,救我,打死人了,娘,娘······。”
倒在地上的粗犷的悍妇,瞪圆眼睛,连滚带爬的起身,不顾磕破的伤口,揪起卫侠的耳朵:“老娘的儿子,老娘都没舍得打,你算什么东西,啊——?”
卫侠俊俏的脸上闪过丝疑惑,惊道:“大婶,在下正帮你教训这不孝子,你这是为何。”
悍妇一听,登时怒了,一个耳光子拍过去:“老娘的儿子用你教训,走咱们去见官,见官去。”
卫侠的脾气不知什么时候也火爆起来:“子不孝,父之过,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你这个无知妇人。”
“歪,老娘就歪了,怎么着,你能把老娘怎么着,乳臭未干的小子敢跟老娘叫板,见官去。”话闭,悍妇拽着卫侠的耳朵往前走。
围观的百姓们指指点点,摇头叹息:“你说这位侠士,怎么就管上了二赖子家闲事来了,那悍妇被儿子揍也是该,可怜了那侠士。”
“走,咱们去县衙看看,快去看看。”
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