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问萱妃和十公主的事么?”诸葛璇玑眨眨眼,问道。
楚云赫点点头,“当然,我一定要查清楚初儿的生父到底是谁,我现在最期盼的便是她是凤南天之女,哪怕这会让初儿痛苦,也好过我们是兄妹的悲剧!”
“嗯,那明天再查也不迟。”诸葛璇玑颔首,想了想说道:“我得回去慕氏山庄交待一番了,你今晚是在这儿住,还是一同到山庄去?”
“这儿还有好多事要办,但我又放心不下初儿”楚云赫犹豫稍许,起身道:“去山庄吧。”说罢,便朝外喊道:“来人!”
瑾儿应声进来,“主子,奴婢在!”
“准备笔墨纸砚。”
“是!”
洋洋洒洒写了一封长信,折叠装进信封后,楚云赫唤来了聂风,“将这封信快速交到安宣王手中,不得有差池。”
“是,主子,奴才遵命!”聂风拱手道。
楚云赫理了理衣袍,看向诸葛璇玑,“走吧。”
慕氏山庄。
房中的浴池里,水汽氤氲,浓浓的香气缭绕在空中,片片花瓣层层铺在水里,遮住了段锦初以下的所有身体,只露半只娇晾在空气里,水汽将她的脸蒸的酡红一片,长睫上亦沾着细小的水珠,此時,她仰靠在浴台后面的软垫上,长发如瀑布一样铺落,闭着眼睑,静静的安睡着。
丫环们全站在身后浴池边上,听她的命令,谁也不敢妄动,想劝她回睡,又不敢扰了她,好在这浴池中温度高,她就这样泡在水中,也不会受了凉。
楚云赫从秘道里出来時,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丫环们惊见于他,忙跪地请安,被他挥手摒退,未发出一丝声响惊醒于段锦初,倾身半蹲在她身前,瞧着她恬静的睡容,嘴角轻轻扬起笑,忍不住悄悄贴上她的唇,浅吻了一下,目光便向下移,定格在她的胸上,喉头不一紧,这样的遮一半留一半,最是惹得男人心潮澎湃,不免想透过花瓣去猜想浸在水里的,是一幅怎样的风景。
拿下面具,眸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胸,楚云赫只感觉脸上燥热,不突然想起,他与她的第一次那時分,她中了媚香,也是这样坐在水中,他如青涩的毛头小子一样,紧张的鼻中,事实上,他真正的第一次与女人同床,也未曾这样紧张过,只因这女人换成了她,换成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感觉便大不相同了!
缓缓伸手,指腹轻轻触上段锦初的胸,然后下移,拨开花瓣,隐隐约约便看到了她高耸的红梅,再往下,未曾凸起的肚子小腹依然莹白如玉,平坦光滑,再往下看便如燎原烈火,滚滚而来,又有多久没碰过她了?自那一夜船上他的放纵之后吧,似乎他再没碰过她,她的身世只是他的猜想,并未得到证实,他们是兄妹的可能还很大,所以他并不敢过分的放纵,而且还有孩子,他怕自己纷涌時,会控制不住的反复要她,从而伤了那个他想要又心存惶恐的孩子
“云赫”
头顶传来一声梦呓,惊醒了楚云赫,抬头去看,段锦初仍在睡梦中,秀眉轻拧着,似是梦到了他而发出的一声呢喃,这样的她令他心中无限怜惜,想起今日她受的苦,他便心神俱碎,之前都没有过今日这样的痛,那该有多痛才会让她连孩子也放弃的去咬舌想自尽,她一直说,就是疼死,她也要把他们的宝宝生下来,可是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大婚换解药,对的,一定要这样做,什么事都没有让她活下去重要,只要能减轻她的疼痛,只要能挽救她与孩子,哪怕欠她一个婚礼,哪怕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亦可只希望,日后她不要怪他,不要恨他
“初儿!”
轻轻的唤一声,他右掌抚上了她的脸,她依然沉睡着,自她有孕后,便一直贪睡,以前那么灵醒的她,只要他一碰她便会醒,现在连反应都没有,不咧开了唇角,手伸进水中,将她抱起走向卧室。
从水中躺回,段锦初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然这一番却被惊醒了,眼睛一睁,因面朝里一時未看到楚云赫,便头也不回的怒道:“桑儿,是谁准你们把我弄的?我还没泡够呢!”
“难不成你想泡一夜?”楚云赫低头解玉带的动作滞了滞,旋即轻笑道。
闻声,段锦初心里“咯噔”一下,倏的回头,对上那双带笑的眼,一怔之后,迅速爬起来的藕臂攀上楚云赫的后颈,红唇绽出甜甜的笑,“相公,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有空的時候才能来吗?”
“呵呵,晚上要睡觉,不就不忙了吗?”楚云赫摘掉玉带,反手抱住她的,将被子往上拉,遮住她露在外面的。
“嗯,相公,你明天一早又要赶回去吧,那你就为了睡觉这么远跑来一趟太辛苦了啊!”段锦初嘟起唇瓣,蹙眉道。
“不辛苦,想我的宝贝了,当然要来!”楚云赫微眯了眸,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邪笑道。
第三百二十二章 温馨一刻,物事人非
“相公你”
看着他魅惑的笑,邪气的眸,段锦初一下子紧张起来,小脸绯红绯红的,攀着他后颈的双手也在不自觉的收紧,眼神闪躲着他专注的目光,竟口吃起来,“你,你要睡觉就赶紧的,時辰不早了,不,不然你明早起不来了”
“呵呵,小东西,怎么了?说话也不连贯了?”楚云赫低低的笑起来,垂下眼看着段锦初,眸中尽是坏笑,“是不是想到不正经的事了?”
“没有没有,你才想到了呢,我没有”段锦初倏的抬头,不服气的大声争辩,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清白,然,她越是这样,那男人越笑的欢快,眼里明明白白的写着,他肯定她就是想与他那啥了
“好好好,呵呵,你没有,是我有了行么?”楚云赫敷衍着她,忍不住的在笑,然后拿下她的手臂,将她放回暖被里,迅速脱了衣衫长靴,只留白色的里衣,伸手拍拍她的脸,低笑道:“等我一会儿,我去泡泡澡,马上来”上荷荷和尚。
“谁等你?谁等你?我才不等,我要睡觉了”段锦初被他的暗示弄的更加脸红耳斥,被子一拉盖住头,羞涩的娇嗔道。
“哈哈”楚云赫愉悦的大笑开来,忍不住猛的伸手钻进被子握住了段锦初的一只娇,惹得她身子一颤,双手立刻拍上他的手,嘴里叫着,“坏蛋坏蛋走开”
“哈哈哈”不理她的叫嚣,楚云赫美美的捏了几把,这才痒痒的松了手,出了卧室门,跨进浴池。
藏在被子里的段锦初,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一颗心“咚咚”狂跳着,红唇边却轻轻的溢出笑,想想白日她的冲动,悔的肠子都青了,要不是桑儿和沫儿发现抢着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她怕是已经自尽见不到他了呢,可怜桑儿的手指都被她咬出了血,明日她得让丫环提前备下毛巾,要是她的心绞痛再发作就咬毛巾,不能再咬人了,嗯嗯,不知丫环是不是已经向他禀报了,她以为他几天之内不会来,就忘了交待丫环和孙策不能告诉他,疼都已经疼过去了,他知道后又要担心的
“初儿,真睡着了么?”
心思正神游的当口,外面响起了楚云赫的声音,段锦初拉下被子,小脸抽了抽,“这么快就洗好了?”
“呵呵,那当然,冲冲汗水就好了,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初儿等太久睡着了,那不是可惜了么?”楚云赫噙着笑,一边戏谑着,一边来,将里衣亵裤全脱了,并放下了床帐,裸着身子躺进被中,段锦初早因他的揶揄双颊烧的通红,羞赧的捶上他的胸膛,羞嗔道:“谁等你了?可惜什么?我才不要呢”
“不要什么?”楚云赫大掌包住她的柔荑,唇边尽是邪笑,“不要相公我睡这里,还是不要洞房?”
“都不要”段锦初粉唇嘟起,嘴上虽是这样说,却低了头往楚云赫胸前蹭去,贴上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白日濒临死亡的恐慌便全部消失不见,心安不已。
“呵呵,小初儿,你们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就爱说反话,其实都想要,是不是?”楚云赫抱住她,低低的笑着吻上她的颈。
段锦初瑟缩了一下,反手将他抱住,死不承认的犟着嘴,“才没有呢,你们男人才是口是心非,明明起了色心,还说想人家了”
“那可不同,我是先想你,后才想你的身子,不对,是来了之后看到你在浴池里我,我才想要的。”楚云赫埋首在她颈子里,一边忙碌一边闷声表着清白,一双大手更是不闲着,一手握住了她的娇,一手滑下探入了她的双腿间
段锦初抑郁了,随着他的,体内的热浪滚滚袭来,本是娇叱的话,出口的嗓音却的,甚至带着邀请与魅惑,“谁你了?人家正睡的香,哪里知道你会来啊你就会找借口,把罪名推到人家身上”
“小初儿,以后不许睡在浴池里,会着凉的,知道么?”楚云赫腾出空来,记起这事,忙叮嘱道。
“知道啦,真罗嗦”段锦初羞嗔一句,趁着他抬起头的空儿,一偏头欲背过身去,却被楚云赫适時的拥住,滚烫的气息扑洒在耳边,“怎么,小初儿是嫌为夫动作慢了么?那为夫可要快些了,不然小初儿迫不及待了”一语落,便扳过了她的身子,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我没有,没有你这,就会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段锦初气闷,羞愤的低吼着,然,她的反抗全然无用,楚云赫已顾不得与她绊嘴,埋首在了她的胸前
今夜,灿烂,春意无边
而与此同時,安静王府,却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
满地的狼藉,满地的破碎,一间格局有致,干净无一丝尘埃的书房,此刻如同被山匪抢掠过的一般,入目惊心
静王妃康筱梦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一声声巨响,不敢迈进去,只有紧紧的拧着手中的帕子,泛红的眼眶忍不住的落下几行清泪来。
此時,已近深夜。
有冷风呼啸而来,刮的长廊外的柳枝条“唰唰”作响,又似一阵呜咽声,令人不心惊胆颤。
今夜的风,好似特别大,刮的人身冷与心冷。
抱紧了双臂,在丫环的搀扶下,康筱梦勉强的站着,怔怔的盯着书房的门,里面的那个人自半下午从宫中回来后,便进了书房,直到现在也不曾踏出一步,不见任何人,亦未曾喝茶用膳。
砸东西的响声,是从不久前开始的,院里跪了一地的奴才,她亦被挡在外面,只有听着那响声,来判断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坏。
听说表弟八王爷回京了,听说八王爷便是慕天擎,也听说小初子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是个女子,且被八王爷藏了起来,而她依稀记得,小初子被火烧死的很久的一段日子里,他一直睡在书房,不曾去她的房间,更不曾去侧妃小妾的房间,只有半月前她生辰那晚,他宿在了她房里,却在夜半醒来去解手時,听得他在梦中悄悄呢喃着一个名字,小初子初儿
第三百二十三章 云璃策马,云澜愤怒
天,蒙蒙亮時,离越敲响了书房的门,连敲三下,里面都没人应答,甚至无任何声响,静王妃在三更時撑不住已被丫环扶回房去了,其它的下人也被打发下去,此刻站在这里的,除了一队王府侍卫外,再就是离越。
“主子!”
“主子!”
不死心的又唤了两声,还是无任何回应,哪怕连摔东西怒吼的声音都没有,离越不心中一惊,忙不顾礼法的直接推门进去,却是搜寻遍了书房,并不见楚云璃的影子,一楞之下,突然有冷风灌进来,抬头一看,后窗竟然大开着,奔至跟前,窗外空无一人,只有几盆竹叶青在风中摇摆着,满室盛满了凉意,不知这窗子已开了多久,亦不知这屋里的人,出去了多久,而守在外面的侍卫竟无一人知晓。
离越心中满是震惊,记忆中,主子从不曾这样过,这一次是原地停站了稍许,离越转身一头冲出了书房的门,朝着马厩奔去。
“主子可曾牵了马出去?”站在马厩前,一眼扫过去,少了匹汗血马,离越双拳一紧,劈头盖脸的问道。
“回离侍卫,主子四更時出去了!”马房管事匆忙过来回道。
离越瞳孔倏的缩紧,立刻又问道:“主子一人出去的吗?”
“是,主子突然过来,命奴才牵了马便骑上出了后门,还吩咐不许任何人跟着,也不许奴才们声张。”马房管事低了头,惶恐不安的说道。
“该死的!”
离越脸色难看的紧,深吸一口气大吼道:“牵马来!”
“是!”
廊东芳。策马狂奔出去,却一時不知该上哪儿找,离越思忖再三之后,毅然冲向了城门!
而城外,一匹汗血宝马正扬蹄疾奔在羊肠小道上,放着宽阔的官道不走,楚云璃偏选了难走的小道,天还未大亮,初阳在天际只露出半张脸,小道两旁的白桦树枝上的晨露飘打在月牙白的衣衫上,浸湿的地方很快被冷风吹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