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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
阿虎突然叫了起来,又摇头又点头,且抬起了巨大的前爪,颤微微的向段锦初伸来——
“等等!”段锦初一屁股坐到地上,单掌向前,白着小脸道:“你这是同意还是反对啊?难不成是想跟哥握手吗?”
“小初子,阿虎好像是这个意思啊!”瑾儿盘算着说道。
“真的?”段锦初一楞,却又马上摇头,“不握不握,虎少你爪子太尖啦,万一你暗箭伤人怎么办?我可不上当!”
“嗷嗷!嗷嗷!”
阿虎不满意了,神情看似很激动,竟一跳,将两只前爪都抬了起来,吓得惠儿忙吹口哨,瑾儿有节奏的抚掌,做着安抚工作,阿虎果真渐渐平静下来了,低头去嗅瑾儿的绣鞋,很是温顺的样子。
“扑——”
段锦初松了一口气,朝新兰招招手,“你去拿一壶酒来,我跟虎少干一杯,联络联络感情!”
“啊?它哪会喝酒啊!”新兰郁闷了,眼睛猛眨,翻着白眼儿。
“小初子,主子让你喝酒么?”伊人蹲在她身边,疑惑的问道。
闻言,段锦初狂妄的一挥手,“切,他管天管地,还管我喝不喝酒吗?你去拿就好了,别告诉他不就行了吗?我得把虎少灌醉了,然后狠揍这禽兽一通,让它长长记性,娘生成那样也就罢了,别一天到晚的跑出来吓人!”
这变脸的速度……几个丫环一起看向阿虎,眼里同情无限!
“小初子,本王管不着吗?”
身后,阴森森的响起了一个声音,瑾儿四人连头也不敢抬,匆忙站成了一排,福身道:“主子!”
段锦初被骇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两秒钟内换上一副讪笑的嘴脸,缓缓回身,“嘿嘿,当然管得着,这酒是王爷家的,奴才当然不敢喝了!”
“进来!”楚云赫瞪她一眼,板着脸自门口返身进去了,另有命令传出,“来人,斟茶!”
瑾儿四人忙道:“是,主子!”
段锦初叹口气,耷拉着脑袋跟进内室,然后很自觉的站在桌边,等待挨训。
楚云赫倚在床头,墨眸盯着她,复杂而深沉,沉默了稍许,薄唇亲启道:“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
“不过去!”段锦初果断的摇头。
“为什么?你在害怕?”楚云赫敛眉,语气不觉有些冷冽了。
听着声音不对,段锦初抬眼,对视上他的眼神,不禁负气道:“是啊是啊,我是想揍你的宠物嘛,谁叫那禽兽让我压力巨大呢?大不了你揍我一顿帮你的禽兽报仇好了!”
“嗯?”楚云赫楞下,眉角抽动间,卸下了那股冷意,没好气的道:“阿虎吓晕你那是我叫人牵它来的,你揍它做什么?你就是真揍了它,我还能打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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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短暂幸福,怀孕噩耗
“我怎么知道你是喜欢那禽兽多一点儿,还是喜欢我多一些?”段锦初白楞一眼,脚一勾凳子坐下,俯身趴在了桌上,偏过脸就是不看楚云赫,哼,她一定要改造的他以后眼里只有她,踢除那只禽兽!
看着她孩子气的行为,楚云赫薄唇一咧,失笑道:“你既然说那是只禽兽,那你还跟禽兽相提并论么?”
“呃……我,我才不是呢!”段锦初囧囧的红了脸,蹭的站起身,两步走过来,小嘴厥的老高,“反正我不管,你说,我重要还是禽兽重要?”
“呵呵!”楚云赫低笑出声,握住段锦初的皓腕,稍一用力,她便被迫扑到了他身上,双臂将她纤腰一揽,轻笑道:“小东西,你认为谁重要?傻瓜,当然是你啊,这个问题你真是问的多余了,你这丫头怎么思维和别人不一样呢?别人吃醋好歹也是吃人的醋,你倒好,跟一只藏獒叫劲儿,你说你傻不傻?”
“我就是傻啊,呵呵,那你也傻,因为聪明人怎么会喜欢傻瓜呢?”段锦初趴在楚云赫身上,歪着小脑袋,绯红着小脸痴痴笑道。
楚云赫赞同的点头,“是啊,本来我很睿智的,自从你这丫头出现,我遭了多少罪啊,心里都快扭曲了,好不容易发现了你是姑娘,又承受两地相思之苦,你不知道,那江阴县令给驿馆送来四个绝色女子侍候我,然后我……”
话语一顿,楚云赫蹙眉,作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段锦初良久听不到下文,眼眶顿时一红,“你接受了?你风流无耻,你背叛我!”
嘴上质问的同时,愤怒的段锦初狠狠一拳捶在楚云赫胸膛上,然后翻下身来便要走,楚云赫闷哼一声,忙起身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她挣扎,他一拉一扯,两人都倒在了床上,他顺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抓住她两只折腾的手,失笑道:“初儿,我故意逗你呢!我没接受,我记得答应你的事,就肯定不会反悔,你得相信我啊!”
“真的?你没有骗我么?”段锦初停止了反抗,小嘴嘟起,有些狐疑的问道。
“当然,为这事,聂风聂玄都用那种眼光看我了,这俩奴才又以为我不正常了呢!”楚云赫颔首,松开她的手笑道。
段锦初绽出了笑颜,“嘻嘻,那便好,我信你,但是你不能再用这种事逗我了,我可禁不起玩笑!”
“那你记住,我也禁不起玩笑,不许你再提安静王,我不准任何一个男人觊觎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知道么?”楚云赫收敛了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彼此彼此!”段锦初笑的甜蜜,眸黑如夜,璀璨如星。
楚云赫薄唇压下,贴上她柔软的唇瓣,邪气的挑眉,“小东西,那你自己说,该不该以身相许,以身偿我予你之深情?”
“咯咯……”段锦初欢快的笑起来,偷偷伸手去挠楚云赫的腋窝,楚云赫察觉,不但未躲开,反而抬高了手臂,笑道:“小东西,你挠啊,本王不怕痒!”
“啊?你怎么软硬不吃,滴水不进啊!”段锦初试了试,他果然没反应,顿时哀嚎起来。
楚云赫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本王的软肋就是你啊,你这个笨太监!”
“啊啊啊,不许说我笨!我是最聪明的太监,我是天下最牛叉的太监,我是……”
“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段锦初的叱诧,楚云赫翻身坐起,整了整衣衫,道:“进来!”
瑾儿端着托盘进来,将茶具放在桌上,面带异色的看一眼楚云赫,唤了声,“主子!”便退开一步,站在了一侧。
段锦初小脸红红的,也忙坐起身,半个身子掩在床帐里,尴尬的轻咬着下唇,一阵莲步轻移,有细碎的玉佩声响传来,惊讶之余,她偷偷的探出了眼睛。
楚云赫陡然阴沉了脸色,一记冷眼射向瑾儿,瑾儿忙跪下,惶恐的说道:“主子,奴婢拦不住!”
屏风处,鱼贯而入七名美貌女子,姹紫嫣红,婀娜多姿,绫罗裙,胭脂色,各有风情,皆媚态万千,盈盈浅笑着,福身而拜,嗓音嗲软,“妾身给王爷请安!”
段锦初悄悄的缩回了身子,不自觉间,将十指绞的很紧,大脑有些空白,情绪一下子便低落下来了。
楚云赫薄唇紧抿,眸中泛寒,一一扫过她们,停了一会儿,才道:“管家没有将本王的话传达给你们吗?”
“回王爷,严管家来过倚兰阁了,只是妾身们几月不见王爷,实在想念的紧,且妾身和玉银自王爷离京后便未曾来过月事,胃口也不大好,嬷嬷说似是怀孕了,王爷不在府里,妾身们便未曾声张,现在王爷回来了,请王爷作主!”琉璃轻声说着,似嗔含怨的瞟了一眼床帐里隐隐透出的人影,委屈的眸中泛起了盈盈泪光。
“王爷心里,真的没有妾身了么?妾身害喜严重,嬷嬷们都说,可能怀的是男孩儿,王爷要有子嗣了,您不高兴么?”玉银抬眸,想着方才在屋外远远听到的笑声,黯然神伤的瞥向床帐。
其它五名姬妾,便都顺着玉银的目光看了过去,那眼神中,包含着万种情绪,却都带着挑衅,似是在说,你一个太监,主子再宠你,你能怀孕吗?
轰的一声,脑子像炸开了似的,嗡嗡作响,似是听到了什么,又似什么也没听到,空白一片,心口紧窒,段锦初用力揪紧了领口,渐渐苍白了小脸,她能说什么?什么也没有权利说,此时此刻,她哪有置喙的余地?
楚云赫却突然站起了身,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开了口,嗓音里是刻意的平淡,“瑾儿,吩咐管家去宣太医来,琉璃和玉银留在前厅,其它人全部返回倚兰阁!”
“王爷,妾身们留下侍候您可好?您外出几月,肯定受累了,妾身……”
“退下!”
一声冷喝,毫不留情的截断了一名姬妾的话,楚云赫再一抬手,烦躁的低吼道:“全部滚!再无本王令,私自迈进豫园者,禁足!”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天意弄人,彼此的痛
房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段锦初埋首在床帐里,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初儿……”
楚云赫轻唤一声,却如梗在喉,俯身抱住段锦初,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珠,沙哑着嗓子道:“对不起!初儿,对不起……若你早些主动告诉我你是女子,我便不会……不会在那般痛苦的情况下……酩酊大醉,便不会在那一夜与她们……”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段锦初垂眸,强忍着鼻尖的酸意,艰难的问道。
楚云赫俊脸上浮起一丝难堪,抿唇轻道:“初儿,自那一夜在这屋里,在这床上,我吻了还是太监的你之后,我便再没与姬妾行房过,不,应该说,自从丹丹带你来到八王府,自从我见到你之后,就对你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那个早上,你擅闯了书房,我一怒之下赶走了你,也只有那晚上琉璃侍寝过,其它时候都没有,我都是一个人睡的,再然后,就是离京前三日,那晚我喝醉了,正巧琉璃和玉银来了,我当时只想发泄你带给我的痛苦,便与她们行房了,等我第二日醒来,已是中午了。”
“那便是你喝醉的这一晚,她们……同时都怀孕了?”段锦初睁着空洞的眸子,嗓子干涩的道。
楚云赫深呼吸了一下,郁结的点头,“应该是,都怪我疏忽大意,完事后便沉睡过去了,忘记了吩咐瑾儿……”
“云赫,不要说了!”段锦初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双手捂住了耳朵,停了一会儿,又松了手,抬眸看向他,终于忍不住的泪如雨下,“为什么这么巧?你这一堆妾室,她们都侍候你好几年了吧?为什么你早没有孩子,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们怀孕了!”
楚云赫心痛如绞,抬手拭着她颊上的泪痕,“初儿!以前是我不想要孩子,我也不想让这些地位低下的妾室孕育我的子嗣,所以每一次行房完毕,我都让她们喝下了避孕汤,只有那晚,我酒喝的太多太沉,所以……初儿,天意弄人,若我早三天发现你是女儿身该多好……”
房里,再次陷入了宁静,清晰可闻的,只有段锦初嘤嘤的哭泣声,楚云赫也未曾再言语,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良久,她在哭泣中睡着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鼻子哭的红红的,偶尔还抽噎一下,睡的并不安稳。
楚云赫抱她平睡在床上,展开锦被轻轻的为她盖好,然后侧躺在她身边揽住了她,在她唇上映下温柔的一吻,而后便呆呆的凝视着她,心潮起伏,杂乱无章。
不多会儿,瑾儿进来,小声道:“禀主子,太医来了!”
“嗯。”应了一声,楚云赫悄悄起身,将床帐放下,回头看一眼,轻道:“瑾儿,你在这里守着。”
“是,主子!”
迷糊中,听着楚云赫的脚步离去,段锦初紧咬了牙根,她一直没有睡实,他抱她,搂她,亲她,看她,她都知道,只是不想睁开眼,不想说话,不想面对他。
其实,她是不知该如何承受这一切,他本就有妾,他们本来过得好好的,是她无意中闯了进来,无意中抢夺走了她们的丈夫,现在,她们有了身孕,她岂能自私的独占他?又怎能与他一夫一妻白头偕老?若让他抛妾弃子,他定做不到,她也说不出口,她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会一辈子难以心安……
透过床帐望向窗子,夜幕不知在何时,已经悄悄降临了,瑾儿点燃了烛台,晕黄的光照亮了整个屋子,瑾儿坐在床帐外的小凳子上,段锦初躺在里面,仍旧胡思乱想着,又不知过了多久,疲倦袭来,终于抵挡不住的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月亮已经升起来了,腰上搭着一条手臂,段锦初怔楞许久,才缓缓偏过脸,朦胧的床帐里,他揽着她的腰睡的正熟,眉头轻蹙,俊美的脸庞贴着她的发丝,好看的唇在睡梦中抿成了一条直线。
凝视着他,伸了指想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