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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好喜欢现在平易近人的他,喜欢现在笑语连连的他,更爱现在对自己百
般疼惜的他。
她踮起脚尖,轻轻拂开掉落在他肩上的落叶,这才发现,原来他比她想像的
还高大挺拔,他那硕壮健美的胸膛勾起田蜜的兴趣,她不知不觉地伸出柔荑盖
上他的胸膛,这个举动可让诸葛擎使出最大的自制力,才不让自己产生遐思。
田蜜见他不为所动,那只作怪的小手又开始不安份的上下游走、左右挪移,
好像是想从其中找到她想要的宝藏。
“蜜儿,别引诱我,小心我会吃了你。”诸葛擎的胸膛明显的上下起伏着。
“我就是希望你吃了我。”她有些腼腆,又有些大胆的说。
因为她发现那个田羽凰缠他缠得愈来愈紧,而且表现的又那么暧昧大胆,她
真担心诸葛擎会受不了那种妖艳女子的诱惑,所以想以身试法,先真正拥有他
再说。
诸葛擎遽然抓住她那只不安份的心手,嗓音瘩哑粗嘎的说:“不可以,在未
成亲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为什么?”田蜜迷惑了,是否自己真像田羽凰所说的,只不过是个乳臭未
干的黄毛丫头,根本吸引不了他。
“不为什么,只因我尊重你。”他尽量调整呼吸,接着,将嘴附在她的耳际
轻声说道:“而且,我也不想让神佛看见我们在亲热呀!”
田蜜的玉颜顿时像极了两颗红苹果,她撒娇的说:“你——你是不是嫌我身
材不好?如果我的身材和那田羽凰一样,你会不会就——”她说不下去了。
“会——我会马上就溜得无影无踪。”他拉长了声音故意逗她。
“你好坏,害人家吓了好几跳!”她不停地敲着他的胸口。
“好,不逗你了,你瞧,那个没羽毛的凤凰又跟来了。”诸葛擎颇为无奈的
表情惹得田蜜想笑,她波光潋涟的大眼直绕着他瞧,想不到这位向来不爱女人
的男人,也会怕这难缠又自不量力的女人。幸好自己虽然难缠,但还不至于像
田羽凰那般无恥,否则,又怎么能顺利掳获他的心。
诸葛擎对田蜜不停打量他的眼神觉得奇怪,但他也不说穿,只是以一副不太
释然的表情回应她,“小姐,研究的够透彻了吗?现在能否告诉我,我是少了
一只眼,还是少了鼻子?”
田蜜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不,你非但没有缺胳臂少眼睛的,我反而发
现你真的很帅耶!”
“哦!这么说,以前的我让你觉得叉土又拙喽!唉,你真是伤了我的心。”
他故意在眉心打个结。
“谁敢说你又土又拙来着?只是以前你不苟言笑、不善交际,让人觉得很冷、
很硬、又很傲,因此,把你帅帅美美的一面给掩盖住了。”
“你的嘴真甜,就跟你的名字一样。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接受。”他
的声音低哑且轻柔。
其实,他俩所说的这番话,是针对躲在一旁树影下的田羽凰说的,也实在是
很有效的,只见她一跺脚一瞪眼的离开这个令她愤怒的地方。
“想不到我俩还真有默契!”田蜜捧着肚子笑看田羽凰扭腰摆臀的背影。
“这当然喽!”诸葛擎自信的一笑,执起她的心手,在没有电灯泡的情形下,
继续在这儿恣意的浏览。
“我简直快气死了,他们竟在大庭广众下那么亲密,完全无视于我们俩的存
在。还有,你也真是的,也不替我讲半句话,让我一个人在那而唱独角戏!”
田羽凰一回房就开始她一连串的炮轰,这可苦惨了当炮灰的小倩。
小倩挺委屈的想,当初也怪自己的野心太大,想与小姐共享荣华,如今终于
尝到这“蛇吞象”的痛苦了。
“小姐,我只不过是个丫鬟,哪有我插嘴的余地!你就别为难我了。”小倩
满腹牢骚的说。
“话不能这么说呀!目前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你不帮我谁帮我?”田羽凰一
急,小倩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所谓的自食其果,恕不了别人。
“松手吧!小姐,擎公子不会喜欢你的——”
“你说什么?你敢泄我的气!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傢伙。”田羽凰气得全身止
不住地颤抖着。她没想到一向与她一鼻孔出气的小倩也开始退却了。怎么会这
样呢?
上天对她太不照顾了吧!如今,她不仅没机会对田蜜下手,连田蜜身边的诸
葛擎也争不到,她——她快气疯了!
“我不管,我一定要将田蜜给解决了,这样我才有机会。小倩,你不是一向
鬼灵精的吗?快帮我想办法呀!”
小倩见主人这么执意放诸葛擎,也只好舍命相陪了,谁教当初自己是那个始
作俑者呢!她来回踱了好几个方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我看就差点没学一
休和尚用手指沾上口水,在头上画圈圈呢!),终于,她拍手叫道:“有了!”
田羽凰听她喊出这两个字,恍如遇见救世主一般,死拉着她的手问道:“有什
么办法?你快说呀!”
只见小倩怯懦的低下头说:“办法是想到了,不过,好像太低贱、无恥了些,
我看——我再想想其他法子好了。”
“不用了,就你这个办法。快,快说说看呀!”现在的她可是兴奋极了,管
它是下流还是低贱。
“那么,你附耳过来吧!”小倩满难为情地说着她心中的计划。
慢慢地,一抹诡异得意的笑容在田羽凰脸上扩散开来,“好耶!这个法子太
妙了,只要诸葛擎上了我的当,不怕他不娶我。”接着,她又发出一阵阵刺耳
的笑声,听得小倩毛骨悚然。
第八章翌日一早,田羽凰就开始着手她酝酿了一夜的计划,她派遣贴身侍卫
至城里买了她所要的东西,也就是她整个计划中的灵魂之物——琴瑟之乐,俗
名春药。只要诸葛擎一沾上此物,即使是柳下惠转世、武松投胎,也逃不过她
的手掌心,当然,她得慎重下药才好,以免她的好事被那个小鬼田蜜给破坏了。
然而,诸葛擎一天到晚都和田蜜黏在一块儿,她连想下手的机会都没有,田
羽凰因此急的头发都快白了。
好不容易,等到缘虚方丈找诸葛攀谈佛经,田蜜也因为对佛经没兴趣,一个
人在堂前遛达玩耍,田羽凰认为机不可失,于是嘱咐小倩去绊住田蜜,这样,
她才有“一亲郎君”的机会呀!
“蜜儿,趁现在擎公子有事,你陪我去后山看看,好吗?听说那儿开了好多
花,很漂亮的。”受了主子的命令,小倩得想尽办法缠住田蜜。
蹲在地上扔石子的田蜜霍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是吗?可是昨晚并没
有任何开花的迹象呀!”一向大而化之的田蜜可是很精明的。
小債心中大喊不妙,她还真不好骗呀!于是,她只好陪笑着脸瞎掰下去,
“就是因为突然开了一大遍花,这才稀奇嘛!”
田蜜撇嘴皱眉的想了想,“你为什么不找你的主子去,反而来找我?这里面
好像有问题呦!”
“哪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小姐昨晚受了一点风寒,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好不
容易她刚睡熟了,我才想趁机到后出赏花的。”小倩急忙解释着,殊不知她一
头汗已露出了马脚。
田蜜好笑的说:“是吗?好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陪你去好了。”其
实,她是想看看她到底想要什么花招;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才不怕呢!
“谢谢你了!”小倩笑得好僵硬。
待她俩走了一阵子后,诸葛擎也从佛堂走了出来,坦白说,刚才他在里面根
本无法专心听缘虚方丈说道,只因他心口没来由的一阵痉挛,让他捺不住性子
且忧烦不已。
还记得缘虚方丈在他离座时,说出一句调侃的话语:“认识你这些年来,沉
着一向是你最佳的利器,没想到今天的你也会变得慌乱不经心,真可谓情可定
人心,亦可扰人心也。”他笑了笑,或许他的心思真被田蜜带走了吧!
在诵经堂前绕了一周,诸葛擎正纳闷田蜜为何不见之时,田羽凰却出现了,
“擎公子,真巧,咱们又碰面了。”真巧!她可真会利用词汇,同住在雷朵寺
內,出门总会碰上的,哪有“巧”字可言。
“田姑娘早,那么早就出来散步。”他隨意客套性的说。
“每天散步是我的习惯,否则,怎有这么好的身材呢!”她吃一笑,大言不
惭的说。
诸葛擎轻叹了一口气,实在不想再和此女纠缠下去,于是问道。“田姑娘既
在此散步,可知蜜儿去哪儿了?”
“她呀!刚才我看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可能回房了吧!”田羽凰假装大梦
初醒般的说。
“你说她不舒服?”一听见这句话,诸葛擎已飞快的奔进田蜜的房间。
田羽凰也赶紧拉起裙摆在其后猛跟着。
“她人呢?”一进房,诸葛擎所面对的是空洞洞的屋子,床上被褥整整齐齐
的摆放着,一点也没被动过的痕迹。
他俊脸一凝,一双利眼瞅向田羽凰,眼中有太多疑问、担忧,使得田羽凰整
个人都瑟縮了起来,她怯懦懦的说:“你怎么不回你房间看看?或许她在那儿
等你。”他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径自步入自己的房间,结果,他所看到的和
田蜜房內一样,唯独桌上多了一杯茶水。
“这是什么?”
“是我特地为你沏的茶,刚刚端进房里给你,见你不在,只好先搁着了。”
她虽害怕,但不容自己有半点退却。
“她人呢?我说蜜儿人呢?”他又犀利的问了两遍,且一步步的逼近她。
田羽凰从不知道他生起气来竟然如此恐怖,布满红丝的双眼,额上青筋隐约
跳动着,两只握紧成拳的手像是想将她掐死一样。
天呀!田羽凰差点夺门而出,但她还是鼓起勇气说:“我辛辛苦苦沏的茶,
你就赏个脸喝下吧!等你喝完后,我再帮你找,好吗?”诸葛擎这才将注意力
放到这碗茶水上,心忖:这杯茶一定有问题。就在他拿起它想在鼻间闻出它的
蹊跷时,田蜜却突然闯了进来,一把夺去那杯水畅饮了起来,连诸葛擎想挡都
来不及了。
“哇!真好喝。你怎么知道我口渴了,拿一杯水等我?你知道吗?我和那个
呆小倩在玩捉迷藏,玩得她团团转,真是有趣。”
“小倩!”诸葛擎问道。
“捉迷藏!”这句是田羽凰惊呼出来的。
田蜜却像小孩儿一般,快乐兴奋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她这种可爱的表情维
持不到五秒钟,就开始勒紧自己的衣领,非常痛苦的说:“擎哥,我——我好
——好热,这是——怎么回事?”诸葛擎赶紧扶住她,并警觉的拿起那杯尚剩
几滴茶水的杯子闻了闻,他才知道大事不妙,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田羽凰后,
即抱起蜜儿往后山溪谷而去。
诸葛擎闻出茶里放了一种名为琴瑟之乐的春药,中了此毒后,就算华陀再世
也束手无策,唯有两性接触后得到了释放才有救。
他以迅雷之速抱田蜜她到溪谷旁一处隐密的石洞里,他之所以带她来这儿,
只是不想在寺庙內做出亵渎神明之事,因为他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冒犯她了。
“擎哥,我真的——真的好热——”田蜜开始自行解开胸前唐扣,并极亲密
的搂着他,她不知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只知不这样她会被烈火焚身而死。
诸葛擎慌忙地压下牠的手,不让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天呀!事情怎怎会演
变到这种地步,再这么下去,他会控制不住的。
“擎哥,求求你——”田蜜已送上她湿热的唇,压在他也是火热的唇上。
他紧闭上眼,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她,等她清醒后,她会原谅他的,况且,
他们已私定终身了,不是吗?
于是,他在几经熟虑之后,终于不再禁锢自己的热情,他翻转在她的上方,
慢慢地为她轻解罗衫,他的唇带给她的肌肤一种火辣辣的释放,每至一处都印
下一记深红的烙印,她也忘情贪婪的索取他每一次的奉献,交织成层层的欲望
大海。
她的呢喃耳语、低吟的喘息声,都足以瓦解他的每一分自制力,她缠绕着他
的四肢百骸,这等亲密的接触如同搧风点火般将他两人燃烧在这熊熊欲海中。
浑身燥热的他在一声低喊下进入了她,她紧偎在他的颈窝里,手指深深掐入
他的臂膀內,疼痛像火一般烧灼着她,但他接下来几乎化成水般的温柔动作和
粗犷结实极具安全感的胸膛,使她慢慢被催眠了,继而取代的是如星光灿烂的
喜悦和解脱。
终于,他全身像抽光了力气般斜躺在她身侧,轻轻拨弄着她额前几绺凌乱的
发丝。
“恨我吗?”她摇摇头非常懊脑的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
么可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