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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初夏自然不吃他这一套,右手“刷”的一下拔出剑,指着楼上的公孙子扬,怒道:“你个淫贼!定是假装相救实则想占我小师妹的便宜!你若是正人君子,难道不知非礼勿视!小师妹都被你看光了,你要不娶了她,要不就以死谢罪!”
岳初夏这句话刚一说完,本躲在她身后的小道姑,脸色瞬间浮起红晕,轻轻伸手扯了她的衣袖,小声道:“师姐……”
岳初夏摆摆手,道:“别怕,师姐给你做主!”
公孙子扬摆摆手,一脸嫌弃的表情道:“我可不是故意的,再说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我可不想娶道姑,成天吃斋念佛,好生无趣,不要不要。”
“你!”岳初夏闻言气的双手颤抖,瓜子脸涨的通红,“满口胡话!我们……我们又不是尼姑!!”
岳初夏执剑便要冲上去就地斩杀了他,公孙子扬见状急忙道:“你别,还是我下来。”
他一个旋身,稳稳的落在地上,岳初夏便抬手刺过来。公孙子扬嘴角一扬,不躲反而倾身上前,抓住岳初夏执剑的右手。
“淫贼!你!”岳初夏被抓住了手,使不上劲,更是恼羞成怒。
公孙子扬轻轻一转,打掉岳初夏手中的剑,左手接住,顺势插回了剑鞘,他嬉笑道:“好妹妹,好生说话,何必动刀动枪的。”
他话音刚落,便一拍岳初夏的左肩,岳初夏双腿一软,跌坐在凳上。公孙子扬抬手迅速的在她脑后一点,又随即点了她的檀中穴,岳初夏立马没了声音,呆呆的坐着。
后面两个小道姑见状急忙冲上前,打量了片刻,便要抬手解穴,公孙子扬便吓唬道:“我公孙独创点穴法,你们莫要妄自去解,若是你们师姐终生不语全身瘫痪,可不是我的错。”他一说完,两个小道姑脸色立马变了,谁都不敢动手,只得呆呆的陪坐在一旁。
烟暮雨一向秉着事不关己,好自为之的处世之道,静静的看着这出戏。这时小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香意浓浓的牛肉面过来。
烟暮雨欣喜万分,取了筷子就要开动,只见那公孙子扬一个纵身坐到他们旁边,伸手便抢过孟子安面前的牛肉面,一声不吭的就吃起来。
“你!”烟暮雨心中微怒,好个不知礼数的家伙,正待开口阻止,却见孟子安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愣了一下,朝着小二道:“小二,再来碗牛肉面。”
公孙子扬大口吃面,几下便扫了底,一副满足的神情,又倒了茶漱个口,抬眼看到烟暮雨,笑道:“姑娘长得真标致。”
烟暮雨看他倒是相貌堂堂,如何口无遮拦。
“大哥!”一直没有动静的孟子安开口斥道。
“大哥?”烟暮雨愣了好一会儿,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她睁大眼睛仔细的打量他二人,实在是找不出相似之处。
公孙子扬一把揽住孟子安的肩,看着烟暮雨笑问道:“怎么?我俩不像亲兄弟?”
孟子安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看着烟暮雨惊讶的久久不能平复的神情,解释道:“这是我大哥,孟子扬。只因爹不许他以孟家之名在江湖上惹事,这才用了娘亲的闺姓。”
公孙子扬不喜道:“我瞧这丫头乖巧,想逗逗她,你好生无趣。”
烟暮雨这才明了,轻轻一笑道:“小女子烟暮雨,见过公孙大哥。”
公孙子扬凑上前,审视了她一番,便单手撑着额头,瞧着孟子安道:“子安,这可是你的红颜知己?我瞧着比叶家那丫头好多了。”
孟子安眉头微蹙,道:“烟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大哥莫要胡说。”
公孙子扬摇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又问道:“你们如何知道我在这里,怎么寻到这里?”
“只是碰巧路过,并非寻你。”
公孙子扬脸色又露出笑意:“嘿嘿,我们兄弟俩心有灵犀嘛!你说是吧,丫头。”
孟子安不理会他,只问道:“你可要跟我一起回言阳?”
公孙子扬满脸不情愿,嫌弃道:“不要不要,那里好生无趣,还是江湖上自在。”
孟子安也不急着反驳,只是轻声道:“再过些日子,便是清明了。”
公孙子扬眸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不再言语,突然沉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豆:少爷~~你在哪里啊~~~豆想念你啊~~~~
寒少爷:本少爷出场自然要是轰轰烈烈,宛如天人般,从天而降!你可记住了?
豆:……
☆、第十四章 宏远镖局
公孙子扬自从点了岳初夏穴道后就不管不问,这穴道偏生又冲不开,岳初夏心中也渐渐相信这是他公孙的独招,只得生生的硬撑着。公孙子扬当真就狠心的让她呆呆的坐了三个时辰,直到平松派的小师妹双眼通红、梨花带雨的苦苦哀求他,他这才动了下眉毛,瞟了一眼岳初夏道:“我解了她穴道,你们不准再来找爷爷的麻烦,听到没?”
小师妹头点的比什么都快,只应承道:“公孙大哥的救命之恩,我感恩戴德,以后绝对不再来劳烦您。”
公孙子扬这便不情不愿的走到岳初夏身后,抬手迅速两下解了她穴道,岳初夏身体一可以活动,立马双眼一翻,晕倒在公孙子扬怀里。
这下公孙子扬就像碰到了个烫手山芋,立刻苦了脸,心中哀道:这什么身子骨,才这么会儿就受不了了。他这搂也不是推也不是,竟是让他生生的僵在那里。他双眼一横,对着两个小道姑大声使唤道:“杵那干嘛?过来把你们师姐扛上去!”
两个小道姑闻言面面相觑,面露难色,怯声道:“公孙大哥……我们抬不动师姐……”
公孙子扬看着她俩这幅神情,随口便又骂了一句:“你爷爷的!你们这是要气死爷爷我么?!”
他暗暗叹气,只道自己时运不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引来一堆烂摊子,还得自己收拾了。他心中虽气,却又不能把一个姑娘家晾在这里,只得俯身下去,把岳初夏打横抱起,大步流星的向楼上走去,一边还不忘斥责身后的两个丫头:“你们平松派还江湖上一大门派,什么狗屁玩意儿,花拳绣腿!”
两个小师妹听到公孙子扬辱骂自己门派,心中生气却又不敢发作,只得耸着脑袋跟在后面,不搭腔。
第二日,不知为何,公孙子扬便自顾的说要跟着孟子安二人回言阳,这突然的转变,不禁让烟暮雨暗暗称奇。更奇的是,平松派的三个道姑便像消失了般,没再来骚扰公孙子扬,也不知他是使了什么法子。
简单收拾了行李,三人便备了马准备启程,这日天气大好,暖春微风,嫩芽晨露,染得人心情也十分愉悦。公孙子扬牵了马闲适的走在前面,时不时的转身跟他们二人闲侃江湖趣闻。
烟暮雨心下微微好奇道:“公孙大哥是如何招惹到平松派的?”
孟子安也似心领神会的抬眸望着他,神情中也带着一丝兴趣。
这不问还好,一问便又触动到公孙子扬的伤心事,他心中立马暴躁,略微压制住怒气道:“我哪晓得平松派如此难缠,早知如此,我才不救她呢!”
烟暮雨好笑道:“公孙大哥这是做了侠义之事呢!”
公孙子扬扬起嘴角,喜道:“那是自然。当初在平松山下,我恰巧碰到那小师妹,当时她不知是被下了药还是被人打晕了,不醒人事的在一群人当中。我道平松派的道姑虽是可以嫁娶,也不至于如此不自爱,竟然与一群男子搅合在一起。于是我就留了个心眼,暗中观察了下。”
孟子安听到此处,只道:“只怕大哥是想看平松派的笑话才没有离去。”
“哈哈……”公孙子扬大笑两声,又道,“还是二弟你懂我。我听那群人口音并不像中原人士,我便想到若是外族侵犯中原,我必定要为中原武林拔刀相助,略尽绵薄之力!我看他们对那小师妹动手动脚,而小师妹又毫无反抗之力。我心中怒道这帮宵小好生下流,竟然趁人之危!我便欲冲出去打他们个屁滚尿流!”
烟暮雨侧头,听的津津有味,思索问道:“那这帮下流之徒是习武之人还是泛泛之辈?”
公孙子扬拍手赞道:“丫头问的好!我当时也这么疑惑,我估摸着若是寻常流氓,爷爷我一把长剑,三下五除二便解决了他们!但是我又想这平松派的武功再不济,也不至于被毫无武功的人袭击吧!这若是有几下练家子,我一人单挑五六个很是吃亏,于是我又多留了心眼!谁知他们几个还不急着霸王硬上弓,竟讨论起事情来!”
“哦?”孟子安挑了挑眉头。
公孙子扬脸色露出疑惑神情,竟越说越玄乎,让烟暮雨心中直痒痒,他又道:“你们猜他们在说什么?其中一人说啊:‘主上最近要有动静了。’于是剩下几人脸色立马露出畏惧神情。我便觉有趣,暗自思索,这非中原人士,又称呼主上的,能有几个地方?”
烟暮雨皱着眉头,摇头不解。
公孙子扬一拍大腿,道:“只有遗尧宫啊!”
烟暮雨闻言心中一惊,努力抑制住脸色的异色,更加聚精会神的听着。
公孙子扬皱眉道:“这邪教人士,岂能姑息!于是我再不犹豫,拔剑便跳了出去,这几个人好生厉害,爷爷我险些便遭他们毒手,我与他们大战三百回合,我当时就想啊:爹啊!你孟家大儿子要为中原武林捐躯了!可算长了你孟家的脸面!呵呵!还好爷爷我武艺高强,打跑了他们没吃什么亏。无奈当时那小师妹只着亵衣,还露着双大白腿,我正准备把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谁知正巧碰上岳初夏那恶婆娘,她二话不说拔剑朝我劈来,还好我闪得快,要不当时要身首异处了!这恶婆娘好生有毅力,从平松一直追到这里,爷爷我躲得好生辛苦。”
烟暮雨听的欢快,笑的腰都直不起来,把遗尧宫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孟子安却多留意了一分,问道:“大哥可知寒清止要有什么动静?”
公孙子扬摆摆手道:“我哪知道,还没听到那边我就冲出去了。不过……最近这几年,遗尧宫倒是动静颇大。”
烟暮雨止住笑,怔住,心中暗道:少爷要做什么?不知在哪里可以寻到他。
公孙子扬此时脸色一沉,朝着烟暮雨身后吼道:“鬼鬼祟祟,给爷爷出来!”
烟暮雨一惊,转身望去,却见路旁一株杏树后若隐若现一角水蓝衣摆。
那人听到公孙子扬的声音,身体竟然不自觉的抖了一下,颤颤的伸出一只小巧的灰色布鞋,随后露出那张稍显犀利的瓜子脸,和那身水蓝色的道袍。
公孙子扬一见是她,立马怒了,抬手便要冲过去,烟暮雨急忙拦住他,只道:“岳姑娘跟随我们有何事?”
公孙子扬眼睛一横,瞪了岳初夏一眼,骂道:“肯定又是来纠缠爷爷我!”
岳初夏被他这个架势震道,眼睛一红,险些落下泪珠来,与当初客栈中拔剑相向的神情截然不同,她撅着嘴,硬是摆出一副凛然的神情,朝着公孙子扬道:“我又没来招惹你!你凶什么凶!我……我只不过也要走这条路!还碍着你了?”
烟暮雨见状,一笑道:“既然顺路,岳姑娘不如跟我们同行吧……”
公孙子扬可不干,臭着一张脸道:“爷爷我才不要跟她一路!”
孟子安一旁轻声道:“那你把马留下,自己换条路走吧。”
公孙子扬一听就不高兴了,委屈道:“子安你可是我亲弟弟,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岳初夏本也是个好性子的姑娘,只是自幼生长在平松派,道观清修,不曾接触到江湖上的三教九流,性子单纯了些。当时一看到公孙子扬在衣衫不整的师妹身旁,便道他定是非礼了师妹,心肠又热性子又急的她便要替师妹报仇,随后知晓真相,也替师妹委屈,于是便上演了之前那荒唐的一出戏。
四人只有三匹马,岳初夏与烟暮雨同骑一匹,烟暮雨瞧着她孤身一人,便问道:“岳姑娘怎独自一人,另外两个师妹呢?”
岳初夏一愣,吞吐道:“师妹们……被师父召回去了,我……我也是有事要去云涯。”
公孙子扬在身旁讥讽道:“你定是想趁机暗算我!或是下药把我绑回去娶你师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