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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好了,原来只要变成人就可以了啊。”虞妙弋听到她的声音,清泠泠如山上溪泉,如林中夜莺婉转歌喉,动听悦耳。而她再次在男人睁大的瞳孔中看到了震惊,重瞳之眸啸出的光华更是绚烂多彩。
女子轻轻地一笑,宛如一缕轻柔的春风在男人焦渴的心房上吹拂而过,虞妙弋已经在男人惊艳的目光中看到了赤…裸裸的□。虞妙弋自己也被吓得不轻,特别
☆、霸占
“有谁也一眸双瞳么?项羽,你是混蛋,坏蛋,在哪都欺负我。呜,出去,好疼……”虞妙弋模棱两可地回答他,此刻只盼望他能饶过她了,她真的被他弄得好疼。
果然,得到满意答案的某人就像成功讨到糖吃的小鬼,慢慢地收住他的力道,虽没有退出却不再凶猛得想把她撕开般。“那既然是我,你为什么要骂人打人?”
这问让虞妙弋一时语塞,仿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般……
“嗯?说?我是禽兽?”果然,项羽也嗅到了苗头,驰骋的力道又加重几分,虞妙弋呜呼,咬咬牙,索性豁出去了,“对,你现在就很禽兽。你太讨厌了,呜,很疼啊。”
项羽仍旧挑高了眉,他抬起埋在她胸前峰峦的脸,望着他的妻子,似在揣测她话里的真实程度,映入眸中的是她紧蹙的眉还有纵横的泪,双唇早已被自己咬出道道血痕,娇艳欲滴,让他的心微微一疼。她也睁着眼看着他,似乎还想瞪他,无奈疼痛让她只能两眼湾湾。
“妙弋,不要再有下次。”嘶哑的警告在她的耳边落罢,项羽才心满意足地退出。虞妙弋仍旧抽噎不止,委屈地蜷缩起身子,双腿更是紧紧合住,不敢放项羽任何机会肆虐。
项羽侧着身子,将受委屈的妻子揽入怀中安慰,大掌顺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地轻柔而下,抚顺着她,让她慢慢止住抽噎,吻轻落在她的眼角,吮吸那决堤的泪水,“妙弋,以后除了我,不准你再为其他人掉眼泪。你的全部只属于我,自然包括你的眼泪。你只能为我哭,妙弋,你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只能在我们共燃的极乐中哭泣。记住,不然你和那个人都要倒霉。”
“呜。”她今天已经够倒霉了,虞妙弋委屈极了,带着哭腔随意点了个头表示答应,心里更是哀嚎不已。同样是独占,但虞妙弋发觉自己跟项羽真是小巫见大巫!他太疯狂了,她现在听到“全部”二字就头皮发麻,怎么感觉某人像是被她教会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那种呢?虞妙弋真有自食恶果的感觉。
吮去她俏脸上的两道泪痕后,项羽已经吻上她的芳唇,力道轻柔地抚慰着她龟裂带血的唇瓣,“还有,以后不准再咬破唇瓣。妙弋,想叫的时候就大声地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这话满带蛊惑地在虞妙弋的耳边轻喃,吹拂而出的热气更是再次把她烧开。
“项羽你……”虞妙弋气恼极了,听他越说越可恶,她恼羞成怒,直接伸手对着他笑得此起彼伏的胸膛一拍。
“唔。”又是一声闷哼,项羽微微地蹙起了眉,虞妙弋猛地意识到什么,退出项羽的怀抱后,她赶紧查看他的胸前的伤口,脸色立刻惨白,“伤口裂开了,对不
☆、交代
抬头看向项羽,虞妙弋点头,“嗯,是我给龙且那些锦囊,要他提防刘邦。刘邦这人老奸巨猾,居心叵测,项郎,我不希望他接近你、坑害你。这些日子,你应该也有所发觉吧,刘邦这人对你阿谀奉承,极尽攀附。”
“刘邦这人是不可以省心。不过,妙弋,怎么说他也只是沛县一个小小亭长,年快半百,无需你如此劳心费力提防吧。”想那些锦囊写得那样的详尽,他的妙弋一定花费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人不可貌相。项郎,刘邦这人你记住了,提防绝对少不了。我只想你平安,劳心费力根本不值一提。”虞妙弋说罢,在心底一叹。虽然不能杀了刘邦,但他不要项羽再着他的道,和他兄弟情深。感情付出,受到的那种伤害她不要再让项羽尝到。既然老天指定他们两人是此生大敌,那么就敌对到底吧,这样即使后来刘邦背叛了,项羽的心里也不会受到伤害。她准备那些锦囊,借龙且之口保护项羽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为了让项羽认清刘邦为人,不再被他骗去感情,如她对吕雉那般,一开始就撕破脸面,恩断义绝。
“嗯。”虽然还是觉得没那么必要,但见虞妙弋这样的严肃,项羽也只能应着。“妙弋,那你何时来到雍邱的?怎么穿着将士的衣裳?还上了半山腰?”
项羽一连串的问让虞妙弋思索了很久才接口,“那天收到你的家书,我太想你了,心想自己身子好得差不多就想去找你。之后……之后,我……”虞妙弋不经意地闪烁了下眼神,“其实那衣服是我在家里自己缝制的,为的就是混入军中,见到你啊。可是,可是你治军好严,我根本混不进去。我走投无路之下这才上了山的嘛,然后幸运地看到你驯服乌骓的全过程。”
“乌骓?”项羽发问。
“就是你驯服的那匹黑色烈马啊,它其实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神驹,就叫踏雪乌骓哦。想起乌骓,我们真要好好感谢它一下,它这回帮了很多的忙啊,功不可没。”虞妙弋开始扯开话题,项羽眨了下眼,还沉浸在那“乌骓”二字,成功地被虞妙弋转移了注意力,“乌骓……”项羽沉吟,摸了下下巴,“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以后就叫它乌骓!”
“嗯啊。项郎,明天带我去见乌骓吧,你把它关在哪?你可要命人好好照料它,马槽要干净,粮草要新鲜。”虞妙弋继续扯着乌骓的话题,淡化项羽对她突然现身雍邱的疑虑。
“好好,我不会亏待自己的爱驹的。”项羽呵呵笑着,已经如虞妙弋的愿不再追究她冒失的出现,心里还是为她难耐相思而千里寻君而感到悸动不已。
“对了,妙弋,有件事说来很玄乎。”项羽边揉着她的秀发
☆、入梦
“白箩……”虞妙弋喃喃地念道,对这个陌生的名字忽有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出在哪里听过,心忽地跟着揪疼起来。虞妙弋伸手抚住心口,微微喘息着。
“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白箩上前扶住她,手附上虞妙弋按住心口的手,淡淡的温暖从她的手心传来,虞妙弋顿觉心已不再那么疼痛。虞妙弋抬起了头,两人四目相接的瞬间,虞妙弋猛地一颤,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心口一窒。“我们认识。”
一句问话,说出来却莫名的笃定,虞妙弋也被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笃定怔住,这话一落,她就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满眼的茫然。白箩但笑不语,收回手,轻轻一笑后又是浓浓的一叹,“不,我们本不该相识的,我本来不想引你入梦,是那个孩子太执着了。”
“哪个孩子?”虞妙弋追问道,然而白箩却侧过了身子,没有回答。空茫的世界,眼前就侧身而立这么个黑白分明的卓立女子,白箩单薄的侧影让虞妙弋心头微微揪疼,无声无息的白衣女子给人飘渺孤独的感觉。
静默良久之后,又是一声叹息,白衣女子的声音再次飘渺传来,“既然那孩子想知道,就告诉它吧。”
虞妙弋完全没有听懂,然而她刚想继续追问,一道红光猛地刺进了眼中,虞妙弋忙伸手护住眼睛,当红光散尽,虞妙弋再睁开眼时,眼前早已不见了白衣女子,周围虚空的白也已经焕然一新。
心怦然而跳,“扑通、扑通……”一声声清晰地回荡在虞妙弋的脑海,而她的意识却随着这一声声剧烈的心跳而渐渐模糊,似陷入了沉睡,进入了梦中之梦。跳动的这颗心里,尘封的千年记忆如闸门大开的洪水瞬间倾涌而出。
……
自盘古开天辟地,宇宙初开,女娲捏土造人后又炼石补天,天地才有了色彩、有了生机。
千年之前,这个世界还是刀耕火种的时代,人类结成氏族,群居洞穴,以采集捕猎为生。那个时候的天蓝得清澈,山青翠如玉,水宛如明镜。那个时候整个中原地区就活跃着三大氏族部落:华夏、东夷、苗蛮。其中九黎族便是东夷最强大的一支,而九黎族的首领就是蚩尤。那个千年来被奉为兵主、战神,传说不死不休、勇猛无敌的人。
“新鲜美味的红提哟,刚采摘的,要不要尝一个?”湛蓝的天空下,青葱碧草上一个男人席地而坐,他的怀里环抱着一只猫儿,金色光泽的毛发色泽亮丽,娇小可爱的样子惹人怜爱。此时那个男人正拿着一串红提,吊在猫儿的眼前,诱惑着已经垂涎三尺的猫儿。刚刚采摘送来的红提,颗颗饱满,看上起极为诱人,引得他怀中的小山猫“呜呜”地发出低鸣,那
☆、亵渎
又是那样的姿势,他仰天躺着,她坐在他的身上,半撑着在他的身上俯瞰着他。仍旧是那样不着片缕的纯洁玉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蚩尤喉咙瞬间干渴,喉结不着频率地上下滑动,身…下某物已经昂然翘首。
“是你,居然是你!”他的小猫儿,哦,不,他的小女人欣喜地叫着,甜脆的嗓音如夜莺天籁,让蚩尤痴醉。
“是我,当然是我。”蚩尤痴喃地连声附和着她,他的眼看痴了,眼珠子都快掉了。而当他灼烫的大掌抚上她纤细的腰间时,白箩尖叫一声,待看清男人烈火熊熊的一双眼后,马上想起那次的不快,尖叫后忙跳离好几步,再看向蚩尤时,目光已经充满警戒。
“怎么了?我又不是洪水猛兽。”某人摊摊手表示着无辜,但那眼珠子仍旧贪婪地在女人曲线有致的娇躯上转,嘴角勾起的笑意玩味十分,看得白箩心里发麻,忙下意识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泼墨如瀑的长发在因那一跳舞动起来,再丝丝洒落下时已化成绸缎从她娇嫩的颈窝倾泻而下,堪堪遮着她胸前那点春光,然而,这种若隐若现的曼妙更是引起男人遐想。蚩尤已经嘿嘿地笑出了声,当下他望着她的眼睛已经如狼似虎。
白箩再次被吓到,不谙凡尘俗事的神兽,她根本不知道男人心里的那点绮念,但也被蚩尤这样火辣辣、赤…裸裸的眼神吓到。她很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从恼怒到害怕再到委屈,在蚩尤连连的逼近下更想立刻变回小山猫,躲他躲得远远的。可她有话和他说,她需要他救她的主人。
“你不要那样看着我,很……可怕。”已然退无可退的白箩直接被这样一步步踱上来的蚩尤困在的另一棵树下,他撑开双手压在她的身子两侧,整张脸在白箩的眼前放大,那双重瞳之眸中啸出的烈火更是让她不敢直视,仿佛一看就会被化成灰烬般。
“我很可怕?呵呵,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蚩尤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地吹起一阵热风,他发觉他的小猫儿娇嫩白皙的肌肤立刻被染红,她的反应太好了。许是因为害怕,她全身的感官都比任何时候敏感,而他很喜欢。
“你在看我身子吗?有什么好看的?你离开我几步吧,我不喜欢你靠这么近。很热啊。我、我有话跟你说,你先放开我好吗?”小猫儿已经变身成曼妙动人的小女人,可她的眼睛没有变。琥珀般晶莹透亮,滴溜溜地转着,写满了无措不安,让人想要怜惜。
“你不知道我在看什么?”蚩尤忽有一瞬间的索然,该死的他被她诱惑得下…身胀满,某物勃…起,急不可待地想将她吃干抹净,野战好几回合,她居然什么都不懂!“你有话和我说?
☆、情劫
白箩完全贴在了蚩尤的身上,坐在他的腿上,战栗着的身子却让男人产生了莫名成就感,让他更想要很多。
突然,“嘭“的一声,一直卖力开拓的蚩尤被一股力量弹开,身子被重重地摔出,狼狈地跌了个狗吃屎。迅速地翻身坐起,蚩尤看见失去他的支撑,跌坐在地上,刚刚爬起的她,他想过去扶她,一道烈焰突然向他袭来,让他连退了好几步才避过。落在地上的烈焰瞬间化成火蛇,竟绕着他的周围游走,待将他团团围住后,立刻化成一道火墙,将他阻隔得寸步难行。
“不过过来。蚩尤,我讨厌你。我不信天下这么多凡人只有你力大无穷能挪动璞玉!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了!后会无期!”喊完,他的小东西竟然真的消失,待冲出围着那团困住他的火墙后,蚩尤早已失去了她的芳踪。
树下无人,落叶无声,唯剩那“吱吱”燃烧的余烬,更不复几刻前的旖旎。心有那么瞬间的抽痛和失落,但很快,蚩尤的心里就被怒火填满。第二次!他居然在第二次再次吃瘪,还有她说什么?讨厌他?她敢讨厌他!想找其他人?休想!
重重一哼后,蚩尤收拾好,立刻迈开去撒下天罗地网,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拿不住过!
然而,世事难料,穷他蚩尤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以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