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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作者:狸墨(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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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羽的笔力苍劲有力,但虞妙弋仍发觉他握笔的手在抖,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楚项公梁之灵位”。当这几个血字落后,项羽便掷开笔,捧过虞妙弋手中项梁的灵位,庄重地双膝跪下,虞妙弋本应随他跪下,但捧着六月大的身子,她根本不方便弯腰,更何况下跪。虞妙弋垂首,表情肃穆地立在项羽身后,而他们旁边的范增、项庄等人,乃至所有楚军将士都悉数下跪。见楚军都下跪,秦军亦在司马欣、董翳的带领下纷纷下跪。厚重的铠甲,啪啦作响,如天边滚滚闷雷,放眼整片楚营,一片黑,一圈白,整整四十万的大军如一片汪洋涌至天之尽头,令人震撼。
    跪下后,黑白分明的四十万大军便鸦雀无声,红日普照大地时只传来项羽悲怆的声音,他双膝跪地,面向定陶方向,捧着以鲜血书写的灵牌,一字一泣,“叔父在上,羽儿泣拜。今羽儿不负叔父所望,终为您报仇,灭暴秦主力,降敌军二十余万。不日羽儿便会西入咸阳,除暴君,诛奸逆,亡秦,兴楚!望叔父在天之灵瞑目,安息。”
    悼亡后,项羽重重地叩响三首,楚军、秦军上下亦随之叩拜,之后,项羽起身,扶起章邯,对章邯已经不再仇目相对,坦诚道,“昨日恩怨昨日毕,今章将军诚心归降,项某必竭诚相待。当日项某曾对天发誓要以章将军您的血来书写叔父的灵牌,刚刚才会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
    项羽如此谦恭的话引得章邯连连欠身,“项将军此言差矣,是章某杀害了项老将军,本该就以命偿命。今日项将军如此宽宏大量,章某日后必誓死效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章将军无需多礼。来人,给章将军包扎。”项羽笑着扶起章邯,回头与虞妙弋对视一眼,两人相视而笑。项羽的眼中对她更多的是感激。虽然不是以章邯的心头之血,却也算兑现了项羽在叔父项梁灵前发下的誓言。
    双方订立盟约后,项羽立刻封章邯为雍王,安置在楚营之中,听自己调遣,任命长史司马欣为上将军,率领归降的秦军充当先头部队,择日向西进军,杀入秦都咸阳。
    *
    一晃又过十日,项羽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军咸阳,此时已到新安。新安地处浅山丘陵,城西北部重峦叠嶂,山势陡峭,岩石□,形成了集奇、秀、险、幽为一体的天然风观。项羽行军十日,这次选在此风光秀丽之处安营扎寨,稍作休息。
    彼时近午,阳光明媚,虞妙弋由两个小丫鬟左右搀扶着走出寝帐,来到校场寻项羽,远远便听到打斗之声和某人开怀的朗声大笑。
    校场之上,项羽正背着一只手,单以一臂和季布过招。季布是楚国出了名的侠义之士,当日虽未正式加入楚军就敢于以一己之力烧敌军粮草,直面敌军,后阴差阳错被虞妙弋和项庄所救,知道他日后将是项羽的得力战将,虞妙弋力保他,和司马欣多次周旋,待她平安回到项羽身边后,虞妙弋立刻把季布推荐给项羽。
    项羽季布两人年龄相仿,身手不先上下,是以多年来未逢敌手的项羽在和他过招时能如此开心。虞妙弋亦为他感到高兴,如今霸业即成,项羽麾下的五虎将又已齐聚,他雄霸天下的日子已经指日可待。
    虞妙弋走近时,季布正双拳化掌击向项羽,项羽勾起嘴角轻笑,重瞳之眸却炯然一亮,对方双掌袭来,他却仍以一手应对,不避不退,以拳直面相迎,两人双掌一拳猛地相击一起震响时,身处五丈之外的虞妙弋都能感觉到气息波动。
    “哈哈,好,很好,今天你接了我上百招,痛快痛快!”切磋完毕,项羽上前拍着季布的胸脯,赞赏道。
    “将军神勇,属下深表敬服。”季布抱拳道,想他以双手对项羽单手都只能过上百招,季布对项羽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季布,放眼整座楚营,能和我过上百招的除了龙且、英布,你是第三人,妙弋真是慧眼识珠,推举了你这等人才,美哉快哉。”项羽把手加在季布肩膀,郑重地看着他,“季布,今日本将军就封你为左先锋将军,随我西入咸阳,上阵杀敌!”
    一听项羽封自己作了将军,季布激动地双膝跪下,拜谢。项羽高兴地扶起他时,虞妙弋已经来到他们的身边。“恭喜季将军,也恭喜项郎觅得猛将。”
    “妙弋,你怎么出来了?天这么晒,你们怎么也不给夫人打伞?”项羽边心疼他的娇妻,边嗔视责怪着她身边的丫鬟,吓得两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深埋着头,一点也不敢直视项羽。
    “天这么好,自然要出来走走。绿春的天哪里会热?打伞不是多此一举了?你别这样凶神恶煞,吓着人家小丫头了。”虞妙弋软语娇笑,项羽立刻缓和了脸色,揽过她的腰身,让她靠进自己的怀抱,轻挑她的下颚,笑着问她,“觉得你的夫君凶神恶煞了?怎么,夫人也怕了?”
    虞妙弋轻轻莞尔,被他玩笑般的说辞逗乐,然而,抬头正眼望他时,她忽地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波动。他定定地看着她,嘴角虽扬,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这种凝望让虞妙弋并不陌生,多年的相处让她明白,他此刻在期待她的回答,他问她,怕他吗?
    想起这次重逢,虞妙弋在军中听闻不少项羽在巨鹿之战中的勇猛,但听得他这些事迹的同时,她亦从中感觉到将士们话语之中对项羽的敬畏。当日项羽击败王离大军时召集众诸侯,众诸侯在进入辕门后无不膝行而入,跪着爬到项羽的跟前,今日军中将士大多见了项羽莫不低下头,鲜少人敢正视于他,就连龙且、英布,甚至自己的哥哥虞子期看着项羽的眼神亦多了一层敬畏。
    巨鹿一战是一个奇迹,一个神话,他楚项羽以区区五六万人大败强敌二十余万,赵之境地血流成河。这个奇迹,这个神话是他血洗而来,以一当百,杀出的一条胜利血路。这一世因为有孕在身虞妙弋没有随他上阵,但上一世有。上一世她虽然更多的是和哥哥虞子期一起负责后援,直到项羽在短短三天九战九捷大败王离后才和他汇合,但相见后,他浑身浴血的样子,满身的血腥味让她时至今日都记忆犹新。
    那一刻,她怕过,如万千将士对他敬畏如鬼神。这一世,这一刻,她还怕吗?
    从小因为那么一双稀世罕见的重瞳之眸,项羽备受怪异眼光,让他一直都忌讳别人对自己的畏惧。那种眼光让他感到了落寞。虞妙弋一直望着他,没有给出答案,令项羽的心微微一沉。
    不会后,虞妙弋才收回视线,双手环抱他,拥紧,听着他紧张的心跳,轻轻一笑,“项郎哪舍得对妙弋凶神恶煞?妙弋何须害怕?”最终虞妙弋选择轻松调侃,不希望项羽如此紧张。项羽把下巴轻轻滴搁在她的发顶,闭上眼,心底沉吟。她不怕他就好。可他却曾经怕过自己……
    巨鹿血战,那三天的九战九捷,那杀红的眼和心底深处那个模魅般的声音。“杀、杀、杀……”
    那三天,他几乎不眠不休,嗜杀成狂,几近泯灭人性,浑身浴血。那一刻,他怕。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晚要更滴,可是好多天没写,居然手生,呵呵,不好意思呐。

☆、痴缠

虞妙弋只觉心口一窒,低呼出声,隔着衣衫,丝滑触感,某人的大掌已经寻到峰顶红莲,他揉捏得放肆,两指化剪,夹揉着尖端,让虞妙弋呼吸加重。
    “项郎。”虞妙弋出声唤道,鼻息轻喘,“等下,我有话和你说。”她抬头看他,眼神迷离,脸颊晕红,芳唇微启,他似乎闻到了属于她特有的芬芳。项羽俯□,将吻落于她的嘴角,“说。”再不说他不会让她再说出一个字了。
    虞妙弋缩了下头,想保持距离说话,可项羽却紧追不放,所以她支支吾吾没有说清一个字,两唇已经若即若离地相触,他呼吸间浓烈的酒味她感受到了。“这样……我不好说。”虞妙弋幽幽怨怨坦然,项羽却勾起了唇角,“不好说就别说了。”说完他已经完完全全地封住了她,深喉的吻让她除了支离破碎地喘息再也说不出半个字。何况她要说的事需她下多大决心。
    完全放开的项羽化身热情的兽,而且还是头她亲自放出,饥肠辘辘的兽。她的衣服他又撕又咬,她光洁娇嫩的身子很快就布满他肆虐的痕迹,她只是让他摸摸肚子,但他却已然咬着她胸前绵软爱不释口,他的手甚至还不住地往下探去,极力扩张他的占有的领地。
    由于她身子特殊,项羽虽罩在她身上却不敢压她,他热烈的吻慰藉心里的蠢蠢欲动,但最后他发觉不够,远远的不够。**如火山爆发,他快保持不住。她不该诱惑他的,妙弋……
    “可以吗?可以吗?”他吮吸着她娇嫩的耳垂,急切地连声问着,大掌在她的大腿徘徊不去,意图已经明显。
    虞妙弋心跳如雷,媚眼如丝,全身已经烧开,更在他的抚摸下瘫软成泥,她急急娇喘,灼热地在他的耳畔吐息。她知道他在问什么,更知道该如何作答,所以她伸出小舌,将他的耳垂勾起,纳入口中,并以最曼妙的声音回答他,“可以。”怀孕中期的三月可以圆房,现在是第六个月,是他们能够亲密的最后一个月。她早在上一世就知道,今晚更没有打算对他隐瞒。
    仅仅两个字在项羽听来犹如天籁,他听到身体里压抑的火山尽数喷发的轰鸣,感觉到血液急流,脉搏暴跳,所有醉醺醺的酒意全部一扫而空,俯身向下望着她的那双眼贼亮贼亮,他大口的喘息犹如一头饥荒许久的饿狼。
    虞妙弋倒吸了口气,似乎有些被吓到。她红着脸闭上眼,羞涩地吐出几个字,“后面,从后面。担心孩子。”
    项羽会意,放弃居高临下的姿势,他让她侧着躺入他的怀里,背与他的胸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两颗心亦紧紧相贴。他吃着她的耳垂,深情地呼唤着她,一手继续眷恋她胸前的绵软,一手已经探下,撩开裙摆,寻找阔别几月之久的神秘幽谷。
    仅仅只是沿着谷缝轻轻一刮,虞妙弋便倒吸一口气,感觉到她的敏感,项羽在她的耳边吃吃笑着,“妙弋,你是有多想我呢?”这话绚烂了她的颊边。怀孕的身子其实比平时更为敏感,虞妙弋经历过一世,懂得这些,但项羽不懂,所以故意取笑着她,虞妙弋羞恼,可身体就是敏感地感受着他的撩拨,热情地给出反应。
    项羽的舌头绕着她的耳郭游走,正如下面的手沿着谷口摩挲,两人的喘息交相呼应,相贴一起的体温迅速升高。舌尖猛地窜入耳道,而下面的手已经探出一指进入密径,摩挲着娇嫩的肉壁,然后他开始进出,缓缓,极具耐心地照顾谷中每一寸,此时灵滑的舌尖卷起,似模仿着下面那手的姿势,开始进出她的耳道。
    两处都是她敏感所在,两处都同步地感受着他进出,虞妙弋全身滚烫,微张的小嘴开始溢出细碎的呻吟,美妙的夜曲终于奏响。
    “妙弋,唤我。”抽出舌尖,他在她耳边呢喃,埋在她下…身的手没有随之抽离,反而加速旋进。
    “项郎,项郎……啊。”虞妙弋猛地一颤,感受他的指头突然整根进入。
    “热情的小东西。”项羽低笑几声,吐出的气息灼烧着敏感的耳朵,“知不知道你吸得我好紧,就这么怕我离开?”他的舌尖又钻了进来,下面的手指却向外蠕动,艰难地从她紧紧吸附的嫩肉中抽离,带出了涟涟花蜜。项羽越来越露骨的情话让虞妙弋羞愧,但□却因为他的离开而传来难言的空虚,让她娇喘化成一声声呜咽,双腿更是直接做出反应,夹住他抽离的手臂,她听到项羽愉悦的大笑,“乖,别急,我没有要走,你的密径太窄,我得加大尺寸开垦。”
    他的解释让她无地自容,虞妙弋狠狠闭上眼,不敢看项羽一眼。项羽顿觉心飘荡上了半空,他怀中娇羞的人儿却热情的模样实在是撩人心魄。**蓬勃,他恨不得立刻释放自己,填满她,可是几近半年没有如此亲密,他怕自己复苏的**,高涨的热情弄伤了她。所以一向猴急的他耐心地做着前戏,一指、两指、三指,慢慢地让她适应不断加大的尺寸。
    最后,当项羽让三根**的指头功成身退时,他的唇已经游移到她布满细汗的后背,感受着她不着频率的起伏,项羽弓起背,提起她的一只腿让它跨上自己的腰腹,他挺直腰杆,送入疼痛的**。两人俱是一呼,深深吸气,长长叹息,粗重的喘息伴随怒龙的进入在帐内响起。由于顾着她的身子,项羽没敢大进大出,更由于姿势所限,项羽没能整根没入,但他庞大的尺寸即使没有全数进入都能撑满了她。
    虞妙弋开始化蚊细的喘息为娇媚的低呼,慢慢的,随着项羽开始快速的进出呻吟呼喊开来。夜已经深了,以这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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