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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叶麓还是不死心,说是要去看雪景,众人立刻想到的就是雪崩,可山上的积雪也就半尺来深,应该不会引起雪崩的吧?就算大家同意打算出发的时候,一阵摇晃後小二冲进来,大叫到:“不好了,客官山上雪崩了,我看您还不是不要出去了!”
果然,这是对叶麓的一个警告,连这种积雪也会雪崩,是叶麓太强还是这个天气太变态?这个没有人知道,反正叶麓知道他该看的一个美景一个都没有看到。
最後一个老僧对他道破了天机:“施主眉宇见似乎血光之灾不断,好在施主福泽深厚,又有贵人帮助,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不过老衲还是要劝施主一句,最近还是少走动比较好,不要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这灾难少则三月,多则一年才能化险为夷。”
这几句话让叶麓害怕起来,他不怕自己有事却绝对不能伤害自己所爱的人。
最终不得已,隼爻决定在南面小镇凤阳城安家落户。本来他们既然已经决定不在游山玩水,就应该早早的回宫,可叶麓又不肯浪费好不容易算计来的悠闲时间,回宫去处理本不是他的事情,那他们只得这样让他继续游玩江湖了。
还有九个月,去除路上的一个月,还有八个月的时间,江湖可能是不能去闯了,叶麓只得恳求隼爻让他开个茶馆兼酒楼,来收集江湖上的信息,总比每天在家里无事可作要好多了。也就叶麓能说出这样话来,别人都忙得要晕了。
叶麓和他两个孩子忙活一个多月,选址,买家具,雇用厨师,找小二,酒楼倒是顺顺利利的开张了,但经营了三个月不但一分没赚到,还赔上不少的银子,本来一千两银子对叶麓他们来说算不上什麽,账面上的每月都是朱红笔写的赤字,就算对面子不太在乎的叶麓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又拉不下脸来求教别人经营方法。
叶麓左边趴著宝宝,右边趴著乐乐,看著大堂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不禁唉声叹气道:“唉,为什麽一个顾客都没有,看看对面的文人楼为什麽天天生意这麽好?你们看我的店,装修也不差,地段又好,价格也公道,怎麽就没人来?”
“爹爹,谁让你什麽名字不好叫,非要起这个名字!”乐乐指著他们的大名──丽春院,大汗,还好他爻母後没有看见,否则他们三个人的皮都没了,“还有这装修根本就是我们租来什麽样子,现在还是什麽样子,爹爹说这叫──古色古香;地段是不错,原来这家就是棺材铺子,租金真便宜;至於我们酒楼的价格,是很公道一趟茶喝下来,够普通人家过一个月就是了。”
叶麓为了开酒楼特意让涟换了发色,孩子们当然就照著原来的叫法叫他了,捧著乐乐的小脸,左捏捏,右捏捏,疑惑道:“我怎麽生了你这样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你懂什麽?这个名字要多好就有多好,一般人当然知道我们这里是茶馆,晚上可能就当我们这里是妓院,进来品茶啊,我这也不是开发客源嘛。”
乐乐耸耸脖子不说话了,政务他明白一点,经商可不是他擅长的,唉不如去母後那里帮他们处理事情,也比耗在这里强,说著就要跳下椅子。
“乐乐,你要去哪里?”叶麓拎著他脖子後面的衣服。把他拉了回来。
“是呀,乐乐,你不能把我们扔在这里,自己去逍遥快活!”
宝宝的实话显然触动了叶麓的某些伤处,恶狠狠道:“我这里让你们很受罪吗?哼哼,今天你们要是不想出怎麽解决这个月的赤字,就谁也别想走!”
“呼啦”原来还在大厅里装模作样打扫的小二,一下子都躲得远远的,他们知道客人们不上门的原因就是他们当家的时不时就上演全武装打战,有客人也被他们吓走了。
153
“爹爹,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没人上门了!”乐乐倒是不在乎放松一下经骨和叶麓打一架,不过店里的桌子板凳可经不起他们的摧残。
“唉”叶麓似乎还是心疼钱,一下子泄了气,到底怎麽办呢?他手上也实在没什麽东西好利用的起来,给他玩的。叶麓看看宝宝,在看看乐乐眼珠子一转,突然想到什麽主意,开心的笑起来:“哈哈哈,我怎麽没想到这一招呢?”
两小儿立即寒毛倒竖,宝宝更是结结巴巴道:“爹爹,你想干什麽?”
“小三,去找个会梳头打扮的人来。小四,去买张毯子放在上面,顺便再去买张矮机放上面,前面让木匠作一个帘子要用纱作的。”叶麓招呼著茶馆仅有的两个小厮,本来还有两个小六和小九,因为生意不好被辞退了。
“爹爹,那里是原来陈列棺材的地方,你想干什麽?”乐乐承认他爹爹主意很多,可是那些都是馊主意,没几个实用了。
“坐人啊!”
“噗!”宝宝一口茶喷了一地,叫道:“爹爹,那里是放棺材的哪能坐人嘛?不会有客人愿意坐在上面的。”
“谁说客人要坐上面的?我打算让我们三个做上面。乐乐找涟去拿解药,把我们易容术给去了,宝宝,你去找个裁缝回来。”叶麓说完两个孩子就不见了,他们当然不会按著叶麓说的去做,他们是去找救兵的。
“不好了,不好了!”宝宝冲到隼爻他们议事的书房,“不好了,出事了爹爹!”
“什麽?小麓怎麽了?”隼爻是几个人里最紧张的。
“爹爹没出事,别听宝宝瞎说!”紧随其後的乐乐赶紧出来解释,“但是爹爹又似乎要搞大事情了,他是让我们找涟爹爹拿易容丹的解药的。”
“他要解药干什麽?不怕麻烦吗?”晓碟皱眉的问道,叶麓不是最讨厌那些跟在他後面的苍蝇,这次怎麽主动要解药了。
“爹爹把铺子里原来展示棺材的地方,放上毯子和桌子似乎想让我们三个一起坐上去。这个茶馆生意不好我们理解,可真要是我们坐上去,可能引起骚乱的,到时候情况混乱,谁也不能保证万一会出什麽事情。所以我和宝宝想让几位爹爹打消麓爹爹的年头。”乐乐有条有理的话让大家心放下来了,不过真的这麽容易让叶麓打消念头吗?
小三和小四动作很快,隼爻他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已经站在大堂里了,桌子和下面的毡子放好了,桌子上还有一个花瓶插著两枝鲜花,木匠正在为窗帘忙碌著,隼爻一把拉过叶麓把他拖倒了里面,关上门。
终於书房里爆发出隼爻生气的声音:“不行,我绝对不答应!”
“爻,我可以拉下帘子的,他们看不到什麽的!”叶麓恳求道,“每个月只要出来两天就行了,不用花什麽时间的,况且你也可以在大厅里弹琴,看书什麽的,不会影响你的。”
“是吗?我是不会同意的!”隼爻拒绝的很彻底,他绝对不会在那些猥琐的人面前弹琴,或者说是穿上那些叶麓所说薄如蝉翼的工作服。
叶麓彻底放弃:“宝宝、乐乐,你们一定会同意的是吗?嗯?”
“这个……”虽然出来的时候说好什麽都听叶麓的,但是这次要是答应了,不但他们会呕死的,还会得罪另外七位爹爹的,到时候麓爹爹撒个娇什麽的就没事,辛苦的可是他们。
“风胤,晓碟呢?小岚?涟、扬?”只见所有人都不点头,叶麓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樊彦的身上,“那小彦呢?你一定会帮我的吧?”
樊彦这次也觉得十分的不妥,和声劝道:“茶馆生意不好,我们想别的办法,没必要这麽做的,而且这样做不一定效果好啊!”
他希望这样叶麓能听一下,没想到叶麓却是头也不回离开,临走时还放下话来:“好,你们都不帮我,我自己去做好了,我不会需要你们的。”
众人都以为叶麓这次只是闹闹小脾气过几天就没事了,可没想到叶麓还真和他们杠上了,所有人都被叶麓表现的好脾气而忘记他原来倔强的个性──他想做的没有可以阻止,他不想做的也没有人可以勉强。
叶麓跑出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从涟那里偷来易容丹的解药服下,再让裁缝作几件衣服,其实也不算多少暴露,只是露出肩膀胸口会因为有些动作若隐若现,就算这样还是收到九道杀人的目光。
第二天叶麓就让那新来的丫鬟小禾梳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发髻,挽起大部分的头发松散的盘好,剩下的就随意在脖子上散著,还特意让她帮著自己化妆,等到叶麓抬头的时候,小禾已经惊豔的说不出话来,红著脸跑出去了。
得意看著镜中的自己,叶麓知道自己很漂亮,没想到上妆後竟然有这样的效果,暗想:难道我是天生当小倌的料?算了,我只是给人参观参观,给茶馆增加点人气。
还没出门,隼爻就把他挡了下来,警告道:“不许去!”他绝对不允许别人用亵渎的眼光来看他的小麓,况且这美貌的样子他都没有看见过,那些平民百姓有什麽本事见识原本只属於他们的风景,他绝对不允许。
“爻,我要做的事情,你不能阻止我!”说完叶麓对他摆出一个最美丽的笑容,他昨天晚上练习好久了,自己都差点被电的呆掉了,再回神的时候叶麓已经坐在了桌子前面,撑著头休息补眠起来。
再看他们其他一些人,叶岚是最快恢复的,其次再是樊彦,涟扬兄弟,宝宝似乎被叶麓样子迷惑住了,愣愣道:“我怎麽会有这样的爹爹?为什麽爹爹比仙人还要漂亮!”隼爻他们这些平时见过大市面的,又习惯了叶麓的容貌都尚且如此,那些店里的夥计更不要提了,除了“嘀嗒嘀嗒”的口水声,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的行动了。
叶麓开始了他第一天的‘坐台’工作,也是他和隼爻斗争的第一天,不知道隼爻能坚持几天不动摇,自觉的去替换下叶麓?估计快了。
154
叶麓十年的皇帝果然不是白当的,至少他在这十年之间牢牢掌握了七个爱人的弱点,而且把他们牢牢的抓在身边,不是刻意的是已经成为了叶麓的一种本能,一举一动都牢牢的牵动著七个男人的心。
虽然这次叶麓还是照例那样的胡闹,甚至挑战了他们最後的底线,一个皇帝出卖色相勾引著那些市井小民,引得所有人都为他大流口水。丽春院的前院一片春色寂静无声,连本该忙碌的小二这个时候也是呆呆的看著叶麓,滚烫的茶水溢出了茶杯都不自觉,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特别是他醒来时慵懒的样子,直到一声惨叫出现因为一个客人被烫伤了,茶楼里恢复了原来的人声鼎沸。
这个时候後院笼罩一层黑色,七个男人加两个孩子牢牢的拽著拳头,浑身散发无比的杀气,都想出去杀了那些登徒子,可也不想想那个人在叶麓刻意妆扮下还能作柳下惠的?这不是别人的错,都是那坐在上面还一脸无辜人的错误。
两个孩子虽然平时对叶麓这个爹爹一点都没有长辈的威严,做事又胡闹打心里有些那个的感觉,但是叶麓的笑脸永远是属於他们家里人的,他们绝对不希望自己的爹爹对著那些外人笑,现在他们真的有跑出去把叶麓打晕扛回来的决心。
隼爻和樊彦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人不进茶庄,但是他阻止不了门外那些亵渎的眼神;瞿风胤和晓碟可以让那些色狼无声无息的消失,但是他们没有办法让所有人都消失;叶岚可以调集官兵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如果他们打算暴露身份的话;涟扬兄弟有无数用药的手段,但是他们不会对叶麓用药,这是他们心里对叶麓爱的承诺。
如果叶麓仅仅是坐在茶馆里,那还不足以让七个男人屈服,可他们越不屈服叶麓就越是倔强,以生意忙为借口他吃饭、消遣活动都在前面,唯一在後院的事情就是盥洗和睡觉,当然是门窗紧闭,原来大大咧咧的个性一点都看不见了。更让几个人摸不透的是,这几个晚上明明看见叶麓进屋睡觉了,可进去一看却是空空的被褥,连偷袭的目标都没有,第二天却是从屋子里面出来。
整整十天了,叶麓和他们的冷战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这十天没和他们说一句话,也没对他们笑过,手也没摸过一下,这个问题很严重,严重到必须和叶麓好好的弹一下了,因为七个男人已经郁闷得快发疯了。
“小麓!”樊彦第一个出声叫住他,隼爻还在生气中。虽然没有一字排开,可所有人一大清早都出现在他的院子里,这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
“怎麽?不是说只要茶馆这样开下去一天,就不会和我说话的吗?今天倒会想起我来了?哼!”叶麓等了十天才等来他们和自己说话,说实话他也有些生气。
“我们有事情和你说,你过来吧!”樊彦有时候真的觉得和叶麓讲道理真是讲不通的,不如学著叶文司用行动表示,原来他这种行为也是被叶麓逼出来的。
十个人在书房里,不知道在探讨些什麽,他们的音量从快要把房子掀起来,到贴著门也听不到里面说什麽,最後所有人都屈服於叶麓的手段之下,签订了不平等的条约。
第一:叶麓的展示工作由他们九个人接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