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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烨点开叶麓穴道,就听他说道:“爻,我没事情!你们什麽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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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救你的赌约!”易烨好似说给叶麓听的又好似说给隼爻听,“我们约定是这样的──分别出四个人,一对一分别进行四场比试,比赛结果如果我们赢了两场,你们就必须答应我们一个条件,麓弟也不会被带走了;如果你们赢了三场那麽隼爻他们可以把你带走!”
“这不公平!爻……”叶麓忘情的大叫,为什麽他们要三胜而易烨只要两胜就可以了?
易烨再次点了他的穴道,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这个是我们之间的比赛,麓弟只要静静的看就可以了!隼爻,可以开始了吗?你们哪几个人打算出来比试?”
隼爻坚定看了叶麓一眼,就不再分心全心全意的应付眼前的比试:“我,风胤,叶岚还有晓碟四个人!易公子打算怎麽比?”
“抽签!这里两个箱子,里面有四个牌子,上面写著一道四,四个数字,摸到想通一号就是第一场比试的人选,这样以此类推!你没有意见吧?”
隼爻摇头,这样运气占了一定的比例,但想对也不怕他们使出其他的手段!很快顺序就出来了,还算都找到了各自的对手。
第一场,快剑张擎和晓碟;第二场,易烨和瞿风胤;第三场,洪彻和叶岚;最後狂汉闵桑和隼爻!如果前面三场全胜的话,那就不用隼爻出手了,四个人里面隼爻的功夫是最差的,而闵桑的实力却是高上他一筹。
“认输、倒地不起或者掉出擂台都算输!如何?”易烨征询隼爻意见,见他点头比试也就是正式的开始了。
对於叶麓来说他现在的位置无疑是观看比赛的最佳位置,高台上开阔的视野,没有一般武林比武大会的嘈杂。而且是高手对招一招一式都透露著大气,非常赏心悦目,如果除却这场比武不是他的爱人们,而他自己正是比武结果的战利品的话,他会更加的愉快的。
第一场是晓碟出场,两人的剑法都是剑著称,而晓碟却是胜在杀手经验上,剑法干净利落每出一剑都直指对方的要害而且後发先至,这一场可以说是赢的非常轻松。
第二场瞿风胤却是赢的不轻松,招式的运用易烨更加老到,而他的胜在叶麓传给他的二十年功力,内功深厚悠长,时间长了才显现优势,最後侥幸胜了一招,高手比试输掉一招等於把性命也输掉了,易烨也很有风度的认输。
第三场叶岚的比试,开局大好叶岚几乎是压著洪彻打,正当他出手要将他打出擂台,洪彻扔出一把银针,叶岚不防备手忙脚乱的躲著暗器,却被洪彻打下擂台了。原本他们很有把握的一场比赛竟然输掉了。
涟过去拉起叶岚,见他身上没有伤,气愤道:“你们卑鄙!”
“约定中只说不能使用药物,可没有说不能使用暗器,你们不用不代表我们也要不用!所谓:兵不厌诈,叶大将军应该深有体会吧?”易烨一番话把涟噎的没话说,只能狠狠的瞪著他就差上去洒把药,直接让他变成一滩黄水,“好了,时间不早了!隼爻,是不是可以进行第四场了?”
“好!”隼爻飞身上了擂台,他知道赢不了闵桑但是他一定要救叶麓出来。
叶麓虽然不精於武功,可心也提到嗓子眼了。他希望隼爻他们把自己救出去,可也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人受伤,四个人里面他最担心的就是隼爻,虽然他也可以说武功高强那是对一般人来说,遇上易烨这种高手就不值得一提了。
本来以为连赢三场隼爻可以不上场,叶岚的失利对他们来说打击重大,而且隼爻这场本来胜率很低的比赛成为了这次制胜的关键,关系到他们能不能顺利接回叶麓,否则不但带不走他还必须强迫答应易烨一个条件。可想而知现在隼爻的压力有多大,不但要应付眼前的比赛闵桑给他的压力,还要承受万一输了比赛他们可能付出的代价。
想著想著,场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闵桑的功夫以重手法见长,讲究稳、准、狠非常重视基本功,招式都一板一眼的讲究实用没有多余的花哨;而隼爻没有能力与他正面交锋,只能施展开轻功在外圈游斗,一击就走不能给闵桑带来致命的威胁,隼爻用对了战术但也非常不利於比赛,要知道隼爻的内功没有闵桑深厚,当然也没他坚持的长久。
已经过了五十招了,隼爻额上已经微见薄汗,把轻功运到极限的後果就是内力消耗巨大,他想不出任何办法在守得非常严密的闵桑手下讨到一点好处,如果不再三十招内想出办法,到时候内力不济,也就不用比试直接认输算了。
这时候闵桑突然跳出圈子,捶打自己的胸口,大叫:“还打不打啊……?闷死老子了,不行,不行了!”一股狂悍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然後突然出手向隼爻攻去。
这时候的闵桑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放弃刚才沈稳的招式,全部采用攻招虽然露出不少破绽,可在隼爻抓住那些破绽前就必须受伤认输,而这个时候他似乎有什麽抉择了,朝後面看了一眼叶麓,眼神里夹杂了千万的情绪,好像要诀别一样。
“不好!”易烨低叫一声只有叶麓能够听到,立刻飞身出去救人。可他站在叶麓的旁边观看,他们离著比武的高台还是有段距离,同时飞出来的还有台下的叶岚,在所有人都没有搞清楚什麽状况的时候,擂台上的比武已经结束了。
隼爻拼著被闵桑打伤的危险,把气聚於胸腹间硬生生挨了他十成的一掌,手中银光一闪正是刚才洪彻扔出来的银针,银针刺在闵桑的脚上穴道,乘他下盘不稳时隼爻用身上最後的真气,把他打出擂台。而隼爻受到闵桑的真气反弹,让他再次受到重创,退了好几步佩剑在擂台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勉强在擂台的边缘站住。
胜负很清楚,闵桑已经掉下擂台被易烨提在手里,而隼爻站在台上摇摇欲坠,仅仅用用剑勉强支撑著自己的身体。叶岚飞身上了擂台,质问道:“易,说好我们不会受伤的,这个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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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爻已经神志不清根本没听到,他想的只有叶麓,问道:“易庄主,这场是不是算我们赢了?请你放开小麓!”说完喷出一口鲜血,就倒在叶岚的怀抱里。
“当然!”易烨放开闵桑,把叶麓带到擂台上。
“爻,你怎麽样?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我以後不会不听你的话了。涟,你快救救他,快啊!”泪水模糊了双眼,已经看不清楚隼爻的容貌,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一片血红。
晓碟和瞿风胤把他拉开,好让涟来医治隼爻的伤势,难得涟收起一贯的嬉笑脸色沈重的给隼爻医治,药丸、金针、点穴通通用上,见隼爻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涟才长出一口气为他仔细的诊脉,一边吩咐道:“易烨,快准备房间,还要一个大木桶。风胤和叶岚等会你们准备用内功给隼爻打通经脉,扬,找著这个去抓药,一个时辰後我要用,一定要找全!”说完就报了一大堆药名和剂量,那竟然是一个人十天的用药量。
“东面就有雅房!”易烨对著涟道,“我没有安排好,才会有这样的结局,让我和瞿盟主功力想当,让我们一起帮隼爻打通经脉吧!”
涟犹豫了一下,看看叶岚没有说话。
“易庄主是自己人可以信任!”叶岚打著包票。
“你们快把隼爻安置好房里等我,我去取药箱!”涟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药竟然不起作用,只能去拿马车上封尘已久的药箱。
里屋涟扬兄弟正在为隼爻紧张的医治,外厅里,叶岚闷闷的坐在一旁,他不清楚事情怎麽会搞成这样,原来只是想恶作剧一下的。晓碟和樊彦正安慰哭得稀里哗啦的叶麓,说实话隼爻受伤他们也不好受,樊彦更认为自己武功不行,否则也不需要隼爻上场了,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都是哀怨和自责。
这个时候门口一个人踏入厅内,笑著:“麓儿,竟然跑了这麽久回到京城也不和我说一下,难道你真打算让我继续操劳下去?”
叶麓揉揉哭得红肿的眼睛,不相信竟然叶文司也会在这里,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哭诉:“皇叔,你怎麽会在这里?爻他受伤了,都是我不好!”
“你不来找我,难道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叶文司温柔的摸摸叶麓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隼爻这是小伤而已,而且有谨涟、谨扬在这里,你还怕他们还不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隼爻?”
叶麓是很相信涟的医术的,可毕竟自己在他那里学过不少的,这次隼爻受伤也实在太严重了,否则他这个外门汉也看出来了。叶麓在叶文司的安慰下不再哭泣,可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要不是他不听话这麽晚走,他就不会被易烨抓住了,就不会害隼爻受伤……
叶文司看他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忍不住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一个栗子就敲在叶麓的脑袋上:“隼爻还没死呢,麓儿你这是什麽表情?就算隼爻为你受伤,这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你现在这样就能救他了吗?隼爻可是想看到你健康快乐的模样。”
叶麓点头,今天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叶文司这个长辈给他的安慰的效果还是十足的,一会就缩在椅子上睡著了。晓碟看他睡得不适,过去抱著他好靠在自己的怀里,果然叶麓自动的找了个温暖舒适的位置沈沈睡去,眼角还待著泪花。
睡得很浅,叶麓听到有开门声就惊醒过来,看见涟扬兄弟伴随著易烨和瞿风胤从里面出来了,不顾自己半边身体因为刚才睡姿不好麻木中,急忙从晓碟身上跳下来,问道:“爻,怎麽样了?他的伤……”见涟面无表情,垂头轻摇并不说话,叶麓睁大眼睛倒退几步。
“谨涟,你不要吓唬小麓!”瞿风胤适时出声让叶麓稍微好事点,“小麓,隼爻没事!”
“没事?也就是瞿风胤你这种怪异变态体质,才会觉得没事的!”涟回过头朝著叶麓笑笑,“小麓,放心,隼爻他没事!有我出马,再加上两个高手给他打通经脉,不过那两掌也是挨的结实,不在宫里用上好的药材调养一两年是不会好了!”
“涟……”叶麓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人不禁想到吉娃娃。
“呵呵,小麓不用伤心,我一定会治好隼爻的!我正在给他蒸浴,排除他体内的淤血,很快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醒了。”涟打著包票,他似乎忘记了刚才吓唬叶麓的事情,也忘记了叶麓虽然平时天真善良(如果他的表现还算的话!)但他还是很记仇的可以说锱铢必较的。
作为报复叶麓的拳头快速的、重重的亲吻了涟的肚子,然後跳回自己的椅子,一本正经道:“涟,我不在乎你开别的玩笑,但是你不要拿我最重要的人的生命作为玩笑,对於我来说你和扬,晓碟、小岚、风胤、小彦还有爻,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受伤。”一番话说得涟很受用,但是一拳也打得他很痛,又不好发作他在叶麓面前从来没有赢过,那是第一次和叶麓交锋以後每次的结果。
知道隼爻已经平安无事,樊彦顶著叶岚,他已经隐隐觉得叶岚就是这次幕後的黑手,但是他为什麽这麽做呢?待著疑问,樊彦问道:“叶岚,你应该把最近发生的一切解释一下了吧?这位易烨公子到底是谁?”
叶岚苦笑一下,但是还是解释道:“我清楚最近所有的阴谋,我们的行踪也是我泄露给易烨的,但是我不适这次主使者,皇叔让我这麽做的!”
叶岚要是现在不说清楚,叶麓要是迁怒於他,联合几个人把他发配到北面的边疆去,而且这一去就是一两年那还不如杀了他,说清楚了主谋自己只是被迫无奈的小角色,这样他最多陪著剩余的六个男人在隼爻生病期间禁欲而已,叶麓很快就会心软的。
果然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叶文司身上了,不过以叶文司的老到,他会这麽容易让叶岚的计谋得逞?悠悠的开口道:“岚儿,你就像大家解释一下事情的始末好了!”果然这个烫手的山芋又回到了他的手上,叶岚欲哭无泪啊。
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逃都逃不掉。叶岚清咳一声,指著一旁坐著的易烨问叶麓:“邑哥在抓走你这段时间里面,有没有欺负你?”
叶麓摇头:“除了囚禁我,不让我逃出来见你们,还用金针封了我的穴道,拔出来的时候痛的要死,连饭菜也没有你们给我的好吃,其他倒也没什麽不好!”好嘛,他把最近所受的委屈全部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小麓,你见过邑哥的真面目吧?那他这麽对你,你是自讨苦吃!”叶岚转头对著易烨道,“邑哥,你把易容去掉吧!”
易烨撕下一层人皮面具露出和叶岚几乎近似的脸,如果说想像易烨更像叶文司一些。瞿风胤跳出来指著四人道:“你们……你们……”
叶岚点头肯定道:“是,邑哥是我和小麓的二哥!你们应该曾经听说国我们的二哥的事情,他因为酷爱武功,为了见识天下最高深的宁愿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