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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远寺远吗?”
“不远,大概两天时间就可以去到了吧。只是那位觉远大师应该不会把这雪莲给我们的。”
“季大哥,你在这里照顾我哥哥,我去找觉远大师。”晴初微微抿唇。
“晴初!”
“嗯?”
季望原本是想要劝晴初放弃的。他也曾经和这个觉远大师打过交道,知道对方究竟是一个怎么的人物。可是现在付一帆的命可就在这千年雪莲之上了啊!他难道还能劝晴初不去了不成?
“你多加小心。而且你知道怎么去觉远寺么?”
“到时候我再问人好了。”当然,这人嘛就是小叮咚了。小叮咚自备世界地图的啊!
“我和你说一下大概要怎么走,还有,这雪莲只要拇指盖大小也就够了。”
“嗯,我知道了。”晴初点头应下。
季望叮嘱了她一番之后,又和她约好了到时候在昨天傍晚时分去过的那个天元城来福客栈见面之后,才算是让晴初离开。
外面,他们的马还在那里休息着。长时间的奔波哪怕这两匹马都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也已经是疲惫了。
见得主人出来,晴初平日骑着的那匹马起了身,看着她,竟是已经颇通灵性。而另一匹马也是抬起了头。
晴初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马的鬃毛。这匹马也似乎是感觉到了晴初的心情,低低嘶吼一声。
晴初当下也不再犹豫,翻身上马。
一人一马,绝尘而去。
季望还在屋里照顾着昏睡的付一帆。
他取下付一帆额上的白巾,放到清水之中再浸湿,拧至不会滴水,又覆到了付一帆的额头之上。
“公子,先吃点儿东西吧,呃……那位小姐她……”这户普通人家的妇人也端着一盆子的东西进来了。
昨夜三人刚到来的时候他们一家是被吓得很厉害,但是现在她也渐渐的稍微放下了一点儿恐惧。
“放着吧。”季望指了指那张桌子。
见得妇人已经照做,他又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抛给妇人。
“麻烦你们了。记得,我们的事不能够告诉其他人。”
“是,是。”妇人连连点头。她却是把银子放回了桌面。“公子,那位小姐给的已经足够了。”
“你就拿着吧。帮我去弄个安稳点儿的车子来,等会儿我就要带他走。”季望冲着付一帆扬了扬下巴。
妇人看了看床上的付一帆,又看了看季望,稍一犹豫,还是把银子收了起来:“那公子您吃,我出去和相公商量一下。”
“嗯。”
等到季望吃完了,那妇人的相公也已经准备好了一辆牛车。这大概也是他们家里平日里出行用到的东西,实在是简单得不行,不过上面再铺一些被子之类的,再走慢点儿,也不算怎么颠婆,最起码付一帆还是可以勉强承受住。
当下季望也就不再犹豫,雇了这个男人用牛车了拉着付一帆,他则是骑着马跟着。
再说晴初。
果然如同季望所说,来到这觉远寺是需要两天时间的。现在正是中午时分。
她来到了这觉远寺所在的云来峰下。匆匆啃了一点儿干粮,晴初放自己的马自由在山下活动后,便往着山上而去了。
这个世界的法则对她修真得来的能力限制极大,也就神识稍微能用一些,其他也就降到了和武功巅峰差不多的水平。现在只剩下这么一段山路,使用轻功倒是快一点儿了。
觉远寺终于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之中。晴初放慢了速度,又稍稍地把自己的头发衣物弄乱了一点儿,这才走上前去敲门。
在等待里面有回应的同时,晴初也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若非还能看出有人进去的迹象,她都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座荒庙了。周围已经是堆积着枯枝败叶,而里面的景象也可以想象一番,估计比外面也好不道哪里去。
“哪来的滚回哪里去!”里面没人出来敲门,只是传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叫之声。不过依旧可以听到声音中带着的一丝苍老,估计说话的人已经有着一定的年纪了。而这也符合觉远大师的年纪。他青年的时候离开自己出嫁的寺庙四处云游地过了二十多年,后来建立觉远寺又过了十几年,现在确实是应该算是一个老人了。
只是晴初怎么可能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就离开?
她又敲了三下门:“觉远大师,小女子实在是有关乎性命的大事不得不来请求大师相助,还望大师不吝相见!”
“滚!你的命和我有劳什子的关系!”
晴初猛地拍门:“若是大师执意不肯相见,那也不要怪小女子强行闯进去!”
门内劲风拂出。
晴初心头一凛,便知道这觉远大师一身的武功也绝对低不到哪里去的。她随着劲风飘起,落地的时候距离这寺门就有有了一段的距离。
原本因为劲风而开了的寺门重重关上。
不过在关上前,晴初也算是见到了那站在门后的觉远大师,听到了他的一声冷哼。(未完待续。)
☆、伪兄妹之二十二
“大师!”
“你是为了那雪莲而来的吧!没门!老衲当年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夺来的东西,不可能就这样给人!你也少来扯那些什么佛门的慈悲为怀之类的东西!反正就是不给!”
从觉远大师的声音之中,就已经可以听出那压抑着的怒火。
晴初微微一愣,也不知道这觉远大师到底是想要如何。如果是用常规的办法,估计也是打动不了他的吧!可是如果一开始就剑走偏锋,万一走错了让自己更加的无路可走呢?她可不敢拿付一帆的命来赌啊!若然只是自己的那倒是无所谓的。
想到这里,晴初不再犹豫,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
“既然大师已经猜出了小女子的来意,那么小女子也就不再隐瞒了。没错,我确实是为着大师的千年雪莲而来的!若是没有这千年雪莲,那么我哥哥的性命也就不保了!恳请大师不吝赐予小女子指甲盖大小的千年雪莲!”
说完,晴初重重地可以三个响头,额上已经有着血丝沁出。
“日后,小女子任凭大师差遣,无论是做牛做马,都断然不敢有半句的怨言!”
寺院之内又是重重的一声冷哼传出。
“做牛做马?你觉得你能够比千年雪莲还要珍贵?”
“千年雪莲再好也只是死物一件罢了!”
“只是你那哥哥现在就要靠着这死物来救命!”晴初听得声音离自己一件远了几分,应该是觉远大师一件往着屋内走去了。
晴初依旧跪在那里,目光坚定地看着屋内。
“大师若是不同意,我也唯有在此长跪不起了!”
这一回,并没有回应的声音。晴初虽然跪着,可是心中想着的却是自己能不能找些什么办法来拿到千年雪莲?哪怕是偷也没关系啊!不过就算是偷也要先弄清楚雪莲在哪里吧!
她默默地在心中联系上了小叮咚,就由小叮咚进庙里去查看。小叮咚如今可以以实体的形式出现,但是想要其他人看不到她也是轻而易举的。所以这事情最适合她去做了。
屋内,觉远大师坐在桌前。
桌子之上摊放着一张羊皮,隐隐约约的有着血腥味穿透时光而来。
上面也似乎有着一些繁复的花纹。看着那羊皮,觉远大师那看上去有些凶厉的样子此时竟是多了几分的缅怀与柔和。
不过,更多的确实一种愤怒!
小叮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好奇地打量了一下羊皮纸,却没有在其中发现有些什么特别的地方,便往着寺庙内的其他地方而去了。她可是记得自己的任务就是寻找千年雪莲的!
再说付一帆。
无论驾车的人再怎么小心翼翼也好,也无论他的身下是否已经垫上了一层柔软的被子,要走这么一段并不平稳的路,还是颠簸得相对厉害的。
他的原本稍稍愈合的伤口便又撕裂了一些。疼痛使得原本是昏迷着他也醒了好几次,只是每一次的醒来都觉得浑身乏力,动一下都艰难。而大脑的混沌,则更是使得他哪怕没有彻底陷入昏迷之中也是缺乏思考的能力的。
他也就只能够勉强地判断出,自己是得救了。可是又是谁救了他呢?
他艰难地转动着自己的眼球,才算是在发现了一侧的季望。
原来是他啊……付一帆的心里稍稍一松,却又是昏了过去了。
就这样醒了又昏迷,昏迷了又醒来,反复几次之后,才算是到了云来城。
季望需要一些药材,可是却又要照顾着季望,于是也只能托那个男人去帮忙购买了。
等到需要的东西终于准备好了之后,男人这才又驾着牛车离开。
只是回到了家中的他却是听得自己的媳妇说到今日里有一些人过来问起了有没有见过一个重伤的人,听得描述多半就是自己家昨夜来的的三个人当中昏迷的那一个。
这时候男人才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季望为什么不顾付一帆的伤势也要先离开。而对于那些昨夜里从付一帆身上撕下来的染血布条也要一把火烧尽。
当然了,更重要的还是村子里的人多是质朴的,没有把昨夜里的事情说出来。虽然季望三人一直只是和他们一家打交道,可是在这样子的乡村之中,哪家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家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
女人和男人说完这件事之后,却又拉着男人来到了床上。她拉着男人的手往枕头之下探去。
男人原本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摸到了枕头之外有些硬硬的状似元宝的东西之后就是一愣。
他震惊地看了一眼女人,又看了看枕头,随即一把拿开枕头。
下面果然留有一些的元宝。
“这……”男人一生都是勤勤勉勉地当着农民,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多的钱财!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些应该都是那位公子留下来的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置才好,也就唯有等你回来之后再说了。”
男人心内便是一片的焦急。他觉得自己其实没有做多少的东西,而晴初和季望之前给他的那些金钱就已经让他觉得足够多了,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季望居然还会给他多留了一些元宝。
男人在那里来回回地踱步,而女人则是站在床边绞动着自己的衣角看着男人。对于她来说吗,自家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天。无论男人说什么她也是会尽全力地支持了。
“这钱我们不能要!”男人斩钉截铁地道。
女人正要符合,却又听得自己的男人语气弱了几分地说:“可是……我们去找别人退回去他们也不见得回收吧。”
女人就又闭嘴不语了。
而男人的母亲,一个老妇人则是从外面走了进来。
“既然那公子是一番好心,而且是用这样子的方法给我们,我们若是执意退回去倒不好了。”
男人眼睛一亮。
虽说平日里他是一家之主,可是他也相信,自己的母亲毕竟多活了一些年岁,肯定会有比较好的处理办法的。
“娘,那您怎么看?”
“走吧,我们去找村长。也不知道这一笔钱够不够替我们村子里的娃子们请一位先生回来教书识字?当一辈子的农民可不是什么好出路啊……”
于是,后来这村子里倒还真的出了个状元,其他的进士举人之类也少不到哪里去。季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初的举动居然会给这条村子带来如此大的影响。(未完待续。)
☆、伪兄妹之二十三
“你醒了?刚好也是该吃药的时候了。”季望端着一碗药进来,看到的便是已经睁开了眼睛的付一帆。
“真的是你。”付一帆扯动了一下嘴角。
“你伤得还真是重。”季望在他的床边坐下,扶着他坐了起来,“还是我喂你喝药吧,免得又扯动了伤口。”
付一帆也知道自己的伤势,自然不会逞强。
喝完药,他看向了季望。
似乎是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季望自怀中掏出一个已经染了些血迹的纸团。
“当时候你手上拿着的就是这个东西,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不过应该很重要吧。”
“那上面……是我的身世。”付一帆动了动嘴唇,终于说了出来。想到了那晚上沙文所说的,付一帆就觉得自己的心里微微抽动着。
“原来如此。”季望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及时的。”付一帆想到若没有季望自己这一次估计已经死了就觉得一阵的后怕。
“如果不是晴初我也不知道你这次会出事。”季望摊摊手,“那丫头,可是担心你得紧。”
“晴初……”付一帆低喃一声,默默地在心底咀嚼着这个名字。他又该如何去面对她呢?等等!季望刚才的话的意思是……
“之前我就听我爷爷说过,有一些人生下来就会和另外一个人有着特殊的感情,和那个人有关的事他可能会在梦中预见到。晴初和你之间就是这样子。要不然我估计现在还在京城。”
“那她呢?”付一帆的手动了动,忍不住握成了拳头。他心中期望得到的答案是晴初依旧在京城。那里怎么都要安全一些啊!而且现在她应该不在这里。
“她去了找觉远大师。你还中了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