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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脱光了衣服的是侯爷我啊,我不遮着身体,难道还要张开双臂说: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预想中的蹂躏并没有如期而至,我微微将害怕的眯起来的双眼张开一条缝缝,却看到一幕叫侯爷我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画面。
我家老三无视我妖娆的、丰满的女性躯体,而是蹲□子捡起了先前被他从我身上剥下来的衣裤裙袜,湿哒哒的包在自己的外衣里,拿了出去……
“来人呐,把这些衣物都拿去烧了。”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真是无比郁闷加纠结呀。
唉,虽然侯爷我身材没有飘香院的花魁娘子好,但怎么说也是一枚纯洁无暇,男女大防上没有任何污点(?)的黄花闺女,老三你这样对我,是不是太叫人桑心鸟?
趴在澡盆边缘哀怨之际,命人烧掉我衣服的老三再次回到了房中。
这一回,他少了先前的狂躁,冷酷中带着丝丝情意……渐渐向侯爷我逼近,顺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条毛巾,转身走到我身后,被热水沾湿的毛巾在我肩头擦拭,尽管很难为情,但是不得不说,老三有这方面的天赋,竟然对搓澡这个职业无师自通。
一边为我搓背,一边揉捏着我僵硬的肩膀。
“侯爷是想就这么僵硬下去呢?还是敞开胸怀让我好好伺候你呢?”
“……你想……怎么伺候?”我红透了耳根,像只煮熟的虾般断断续续的问。
老三长满厚厚茧子的手掌在我肌肤上游移,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手法娴熟,技术稳练,一度让侯爷我差点失了心魂,放开捂在胸前的手,还有屈膝而起的腿。
老三弯下腰,将嘴唇凑至侯爷我的耳旁,轻声细语的问道:“侯爷想我怎么伺候?”
我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退,僵硬着笑容道:“我想你……不要伺候,行不行?”
老三将在我肩膀上揉捏的手搭在澡盆边上,挑眉道:“行啊。若侯爷不想让我伺候,那我又怎么会勉强呢?你走吧。”
“……”
大度的老三实在让我感动,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侯爷我被你强行抛入水中,强行脱掉衣服,现在人也湿了,衣服也烧掉了,你让侯爷我怎么走出去?
扭头一看,老三似笑非笑,一双英朗无比的眼睛在我□在外的肌肤上游移,被他扫过的地方,不自觉的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满盆。
“哈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只得对老三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然后便乖乖坐在水中,开始了痛苦又悲催的过程。
为了使自己不在这个过程中昏厥过去,我试图用其他话题转移视线:
“那个孩子,是你儿子?”我可是亲耳听到那孩子喊老三‘爹爹’的。
老三将我的手臂抬起,仔细的用水在上面擦拭,对于我的问题,也不否认,直接点头道:
“没错。”
我没想到老三会不加遮掩,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用遮掩心中的好奇了,又问道:
“那他是……你跟哪个女人生的?我认识吗?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做什么的?那孩子跟你姓吗?今年几岁啦?”
对于我连珠炮似的问题,老三稍稍停顿了下手里的动作,再一次凑近我的耳边,沉吟片刻后说道:
“侯爷还记得,我们最初相遇是在几年前?”
“……”我愣了愣,怎么忽然转移到这个话题了,翻眼睛想了想,然后不确定道:“呃……五年?八年?还是十年?”
对于我的猪脑袋,老三显然用足了他的包容心,并没有跟我多计较,只是叹了一口气后道:
“十一年八个月。我们相识最初,是在十一年前的江南七夕灯会上。”
十一年八个月?
有那么长时间了吗?我虽然心中质疑,但却是没胆说出来的,老三淳厚的声音在耳旁继续响起:
“那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明明无赖的要死,却始终有那么多人围绕在你身边,我没想到参军会遇到你这样一个女痞子,女坏蛋。”
随着老三的回忆,仿佛也勾起了我一些些回忆,我记得第一眼看见老三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倔强的不得了得的少年,脾气暴躁不说,还处处跟我作对,那时候我年少轻狂,做事也没个分寸,为了一点小事跟他发生了争执,当天晚上,我就叫人给他下了药,打包送到了窑子。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竟然用那种方式来羞辱我,那个时候,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经,然后挂在城门上三天三夜……”
“……”我不禁为老三的话咋舌不已,虽然一直都知道老三恨我,没想到当初的恨意竟然这么恶毒,我当年……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为了不让房内的气氛过于凝重,侯爷我开始用手轻轻拍打水面,老三见我如此,便也不再卖关子,站直了身体,直言道: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那天我虽然被下了药,被你绑了起来,但是我在最后关头还是跑掉了。”
我奇道:“你跑了?”
被下了X药,又被捆绑成粽子,这样你都能跑,接下来你不是要告诉我,其实你到今天还是处男吧?
“对,从窑子的后门跑了。本以为跑掉就没事了,却没想到侯爷下的药,剂量太重,没跑几步就趴下了。”
“然后呢?”我被老三的回忆完全勾起了兴趣,要知道,虽然跟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但是,对于那次之后的事,我却是怎么都不敢提起的。
“然后……就遇到了烈儿的娘……迷迷糊糊有了烈儿。”老三云淡风轻的说着。
这样的态度让侯爷我心中一阵愧疚。
“那他娘现在什么地方?”现在我最关心的还是那个名义上的情敌身在何方。
老三耸肩:“死了。就是因为她死了,所以才托人把烈儿送到了我身边。”
“……”
虽然老三说的轻松,但侯爷我隐隐能感觉到,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于是想了想,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烈儿的娘是谁?”
老三顿了顿,毫不隐瞒的回道:“天葵教的圣女,薛柔。”
天葵教……冠绝武林的第一大毒教,烈儿的母亲是圣女,那……我仿佛有点明白老三忽然扛我过来洗澡的原因了,也怪不得烈儿看起来那么苍白,目光中总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阴毒……
“那烈儿今年有十一岁了?”按照老三先前那么说的话,烈儿今年最少也有十多岁了。
点了点头,老三语气略显沉闷:“嗯,烈儿从出生开始便被天葵教主喂毒试药,所以看起来只有比同龄的孩子要小。”
想起烈儿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的模样,我的心中不禁一阵心疼,按住了老三在为我擦背的手,温柔道:“你放心,你儿子就是我儿子,虽然不是我身上的肉,但我会用我的奶抚育他长大的。”
“……”
对于我的豪气宣言,老三没说什么,只是在我头顶随意揉了两下,便继续他的擦背行动。
侯爷我耸了耸肩,你看着好了,我会用行动证明,侯爷我绝对是个叫人如沐春风的后妈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白天出行,所以更新晚了,见谅哈!
☆、一文钱逼死英雄汉
有了老三对我的坦诚,烈儿就算是名正言顺在侯爷府住下了,平日里没什么事,主要活动就是跟着侯爷我上街晃荡。
开始的时候老三还是很反对的,但是烈儿却奇迹般的愿意粘在我身边,当着老三的面,主动过来牵我的手,老三无奈之下,就给了我一些解毒药丸,让我万一控制不住想跟小烈儿亲密接触的时候,不至于像这回般中招。
我对老三的细心表示满意。
而烈儿……我不得不说,这个孩子非常听话。老三说除了每个月的月中他会发一次病,其他时间心智都是正常的,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会决定对一个人的喜爱还是厌恶……从他愿意每天跟着侯爷我玩这一点上来看,我不自恋的认为,烈儿还是喜欢我的。
呃……如果撇开他随时随地要糖吃的习惯,我相信,我们能相处的更加融洽。
原本身边只有一个陶胖跟着,陶胖的好吃,大家是有目共睹的,现在又多了一个吃糖成狂的烈儿……侯爷我的荷包真心吃不消哇。
没有收入,没有来源,生活一度变得拮据非常,侯爷我试过找人借钱,但是,府里面的人向来知道我借钱不还的脾性,府外面我又不认识什么人,所以,借钱一事屡屡失败。
俗话说,一文钱逼死英雄汉,老爷我充分体会了这句话的意思,我这个曾经的英雄已经快被几文钱逼疯了,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总会恶向胆边生,既然不给我钱,那……侯爷我只能自己出去赚钱了。
想过带着陶胖在街上卖艺,他吃的最多,就让他表演胸口碎大石……我和烈儿身子单薄,就……负责收钱好了。
可是,如今京城的百姓们生活水平都提高了,他们要看的东西也与时俱进了,胸口碎大石这种粗浅的卖艺功夫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们刁钻的口味,在长安街上逛了几圈后发现,人们现在更加趋向于惊险刺激,略带些挑逗的表演,比如说:钢筋锁喉,铁棒穿颈,马上飞刀等等,再加以身材火辣,穿着单薄的小妞协助表演,然后才能勉强吸引一些人们的目光。
我、陶胖和烈儿三人蹲在茶馆门外分吃着一串糖葫芦,你一口,我一口,斜眼看了看陶胖,脑中想象着他被钢筋锁喉,铁棒穿颈的画面……终是没有舍得。
“二爷,你看着我做什么?”
陶胖一口咬下糖葫芦,天真无邪的双眼对我扑闪扑闪的,顿时然我心中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惭愧……我怎么能对一个这么信任我的孩子动那种心思呢?
当即摇了摇头,为了弥补我的心狠,我将本该属于我的最后一颗糖葫芦送给了陶胖,看他欢天喜地的‘啊呜’一口,烈儿舔着樱桃小唇,对我抱以了委屈的目光。
我的个天哪,这孩子是想萌死人吗?
一把将烈儿搂入怀中,狠狠的揉捏欺负一番,烈儿也好似很享受在我怀中的温暖,小小的手抱着我的腰身,在我怀里乱蹭。
不行,为了孩子们的生活有保障,侯爷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雄起,要振作……最起码,要把烈儿的糖钱和陶胖的饭前赚到才行。
但是,侯爷我如今身子不比从前,正是那种典型的,走路扶墙根儿,吐痰带血丝儿……肩不能提,手不能挑,我又能做什么呢?
路过一家簪花店,透过铜镜,老爷看到了一张还算娇艳的面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波|涛|汹|涌’,好像、也许、可能、似乎侯爷我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副身子了!
百转愁肠烧心头,侯爷我费劲了全身气力,才勉强遏制住了想要走向街角翠花楼的冲动……不行,侯爷虽然叫武夏纤,但做事绝对不能无下限,要随时随地都记得,我是有家室的,家里有五个夫郎,每一个都如狼似虎,如果被他们知道侯爷我去卖身赚钱的话,那等待我的将不知是何种惩罚,想想都觉得可怕。
但我一截弱质女流(?),身逢乱世,除了卖身还能靠什么赚钱呢?
侯爷我领着大小吃货,满面愁容的走过一条热闹的巷口……侯爷我回头看了看,硕大的‘赌’字映入眼帘……
也许是我们三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傻气,赌坊的伙计对我们十分殷勤,又是端茶又是递水中途还不时送上毛巾给我们擦手,服务态度绝对一流。
可当侯爷我开了第一把红之后,他们脸上的殷勤就有些挂不住了,第一把,侯爷我以三个六豹子通杀,净赚二百两纹银,看着烈儿爬上赌桌,将对方面前的银子全都撸到我面前,乐得侯爷我心花朵朵开,再接再厉,又压了一次豹子。
接连好几次之后,赌坊伙计的脸上就再也没了笑容,看着赌桌的神情越发变得狰狞……
但是,侯爷说过,对于‘赌’这件事,我有着惊人的天赋,早在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称霸西北,赢便武家军,那时候还有一个比较拉风的人送外号:无敌骰魔,再加上后天对声音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