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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男女间的事情都是这样一步步进行的,但真正轮到自己身上,还是很有压力的。
侯爷我虽有无边冲力,却奈何沙滩搁浅,没了底气。
感觉到老二将我的双腿分开,□的清凉让我再也拿不出勇气,老二修长的手指在那片草丛上转了会儿之后,便来到了那片湿热的禁地。
“侯爷还说没有准备好……看!”
老二扯开了我挡在眼前的一只手,将沾染了淫|靡汁液的手指送到我的眼前,在烛火中晶晶莹莹的水润让我难堪的别过了眼。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难堪,老二忽然抓住我的手,将之送到自己胯前,善解人意般戏谑的说道:
“既然侯爷准备好了,那就来帮我解决这个吧。”
“……”我感觉到一阵火热,在硬挺的尖端也已湿润不堪,我知道,老二是想用这一点,来让我觉得好受些,对于他的体贴,侯爷我十分想要回应,于是喘息着问道:
“怎,怎么帮?”
噙着魅惑的微笑,老二将我的手塞入了自己的裤头,握住了那里,引导着我,反复套|弄,豆大的汗珠自他额前滴落,老二喘着粗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道:
“最后一次机会,侯爷……可准备好了?”
“……”
手底下的火热已经开始抬头颤抖,侯爷我虽然没做过,但也知道那样的颤抖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把扯下了老二的裤头,侯爷我大义凛然的慷慨就义道:
“准备什么呀?要来就来啊。谁怕谁?”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何必将事情弄得这般复杂。
老二看着我那副忍痛牺牲的模样,不禁笑了,弯□子,又在我唇上轻点几下后,才低哑着声音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便将我的双腿分向两边,火热在入口处巡视片刻后,便直捣黄龙,再也忍不了般,冲了进去。
“啊——痛,痛,痛,痛,痛!”侯爷我一连五个‘痛’,杀猪般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房间,老二被夹住前端,也是苦不堪言,垂头以口封住了我的惨叫,双手在我身上的敏感处不断游移,想要分散我的注意。
唇舌被封,侯爷我纵然有再大声的呼喊都被彻底封杀了,喉咙口呜咽着,眼角沁出了泪珠。
老二看准时机,用力一挺,锦帛被撕裂般的痛楚席卷了我的全身……
侯爷我的处,这就算是……破了吧?
这是我在昏厥过去之前,脑中想到的唯一一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米娜桑,请回答侯爷昏过去之前,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问题。O(∩_∩)O谢谢。
☆、41《五夫‘幸’事!》
侯爷我的第一次;竟然以昏迷告终;不是因为爽;而是因为疼!
太他娘的坑爹了。
所以,当我意识恢复之后;感觉到身旁的体温,却迟迟不敢睁眼;就怕看到老二用他那双妖孽般的桃花眼嘲笑我。
也许是颤巍巍的睫毛出卖了侯爷我的状态;只觉老二的两只手指捏上了我的鼻子,不能呼吸的痛苦让侯爷我即便想演戏也要冒着生命危险;想想,还是算了吧,这一关迟早是要过的。
装作是初觉乍醒;侯爷我睁开了水润的眼睛,看到趴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我的老二时,一把三昧真火蹭的就从丹田涌出,席卷面容,久久不退。
我被他看得实在不好意思,强自镇定的说道:
“嗯,这个……我都昏过去了,你……下回节制点……”
唉,这种事好在不能说出去,若是真的说出去了,那人家肯定会说我家老二不懂怜香惜玉的,对待一个刚刚□的女人,竟然活生生的让她昏死过去……唉……
老二面不改色心不跳,扬了扬他秀气的眉,戏谑道:
“侯爷让我节制什么?一次都还没做完呢!”
我大惊:“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老二耸了耸肩:“我对死鱼般的女人可没兴趣!”
侯爷我欲哭无泪:“那么那么痛……”怎么会一次都没做完呢?斜眼看着老二,想在他略带轻薄的表情中看出点说谎的特征,奈何,老二这厮说谎向来是无懈可击的,侯爷我独自陷入郁闷之中。
老二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目光如水般注视着我,侯爷我心慌的同时也产生了质疑:
“都没做完,你又没爽到,怎么还这么高兴?”
老二在我脸上捏了两把,而后说道:“生理没爽到,心理却很爽啊,最起码侯爷的第一次是我的啊。”
我不屑的对他撇了撇嘴:“切。”
这种心理很爽的事情,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又怎么能证明侯爷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老二不愧是商人,仿佛一眼就看穿了侯爷我龌龊的思想,将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中,摸索好半天,才掏出一条丝帕,送到我面前晃了几晃,我被他像逗猫一般逗弄的急了,猛地抓住丝帕,展开一看,侯爷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你,你……我,我,我……这,这,这……”
结结巴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侯爷我都说不完整一句话了,老二见我如此,眼明手快的将帕子一抢而过,又塞入了衣襟最深处。
“你,你……拿出来,脏死了。”
我脸红得不行,好容易才从先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作势便要去抢老二怀中的帕子……不为别的,侯爷我的一世英名全在那条帕子上了。
无耻又淫|荡的老二竟然收藏了一条落红的帕子,而根据先前的经验来看,那落红很明显是从侯爷我身下滴出来的,这,这要是被人知道,或被人看到,那侯爷我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脏?”老二勾起唇角,扬起眉头:“这可是侯爷与我爱的证明,怎么会脏呢?”
“……”我被他气得快要昏厥,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就往他身上扑去,老二身手比我敏捷,抓住了我的手腕,便顺势将我拉入了他的怀中,让我趴在他的胸膛之上干着急,口中还不忘更加刺激我道:
“改明儿我去让人裱起来,挂在……东宝号的正厅好了,那里人来人往,客人最多,曝光率也好,不错不错。”
我面红耳赤,不住挣扎:“你个无耻败类,快把帕子还给我!”
老二将我的双腕大大拉开,让我的上身与他的胸膛亲密接触,无赖笑道:“我……不!”
“金昔刀!我警告你……”
侯爷我受制于人,心情比较焦急复杂,在他身上一阵撒泼,老二的眸色微变,刚想再生花火之时,房门处却传来了声音:
“金兄,武姑娘,你们可还在?南宁侯已然按计划被擒住了,正……”
骆文昌的声音戛然而止,呆愣愣的看着翻滚在床铺之中,衣衫不整,明显刚做过好事的一对狗男女——我和老二。
“你,你们……”骆文昌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灵魂,指着床铺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了。
侯爷我赶紧整理衣襟,确保不会春光外泄之后,才敢回过身子,与骆文昌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之后,那厮竟然猛地扑向了我家老二,揪住他松垮垮的衣襟,叫道:
“金兄,亏我还当你是正人君子,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老二莫名的看着骆文昌,不羞不臊的问道:
“我做出什么事情了?”
骆文昌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你别忘了,你可是有妇之夫。”
老二不悦的皱起眉头:“我的确是有妇之夫,那又怎么样?”
骆文昌眼神中流露出了失望,没想到他向来尊敬的金兄竟是这样一个无耻之徒,真让突生一种看走眼的感觉:“怎么样?金兄,我知道你被迫娶了那个无盐刁侯爷,并且要与很多人分享她,可是,可是……武姑娘是无辜的,她好端端的一个清白姑娘,你,你怎么就忍心下手糟蹋呢?”
“……”
骆文昌这番话说出口,我和老二都默了。
老二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而侯爷我却在一心纠结着他话中的那句‘无盐刁侯爷’是什么意思。
骆文昌见他说完那番慷慨激昂的话之后,我们这对狗男女依旧无动于衷,着实叫他伤怀,颤抖的手指在我们之间指了个来回,咬着唇,最后凄惨惨的看了一眼侯爷我,就转身走了出去。
我从床上走下来,呐呐的问道:
“他怎么了?”
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发现了老婆偷汉子,被他抓|奸在床时的愤慨,我和老二可是正当的男女关系,虽然一直徒有夫妻之名,未行夫妻之实,但毕竟我们是经过文渊阁公证的。
老二耸肩,口气凉凉道:“大概一颗芳心碎成千片了吧。”
我愣了半天,才呐呐问道:“他不会是爱上你了吧?”
所以看到我和老二衣衫凌乱同处一床才会如此震惊,所以他临走前的回眸一瞥那样的凄惨惨……
老二在我额头上弹了一记,白了我一眼:
“走吧。刚才听骆文昌之言,好像南宁侯被擒住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兀自穿好鞋子,想了想后,对老二说道:
“接下来嘛……就是去告诉南宁侯府的人,南宁侯和小胖侯爷都在骆文昌手里……”
老二老谋深算的眸子冷冷瞥了我一眼:“你真无耻!然后呢?”
对于老二的‘谬赞’侯爷我深表遗憾,叹了口气道:“然后……就让南宁侯府的人跟骆文昌他们去斗吧,侯爷我……自然是该干嘛干嘛啦。”
老二冷哼一声,侯爷我穿戴整齐之后,又坐到床沿,握住老二的手,情真意切的说道:
“二哥哥,如今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表示?”
老二挑眉,看着两相交接的手掌道:“怎么表示?”
侯爷我娇声娇气的回答道:“嗯……南宁侯身边有个武功特别特别高的护卫……我打听过了呢,那人是苗疆天一教的副教主独孤桀,南宁侯以每个月八百两黄金的高价,雇佣他来做护卫的呢。”
老二眉头微蹙的看着我:“……然后?”
“嗯,独孤桀是副教主,那……你就出一千两,把天一教的正教主给我雇过来做侯爷我的护卫,可好?”
“……”老二潋滟的眸子盯着侯爷我看了好久后,才缓缓敛起,道:
“据我所知,天一教的正教主廖幕天正在闭关……要不我出三千两银子,给你雇大内第一高手葛云吧……”
我喜出望外:“真的吗?”
老二噙着嘴角,猛然伸手捏上了侯爷我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呢?”
“……”
问完之后,老二便从床上坐了起来,兀自整理衣衫,侯爷我揉着被捏红了的肉,对着老二诱人的背影递去了一个委屈的眼神。
“不肯就不肯嘛。干嘛要掐我……”我嘟着嘴,埋怨道。
老二整理完衣衫,居高临下看着我,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脸颊,以防他再搞一次突然袭击。
“侯爷你神通广大,还需要旁人保护吗?”老二双手抱胸,掀着无情的唇角。
侯爷我一片心寒,肚子里百转千回,酝酿了一万句将他头骂臭的话,最终汇集成:
“铁公鸡!到时候侯爷我有什么事,你可别后悔!”
老二无所谓的撩了撩他的妩媚发丝,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凉飕飕道:
“人生三大乐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我能后悔什么呀?侯爷多虑了!”
“……”
我呸你个腹黑毒舌男!亏得侯爷我还把第一次给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O(∩_∩)O~
☆、42《五夫‘幸’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宫里;趁着武月月没去上朝之前;跟她软磨硬泡要了一道兵符,然后人五人六去了禁军处;横挑鼻子竖挑眼,挑了五十个看起来聪明点的跟着侯爷我一同出宫了。
趁着南宁侯府一派大乱之时;正是侯爷我趁火打劫;浑水摸鱼之际。
我换了官服,威风凛凛的带着五十名禁军;直接到南宁侯府门前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