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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的来说,这本书开的比较匆忙,没有准备充分,连个像样的大纲都没有。
前面几章确实写了些脑残的剧情,只是为了推动男女主玉遇见而写的,(其实作者不善于写宅斗什么的,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写个言情,谈个恋爱,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人骂成了傻逼,各种没逻辑,不合理,不严谨。
当然,我想对这些读者说,可能我写出来的不是你想看的那种类型,麻烦不要揪着一个地方不放了。
我承认是我写的不够好,没有准备好,我太久没写,这本当时是想着先练练手,所以写这本的时候,我就仔细的准备下一本的大纲,甚至写了每一章的细纲。
我不知道我写到现在有没有一个真爱粉,因为大家多数都不怎么爱留言说话,可是大多数留言的是在骂我(虽然只指指点点,但是在我眼里就是骂我。
当然我知道以前写的不够好,我也没打算回去改,因为花时间去打乱思路,还不如多码一点后面的故事,而且我也没时间回去改不知道怎么改。
算了,我这么唠叨,那些骂我的读者也是看不到的(因为他们早就弃文了,或许不会花钱来看V章,
…0…然而默默看文的都是爱我的是么?告诉
第53章
皇帝面色阴沉,看了一眼温景瑞,道:“你先退下,朕有话想与临王单独说说。”
此刻被勒令退下,温景瑞一脸不甘心,谁知他出去之后将离会给皇帝再编造些什么?
“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真没有做过,都是临王信口雌黄……”温景瑞开口试图解释。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皇帝斩钉截铁的打断,恼怒的厉喝一声:“朕让你退下,没听见么?”
见像是暴风雨的前奏,皇帝似乎即将大发雷霆,温景瑞千言万语想要为自己辩解,全都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来,却不敢再提,只得不情愿的行了一礼,朝后退了下去,临走前还冷冷瞥了一眼立在殿上的将离,愤愤不平的样子。
等到温景瑞离开,这富丽堂皇的殿上空荡荡一片,放眼望去只有皇帝和将离二人面面相对。
皇帝不知从哪拿出一壶酒和酒杯,从椅子上站起身,上前几步走到台阶上,便随意的往地上一坐,自顾自的斟上酒,就在那里喝了起来。
“我们多久没坐在一起喝过酒了?”皇帝看着手上的酒杯,恍然出神。
他所说的喝酒,不是指的寻常宴席上,而是他们二人这样不分尊卑,就像几年前天下未定,大家还是兄弟的时候一样,单独坐在一起对饮长谈。
当初还真是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似乎想起了什么,皇帝朝着将离勾了勾手,又拍了拍台阶上他旁边的位置:“你过来坐。”
“陛下……”
“现在没有陛下,也没有临王,就当是以前一样,你我是朋友。”
“臣遵旨。”将离迟疑片刻,还是迈步上前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拿起酒杯斟上一杯酒,陪着他喝下。
皇帝喝着酒,压低声音呐呐问:“你如实说,景瑞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将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突然冒出来一句:“恭喜陛下,不久之后就能喜得皇孙。”
此话一出,皇帝是明眼人,立马就猜出来了个大概,难道说,温景瑞不但和谢家的谢兰心暗中苟且,而且谢兰心已早有了身孕?
皇帝脸色微变,皱起眉问道:“你这话,可有依据?”
将离反问:“我会做毫无理据的事么?人挺着大肚子就候在宫门之外,若是陛下想见,随时可以召见。”
皇帝又问:“你确定,真是景瑞的?”
“陛下若是不信,自由方法查明。”
虽然各种详情还不清楚,可皇帝心里大概已经有了数。
他长叹一声,眉头紧皱,又饮下了一杯酒,愁云满面道:“今日朝堂上,刑部参了皇后一本,说是有证据表明,皇后与谢府前段时间纵火有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你又闹这么一出,让朕情何以堪。”
将离只是埋头喝酒,没有出声说话。
皇帝侧脸看他一眼,又道:“这谢兰若只不过是一介小女子,如何能有这么大的能耐,竟能暗中操纵朝中动向,牵连皇后和纪王二人?”
“此事与她无关。”将离淡淡道。
皇帝冷笑一声:“这么说,酿造如今局势的人,是你了?难不成,你对朕这天下突然又有兴趣了?”
说起来,当初这天下是将离让给他的,顺便还交出了大部分的兵权表示诚意,作为交换,皇帝只是立誓定要天下太平,万民安生,做一个好皇帝。
“陛下误会了,臣只对谢兰若有兴趣,你当初点错了鸳鸯谱,臣只是想纠正此事而已,求陛下成全,并无他意。”将离淡淡回答,“再说,削弱水家势力,也是陛下一直想做的事情吧?臣只是顺手帮个忙而已。”
皇帝苦笑摇头:“这么说,朕将谢兰若还给你,这事就算完了?”
“另外皇后的事,陛下就不要再包庇了。”将离语气平淡,可话里有话。
皇帝脸色一变,问道:“你这么说就过分了。”
“难道不是么?安平公主怎么死的,陛下您应该心里有底。”将离之前让人查过,曾与他有过婚约的安平公主突然在宫中暴毙,这事与皇后也脱不了干系,只是掩盖事实的时候,皇帝竟然视而不见。
皇帝脸色霎时一白,闭口不再多言,想起来,那时确实受了蛊惑,不慎做了错事。
两人独自饮酒,沉默无声不知过去多久,皇帝思虑了一番,最终做好了决定,询问道:“听说这谢兰若是从安阳过来的是么?”
将离侧脸看着他,似是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又听皇帝道:“她来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家乡吧,如今毁了容又受了伤,不如即刻送回安阳休养一段时间,等到来年婚期到了若是还没回来,就让她那姐姐替嫁吧。”
皇帝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既然将离得到谢兰若才肯罢休,那只能给他,不然据皇帝对他的了解,他是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倒时候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再说了,谢兰心既然有了皇室骨肉,肯定是要接她过门的,如果要掩盖她未婚先孕的丑事,就只好借着婚约,让谢兰心给谢兰若替嫁的法子,正是情理之中,同时一箭双雕,两件难题都解决了。
将离却不依不饶:“那皇后如何处置?”
皇帝表情有些不悦,迟疑片刻道:“若是刑部查明事实,证据确凿,定暂废其后位,打入冷宫,面壁思过。”顿了顿,皇帝饮下一杯酒又问,“这样算是给你一个交代了么?”
将离满意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道:“多谢陛下成全,臣也要养伤,随谢姑娘回安阳,暂不插手朝堂之事。”
皇帝一听,顿时龙颜大悦:“既然如此,临王,你杀曾迁有功,朕赏赐你安阳豪宅一间,地三百亩,黄金万两,回去好好养伤吧。哦,对了,若是过了明年开春,你想娶谢姑娘过门,朕再会另行赏赐。”
皇帝的话,是将离如果要娶谢兰若,只能等到明年开春温景瑞和谢兰心完婚之后。
两人单独在殿上达成了协议,一句话来说,大约就是将离答应不再干涉政事会安阳休养,皇帝答应把谢兰若还给他,而且会惩治皇后和温景瑞二人。
于是,将离拿了皇帝亲手写的密旨,出了宫门,就直接去了谢府,将这密旨给谢岩看过。
因为一切写在密信上,谢岩这才知道谢兰心原来早已怀孕五六个月,在郊外庄子休养只不过是躲避的借口,这么些日子竟然无人知晓此事。
另外密旨写明,让谢兰若即刻回安阳休养,不过让谢岩惊讶的是:“这么急,今日就要启程?”
将离解释:“今日尚无人知晓此事,我先带兰若低调出城,大批人马三日后才会跟来,谢大人,你应该知道,有些人不满陛下决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去安阳的路上,将离预料定不会那么平静,唯恐有变,还是赶紧带谢兰若离开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谢岩有些犹豫:“那可让兰若向众人辞别一番?”
“不必了,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们离开之后也暂时别宣扬出去。”
谢岩皱眉:“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谢大人请放心,又不是一去不返,待事情平静下来之后,我们还会回来。”
将离亲自给谢岩交代清楚之后,这便离开了谢府,顺便让马车低调的接了谢兰若,说走就走,直接就出了城,约定在城门外会面。
此刻已夕阳西下,晚霞将天边染得血红,长安城已是出城的人少,回城的人多,只有两辆马车前后踏着夕阳出城远去。
到了城郊之外,谢兰若从小马车转移到宽敞豪华大马车里,才见了将离正靠在马车里的软榻上休息。
谢兰若被马车从谢府接出来,还以为是将离接她去临王府,如今看到出了城门,还觉得有些疑惑不解,见了将离就问:“不是回临王府么?我们这么晚了出城去哪?”
好在皇帝还算处事干脆,将离总算解决了一件大事,放下心头的巨石,难得此刻轻松。
他勾手将谢兰若叫到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肩膀,轻笑的看着她:“谣谣,我们暂时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出去游山玩水。”
谢兰若此刻脸上带着面纱,瞪大眼睛,歪着脑袋看他:“啊?可是我没来得及跟父亲和哥哥说一声呢,这就走了么。”
将离点头:“我已经跟他们都说过了,你放心吧。”
谢岩是说过了,毕竟有皇帝的密旨,谢岩本也不反对将离和谢兰若的事情,所以没有阻止,至于谢堇安还忙着追曾毅下落,没空理会这些。
“我们真的可以去游山玩水?”谢兰若还有些不敢相信,如今为止,她去过的地方只有安阳和这京城,之前从安阳来京城的路上,因为赶得急也没停下来玩过。
天下那么大,每个地方风景各异,若是真能到处去看看,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我怎会骗你,现在你自由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将离揽着她问,“谣谣,有什么你想去的地方么?”
谢兰若寻思片刻,欣喜得一拍手,道:“听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早就想去了!”
将离痴痴的看着她不转眼,笑一声道:“以前你也这么说过,我当时随父出征,答应回来之后再带你去的,没想到一过就是十五年才能完成这个诺言。”
谢兰若微愣,心里琢磨着,江雪谣真说过么?她这算不算是误打误撞?
不过谢兰若笑颜如花,脑袋靠到将离肩上又问:“对了,你今天进宫,情况怎么样啊?”
将离点点头:“我亲自出马,当然完美解决。”
谢兰若仰头看着他:“解决了?那我和纪王的婚约呢?”
“你二姐谢兰心会给你替嫁,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只要出去玩几个月,等他们成亲之后再回来即可。”将离对于皇帝这个决定,其实还算满意,经历过那么多事,有了谢兰若,他对朝政上的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好么?让他们去斗吧,他要带着谣谣出去玩了。
谢兰若还有些顾虑:“纪王会同意让二姐替嫁么?”
将离耸了耸肩:“不同意也不行,这是圣上的意思,而且,你二姐都有了五个月的身孕,纪王不娶她,这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一提到谢兰心有了五个月身孕,谢兰若脑袋里像是突然抽筋一般,感觉有些头疼,紧皱起眉,用手扶着额,疼得弯下了腰。
将离看她异常,忙搂着她问:“怎么了?”
谢兰若头痛的感觉稍纵即逝,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摇头道:“我没事,你呢,身上有伤还奔波一日,没事吧?”
说到这里,将离似乎才突然感觉到身上的痛楚,捂着胸口,皱起眉道:“好像是时候换药了。”
谢兰若望着他问:“你走得这么急,药带来了么?”
突然,就见马车外头扔进来了两个包裹,一人在外头驾驶座位置禀报:“王爷,今日走得匆忙,师父只准备了这些让我带过来。”
今日将离带着谢兰若离开京城,人越少越好,所以只带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随身侍卫都没有一个,阿穆也留在京城善后没有跟来,不过这车夫正是阿穆的徒弟陈绍,曾经冒着火势将谢兰若从火里冒险救出来那个年轻小伙。
陈绍不去打扰他们,扔进来了包袱,就识相的在外面驾车启程,仿佛车里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到他。
于是谢兰若把两个包袱拿过来,拆开一看,一个包袱里放的是将离现在需要的药膏和干净纱布,还附上了药方以便用完之后再去抓药,另一个包袱里都是银票和银两以及一些金银珠宝。
至于谢兰若自己就更糟了,孑然一身,什么都没带上。
“我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呢,你还好,阿穆把药送来了。”谢兰若瘪嘴,大概后悔着没有带几件随身之物,特别是还有几张好看的蒙面纱巾。
将离失笑:“有银子就够了,想要什么买不到?你放心,阿穆留在京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