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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姐!”江紫依见了林轻轻,立即就扑了上去,还一惊一乍的哭了起来。
谢兰若在客房等了将离大半日,总算等到了他回来,而且还背着个小女孩。
“你把孩子们救出来的?”谢兰若显然有些欣喜,上前问将离。
“我亲自出马还有办不到的事?”将离勾了勾唇,“话说,我也算大功一件,你要怎么奖励我?”
谢兰若一高兴,扑上去就在将离脸上轻轻啄了一下,激动得手舞足蹈的:“太好了,这样奖励行了吧。”
将离却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满:“就亲这么一下?”
谢兰若看着他,笑道:“那你还想亲几下?”
将离嘿嘿一笑,掰着手指道:“我少说救了十八个孩子,加上江紫依有十九个,你怎么说也应该亲十九下吧?”
谢兰若念着将离这次确实功劳不小,也就同意下来:“那就十九下,一个不许多。”
将离指着嘴唇:“不过要亲这里。”
谢兰若翻了个白眼,腼腆的答应:“好啦。”
将离满意道:“那先来亲三下。”
谢兰若撩开面纱,凑上去,乖乖撅起嘴,硬生生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本来轻轻碰一下嘴唇,谢兰若就要退回来的,可是正想退,就被将离勾住了后脑勺,深深吻了下去,对着嫩唇瓣就是一阵啃咬。
“咳咳,我什么都没看见……”谁知,这时候江少洵突然闯了进来,见到这场景霎时尴尬不已,说了一句就要走。
谢兰若惊得脸红到了耳后根,立马逃跑,钻进了里屋,去看林轻轻去了。
将离笑着看她离去的背影,这才回身叫住江少洵:“江大人,你等等。”
江少洵停顿脚步,却不敢回头去看,干笑道:“下官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将离失笑:“你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哦,下官接到孩子们,已经让人立即去查封了千香楼,这正要去审理此案,想请临王与我同审。”此刻的江少洵已经换上了官服,因为有孩子击鼓鸣冤的事情,他已经派官兵去抓了千香楼的要犯,正要开堂审理,想请将离过去陪审作证。
“不必了,我不方便暴露身份,你也不用提到我。”将离可不想让人知道他现在正身处在襄阳。
江少洵微愣,只好道:“既然如此,那下官便自行审理,稍后再向临王禀报。”
“嗯,相信你也是明事理之人,这等猖獗罪犯,不要轻饶。”说着将离从一旁拿起之前在千香楼劫来的几本册子,递上去道,“这是千香楼的罪证,相信涉及了不少人,你且不必畏惧,不论是谁,依法处置即可,我会写一封密信给陛下禀报此事,相信他也不会轻饶这些人。”
有孩子们的指证,又有许多文字上的证据,想来这些丧尽天良的贼人都逃不过天网恢恢。
“下官遵命。”江少洵双手接过册子,躬身退下,这便前去审案子去了。
谢兰若从里屋撩开帘子伸出个脑袋,偷瞄了将离一眼。
将离发现了她,轻笑道:“还不出来,你还欠我十八个。”
“下次,下次还!”说完,谢兰若赶紧缩了回去,躲到江紫依和林轻轻两个小女孩身边去了。
林轻轻的伤势很重,那双腿大夫说是治不好了,用药之后能恢复样貌却不能动弹,今后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
江紫依知道之后,哭得很厉害,也很自责,擦着眼泪抽泣着说:“林姐姐,都是因为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至于会这样。”
林轻轻却不以为意,还一脸苍白,却还勾唇笑了笑:“没关系,不就是一双腿么,换来这个厉害的大叔救出了我们所有人,我觉得太值了。”
谢兰若看在眼里,不得不佩服林轻轻的勇气,不但敢在青楼里冒险救人,如今双腿残废,却如此乐观,一点也没因此流泪,也没有担心今后的生活,就好像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要不是林轻轻的勇敢,这些孩子如今哪会有人帮助。
“轻轻,你家在何处?”谢兰若远远看着她问。
林轻轻笑容暗淡了几分,淡淡道:“我也不知我家在哪,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卖来卖去,好几次逃出来却不知道应该去哪,只得四处流浪,然后又被人抓了。”
也难道她敢逃跑,原来逃跑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干了。
只可惜,这双腿废了,今后是再也跑不动了,还不知今后何去何从。
谢兰若听到这里,又一阵心疼,才知这世上她是多幸福的一个人,至少从小不愁吃穿,也没受过什么委屈,有好多孩子的遭遇连她们家的丫鬟也不如。
将离看他愁眉不展,只得安慰:“你若是不放心,我可找个人收养她。”
谢兰若侧脸看他:“真的么?”
将离连点了点头:“嗯。”
听到将离这么说,谢兰若才放心了许多。
因为证据确凿,这千香楼的老板和他的手下都被关进牢里听候发落,涉及到的官员和世家贵人也都不留情面,统统抓了起来,一时府衙打牢都人满为患。
至于孩子人,江少洵将他们安顿在府上,等到指证了那些恶人,再安排人一一送他们回家。
另外此事一曝光,弄得满城皆知,这些拐卖猥亵孩子的恶人受到万人唾弃。
于是一时间,江少洵忙得不可开交,新官上任就处理了这么一个大案,若是成功,定能得到民众拥护。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章因为锁了,所以后面一点稍微改了一下,不明白的可以回头瞄一眼哦。
第58章
根据现有的人证物证,三日之内,江少洵已经将大部分涉案人士捉拿归案,千香楼的老鸨和同伙很快就已定罪。
事情交到江少洵手里,一切都不再出面和插手,就让他去善后,将离和谢兰若就清闲下来,只需照顾林轻轻和江紫依两个小女孩。
至于其他孩子,知道自己家在何处的,江少洵便派人将他们送回家里,或者是通知了他们家人过来接人。
最后只剩下林轻轻无处可去,江少洵见她无依无靠很是可怜,又曾见义勇为搭救别人,便答应将她留下,收养为义女。
因为谢兰若答应过要送江紫依回家,所以还是要信守承诺,等离开襄阳之后便把江紫依送回信阳去。
就在离行前,将离和谢兰若找江少洵告别。
江少洵有些意外:“你们这么快就走,不多留几日么?”
将离点头:“我们也只是路过此地,本该过了夜就走的,现在都已多逗留了四五日。”
江少洵皱眉叹息:“下官这几日忙得抽不出空,也没带二位游玩一番。”
“不必,我二人已经偷着出去玩过了。”将离说着,侧脸目光温润的看着谢兰若。
确实,这几日事情交给江少洵处理,让他忙得喘不过气,而将离反而已经带着谢兰若把襄阳吃喝玩乐了一遍,好好感受了一下此处的风土民情。
江少洵本还想留他们多玩几日,不过既然他们还要赶路,说不定有正要的事情要办,他也只好不再挽留。
谢兰若特地叮嘱:“江大人,那轻轻就劳烦你照顾了,她身世可怜,却性格刚毅,如此懂事想必也不会惹什么麻烦。”
江少洵笑着应答:“二位放心,我既决定收养她为义女,自会视如己出,今后你们若是有空,随时可以来襄阳,在下恭候二位大驾。”
谢兰若和将离相视一笑,再三告别,这才回房休息,准备明日一大早天亮就启程出发。
这天夜里,寒风凌冽下,府衙内死一般的静寂。
深更半夜,众人都已睡下,本是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就听府内远远传来嘈杂的声响。
谢兰若本是和江紫依睡的,被这声音吵醒,起床披了件外衣去开门查看,正好就碰见对面的将离穿好衣服出门。
“怎么了这么吵?”谢兰若上前问将离。
将离把她推回房内,道:“你回族锁好房门,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谢兰若点点头,推回屋里反锁房门,这便回到床边坐下等待消息。
将离一路朝着嘈杂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半,碰见陈绍迎面走来,面色沉凝,急匆匆上前禀报:“王爷,听说是刺客闯入,刺伤了江大人,还烧毁了那些书册证据。”
“什么,证据被烧了?”将离蹙了蹙眉,那些证据便是指的那天在刘都尉府上搜出来的,加上将离在千香楼半路劫过来的那些,有账本也有名册,根据证据便能将其稚字会一网打尽。
可就在这个时候,将离都已经安心把善后的事情都交给江少洵去处理,准备明天就走,却有人冒出来刺伤江少洵,还烧了证据。
陈绍应道:“好像是烧毁了一大半,剩下的不多了。”
将离沉眉,大步流星的走去找了江少洵,就见他果真是胸口刺了一刀,正半躺在榻上被大夫医治,脸色苍白如纸。
“临王,您来了。”江少洵见了将离过来,忙撑着身子想站起来行礼。
将离上前压着他的肩膀,淡淡道:“只有你我二人,叫我叔父便是,身上有伤不必多礼。”
江少洵点点头,安心躺下。
将离才问:“发生何事了?”
江少洵面带愧色:“少洵自书房回来,正要睡下,就见帘后钻出一黑衣人,猝不及防便被他伤了,随后昏迷,醒来之后就见证据已被烧毁……是少洵职责有失,愿受惩罚。”
将离看了看他的伤,又看了一眼他的眼色,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便去将烧毁的东西也看了一眼,却已没有个完整模样,都是烧掉的残页。
“太守府戒备森严,他独自一人,是什么闯进来的?”将离扫了一眼这屋里,发现门窗紧闭,并无破损痕迹,好像没有其他外人进来过的样子,而且江少洵言语之间好像也有些不太合理。
将离过去将门关上,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将离回到屋内找了把椅子坐下,幽幽看了江少洵一眼,垂目看着地面,沉吟不语了许久。
江少洵看上去神色有些紧张,避开将离不敢直视,越是看他没有开口越觉得有些紧张,手心都有些冒汗,感觉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
“叔父有事想问?”江少洵总算按捺不住,先问了出来。
将离没有抬头,淡然问道:“你为何要烧了证据?”
江少洵一愣,浑身僵住,嘴巴一张一合:“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是我烧的。”
将离瞟了他一眼:“这屋内分明没有其他人进来过,不是你又是谁?”
江少洵脸色铁青,咬着牙,屏住呼吸,许久才翻身下床,噗咚一声跪倒在地,闭上眼,一脸沮丧的样子。
不知多久,江少洵目光暗淡无光,失神念道:“下官不后悔这么做,请临王论罪重罚。”
将离看他果真承认,登时有些讶然:“果真是你做的?”
他只需要稍微找些理由为自己辩解一下,依照将离对他的信任,定会相信他没有烧毁证据,却不料他竟是就这么承认下来,使得将离困惑又诧异。
江少洵供认不讳:“今日之事是少洵自导自演,其余无话可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可是将稚字会成员绳之以法的重要证据,你竟将其烧毁?”
江少洵闭口不言,只是一脸伏法认罪的样子,恳求将离给他将罪,脱掉他的乌纱帽,他竟然也毫无一丝不悔的模样。
这屋里,江少洵跪地不起,将离来回踌躇,也不知过去多久,江少洵还是丝毫不解释他烧掉了这证据的原因,真是让将离又恼怒又拿他没办法。
“你如此做法,可是想包庇什么人?”将离寻思万千,只能想出来这个解释。
江少洵眉梢微微一颤,沉思片刻解释:“临王,少洵只是为了自保,还请不要胡乱猜测。”
他话里的意思,是这证据上指认他也有参与?
将离微微摇头:“你怎会与这等事情有关,我不信,你就如实说吧,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少洵撇开脸:“我真的只是为了自保,不要再逼问我了。”
“你若是不说清楚,要我如何帮你?”将离皱眉看着他道,“你若真有难言之隐,我可暂且放过你,毕竟只是一些书本而已,没有他们,稚字会也早晚要被一网打尽,可这都还需要你尽力才行。”
江少洵不知多久,这才肯服了软,低声道:“若是我说出来,叔父可愿保守这个秘密?”
将离见他肯如实交代,这才上前,将他从跪着的地上扶起来,到一旁坐下:“你且说来听听。”
到底是什么原因,那要说了才能知道。
江少洵沉声道:“我烧掉这些,只是因为,我父亲与此事有极大关联,父亲才去世一年,人已逝去,我刚开始还不敢相信父亲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泯灭人性之事,我也怪他,但是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将此事公开,怕是早晚会被人知道……”
江少洵说着说着已痛心疾首的样子。
确实,这些证据将离只是随手翻看了几页,便交到了江少洵的手上,江少洵当日拿回去就仔细看过了一遍,当时就震惊的发现,他父亲竟然和稚字会有关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