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二分欢快的溜达到了春晖堂外,我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一阵风吹起了裙摆,紧跟着,姊静奔到了我跟前,横冲冲的瞪我:“你还有脸来?”
“是啊!”我点点头,不咸不淡的扫了她一眼:“怎么火气还是这么大?嫌我给我衣服不够漂亮?要不,我亲自带你上街,给你选几件成衣?”
“你说什么呢你?”聪明如姊静,自然是知道我的言外之意的,所以很轻易的就红了脸。
“我说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无视她银光闪闪的利剑,我侧身一躲,已经进了春晖堂的门。
内院,是由秭归守着的。此番对比之下,我产实在忍不住生出一种严重的怀疑,那就是凌禛和秭归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姐来了?”见我露面,秭归很快迎上来,那热情程度,跟姊静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进了内屋。
坐在凌禛亲自赐下的座位上,我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你说你想出府?”斟酌着我方才提出的要求,凌禛有些严肃的开口求证。
“是!”我点点头,一脸的诚惶诚恐:“这天气越来越冷,初冬的衣裳实在拖不得了。”
“这种事,让管家去办就好。”
“可是管家是男的?”我拧眉,不死心的继续游说:“而且奴才只是出府半日,天黑便回来,四爷不必紧张的。”
“紧张?”听到这个词,凌禛的脸色变了变,扭头,傲娇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紧张了。”
“……两只眼睛。”盯着他的靴子看了半天,心里也思量了半天,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要是四爷不紧张,干嘛连这云阶院都不让奴才出呢!”
“那还不是……不是你太不安分吗?”凌禛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顿顿,又解释道:“反正不出十天,本王就要返京了,到时候这庄子里还不是由你折腾么?”
“也是哦!”我亢奋的点头,下一刻,又在凌禛警告的目光中安静下来,讷讷道:“四爷说的是,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四爷从来都没有错过,四爷不让出去,那就不出去吧。”
“知道就好!”凌禛凉凉的瞪了我一眼:“本王不管你以后怎么样,反正本王在的这段时间,你就甭想捣蛋。”
“是!”我点头,一脸的温柔和顺,但心里却在想着:本来打定主意报复你,做起来可能还有些犹豫,但是现在,我只想说,不把你搞个半死,本姑娘就不姓傅。
心里一冲动,脑子一热,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周密的谋划。
想要整一个人,又不想让他发现,这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日常意外了。
比如说,他吃到一个纯辣椒素包,辣的眼泪直流,送上去的茶水刚好又是开水。比如说,他碰着了过敏的花粉,被搞的满脸红包,连人都见不得。再比如说,他上茅房时,一不小心掉进了坑里……
光是这样想着,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些意外到底该怎么实施呢?
先拿吃食来说吧,那位的膳食可都是跟府里分开的,想要在那方面动手脚,除非富贵楼有自己的人。
而事实上,富贵楼只是在名义上属于我,所以第一点最多只能私下yy,当不得真。
再说第二点,花粉过敏,现在的我可不知道他对花粉过不过敏,又对什么花粉过敏。想知道,就必须出去问,那现在问题又来了,我要问谁呢,刘嬷嬷?徐嬷嬷?她们可都是凌禛的人呐!这问不出来还好,要是真问出来了,一旦东窗事发,估计也是掉脑袋的大事。
没办法,第二个想法也只能付诸东流。
现在再说第三个,掉到茅房里。
☆、036:靠我太近
说实话,我是比较倾向于这个的,因为够丢人啊!估而且有了这个把柄,估计那位以后都不敢靠近我三步了。这样想着,我揽衣推枕,风风火火的就往云阶院的茅房赶去。
我一出门,阿梳自然得跟着,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就到了茅房所在的西北角。
“咦,怎么这么臭!”有些嫌弃的扇了扇鼻子,我咕咕哝哝的抱怨了一句。
“当然臭了,这里是茅房嘛!”阿梳无奈的笑笑,将我拉的远了一些:“刚才出来的急,没来得及问,小姐现在方不方便说说,您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啊!”我摇摇头,顺势蹲了下去,蒙着脸道:“就是突然抑郁了,随便出来走走,没想到一走就走到了这地方。”
“哦!”阿梳点头,没有任何怀疑。跟着也蹲了下来,想来是为了陪我。
“对了!”看着阿梳呆萌的面容,我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身边有没有迷烟,蒙汗药什么的?”
“有啊!”阿梳没有任何隐瞒的点点头,跟着又问:“小姐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提。”我干干的笑了笑,只觉一股子更浓烈的气味冲进口鼻,竟是再呆不下去,扭头就回了闲人免进。
进房后,又一直在水里泡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悠悠的爬了出来,一边拽着自己的头发闻味,一边将阿芜找了过来,难堪道:“你闻闻,看我身上可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
阿芜凑过脸来,闻了半天,都是一脸茫然,最后没办法复命,只得道:“奴婢只闻到了皂荚的味道。”
“哦!”我点点头,终于安下心来,钻上榻,安安稳稳歇了。
第二天,我又找了别的借口,把阿梳手里的迷烟迷药骗了过来。
并且在当天晚上就毫不客气溜进了春晖院,美名其曰,侍寝!但实际上,却是在凌禛沐浴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将迷烟管子搭在了他浴房里的窗户上。
憋足了劲,我猛地一吹,迷烟喷薄而出。只是奇怪的是,烟却不往里走,而是反呛到了我的嘴里,又从嘴里漫到了鼻端。
那感觉,何止一个酸爽!只不过遗憾的是,我还没酸爽够。意识就神奇的消失了。
再次醒来,是在凌禛的榻上。看着不远处长身玉立的男子,我努力的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情,然后轻咳两声,试图唤回某人的视线。
“醒了?”凌禛回头,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森白的牙齿露了出来:“如何?昨晚的游戏,可好玩?”
“好,好啊!”被他这么一吓,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胡乱应着。
“既然好玩,那今晚是不是还要继续呢?”他脸色一变,声音却不变。
“不,不敢!”高压之下,我理智终于回炉,然一把掀开被子,冲冲动动的就往下跳。
然后,脚刚一着地,我就后悔了。
原因呢,自然是因为我没穿衣服了。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丫的!该死的凌禛,竟然脱我的衣服。一把扯过近在咫尺的丝被,我抬头,狠狠的瞪向他,骂道:“流…氓!”
“你说什么?”
“我说流…氓啊!”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我粗着嗓子,厉声质问:“你把我的衣服呢?”
“衣服啊……”无视我的怒气,凌禛拉长调子,刻意吊我的胃口,一直吊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淡笑着,慢吞吞道:“不就在屏风后面吗?”说着,还特悠哉悠哉的指了指自己的背后!
“哼!”我冷哼,裹紧身上的丝被,往前走去。万分想要拿回自己的衣服,并离开这里。
并且事实上,我也很努力的在绕过某人了,但是当我走到那个水平线的时候,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扯进了怀中。
晕乎乎的睁眼抬头,看着近在咫尺、没有任何毛孔的俊脸,我不可抑止的红了脸,问:“王……王爷这是做什么?”
“你说呢?”凌禛剑眉一挑:“说谎骗本王,背后设计本王,你觉得,本王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
“应……应该不会吧……”脑袋当机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智商负到多少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既然知道,那就得乖乖认命,你说对不!”他低头,对着我的耳朵吹了口气,声音突然魅惑起来。
“对……对……对!”我弱弱的应着,瞬间化身复读机啊复读机!
☆、037:泻药风波
“好,既然知道了,那就回去沐浴熏香,今晚再过来。”说着,他就促狭的笑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路走回闲人免进,我只觉得生无可恋。
做人没意思啊!
竟然被仇人的美貌诱…惑到这程度。我这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闷闷不乐的扑倒在软榻上,我心塞的无以复加,就连阿梳递到嘴边的莲子糕都无心下口。
“到底怎么了,小姐?”阿梳不死心的转来转去,甚至比我还要烦躁。
“没什么,就是小姐我的面子被人全撕碎了,还扔到我脚下。”
“那里子呢?”
“什么里子?”我强撑起疲惫的身子,失落的看了阿梳一眼。
“凡事不都是有面子就会有里子吗?”阿梳用她自己的方式开导着我:“做人呢,最重要的还是里子,只要自己心里快活,很多事都是可以忍忍的。就像奴婢的爹爹刚娶新妇时,那女人虽然一直欺负奴婢,异母妹妹也对奴婢不好,但是为了不让爹爹伤心,奴婢宁愿一个人忍受所有委屈。”
“可最后结果呢?你都被赶出来了啊!”我替阿梳不忿。
“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爹爹开心就好,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有我没有,都是一样的,反正我娘亲已经不在了。”
“傻丫头!”我摇摇头,坐起身子,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我笑,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人人都说,里子比面子重要,未来比过去重要,活着比报仇重要,可是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呢。我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压抑,我需要发泄。这不仅仅是因为清白的问题,更多的,应该是穿越这件事。
或者说,清白,是压倒我这匹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反抗,我可能还有激情过下去,不反抗,我真的就成行尸走肉了。
这样想着,我心中更是忧愤难为。两人,就这样抱头哭着。一直哭了好长时间,才冷静下来。
“阿梳……”无力的望着头顶,我疲惫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阿梳偏头看我,一瞬间,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像极了风浪里的扁舟。
“没什么?”轻轻的摇了摇头,思绪又飘回到报复一事上,总想着,说不定还有别的什么机会。
轻轻的吮着自己的拇指,很多时候,我都特别依赖这一个动作。
最后,在午膳之前,我终于想到了两个可以试试的备用选项。
“对了,阿梳,你身边有没有泻药,能不能给我些?”
“泻药?”阿梳皱了皱眉:“小姐要那东西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吃太多,感觉肚子胀胀的,看能不能通一下肠胃。”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梳点点头,跟着起了身子:“那小姐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拿。”
“好哒!”我甜甜的笑了。暗自祈祷,希望这次可以成功。
特意把时间选在午膳之后,我认认真真的煮了一壶茶,端到了凌禛的书房。
“四爷!”柔情似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我柔弱的叫了一声。
“嗯,你怎么来了?”凌禛抬头看我,一脸的意外。
“也没什么,就是听秭归姑娘说,您已经在书房呆了很久了,所以特意过来送壶茶,帮您解解乏。”
“是吗?”凌禛挑眉:“可是本王怎么记得自己是半柱香前才进的书房?”
“哦,这样啊!”我尴尬的笑着:“是吗?那可能是秭归姑娘记错了。”
“秭归一个时辰前就被本王派到城西去了。”
“是……是吗?”我更尴尬了:“那奴才刚才见到的,应该是姊静吧。”
“姊静是和秭归一起出去的。”
“哦,四爷记性真好。”见谎话说不下去,我心思一转,索性开始拍马屁。
“说正经事吧,本王公务繁忙,没有时间跟你瞎扯。”
“正经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托盘,笑的一脸灿烂:“奴才的正经事,不就是伺候四爷吗?”说着,我又上前两步,将托盘放到了他的桌案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就差刻上一行字:不喝茶不准开工!
“刚用过午膳,本王现在还不渴!”无奈凌禛根本没有给我面子的打算,头一偏,薄唇一动,拒绝的要多直接就有多直接。
“可这是奴才的一片心意啊!”我继续向前,茶水已经倒进了杯子里,高高的擎在手里,颇有一副你不喝我就不走的架势。
“多事!”百般相劝却难以躲避之下,他终究是从了我,只是在下嘴之前,又看着我的眼睛,幽幽的补了一句:“一个人喝没意思,你陪本王一起喝吧!”
“是,王爷!”大神发话,我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