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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点点头,一把甩开他的手,没出息的认命:“我的意思是,你得从经商入手,至于经商呢,一是靠产品,而是靠手段,四爷手下的人,手段自然是不缺的,那就只能从产品入手了。”
“产品?”
“对的!就是来往流通的货物。”我满意的点点头:“就那刚才的小馄饨来说吧,京城里或许有馄饨店,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好吃的,所以它自然奇货可居,对了,四爷还记不记得我上次给您做的卷饼。”
“嗯。”凌禛薄唇微启,只这一个字。
我心里明明被气的七窍生烟,但嘴上,还是不得不,恭恭敬敬,好声好气道:“像这种别无二家的菜品小吃,我至少还能再给出二三十种,所以光酒楼一行,四爷便可站的盆满钵满,同意吗?”
“同意!”
“还有丝绸店,我们除了买卖布匹之外,还可以销售成衣,并去据我所知,京城贵妇们的衣衫款式都很有限,所以,我还会再设计一些别的款式,到时候,就有劳王爷和王妃穿出去,给咱宣传了。”
“宣传?”
“没错!”我认真的点点头:“有了好东西,当然得让全京城都知道!不然谁买,我赚谁的钱呢!”
“有道理,继续。”
“我想,衣服要是可以卖成衣,那同理,药铺是不是也可以卖成药?就是一些专治头疼脑热、风寒咳嗽的成药,这样,人要是突然病了,就不用半夜去敲药铺的门,这样,方便大夫自己,也方便病人。”
“嗯,好,你今日所说的,本王都会交代出去,要是真有效果,会记你一功。”
“记我一功啊……”眸光微微一闪,我低咳两声,索性直接问询出声:“那有什么好处呢?”
“多给本王生几个孩子!”
“唔……都没有银子拿吗?”我撅撅嘴,一脸的失望。
“你要银子做什么?”凌禛不解:“吃在王府,住在王府,衣服首饰每季都有定例,平时每月月俸,你要银子做什么?”
“我要银子……我……我给玉鸾置办嫁妆啊!”你妹,总不能说我要为离开王府做打算吧!
“这个不用你操心,本王自有打算。”
“最好是这样。”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过会儿,我又忍不住再次追问:“四爷,您真的不给我一点儿分红吗?半成,我只要半成好不好!”
☆、071:某娴有孕
“不好!”凌禛摇头,回绝的不留情面,语气之间,完全没有一点儿商量的意味。
“四爷……”我不乐意,抱着他的胳膊就要撒娇,但他却像是见鬼般,一下抽回自己胳膊,想想又道:“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可是姊静,注意形象。”
“你说什么呢!”我瞪他,不满的嗫嚅:“你说你这人能不能有一点儿定性,上一刻还对我柔情似水,爱我爱我死去活来,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刚才还把我抱在怀里你侬我侬,现在又要跟我保持距离,你什么意思啊你!”
“就是字面意思!”他低头,一字一顿,说的相当清楚。
“那你干嘛不敢看我!”我撅嘴,伸手去捏他的下巴,抬起的手却被人半途打开。
“霸道!”低低的抱怨一声,我何尝不明白他的坚决,没办法,只好咽下这口气,默不作声的收拾好心情,又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离他远远的。
这一场冷战,一直持续到京城。
他不说话,我又不方便自言自语,只能无声的腹诽:哼,到京城好啊!到京城某人就有得忙了,到时候,看他忙的脚不沾地,老死不相往来才好呢!
又一路沉默着回到王府。刚一进门,便听老管家屁颠儿屁颠儿的禀报,说是傅小姐在金陵的两个丫鬟找来了,现在就安排在迎客院的客房,看要不要宣过来见见。乍一听这消息,凌禛很自然的偏过头,望了我一眼后,才点点头,让管家派人把两个丫头带到书房。
管家中途离开,我刚松口气,打算跟凌禛交头接耳几句,可无奈身子还没凑过去,不远处有飘来几道五彩的身影。却原来是闻讯而来的薛侧妃和她的丫鬟。
“妾身拜见王爷,爷一路舟车劳顿,妾身已备好了香汤茶点,不知道您肯不肯赏脸呢?”美人如出谷黄鹂一样婉转的嗓音响彻耳际,若非提前知道她的居心习性,我只怕也是要酥掉半边骨头的。再看她的妆容,也是艳丽异常,华贵的明珠簪子斜斜的缀着一股子流苏,缓缓的落在优雅的颈子上,身上桃色的锦缎更是潋滟生辉,晃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不出我所料,凌禛并没有给她好脸,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那么直接,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便绕开一步,冷着脸讽刺出声:“薛王府家的首席大厨,手艺自然错不了,但是侧妃不觉得,你这样有些越制了吗?”这话,明里说的是她带自家大厨进府,但实际上亦包括了她的首饰、衣装。
“……王爷说笑了。”听凌禛这般讽刺,薛侧妃面上有过片刻的羞恼,不过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我想,此时此刻,随便一个稍懂宅斗的聪明女子,都会以退为进,乖乖认罪,将自己的错处搪塞过去。但偏偏,面前的这位与众不同,都到这时候了,她还高高的昂着头颅,大剌剌的跟凌禛唱反调,不依不饶道:“要是平常侧室,自然配不上这些,但王爷是否忘了,妾身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锦蓉县主,所以于家礼上,妾身可能有些不妥,但是于国礼上,却是妥帖的很呐!”说到最后一个字,她还特意停了停身板,一份傲娇模样。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都快被她蠢哭了。但是这么多人在,我又不好吐槽出声,没办法,只能可这劲儿的憋笑,往凌禛身后缩……
“自然侧妃认为自己没错,那就没错吧。”凌禛残酷一笑,无视盛装的女子,抬步便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这样,我自然要跟上。但是没想到的是,我低着头刚要追上去,脚下却被什么猛地一绊。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无比丢人的仆倒在地。
只听‘啊’的一声,相信整个王府都能听到我的惨叫声。凌禛离我这么近,自然不可避免,但是为了避嫌,他却不能扶我,只是稍稍的顿住步子,似乎在等我追上去。
他不扶我,薛侧妃手下的人不扶我。没办法,我只能忍着钻心的痛,自己往起爬。
俗话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是在用力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肚子竟然突如其来的疼了起来,与此同时,双腿之间也有一股子暖流溢了出来……
“四爷!”我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声音细弱的不成样子。也是在这时候,凌禛才再忍不住,嗖的一下回过头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奔来,紧紧地将我护在怀中,焦急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
“有事的……不是我,是你……儿子。”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一句话,我终于不负众望的晕过去。虽然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是极度不想晕过去的,尤其是在这能看好戏的时刻。
后来发生什么,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再睁开眼时,身边服侍的是阿梳和阿芜。
“孩子,我的孩子!”我一把抓住阿梳的手,惊慌失措的问着,眼泪都块急出来了。嗯,有罪的是爹娘,孩子是无辜的,我素来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就算是一个还未成形的胚胎,都比我的性命来得重要。
“孩子还在!”阿梳第一时间跟我说清楚了这个问题,然后又从阿芜手中接过一个瓷碗,一面做出要喂我的样子,一面唏嘘着解释:“王爷对小姐很好,他早就知道奴婢是崔家之后,所以直接便把小姐抱到了迎客院。”
“那他现在呢?”我抚着自己尚且平滑的小腹,漫不经心的询问。
“估计是去处置害小姐的人了吧。”阿梳微微一笑,顿了顿,又忍不住感慨:“还好奴婢放心不下小姐,又赶过来了,不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意思?”我皱眉,有些不解。
“在救治好小姐之后,王爷便带着奴婢去蒹葭院转了一圈,结果奴婢发现,那真的不是人住的地方。”
“所以……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不是吗?”
“算了,先不说这些,等小姐身子养好了,把小阿哥生下来,在考虑搬走。”
“也好。”我点点头,没有任何异议。毕竟阿梳是我在这个世界最信任的人。她不负我,那是最好,她就算负了我,我也不会怪她。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给了她负我的机会。这样想着,心情更是轻松起来。
“那阿芜呢,你们是怎么碰着的?”轻飘飘的扫了垂手而立的阿芜一眼,我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
“回小姐的话,奴婢是在京郊碰到阿芜的,见她无处可去,便带着她一起来了王府。”阿梳手下动作不乱,依旧慢条斯理的舀粥喂粥。
有些话我也不好再问,索性便也不说,只是沉默着住了口。
不知道是心里缘故,还是孩子的缘故,反正打从我知道自己是个孕妇之后,我便十分嗜睡。听阿梳说,凌禛至少来找过我三次,都没碰上我清醒。而他也不打扰,就在旁边坐坐,看着我自言自语,或者随便交代阿梳几句话,就匆匆离开。
这样,一直到第三天黄昏的时候,我才在晚膳时间见到了凌禛。
那时的他,有些狼狈,胡子像是很久没刮,眼神也颇为凌乱。不动声色的挥斥走所有人,我撸起袖子帮他布菜。
“不用你。”他轻轻推开我的手,按住,又摩挲许久,才道:“皇阿玛解除了我的公务。”
“哦。”我点点头,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心思有一瞬间的清明,但是却没有顺嘴说出来,而是浅笑着望了他一眼,安慰:“这样也好,刚好有时间陪陪我和孩子,不然以后孩子生下来,光和我亲,不和我亲,可怎么办!”
“是啊!”他点点头,眼中忧愁未散,但终究是多了几抹光亮。顿顿,又道:“等你身子再好一点儿,我们出去走走。”
“好的呀!”顺着他的话头,我满意的点点头。又见他只说话不吃饭,便开玩笑似的,又问了一句:“这菜不合胃口吗?或者,我去帮你再做一些?”
“不用了。”他下意识的打断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微动,慢慢拿起筷子,总是没胃口,也不得不在我的监督下,多用了一些。
吃完饭后,两人便窝在软榻上一起看书。他总是怕我累到,便让我选一本书,他来背。
忘了说,在京城人眼中,凌禛就是个天才,相传他二十岁之前,便读光了皇宫中所有的藏书,并且过目不忘。
我自然不信,便从房间里的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让他背。他微微一笑,看了我好久,又刮了我一下鼻子,张嘴,却是想要谈条件:“先说好,我要是背会了,有什么奖励!”
“能有什么奖励啊!”我瞪他,语气很不好:“一成分红都不给我,我没银子,又没庄子,能出得起什么奖励!”
“贪财的女人!”他只是笑,笑到最后,又扑过来挠我痒痒。我被他闹的浑身无力,只好听从他的诱哄,答应他背出一本书,我便帮他生一个阿哥(脸红ing)……
☆、072:四爷霸气
条件谈成后,凌禛便像打了鸡血一般,不出一刻钟,一本不薄不厚的地理风物,已经被他一字不漏的背下来。
我不甘心,又去拿下一本,这次我长了点儿心,抽的是厚厚的佛经,还是那种有着密密麻麻注解的佛经。
“这样不好吧?”凌禛看着我,无辜的皱了皱眉。
“怎么,不会了?认输了?背不下来了?”抓到一点儿机会,我就开始小人得志的打击他,嘲讽他。而凌禛,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竖起食指,戳了戳我的脑袋:“你说本王喜怒无常,那你呢,嫁个无才丈夫是好事儿吗?看你喜得,就跟老…鸨子见着花姑娘似的!”
“喂,你怎么说话呢!”冲他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我嘲笑他嘲笑的更加顺其自然:“就你这比喻,还名满京都的才子呢,我看是虚有其表吧,不是你的身份作怪,就是那些吹捧的人眼瞎。”
“哦?”凌禛还是笑,只是那笑里,促狭意味未免太浓:“如若真是这样,阿娴你今日估计也要眼瞎一回了。”停了一会儿,他又解释:“本王方才说不好,只是因为这书太厚,怕累着了本王的孩子,还有阿娴的耐心,所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就随便挑出某页某行,本王来背,如何?”
“好啊!”风骚的一昂头,别人都挑战到家门口了,我怎能不应。
不过,如果事先就知道结果的话,只怕打死我我也不会答应的这般利落。因为凌禛那丫,实在是太变态了!变态到什么程度了,先进点儿的话,你或许可以称之为电脑。
“啪”的一声,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