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丢脸那倒好说,祸害到别人就真的不好了。
“是吗?四哥只是骂你一顿就算完了?”玉鸾有些不相信我,或者说,是她太信任她家四哥的残暴无道。
“不然呢?”我云淡风轻的扫了她一眼,开始没节操的‘秀恩爱’,“再说了,你四哥对我是怎么样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依他的性子,便是打死自己都不会拿我撒气的。”
“哦哦哦,也是。”玉鸾毕竟年纪小,哪经得住我这样虚虚实实的糊弄,不过三言两语,就已经被我说的心服口服。没办法,谁让以前的凌禛对我是真的好呢,好到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稍微停顿一会儿,她眨眨眼,又道:“知道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你不知道,要是你再不来找我,我就要去跟四哥要人了。”
“呵呵呵,哪有这么严重。”我僵硬的笑着,心里却在思忖,难道这一次的会面并不是玉鸾求来的,而是凌禛施舍给我们的。呃,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想到这里,我今晚也不想跟玉鸾睡了,而是急着回去,找凌禛求一个答案。这丫的,是在变相的跟我道歉吗?
因为心中有事,我跟玉鸾的唠嗑没有持续多久。直接用舟车劳顿的借口,将她打发睡了。便则是趁着月色,往凌禛的马车走去。
不过走着走着,我就突然不想走了,倒不是因为我不想求证了,而是今晚的月色实在是太好。
晴朗的六月夜,天上繁星无数,的确是道不错的风景。懒懒的坐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我仰着头,任满头青丝流泻,身下裙摆随风飘荡。嗯,如果可以忽略我这略差的颜值,那么光美人卧玉树,就是一道极为亮丽的风景了。
“看什么?”不知何时,身边又多了一个人,听声音,应该是凌禛。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京城别庄的那一晚……
“怎么不说话!”凌禛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回神,小声道:“你记不记得,去年冬天,那一夜。”
“自然。”凌禛点头,话说得很慢,语气也有些苦涩:“我一直想忘掉,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一晚,本王即要承受失去爱子的痛,又要全盘接收你的好。”
“太煽情。”我偏头,不满意的怨了一句,然后唠家常一般的转移了话题,问:“我怎么觉得,四王妃跟你不同,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为大阿哥伤心过。”
“嗯。”凌禛点点头,想了想又解释:“那不是她的孩子,孩子的生母不是她。”
“那又是谁?”我张大嘴巴,充分显示了我的惊愕。因为以前听凌禛说过,大庆王朝有规定,三年内,嫡妻不生嫡长子,别的侧室都不能有孕。可如果这样的话,雍王府的大阿哥,生母又是谁。
“以后再说吧。”凌禛笑了笑,面色些苍白。
“唔。”我点点头,口中不说什么,但心里却忍不住猜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不是来看星星的吗?”凌禛抬了抬我的下巴,促使我抬起头来,将所有视线都放在天上。
“哇!流星雨……”就在我抬头的那一瞬间,我实在忍不住惊呼出声:“是流星雨啊,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凌禛你快看,快许愿!”
凌禛却不说话,只是伸出双臂,将我紧紧地拥在怀中,陪我看着。
一看就是大半个时辰,观赏完毕,我不舒服的摇摇头,刚准备揉脖子,没想到凌禛的手竟然先我一步覆了上去。
“许的什么愿望?”他笑笑,轻轻的问了我一句。
“不能说的。”我撇撇嘴,不满:“要是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是吗?”凌禛笑的更加明显:“其实对于愿望这种事情,本王比那什么流星雨更靠谱,对了,你刚才许了几个愿望。”
“三个。”
“那不如这样,你挑最难得一个,本王帮你实践,如何?”
“……好。”迟疑后,我还是选择了点头,在他舒服的按摩下,半仰着头,低沉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见我爹娘一次,不用近距离的说话,只要远远的看一眼,确定他们还好,就行了。”
“嗯。”凌禛点点头,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就在我舒服的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却听他又低低的补了一句:“我们从漠上回归京城之日,便是你见到你父母之日。”
漠上回归京城之日,便是我见到父母之日。我记住了。
☆、105:戒之在色
“喂,起来起来,我们该回去了。”半梦梦半醒之间,我水嫩的小脸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三下。我瞬间一跃而起,却忘
记自己之前是坐在树上的。然后,然后就悲剧了。
看着面前帮我揉脚的凌禛,我真恨不得踹他一脚。但是想想踹完后的结果,我又不敢轻易动脚,只能恨恨的看着他,愤愤道:“明明一下我就醒来了,你为什么要拍我三下!”
“你不觉得那样更有节奏感吗?”凌禛薄唇一抿,若有所思的说着,然后也不知道是向你证明什么,还是想占我便宜,竟然啪啪啪的又拍了我三下。
“你无耻!”我咬牙切齿的瞪他,心里再也忍受不住,抬脚便往他身上踹去。一下不够还要踹第二下,一边踹一边喊:“让你有节奏,让你有节奏,我踹死你!”
“行了!”在我踹到第五次的时候,凌禛横手格住我的小腿,又握了我的脚,好生好气道:“只是开个玩笑,作什么这么生气,现在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总该回去了吧。”
“我不会!”死死的盯着凌禛,怒气依旧丛生:“凭什么你允许的事情我就非得做,你不允许的事情我就不能做,凭什么,你跟我说说,凭什么!”
“当然是凭我有理了!”凌禛望着我,乌黑的瞳仁写着再明显不过的五个字:你是白痴啊。顿顿,又怕我不信服,他清清嗓子,继续补充:“你想想,从我们俩认识到现在,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什么时候讲过歪理,反倒是你,一直老不正经,不是满口谎言,就是胡拉乱扯,你说是不是?”
好像还真是这样呢!我闷闷的想着。一时之间,真的没什么好的理由来反驳他。
见我这样,凌禛更是得意,也不管我乐不乐意,直接打横抱起我便往他的马车走去。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扔到了厚厚的垫子上。而他的外衣,也已经脱下了好几件。
“你,你要做什么?”良家女遇到流氓的台词被我借鉴的非常成功。因为此时此刻在我的眼里,凌禛就是个大流氓,没办法说服教育又打不过的坏人痞子。
“你说呢?”凌禛呲牙咧嘴,笑的相当欠扁。我则是在心中低呼:丫的,要是打不过你,我早揍死你了。
“今天遇到陈将军了?”片刻后,他收掉所有情绪,又问了这么一句。
我听的有些突然,又一直沉浸在流星雨的味道中,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道:“就是那个穿白色戎装的汉子?”
“对。”凌禛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又问:“他碰你了?”
“啥?”我被凌禛这问题吓得一跳,因为‘碰’这个词实在是太有歧义了!它可以理解为陈将军撞到我,也可以理解成陈将军那啥了我。但是从凌禛口中说出来的到底是哪层意思呢。我想来想去都猜测不出,没办法,只能原原本本的解释:“是这样,我换完衣服跳下车的时候,天色不是有些晚吗?我对这周围的环境又不熟悉,所以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然后就撞到了陈将军。”说到这里,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补充强调:“是我不小心撞到他的。”
“哦。”凌禛面色如常的点点头,看样子是接受了我的解释。可是就在我放下心来,准备跟他探讨一下床铺的归属问题时,他又喃喃的补了一句:“本来想罚他一百军棍的,既然有你替他解释求情,那就八十吧。”
“啊?”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八十军棍,凌禛你开玩笑吧,我都说了那不怪陈将军,你怎么就不听呢,你这样不行的。”
“怎么不行?”凌禛弯唇,笑的很是温润:“你会撞到他,我可以不计较,那是因为你蠢,没法改变。但是他是军队老手,不会避开吗,避不开吗?所以阿娴,我建议你平素还是少说话,尤其是替别人说话。”
“为什么?”我不解,大家都生活在大庆王朝,我怎么就不能为陈将军求情了。
“你看,我不都说了让你少说话吗?”凌禛一脸同情的望着我:“这不,又暴露智商了吧!”
“你,你……”我食指前伸,眼瞪得大如铜铃:“凌禛你有种你再说一遍!”丫的竟然敢说我蠢!说我暴露智商!我哪里蠢了,我明明比你们所有人都多几百年的智慧好不好!
“噗!”见我这架势,凌禛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我有种没种,你都给我生了三个孩子了,还不够清楚吗?阿娴,你应该少说话的。”
“哼!”我冷哼,头一扭,索性不再理他。
“这不就对了吗?”凌禛仍旧在我身后喋喋不休:“人丑就要多读书,人蠢就要少开口,你的脸,本王看久了可能还会习惯,但是智商,本王总是忍不住想纠正,毕竟你还要继续为本王生儿育女,绵延子嗣的,你说是不。”
我说个屁啊我说!狠狠的揪着床垫上的装饰品,此时此刻,被损到无地自容的我只能在心里咆哮。
“看你这么乖,一定是默认了,嗯,本王就喜欢你这可爱的性子。”
“你你你你你,你说够了没有!”终于,我还是忍不住了,爆发了,指着凌禛的面门,就是一连串的质问外加嘲笑:“你说你长得好,你说你智商高,你说你说话有理,这些我都承认,也能忍,但是有一点你敢跟我比吗,你比的起吗?你凌禛有我眼光好吗?你看看你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再看看我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我告诉你,这就是差距,审美上的差距。”
“……”见我嗓门这么大,凌禛并没有直接跟我对骂,也没有笑,而是挺平了脸,有些苦恼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什么事?”我恶声恶气的吼道。
“就是,在我心里排第一位的,并不是阿娴,而是我自己,说起来,我最喜欢的并不是女人呢,反倒是我自己。”
“是吗?”我冷笑:“那不知道你雍王爷知不知道,自恋也是同性恋的一种。哼,你一个断袖,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这下,凌禛彻底沉默了,彻底没话说了。
“死断袖。”冷眼看着他惆怅的模样,我华丽丽的手起刀落,来了一个漂亮的补刀。
凌禛脸色更差,沉默良久,酝酿出来的结果却不是和我争执,而是直接动手,见我推倒在简易床塌上:“口头上赢不了你,动作上我压得过你!”
嗷呜,我再次咆哮: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变态的人。
第二天起来,我只觉得一阵腰酸背痛,浑身上下就跟粉碎性骨折了一样。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荒郊野外啊!都荒郊野外了哪里还会有温泉可以泡。所以将近中午的时候,整个队伍都能看到这么惊奇的一幕。嗯,所有人突然都停了下来,然后伙房出马,架起大铁锅开始烧水,水烧好了又兑凉水,兑好后便送到四爷的马车里。
这知道的人只当我要擦身,不知道的呢,难道不会以为我在生孩子吗……囧哒哒。
正因如此,我再看到凌禛的时候,总想把我三十五号的鞋pia在他四十二号的脸上。非是如此,便不能侧面写照我的怒气。
不过稍微幸运一点儿的是,凌禛是所有人的头头,所以大家就算有所怀疑,都没敢说出来。也因此,我的生活还算平淡安好。
当然,所有的平淡安好都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我没有看见玉鸾。
相处这么久,玉鸾的脾性我多少是知道的,她心底良善,是绝对的好事,但是与良善相互衍生的,还有她的单纯直接。
为什么我要花这么多篇幅讲玉鸾的良善与直接呢!因为正是她的这两个特点让我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尴尬与痛苦。
在看到我的第一眼,不避讳任何人,丫的就直直接接的问了一句:“阿娴,你要那么多热水做什么?孩子不是生完了吗?还是我四哥晚上又折腾你了?”
折腾,折腾你妹啊折腾,我恨恨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扫向别人,却发现她们都齐齐的看着我,并且憋得很幸苦。
“我还有事,先走了。”无视玉鸾求知欲甚强的大眼,我扭头便要离开。好吧,顺便再默念三声,我是鸵鸟,我是鸵鸟,我是鸵鸟。
“什么事啊!”玉鸾借用她绝妙的功夫,不过略微一移,便挡在了我身前,仰头,认真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要是四哥真的有欺负你的话,我帮你讨回来……”
“你怎么讨啊你”我将玉鸾猛地一拉,靠在马车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