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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勾着他的舌,特疯狂的辗转着。此时此刻,我真的将自己想成了传说中的霸道总裁,而凌禛则是我相中的猎物——清甜可人的娇娇女。为的,却是发泄自己,同时打发这漫漫长夜。再说凌禛,可能从来都没见我这一面吧,他先是愣了两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底下,邪魅道:“长本事了?……嗯?”
“当然!”我腰间一使劲,手猛地一推,再次将他压下去。贴着他饱经风霜的面,傲娇道:“从现在起,一切我做主,同意吗?有意见吗?”
“你想得美!”凌禛不屑的轻嗤一声,大男子主义瞬间发作,我这个离他最近的人,也是唯一的人,自然就成了炮灰,可以说瞬间便被他烧成了灰,狠狠地欺负。
承受着男子被我挑起来的情yu,我深深的觉得,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这句话真是太应景了。所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作死就不会死,说的大概便是我。
这一次交缠,远比之前任何一次要长久,也要带劲。因为我的不安分,也因为凌禛的较劲,我们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我三战三败,屡败屡战,他势如破竹,愈战愈勇。最后,我沉沉的倒在榻上,望着榻前乌黑的屏风,恶声恶气的咒骂凌禛:“你个坏蛋,连女人都欺负,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凌禛渐渐的笑着,顺手又在我汗湿的身上摸了一把:“这一点,你不是最有发言权了吗?”我发誓,听到他这种又贱又装…逼的调调,我真的很想揍他一顿,但是考虑到敌我双方的实力,我又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只能一脸郁闷的对着帐顶呲牙咧嘴,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我儿子帮我报复回来。
“看你这样子,体力似乎还不错,要不我们……”凌禛话题一转,又说起这个。
我被他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儿骂出声来,不过接下来却没有别的动作。我不禁心喜,紧紧地合着眼,也不再开口,只在心里打趣:小样儿,不行了吧!
事实证明,凌禛是行的,因为第二天一早,我还没醒过来,他已经开始‘锻炼身体。’轻轻的嘤咛一声,我一把推开他的脸,不满的咕哝:“别闹,困啊……”
“昨晚不是很激情吗?”凌禛不肯放过我,却也不禁锢我的手,而是挑空儿下嘴,我挡额头,他亲脸蛋,我挡左脸蛋,他亲有脸蛋,我挡右脸蛋,他又亲嘴巴。被烦的实在受不了,我不动声色的飞起一脚,刚好踢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傅娴,你是想当寡妇吗?”凌禛终于从我身上爬起,恶声恶气的低吼。我却不理会,现在的我,眼中只有周公家的三公子,谁吵我我跟谁急!
这件事虽然没有声张开来么,但是后遗症却相当严重,因为隔日起,凌禛的索取原来越多。我被他折腾得烦了,也会逃,但每一次,都会被他截住,然后更狠的欺负。欺负到最后,我眼泪都能蜿蜒成一条小溪,可怜兮兮的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凌禛素来淡定,在这种事情上也不例外,只是沉思了片刻,便认认真真的告诉我:“你之所以会扔下凌恪、凌深、凌修,难道不是因为不喜欢男孩子吗?或者说,如果有一个女儿的话,你跑路的时候,会不会悠着点儿?”
“这个……”我无语,深深地迷惑,难道在凌禛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重女轻男的娘亲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男的心里,到底还藏了多少这种想法。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这个枕边人很恐怖。因为他平常告诉我的想法实在太少,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没想法的。但是照现在来看,他何止是有想法,简直就是可怕之极啊!
“凌禛!”顶着脊背后嗖嗖嗖的凉风,我胆怯的看着他,小心翼翼道:“以后再有不懂的事情,你能不能说出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不然,都靠你猜的话,我会觉得很害怕。”
“害怕什么?”凌禛偏头,定定的望着我,端的是从善如流。
“怕哪一天,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你问都不问我,就偷偷的给我定罪,甚至置我于死地,这样的话,我不是只能找阎王爷哭了吗?那样不好……”
“你这脑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凌禛瞪我一眼,狠狠地戳了戳我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我不过是随口一个玩笑,你怎么就联想了这么多!”
“什么?!只是玩笑!”我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你确定,你心里没有别的什么不对的想法瞒着我?”
“可能……有吧!”凌禛故作为难的偏偏头,最后一字一句,小声道。
“什么?”我兴致勃勃的追问,完全没想过,自己这轻飘飘的两个字,一个问句,已经将自己送入了某人的某个圈套。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111:凌禛揍人
“算了,还是不问了,问出来只怕你会更不高兴。”凌禛舔舔唇,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的表情,状似无意的摇了摇头,那模样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问,你问!”俗话说好奇心能杀死猫,此时此刻我分明就是那只不知死活的猫。
“那我可真问了!”凌禛又扫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后在我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顿的问:“昨儿个晚上,你说的不要,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什么要不要的。”我神经紧绷,一时间倒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
“就是那个啊!”凌禛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晦涩道道:“就是昨晚,你不是哭了嘛!我就想知道,那会子,你是舒服的不行,还是难受的哭了?”
他话都说到这里,我要是在不明白,那绝对是我脑子进水了!只是明白归明白,脾气也随之蹭了上来。丫丫的,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见我脸色不停变化,凌禛不由得退后两步,恶人先告状道:“我就知道有些问题你答不了,你却偏偏要我问,现在好了,闹的两个人都不高兴,你满意了?”
我懒得跟他强词夺理,只撇撇嘴,扭着脑袋四处乱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最后,眼睛一亮,将目光定格在床头外侧的一颗夜明珠上。夜明珠看起来很大,光也够亮,蒙古包主人怕影响客人晚上睡觉,特意在上面蒙了一层红布。我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东西抓在手里,朝着凌禛便劈头盖脸的砸过去。
凌禛坏坏一笑,轻轻松松的避过,又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将东西捡起来,对着我微微一笑,摇手示意:“这东西可是好货,不小心砸坏了怎么办!”
“所以我希望被砸坏的是你!”俏脸通红的狠瞪着男人,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但是很明显,凌禛根本不为我的怒气所动,只是轻轻淡淡的笑了笑,便往外走去。
我心中更加不爽,却无奈不管做什么都只是气到自己,根本伤不了他。没办法,我只能将恢复心情的方法寄托在比我笨的人的身上。
玉鸾的蒙古包,无疑是个好的去处。这么想着,我也的确这么做了。
喝着玉鸾亲手调制出来的香茶,我心情果然好了一截。一连三杯下肚,更是烦恼俱消。
“对了……”放下手中茶杯,我正准备跟她说些别的事情,却意外发现她露出来的半截雪臂上有几处青肿的痕迹。我是生过孩子的人,因此一眼便看出了那东西的来历,心中不禁浮起一抹疑惑,玉鸾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男人,又是谁!
“怎么了?”见我突然开口,又突然沉默,玉鸾显得比我还要疑惑。
“没什么。”我摇摇头,尴尬的笑了笑,侧首,又若有所思的问了句:“这些日子不曾找过你,也不知道你跟睿策太子相处的怎么样?”
“蛮好的。”玉鸾弯唇,笑着答了一句,然后便羞涩的别过了头。看她的表现,我有九成把握,那男人是睿策太子。
但是睿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难道不知道婚前失贞是多大的罪名吗?还是说,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抑或者,他本来就是故意的,想摆玉鸾一道,顺便欺负下大庆朝。
但是这样的话,又有些说不通。因为在我眼里,玉鸾并不是一个不自爱的姑娘。想要得到她的认可,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那睿策又是怎么做到的。
我跟玉鸾虽然是闺蜜,但说到底,她毕竟还没有成亲,因此有些问题,让我问我也不好意思问。这样,唯一的线索就落在了睿策身上。
心中藏着事,说起话来难免矜持很多,再加上玉鸾身体疲惫,我们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便笑着说起再见。
离开玉鸾所住的帐篷,我想我也不能主动找睿策去啊!必须得让他主动来找我。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主动来找我。
单手撑额,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努力思考着这个问题,竟是将身后跟出来送我的春梅都给忘了。
“傅小姐!”关键时刻,春梅很善意的提醒一声,笑着道:“那我就送您到这儿,格格那边还等着我伺候呢。”
“嗯,你回去吧。”我朝她摆摆手,看着她离开,然后再次陷入沉思。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话,我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比诸葛亮更加英明神武。因为片刻之后,我再抬头,那只风骚的像一只孔雀的睿策太子已经站在离我不到三米的地方。
“嗨,睿策太子。”我小跑过去,朝他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睿策太子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儒雅清俊的面皮上先是闪过一抹愣怔,而后才欣喜道:“傅小姐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公主。”相当含蓄的瞅了他一眼,我竭尽全力的扫描着他,希望能在他身上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不过遗憾的是,睿策这丫的掩饰能力实在是太高了,明明已经和玉鸾凑成一对,现在还这么花蝴蝶的对着我笑,真不知道他是自恋成痴,还是脑子有病。反正看来看去,就是看不出什么。
“傅小姐看够了吗?”伸手在我眼前晃了几晃,男人笑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招摇。说好听点儿,那是漫天的星光,冬日的暖阳,说的不好听点儿,那绝对是中央空调,妇女之友。
没心思跟他扯别的,我径自指了指旁边的一处草场,直接问:“太子不介意借一步说话吧?”
“介意。”出乎我意料,很出乎我意料,睿策竟然拒绝了我的提议,非但如此,他还在我微带错愕的目光中,连续补刀:“我是有婚约的男人,不能单独跟女人出去的,更何况,玉鸾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如何能在背后捅她刀子,抢她的夫君!”
“我……我有说过我喜欢你吗?”这男人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丰富的都有点儿不可理喻!
“这种话需要说吗?你们大庆不是有句话叫先下手妻妾成群,后下手光棍一条吗?又有句话,叫什么会咬人的狗不叫,还有句话,一件事没有成功之前,绝不能告诉任何人,还有……”
“停!”我竖起食指,做了个暂停的姿势,狠狠瞪了他一眼,质问:“那前几日又是谁堵着我的路非要跟我唠嗑!”
“什么叫唠嗑?”睿策勾人一笑,片刻之间,已经将问题的重点跑偏。
我念在他是蛮夷之后,也不跟他计较装傻充愣这四个字的意思,而直接了当的告诉她:“就是聊天。”
“唔,原来是这个意思。”睿策太子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然后滑不溜秋的称赞出声:“大庆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是我们这些游牧民族没有办法相提并论的。”
“然后呢,你现在承认自己的恶行了吧?”我咬牙切齿,心中一口怨气,死死地堵在嗓子眼。
“什么恶行?”睿策妙目一眨,端的是温良恭俭让,要多纯良就有多纯良。
“那娥皇女英呢,你总记得自己说过的这四个字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我发誓二十四小时内我一定让凌禛出面,帮我揍这个油腔滑调的渣男一顿。
“不记得。”某渣继续装纯良,我已是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话不投机半句多。”狠狠地瞪他一眼,我扭头就往自家帐篷跑去。
当天晚膳,凌禛果然问起了我中午的事情,我也不作假,径直将睿策的恶行说了一遍,又将我的要求提了一下。
凌禛到底是王爷,并没有因为宠爱我就满口答应,而是有所保留的应了声“我会考虑”,便将我压在身下。
第二天午膳刚过,我正绕着帐篷遛食儿,一二一,一二一的喊着,突然眼睛一亮,原是春梅小跑着朝我赶来。
问清原委,却是要我去劝架,说是凌禛非要跟睿策太子比武,但是睿策太子却以身子骨弱,天资差为借口,不肯答应。现在凌禛正追着人家满草场的跑呢!
“唔,原来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我摆摆手,心安理得的安慰春梅:“其实这个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