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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都寻死啊,跟催命鬼似的,你们要过,让你们过去。”老冯诅咒道。
“老冯,前面到底发成了什么事?”吕连山问道。
“前面桥那边发生枪战了,死了不少人,血流了一地。”老冯说着犹自打了个寒战。
这下把吕连山弄糊涂了,枪战,什么年代?什么地方?不是在拍电影吧?可拍电影你也不能堵着路不让走啊,一边嘟囔着一边下了车,老冯喊了两句硬没喊住,老冯自顾倒车,吕连山两手颤抖地跑了回来,脸上有恐惧,还夹带着淡淡的兴奋,嚷道:“打起来了,真打起来了,死人了,梁俊豪这下有好果子吃了;呵呵。”就剩下没拍手叫好了。
一提到梁俊豪,吕访琴的心里一紧,母亲看到女儿的表情,伸手握住女儿微微颤抖的小手,安慰道:“琴琴,都过去了,不要再去想他了。”
女儿倔强的抿着嘴唇,点头,眼里却有点点红丝溢出。
这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震惊四座,;然后是冲天的火光,再就是“砰砰”的落水声,程紫衣抓紧时间把这一切都拍了下来,暗道这可是爆炸新的新闻啊,自己终于有了在现场的第一手资料,这才想起报警,给老爸程宝锋打了个电话,程宝峰当场就发飙了了,连怒带吼的给李建新打电话,李建新和市队的干警被堵在了后面,也听到了前面的响声,知道不对劲,连忙弃车,拔腿就像玉带桥方向跑,随手拉开枪了上的保险,这时电话响起,一看是程所长的。
“李建新,你现在在哪里?刚才我接到紫衣的电话,说有人袭击陈耕儒的车队?”程宝峰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但在听筒里还是能闻到浓重的火药味。
“报告所长,我们现在在车队后方,前面发生堵车,我和市队的同志正跑步赶往现场,听声音,劫匪好像有重型武器,刚才发生爆炸,好像是火箭筒造成的,我们请求支援。”
“好的,我马上给市局打电话,全所出动,去援助你们,维护好现场秩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是,所长,明白。”
挂掉电话,火箭筒这三个字在程宝峰耳边久久徘徊。
第十五章像男人一样的去战斗(上)
赵子岳并没有让郎彪的眼睛暗淡太久,他先是匍匐着爬到五米远的汽车轱辘前,把车轱辘拉了回来,和身边的轱辘放在一起,就这样他把两个车轱辘就摆在面前,轻轻地用手将两个轮胎和轮毂剥离,然后将两个轮胎摞了起来,又把手腕上绑着用来擦汗的手巾撕成条,接在一起,再把两个轮胎绑在一起,放在靠近湖栏杆的位置,又在栏杆前堵上一个轮毂,在身上抹了抹手,自始至终,图图都大睁着眼睛看着赵子岳的怪异行径。、
“好了,图图,看我给你做的轮胎堡垒,进去试试。”赵子岳搓着手笑眯眯地说。
“嗨,我才不要进去,又脏又臭,还冒着烟里,你想害我啊?”图图撇嘴道。
“图图,这是工作需要,你看,那位导演叔叔在向我摆手里,要我去演一个角色,你在这里面给我把风,不要让敌人冲上来,守住我们的大本营。”赵子岳连哄带骗。
“真的假的?”图图瞥了一眼郎彪,只见大个子正看着他和赵子岳,小心眼动摇了,这时又有一个穿黑衣服的保镖倒下,是喉部中枪,死状非常惨,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头处不时涌出血来。虽然有心理准备,图图还是被吓了一跳。
赵子岳伸手捂住他的眼,说道:“不要看,晚上会做噩梦的,导演又催我了,快进去把图图。”
“好吧,不过下次你也要给我争取一个角色,哪怕是演被绑架的小孩都行。”汗,赵子岳真不知道图图的小脑袋瓜里都装着什么,竟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好吧,快进去,我一定给你争取。”
“不行,得拉钩。”
“好吧,拉钩。”
一个大黑手指头和一个小白手指头勾在一起。
终于把图图安顿好了,赵子岳慢慢向郎彪方向移动,郎彪裂开大嘴乐了。郎彪现在的样子非常狼狈,脑门处有子弹擦过的痕迹,一身笔挺的西装也破了好几处,白色的衬衣露在外面,不过却更增加了一种剽悍的野性,如草原上受伤的独狼,劫匪也受到打击,要知道郎彪的功夫不是盖的,再加上两把斑蝰蛇手枪,劫匪中的牛头被击中牛腿,马面被打中了胳膊,所以劫匪的火力大减,赵子岳得以成功的移动过来。
“接着。”郎彪把一支接近人体体温的班蝰蛇递给赵子岳,
“是不是咱俩犯冲啊?一见到你就没好事。”赵子岳笑眯眯地说。
“我还想问你呢,早知道你在这里,我就绕道而行了,嘿嘿。”郎彪笑着递给赵子岳一支黄鹤楼。
赵子岳接过烟,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笑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留黄鹤楼,我可不想和古人一样乘黄鹤西去,我还没活够呢。”像赵子岳这样的三等烟民,可没有带火机的习惯。
“啪”郎彪帮他点上,笑道:“我们都还没活够,想必偌大个九牧国能威胁到你的人,两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吧。”
“承蒙夸奖,还是先保住命再说吧,你去断头还是切尾?”赵子岳喷出一口烟雾问道,
“头已经被我伤了牛头和马面,就交给我吧,至于尾巴上吗,那可有一个大喷子哩,你自己祈福吧,呵呵。”郎彪奸笑道。
“妈的,算计我?”赵子岳从郎彪手里拿过那把塑料打火机,看到上面粘有一个**裸女的贴画,调笑道:“开宝马的保镖也这么低俗?”
“个人爱好,个人爱好,呵呵。”
打火机在手,赵子岳不再玩笑,将打火机抛向湖面,抬手就是一枪,“砰”,火花四溅,如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扰扰洒向湖面,郎彪诧异地看着赵子岳,只见赵子岳伸出五个手指。
“五……四……三……二……一”一的声音还未落,“噗……噗”之声不绝于耳,数十道水雾如喷泉般喷向空中,本就神经绷紧的保镖和趴在桥面上的行人,这一下更受刺激,纷纷尖叫,妈呀,啥东西?尼斯湖水怪吗?
桥下面当然有东西,不过不是尼斯湖水怪,而是一群身着黑色紧身衣,黑巾蒙面,背插长刀的东洋忍者,有的忍者还没来得及丢掉面巾上插着的芦苇,忍者跃出水面,来到桥上,训练有素的冲向每一辆奔驰,对着掩藏在车附近着的保镖,挥刀,切喉,一击致命,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甚至忍者的附近,几个趴在桥面上的行人也殃及池鱼,接连毙命。
赵子岳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怒吼道:“胆敢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之。”抬手就是一枪,当前向他冲来的一名黑衣忍者当场被爆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吼声和枪声传出去很远,赵子岳叼着烟大踏步的向前走着,任子弹在身边呼啸飞过,举枪又是两个点射,又有两个绿衣忍者倒下,赵子岳的动作吸引起了所有杀手的目光。
“唰唰”两个亮点飞来,赵子岳侧脸拧身,是两个十字型飞镖,镖刃上蓝汪汪的,一看就是喂过毒的,这要打上那还了得,十字镖带着劲风飞过。
这时,两个忍者也凑上前来,一个举刀向赵子岳头上砍来,另一个挥刀砍向赵子岳腹部,赵子岳身子后仰,使了一个铁板桥的功夫,两刀双双落空,赵子岳手扶桥面,左脚一用力,脚尖处埋伏好的破碎挡风玻璃倾泻飞起,两个忍者面部中招,伸手拂面,赵子岳在地上翻了个跟头,然后腾空而起,一个标准的泰拳式攻击,右腿膝盖重重的顶在了一个忍者的下巴上,忍者重重的倒在桥面上,不再动弹。
另一个忍者疯狂了,强忍脸部的疼痛,举刀冲来,赵子岳落地后,脚尖轻轻一挑掉在地上的武士刀,拿在手中,也飞身冲了过去,两人一触即分,赵子岳左手枪右手刀,大踏步向前走去,丢下一句:“下辈子投胎不要再到华夏来。”嘴角处叼的黄鹤楼刚好抽了一半。
身后忍者双膝跪地,单手持刀撑着身子,喉咙处一抹红丝,渐渐地红丝越变越粗,“噗”,鲜血喷洒而出,忍者眼睛瞪的大大的,致死也不相信,自己的家传必杀术尽然如此不堪一击。
第十六章像男人一样的去战斗(下)
郎彪可不像赵子岳来得那么轻松,刚冲出一个车位就碰见两名忍者,开枪射击,击中当前一名忍者的胸部,忍者身体一晃,并没有停下狂奔的步子,郎彪举枪怒射,子弹打中忍者的腿部,忍者扑倒在地,又补上一枪,终于毙命。;
郎彪刚要收枪时,突觉脑后生风,身子猛地向前一趴,堪堪避过凌厉的一刀,不知什么时候,另一名忍者袭到了身后,一击不中,忍者快速移步,追杀郎彪。
郎彪单手手撑地,就势一滚,忍者连续数刀落空,不过有几刀划在郎彪衣服上,黑色的西装布条,掺杂着白色的衬衫布屑,一起飞舞,郎彪终于停住身子,抬手就是一枪,正中忍者大腿内侧,然后又补了一枪,忍者当场归西,“叮当”一声,武士刀掉落在桥面上。
郎彪干脆脱掉破败不堪的西服,把白衬衣也撕了下来,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强健的古铜色肌肉来,赤膊上阵,他和赵子岳一左一右,从桥中央向桥两头杀去,
赤膊的郎彪手握斑蝰蛇,配合铁拳,劈腿,走的都是刚猛的路线,所遇忍者无一幸免,宛若来自远古的战神;赵子岳一身黑色NIKE运动装,略长的头发随风飞扬,嘴角处的黄鹤楼只剩下了个烟头,犹自不觉,依旧左手枪,右手刀,走着四两拨千斤的轻盈路子,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保镖们一看有了强援,精神都为之一震,也借助奔驰的掩护,开枪还击,所有的忍者渐渐地都围了上来,目标很明显,是被堵在桥中央的劳斯莱斯,赵子岳和郎彪都向后撤步,退到劳斯莱斯附近,忍者分成两个包围圈,渐渐地把赵子岳和郎彪围住,
从忍者一出现,桥两头的枪声就小了,这时,随着忍者都移到桥心,桥头两侧枪声又响了起来,桥头上的杀手和剩余的保镖又交上火了,
车队尾部油罐车上的魁梧身影眯着眼睛注视着前方,蓝色涤卡衫上满是油污,红色的络腮胡子格外显眼,低头看了一下表,皱着眉头对油罐车司机说了一句:“五分钟后,水蛇再拿不下点子,就让天鹰出动,十分钟后撤离。”
“好的明白,我这就联系天鹰。”油罐车司机毕恭毕敬的说道。
络腮胡子点燃一支烟,吐出浓重的烟雾,看着两侧的反光镜笑道:“你去挡住后面的几个条子,在撤离之前赶回来。”
“好的,我这就去。”说着停止了射击,推门下车。
络腮胡子眼神温柔地抚摸着怀里红黑相间的PRG—7式火箭筒,如同抚摸女人的脸,940毫米长的金黄色破甲弹已整装待发。
包围圈越来越小,突然一声怒吼“洒图”,所有的忍者都挥舞着刀,从不同的方向砍来,当刀落到赵子岳身前的时候,七名忍者只感到眼前一花,哪里还有人,就在七人愣神的时候,空中传来一声轻喝,七人赶紧撤身,但为时已晚,一把雪亮的东洋刀如大风车般,旋转着从七人的颈间掠过,
赵子岳挥刀,落地,一起哈成,反手提刀,血珠一滴滴的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然后“砰砰”之声不绝于耳,七个忍者直挺挺的仰了过去,呈放射状倒在赵子岳的身边,每人脖子上一条红丝,红丝还在慢慢变粗,终于,“噗噗”之声不绝于耳,赵子岳一躬身,身体飞到半空中,堪堪避过七道热血形成的喷泉。
这就形成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画面,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人,左手握枪,右手持刀,脚下是血色的喷泉。
程紫衣看的是热血沸腾,单反里刚好记载下了这一画面,她是又恐惧又惊喜,其间还有些许的亢奋,刚才的画面唤醒了程紫衣的武侠梦。
作为一个80后,每个女孩和男孩都或多或少的受到那个年代的影响,那年头《大侠霍元甲》、《射雕英雄传》谁没看过,程紫衣也曾梦想自己成为一个白衣女侠,香剑白马,所过之处,宵小之辈无不跪地求老,随着年龄的增长,才感觉到,那都是梦,但赵子岳完全颠覆了程紫衣的想法,她现在躲在湖边的灌木丛里,一只手伸在空中,想抓点东西,挥动几下,才能发泄自己心中压抑的激情。
图图现在也是激情澎湃,透过轮胎间的缝隙,看的小心脏跳得咚咚地,暗道色狼叔叔也太牛B了,太给力了,这形象,这画面要是拍出来,拿去当宣传片都没问题,要不是躲在轮胎里,上面还压了个破轱辘,自己早跑出去了,不过坐在里面,图图也没闲着,小手挥舞着,嘴里还嘟囔着:“快使用双节棍……吼呀哈嘿……快使用双节棍……吼呀哈嘿……”
“咦?”图图突然停住了,挠着头纳闷道:“这算不算抢戏?”
就在图图担心赵子岳是否抢戏的时候,赵子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