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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抬眼看着朕来讲这句。”
“皇上,那个动作太高难度了吧。”
“哼!凤清,你以后在朕面前撒谎要用点心,不要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臣谨尊皇上教诲,以后一定会发奋努力,争取……”
“凤清,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朕都忍不住想要打你了。”
“好的皇上。”
我闭起嘴巴。
“这里没有外人,你过来真的身边吧。”
我打了个哆嗦。
我在这赤龙殿内站了大半天,冷的都快要麻木了,现在是怎么,叫过去两个冰人相对,比赛谁比谁更寒?
“皇上您如果冷了的话,我们干脆把所有的都放到明天处理好了。”
“叫你过来你哪那么多废话。”
“好地。臣遵旨。”我再次闭上嘴,迈动脚步。
走至他的身旁。一抬头就能对上他的脸,我暗自测量了一下,那种距离对我来说诱惑力太大了。恐怕把持不住,于是低着头。
“凤清。”耳畔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地响起来,“你,对刚刚二皇叔所说的话有何感想。”
“呃?”我怔了怔。这是干啥?我又不懂那些,不过说好听的。应该没什么错吧。于是说,“天王嘛……他老人家果然是老谋深算,老当益壮,考虑的事情都与众不同。先人一筹,真是满朝文武之楷模啊……”
他喷笑;“这些话你当着他的面去说。朕想听你心中地真是想法,别弄些虚的来蒙混过关。”
我伸出手摸去额角一滴汗:“皇上,您想听什么?”
“真话。”
“真话嘛……”我翻翻白眼看着屋顶,“我不太懂,不过觉得天王担忧地有些是正确地,有些或者是杞人忧天了吧。”
“嗯?怎么说,讲清楚。”
“这个,微臣觉得,那个丹宁国的什么……世子,他来舜国,也学是为了散心?观光,或者人家是那个喜好平淡的性子,不想要大肆铺张所以才没有告诉这边,如果这样就断定有内奸的话,似乎太过盲目,不过话说回来,谨慎也是好事,只是不要风声鹤唳错杀无辜就行了。”我扰扰头皮,说。
“嗯,不错。还有呢?”
“还有啊……那个,派大将军去是应该地,加强边防么,向来是重中之重,不过……”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一件事,“皇上,你单派重病去把守丹宁国跟舜国的边界,不知对于瀛洲方面。。。。。。”
“瀛洲?”少玄皱了皱眉。
“是啊……”我想起寰樱楼之事,以及人兽,那害得李瑞睿人不人鬼不鬼现在还福祸难料地罪魁祸首,忍不住恨恨说,“微臣觉得,对这方面也不能小觑。”
“嗯,说的也是,只是……朕在想,为什么这点连你都想到了,二皇叔却没有多朕提过一个字……”少玄沉思说道。
“是吗?”我沾沾自喜。这是因为我受瀛洲那帮人毒害甚巨,所以才记仇啦,一想起寰樱楼被琴知捉住打伤,而后又念念不忘来找我复仇的事,我就不寒而栗,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贼完全打飞回他们的国度去。
少玄伸出手拄着腮,若有所思。
“想吧想吧,最好派兵将境内的瀛洲之人全部赶到海边去,然后组织一返乡团,让他们全部回老家。”我在心中默默地嘀咕,一边拼命向着少玄发送怒念电波,不知可有效否。
少玄一手拄着腮,一手在龙案上轻轻地敲动。
“凤清,你觉得二皇叔这个人怎么样?”
“呃,天王嘛……为人……果断坚毅,武功超群,手腕高超,深不可测……”我立刻吐出一系列比喻词。
“嗯,”少玄的眼睛不抬,一直直视前方,“你说的这些,到都是真的,只是……有时候太出色的能臣,也许会成为最可怕的……”他蓦地停顿。
我看着他的阴晴脸色,忽然略有醒悟:“皇上您……”
“咳!”他忽然咳嗽一声,手指的扣桌声音立停,“二皇叔的确是个人才,朕得他相助,如虎添翼。”
我心中一顿:这么快的赞美,很容易让人想到相反的方向去。
我仔细地看少玄的脸色,却看他黑白分明的双眸,射出淡淡的寒光,不知道是因为入夜大殿内的温度越发低了,还是我心理原因,我轻轻地打了个哆嗦。
从赤龙殿内陪着少玄出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的样子,放眼走廊之外,皇城之中,一片白茫茫。
不知何处在燃放烟花爆竹,只听得“啪”地一声,天空会被一溜儿火光照亮。
我望着那一丝的亮光,心头居然莫名兴奋。
眼前掠过一幕奇怪的场景,高高塔顶,那带着面具的男子将眼前人拥入怀中,他们……
“这烟花看起来不错吧?”
“是啊……”我喃喃地回答。我永生不能忘。
“今天的你,特别容易走神。”那声音略带一丝责怪。
“嗯?”从想象里惊醒过来,对上少玄回眸看我的双眼,急忙躬身,“皇上恕罪,”
“罢了。”他淡淡的,“陪了朕一整天,想必你也累了。”他大度地挥挥手,“飞扬营住的还习惯么?”
“很好,非常好。”
“嗯,听说你管理的不错。”
“谢皇上夸奖。”
“朕还听说你跟龙少保是好友?”
“这个……”我冷汗涔涔,“还成。”
“嗯,这个很好。龙少保为人孤僻,极少有朋友,没想到道跟你投机。”他淡淡说,前方宫人掌灯,照出金碧辉煌的帝王寝宫,少玄大踏步入内,我恻恻身向着旁边站住脚。
“今天就到这吧,你可以回去了。”少玄忽然停步,背对着我淡淡说。
“多谢皇上!”我大喜过望,本来以为还要多站一会,等宫女们服侍他更衣就寝之后才离开的,没想到这次他如此慷慨。
“哼。”淡淡一声哼,少玄的大袖轻挥,身影消失在寝宫之内。
“玉护卫辛苦了,快请回歇息吧,这天儿怪冷的。”站在旁边的小太监低声对我说。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感动:“多谢公公。有劳公公了,改天请公公喝酒。”
“咱家风闻玉护卫是最慷慨不过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很高兴。
我笑了笑:“那是大家给面子,公公。我先告退了。”举起手行了个礼,我转身离开寝宫往飞扬营走。
出了寝宫大门,走在宽敞的皇城大道之内。两旁是高高地宫墙,我一个人踌躇而行。脚踏在雪地上。发出吱呀的声音,寒风一阵阵吹过,旋起地面上地积雪。
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正想加快脚步,前方不远处。有人打着灯笼缓缓走过来,将错身而过的瞬间。只听一个切切低笑的声音响起:“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被甩掉地,哦不不,现在我应该称呼——玉……营首……”
我心头一惊,侧眼一看,哦哦,借着淡淡的灯光,露出面前一张清秀的脸,眉毛淡淡地,近似乎无,两只眼睛却生在头顶一样,俯视着我似的看过来。
这幅鼻孔朝天的熟悉摸样,不消说就是文情大哥。
“原来是文……公公。”我拱手,笑眯眯的。
“哼!不要以为你升任了营首就可以胡乱叫人。”他一跺脚,眼睛横了我一眼。
“不然怎样?”我笑着,“请文公公指点迷津。”
“哼……”他翻了翻眼睛,“我才不理你,我忙着呢。”他地情绪变幻十分复杂,说不理人真的不理了,打着灯笼轻飘飘地要从我身边走过。
“公公慢走。”我刚说了一声,身旁一阵迅疾的冷风吹过,这阵风竟是前所未有的距离,隐隐好像有什么扑打到身来来一样,风雪漫天,我忍不住伸手遮住了脸。
而就在此时,脸上轻轻地一阵温热掠过,我吃了一惊,本来以为是错觉,而就在这阵温热瞬间扫过之时,耳畔似乎有个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嚯……还不错哦!”
我惊得跳起来,回头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但除了身旁的文情跟身后的积雪,周遭空无一人,只有风呜咽而过。
“文,文情,你有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毛发倒竖,我对那种东西特别的敏感,死死捉住文情的肩头,颤抖声音问。
“干嘛一副见鬼的样儿?根本什么都无。”文情翻着白眼看着我,“放手啦,抓的人家很疼。”
“这个……”我咽下一口气,时常听人说皇宫之内多冤魂,不会我这么倒霉遇上了吧?硬着头皮,我说,“文兄弟,那个,你能不能陪我回飞扬营?”
“什么?”不可置信地提高声音,文情鄙视地瞅着我,“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哭笑不得,又心怀鬼胎看看周围,隐约觉得黑暗里有无数影子在动,吓得我怪叫一声,将文情捉的越发紧,生怕他跑了。
文情被我抓的太厉害,忍不住也叫了几声,不过他叫的是:“放手!”
我刚想说我担心这里有鬼,忽然想起来皇宫内最为忌讳的好像就是这个词,于是我镇静了一下:“好歹大家都是督厂的兄弟,帮忙一下又不会死。”
“呸!我当然不会死了,你就说不定了……”他细声细语地说,一边瞪我。
我气滞:“你帮我还是不帮?”
“你想怎么样?”他一副我打死都不从的样子。
“不帮我……哼哼……”我瞅着他,“不帮我的话我就去给厂公面前告状!许老三面前告状!”
“你这是威胁我啊!”文情不屑一顾地说,提起灯笼就走。
“咦……你的方向……”我望着他,他所走的不是刚刚的方向,而是……飞扬营的方向。
“就当我怕了你吧。”回头,他冲我翻着白眼说,“还不快在,我还有事呢!”
醉卧美人膝 第168章 感冒
我很难形如飞扬营的值班兄弟在看到我跟文情一同回来之时的面部表情是如何精彩。
我想:如果我看到一只猛狮跟一只白兔走在一起,恐怕也会是这种表情。
只是,当我亲热地拍着文情肩头问“要不要我派个兄弟送小文你回去”的时候,本来围在身边的一大堆看热闹的顿时消失无踪。
文情横了我一眼,仍是那副不阴不阳的坏摸样,冷冷地说:“我才不像你那么没出息呢。”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的好意。自顾自打着小灯笼走了。
文情,我佩服你。
我来不及脸红也来不及表扬他,因为成功回到目的地,不用再见鬼,心里真呀真高兴。
就在我哼着小曲要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的时候,我看到因病休假的史英标,歪歪扭扭趔趄身子从房间内奔了出来。
“营……营首你……”他说了两句话,伸手掩住胸口,一阵爆发式狂咳。
我亲切地离他三尺远:“史侍卫,病了就不要出来了,免得传染给大家就不好了。”
“可是……可是我听说营首你……跟……”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我很好,很健康很安全,不过如果你再说下去,我就不保证我会变成什么样,也许我明天就会跟你一样了。”我再度向后退了一步,“担心我亦或者对没有尽自己的责任而感觉愧疚的话,那么就让自己尽快好起来吧,史侍卫!”
他望着我,眼睛因高烧而弄得通红,嘴唇却出现不正常的红色,干裂开来,抖了半天才说了一个:“是……”
我皱着眉看了看他,恨不得将他踢回房间,想了想又抚慰:“快点回去吧,好好养着,大家都很关心你,要早点回到飞扬营的大家庭里来。”
“嗯,多谢营首。”他转身,踉跄离开。
虽然这家伙最初对我不怎么礼貌,但还是蛮忠心的。
我本来想要一头钻进房间睡个安稳大觉,左思右想了很大一会,叹了一口气:真他妈的烦。
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