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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莺就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
“可不可以,带你去见见?”
笛鸢鸢自然知道南莺要说的是什么,只是,说到这里,她不免停顿,虽然,她是很想促成这点好事,只是,凤翎绝那边,她也不能太过不顾他的感受!即使要帮,也不能太过出面,这事可要好好想想!
“嗯!”
南莺爽快地点了点头,这些天以来,即使她再想控制着自己,但还是很难抑制住自己想凤翎绝的心!他那俊朗的身影不断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
好想见他,真的好想!只是,即使她再直接,也不能直接到绝王府上去找绝王,所以,只有来找鸢鸢,也许,鸢鸢真能帮的到她!
“直接带你去见,只怕他会很排斥,不如,我带你去一个也许会找得到他的地方?”
“哪里?”
南莺听到笛鸢鸢这样说着,眼眸一下子又明亮起来,她也知道,不能直接去见绝王,这样只会造成绝王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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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五十一章
将邪无风一个人晾晒在家里,笛鸢鸢便与南莺一同到皇宫里去。
自然,从起床到笛鸢鸢离开的时候,邪无风都依然在房间里,也该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似乎想要让笛鸢鸢去哄一哄他的样子,不过可恶的是笛鸢鸢根本没有去搭理他一下!
而且,在他最后决定投降出去的时候,便已经知道鸢鸢已经进宫去的消息!这样一来,他便更加怨恨南莺这个女人,总觉得,她即使不是男人,也会让邪无风感到她在跟他抢鸢鸢的危机!
……
“不愧是皇宫,走到哪里都是这么金碧辉煌!”
距离上次来皇宫,已经不知道相隔了多少个年头,南莺自然会觉得陌生,只是这次进来,跟上次不一样,上次,她还像一个小孩一般天真地会想要周围乱跑,而这次,她只想要见见那多日未见,已经相思如数秋的那个心上人!
虽然鸢鸢也不能确定绝王是不是就在皇宫里面,但是,总觉得,来到这里又与他更多一层接触,而且,这个地方,更是多年前与他第一次相见的地方,若真的找不到他,也许还可以到以前的那个叫作樱落园的地方去好好懐缅一下呢!
“莺莺,不如我先带你去见见我姨娘?”
笛鸢鸢想要带着南莺去见皇后,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跟姨娘好好介绍她的这位新朋友,也更不希望姨娘会误会什么而却撮合莺莺跟绝,这样一来,她就实在对不起绝了!
“鸢鸢的姨娘,就是皇后?是绝王的亲娘?”
听到这里,南莺的心还跳得更快了,此刻她也没有多注意对方是一国之母的身份,而是只在乎她将要去见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心上人的母亲,所以也一时显得紧张了!
“嗯,只是,绝王的事,她也不能做主……”
生怕南莺会误会些什么,笛鸢鸢只好提前提醒了一句,她也在还怕,若姨娘一眼就喜欢上南莺,又将她当做未来儿媳妇来相待,只怕以后要凤翎绝为难,这样,她可是对不起凤翎绝了!
“恩,我知道的!”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着,但心里依然是满怀希望的样子……
……
到了凤禧宫,却没想到才走进正殿便看见凤翎绝还有其他几位王爷,还有一些王爷的王妃也在,他们很少会这样聚集在这里,笛鸢鸢也甚感好奇,看着他们有些眉头紧皱的样子,直觉也在告诉她,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绝王,姨娘呢?”
笛鸢鸢是邪王妃的身份,自然不用行礼什么的,但南莺,却要向殿里的每一位王爷王妃行礼,不过,最先的,必然是凤翎绝!
看见南莺,凤翎绝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向笛鸢鸢的眼神中带着疑问,似乎在质问着为什么要将这个女人带来!
只是,笛鸢鸢一脸无辜的样子看向他,他又顿时心软,也知道,那天的话,笛鸢鸢是应该听了进去的……
“各位王爷王妃怎么都在?姨娘她怎么了?”
慢慢靠近凤翎绝,从他略带担忧的凤眸中不难看出,皇后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母后她病了好几天了,只是怕你担心,所以没有让人告诉你!”
凤翎绝知道鸢鸢也是心念这母后,看着她星眸中突然而显的担忧,他也实在不好受,不过母后这次的突然生病,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鸢鸢再过几日就要回魅国去了,也实在不想让她带着担心回去,所以也就顺应了母后的要求,谁也没有将此事告知鸢鸢,只是,也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直接进宫来……
“我要去看看她!”
也没有过多的犹豫,甚至都没有想着为什么他们全部都站了出来!
“鸢鸢,里面有太医,你这个时候进去也帮不了什么忙的。”
凤翎绝不让笛鸢鸢进去自然是有另一层的原因,不过才回来几天,母后就并成那个样子,无论请了多少太医来医治还是于事无补,整张脸越渐发黑,就是作为儿子看到,也难免觉得有些恐怖,只是,凤翎绝倒是不害怕,这些天也一直在空余的时间都陪伴在侧,不停地着急着想要找到什么医治的办法!
只是,鸢鸢,她是绝对不能进去的,若是她也染上了,这回让他更痛苦!他绝对不能让鸢鸢也受到这样种折磨!母后的病他一定会想办法处理!
“但是我一定要去看看姨娘!”
无论这病是会传染还是有多可怕,她也要去看看,也许还真能让她找到方法,或者能帮到什么忙!
“鸢鸢,母后的病没有你想象的简单,若你进去有什么事,我也难以向……邪王交代!”
虽然不想这样说,但也实在没有办法,此刻就只想着先让鸢鸢熄灭要进去看母后的心!不然,后果也许会很严重,他不想冒这个险!
“我自己做的决定,不用向任何人交代!里面躺着的可是我的姨娘,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笛鸢鸢的这句话足以让在场的另外两位王妃都汗颜,虽然,作为母后的儿媳,在她生病的时候陪伴在侧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在看见母后的病况之后,她们也实在不愿意再进去看看,更会害怕这是什么传染病或是中毒的迹象,会传染到她们!
母后平日里待她们也不薄,她们有这样的想法也实在太不应该!只是,母后现在那样子可是太恐怖了,也许搞不好就会死的!她们也没有必要去拿自己的命去赌!赌这么一点孝心!而笛鸢鸢,这如花似玉的绝世之貌,若也得了这病,不知道该有多可惜呢!
不知道,在笛鸢鸢进去之后,会不会还如现在那般镇定呢!
“绝,你不要阻止我,今天我一定要进去看姨娘!”
笛鸢鸢的一声称呼足以让凤翎绝的心一时软榻下来,只是,笛鸢鸢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么一个称呼,说着无心,听者却有意,几位王爷王妃甚觉暧昧,南莺就更加听着觉得心里闷闷的……
只有凤翎绝,微微地扬起了嘴角,不为别的,只为这么一声称呼……
看着笛鸢鸢那般的坚定,凤翎绝只好不再坚持……
“莺莺,你先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说完便随着凤翎绝想着皇后的寝殿走去……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在看见她原本脸容端庄,温柔婉约的姨娘此刻满脸发黑,原本明亮的双眸此刻别无神采,只显得有些空洞,几天没见,似乎瘦弱了许多!
“姨娘,你怎么了?”
几位太医还在床前踱步商议着什么,见绝王和笛鸢鸢进来便马上跪下相迎,只是两人的眼中也只有床上那病得奄奄一息的皇后!
“鸢鸢,你……怎么,来了?绝儿……不是让你,千万……不要让鸢鸢知道的吗?”
尹玥艰难地说着,眉头都被皱得紧紧的,虽然眼神中难以看得出有什么,但语气中不难听出,皇后那是在担心笛鸢鸢,看着笛鸢鸢由远及近,原本迷人的星眸之中已经满布泪水,的确,看着这样的她鸢鸢又怎会不心痛!
“姨娘,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想让我过来看你吗?”
“傻孩子,我……只是怕你,咳咳,担心,也怕……也怕这病会传染给你!咳咳!”
姨娘的苦心笛鸢鸢又怎会不明白,但是她还是觉得,与其让她什么都不知道,到最后是后悔的,还不如陪着他们一起承受!当时笛鸢鸢非要跟着去鬼门也是这么一个原因!
“姨娘,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景熵他专研医术,各种毒药都难不过他的双眼,我现在就让他来看你!”
看见姨娘这个样子,笛鸢鸢的第一个感觉便是中毒所致,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景熵!对,一定不错!景熵一定能治得了姨娘!
“绝,你马上派人到笛府,让景熵跟白雪都过来!”
白雪是毒王的师侄,景熵对药理的运用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应该是有办法的!
“嗯……”
凤翎绝知道邪王身边的人是有各方面的能耐,只是,这里的太医都已经是顶尖,各位都只能诊断是中毒所致,至于中的什么毒,却是怎么也诊断不出来!
“姨娘,这些天,你吃过什么?接触过什么人?日常生活有什么不一样了?你慢慢说给我听。”
凤翎绝快步走出房间,让人去将景熵跟白雪请到宫中来,而笛鸢鸢则是留在寝殿内,一遍为尹玥把脉,一边询问着,似乎要从尹玥的回答中猜度些什么出来!
“你们,先出去……”
挥手让所有太医和宫女都出去,整个寝殿内便只剩下笛鸢鸢与尹玥两人,这时,尹玥才放心一句一句慢慢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告知鸢鸢……
“那天晚宴过后……,皇上说颇有醉意,就到了后花园去走走,本宫是有些不胜酒力,脚步浮浮的,也就没有一同前去……”
“一觉睡到天亮,从那个时候开始,便觉得身体有些不妥,以为是酒意未退的缘故,听说皇上是在昨晚回来过,不过没过多久就离开了,本宫还以为皇上是怕打扰到本宫安睡才会离开,可没想到……”
说到这里,皇后眼中便开始流泪,流出的眼泪甚至都是有些浑浊,略带着一点污浊,那也许也是一种毒素,笛鸢鸢马上找来了一个小盒子,装在里面。
“没想到怎么了?”
示意皇后先别哭,继续说往下说,这样了解到事情始末,她才有可能查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从那天之后,就没有再来看过本宫,一直在洛贵妃那里,纵情声色!甚至连早朝也没有去上,一切国事都是交给绝儿去打理的!”
虽然很激动,但是皇后说话的力气还是不大,声音也尽可能在抑制着,也许是怕传出去,让皇上蒙羞更是让整个凤夜国国体有损!
“姨娘,你先别激动,谁是洛贵妃?为什么之前我没有听说过?”
她不过是离开凤夜国大概一个月的日子,皇宫之中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洛贵妃,她都不知道?
“就在你出嫁不久,我们准备出发到魅国去的时候,冯寅便往朝中进贡了大量金银财宝,更有美女十人……咳咳!”
“姨娘,你先喝口水,慢慢说!冯寅,就是那个全国第二富商?近几年来在凤夜国颇有名望,号称‘冯大善人’的人?”
笛鸢鸢就这么问了一句,只见皇后点了点头。
原本对于冯寅这个人她是没有多去留意,就是被称为善人,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么多的善事,有待深究,只是,他确实为善也不会甘愿默默平凡,这就是一定的,所以她也没有多少好感……
不过,到了今天,与南莺一直来皇宫的路上,听说过她家里的一些事,之后,她就对那个冯寅有了不大好的印象。
南莺的家族,南家是凤夜国的首富家族,赫赫有名,经商为生,全国各地都有他们的银号和粮食店,之后更是向着酒楼的发展,原本是以凤都为本族的落脚点,后来却不知道因什么事儿迁离了凤都,而今天,倒是听见南莺这个作为南家后人的说法。
当年,南家即使再风光也是低调的,当年一无所有的冯寅便是被南家收留的一个孤儿,后来是偷窃了南家的一些土地地契才发了家,只是,这也不算是他最可恶之处,最可恶的是,在他发家之后,他更是发动人力物力,在凤都四处散播谣言,诋毁南家的人,具体是怎么诋毁,最后赶至朴实的南家人离开凤都以躲避,南莺没有细讲,也许她也实在没有记得很清楚……
但是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