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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自己不笨?要不然你怎么会想出这么差劲的方法来着?你这样不但没整到人,反而把自己给整倒了,你懂不懂啊?笨!”
虽然附和着她的动作,但南宫烈一向讨厌成为注目的焦点,对于她的笨作法,他还是没好气的骂了她一句,惹来她的哇哇大叫。
“厚!你这人真的很过分耶!一直骂我笨,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们看戏看个够啊!反正他们那么爱看,那我就让他们看得过瘾!”
南宫烈对她理所当然的言辞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个小笨蛋到底知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等于是向人家宣告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暧昧情事?那她的名誉要放到哪里去?
和她出门逛街,一方面是为了讨她欢心,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有心人士能因为他们这样的互动而按捺不住的现身,好让事情有些进展。
可瞧瞧这小笨蛋却因为一时自以为是的淘气动作,让自己的名节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看她还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他就挫败的明白她根本一点都未曾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
正当他想进一步沟通之际,突然警觉到空气之中不寻常的气息流动,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他眼角瞄到数道人影朝他们逼近时,同时迅速的将古小月给捞到自己的怀里。
就在她偎进自己怀里之际,数道黑影也飞掠而过,他知道若不是他即时把古小月捞到怀里,她现在就已经被那些人给抓走了。
微敛眼看着怀里的人儿,他眼底闪过深思的光芒,低头探问道。。“你没事吧?”
“没有。”古小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就发现事情已经结束了,但她眼睛可没瞎,当然可以看到那几道人影朝她飞掠而来。
“那就好。”南宫烈的眼睛是盯着那数道人影消失的方向,他的心思全都放在来者身上,直觉认定她们绝对和古小月有所关联。
他可以肯定,那几个黑衣人都是女的,是因为她们飞过时空气之中飘散着淡淡的香味,那是女人身上才会有的味道。
而且,她们刚才的侵袭动作并没有杀气,表示她们并不想伤害古小月,目的只是想要带她走,却在他警觉的保护之下决定尽速离去。
她们的举动也让他怀疑,她们究竟对他的了解有多少?否则为什么不敢与他正面冲突?这样看来对手也不是笨蛋,而这次行动的带头者也是个聪明的人。
他的深思很快的就被在怀里不安扭动的古小月给打断,只见她嘟着一张嘴,对他不满的抱怨道:“南宫烈!你看看你,教你平时不要摆着一张棺材脸出来吓人,你就不听,现在可好,人家看你不爽,找你麻烦了吧?”
她自以为是的论调,让南宫烈啼笑皆非。他早该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感到无力的笨丫头,有时候他真想把她的脑袋敲开来看看,究竟有什么样的特殊结构,竟可以夸张到如此的地步。
但这也是他之所以受她吸引的原因,她够特殊、另类到让他一向防备、冷硬的心为她悄悄的软化。
和她在一起,有的只是全然的放松和欢笑,他一点都不用时时提防她的伤害,因为她单纯天真到不知道该怎么伤害他。
刚才那段小小的插曲刚好可以来试验一下他对她的判断究竟对不对。有些复杂的神色闪过他的眼睛,他衷心希望她不要辜负了他对她的信任。
“小月,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可是……”古小月还不想这么早回去,她还想要继续在外面玩,可看到南宫烈那张冰冷的脸色与坚持的眼神,她只好拉下脸来甩下他迳自往前走。
南宫烈跟在她的后面走时,突然感觉不对劲,他不经意的回身打量了一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发现他们暧昧的眼神还停留在他们的身上,他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
看来,为了古小月的名节着想,他必须为她冲动行事的后果做些处理了。
这件事就由他主动来处理,若是再让她那颗笨脑袋知道的话,事情一定会愈弄愈糟。
毕竟守护她、保护她,是身为她的男人的责任。
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影就让她们去跟好了,他倒很想知道她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上前拉近和古小月的距离,他附在她耳道承诺道:“好啦!别再皱着个脸了,看起来就像个肉包子似的,难看死了,如果你这么爱逛,改天我再陪你出来,这样不就好了?”
南宫烈的话让古小月豁然开朗,微偏着头看他。“真的?没骗我?”
“当然,看你这么爱玩,又这么开心,我当然也想让你再玩,可是明天我还想带你去后山的小溪边抓鱼呢!所以才会想早点回去休息,既然你这么不高兴的话,那就算了!”南宫烈故意一副不希罕的表情,越过她大步向前走。
只见古小月如他预料般的跟上来,却没想到她会像只无尾熊般从后面巴住他,用力的攀上他的身子,挂在他身上,对他讨好的笑道
“嘿!谁说我不高兴来着?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要跟你去后山抓鱼玩水啦!你可不能随意取消喔!”
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让南宫烈皱紧了眉头,对她这样粗鲁、有失形象的动作感到万分无奈,他低声轻斥道:“下去!”
“不要!”古小月听到他的斥喝,反倒更用力收紧手臂,紧圈抱住他结实的肩膀,对他耍赖的道:“除非你答应我明天的行程不会取消!”
南宫烈觉得自己真的拿她没辙,于是对她道:“好,我不取消,你快点下来。”
但她似乎觉得让他这样背着很舒服,尤其逛了这么久的街,一旦爬上他舒适又温暖的宽大背部,她竟然眷恋这样的感觉而不想下来了。
“烈,我不想下来了耶!”
“不行,这样很难看,你快点下来。”
他们的举止行为,早在古小月自以为聪明的作法下,在八卦镇里沸腾的传开来,每个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有奸情……哦!不是,这样说太难听了,应该说都知道他们关系暧昧。
所以,现在她趴在他背上的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只是他觉得这样的姿势很难看,所以不想让她继续趴下去,如此而己。
古小月趴得舒服,怎么可能就这样乖乖的下来,于是她轻拍了他的肩头一下,抗议的对他道:“厚!烈,你这个人真的很小气耶!就只为了你觉得难看,就要我下来,真的很不道德耶你!”
南宫烈闻言忍不住嘴角抽擂,咬牙的对她道。。“这和道德又有什么关系了?”
“当然有!我们的关系这么特殊,交情又这么的好,你怎么可以在我累了的时候不把你的背借给我趴一下?尤其在我这么舒服的情况下,你还狠心的要赶我下去,只是因为你觉得难看这个理由,这样你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厚!她古小月这样趴在他背上,是给他面子呢!若是换作别人,她还不屑趴呢!他还敢在那里嫌弃姿势难看。哼!只要她舒服就好了,谁还去管他什么Pose!
“好、好!你爱趴就趴,别再叫了!”南宫烈认输了,谁教他就是毫无理由的栽在这个女人的手上呢!
何况,她软柔的身子贴紧他的感觉,竟让他奇异的感到不可思议的满足,他原本就不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只是认为自己有时该约束一下她这个野丫头的行为。
既然她这么不避嫌的想要黏着他,他也就不必太矜持了。
就在他们一路这样吵吵闹闹之中,南宫烈背着古小月慢慢的走回家。
就在他们身后,有两道人影现身,离他们一段小距离的监视他们的举止。
这两道身影原来是两个穿着红衣与紫衣的姑娘,她们的眼睛一直牢牢盯着前方状似亲昵的男女。
这时,一身红衣的女子开了口,语气里有着浓厚的鄙视意味,批评的对紫衣女子道:“紫衣,你不觉得小月这样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吗?”
紫衣女子瞄了红衣女子一眼,才淡淡的回道:“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师父知道,我们见机行事。”
原来,她们都是古小月的师姊,而且她们的名字和她们的穿着有关,她们的衣服虽然有很多套与不同的样式,可却都只有一色,而颜色则根据她们名字而定。
“紫衣,你这么说我就不赞同了,想想看,师父平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尤其这次派她下山是来出任务的,可不是让她来勾搭野男人的!”红衣的眼神道发出愤恨的嫉妒光芒。
“红衣,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毕竟我们是来出任务的,别忘了,师父要我们沉住气,好好的应对,可瞧瞧你现在这样,让我担心你会出乱子。”紫衣对红衣如此激烈的反应有些无法苟同。
“紫衣,我还知道事情的分寸,我只是认为我们有必要好好提醒一下小月,她的行为有严重的偏差。”
紫衣微瞪了她一眼,然后才淡淡的道:“这个我知道,要不然我们就不会派人要把小月给抓起来,想要找个地方提点她。可你也看到了,南宫烈那男人不是个简单的人。”
“哼!要不是你阻止我,我一定可以抓到小月的!”红衣的语气有着不服,虽然她们都是一起进师门的,辈分也都一样,可师父较器重紫衣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她当然也对紫衣的地位不敢多话,她太过明白,惹恼师父的下场是如何。
何况紫衣的功夫与内力都在她之上,而她的聪明与对事情的判断和处理也是一流的,任何事情她都处理得比她还要好,她就算心底有些不服气,也绝对不敢想要取她的地位而代之。
但是,她对古小月就没那么忌惮了,因为她虽然从小就在谷里长大,年纪却比她小,古小月还要尊称她一声师姊,但她却从没将她放在眼底,拿着她那副天真、乐观的无邪笑容得到其他师姊妹的喜爱。
尤其这次师父竟然还指派她下山出任务,让她更加愤恨难平。
“紫衣,我实在不懂,师父为什么非要指派她这个笨蛋出任务?瞧瞧她,虽然有把任务达成,让我们拿到南宫家的地形图,却把自己的名节和身子都给赔进去了,我们还等什么?”
“红衣,你不要意气用事了,虽然她的任务达成了,但师父既然要我们和她会合,就表示还要小月的帮忙。你也看到了,南宫烈对小月的态度,确实不失一个利用的好机会。”
“哼!我就不信小月那成事不足的笨丫头能帮上什么忙!”
“红衣,你就是老是这样怒气冲天的,所以才会看不清楚事情的发展。你仔细回想看看,刚才我们派出去的几个师妹,她们的身手也都算是挺不错的了,为什么她们却连小月的衣角都摸不到?”
“当然是因为南宫烈那个野男人的关系!”红衣恨恨的说,很难不生气竟有个男人会对古小月这么呵护。
“这就对了!南宫烈这男人的功夫底子我们并不清楚,可他是个难以对付的角色却是个事实,要不然师父也不会费尽心思的计画对付南宫家,何况现在作主的人是他,刚才他快如闪电的出手,让我不得不慎重以对。”
红衣有些不以为然的轻哼着,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告诉紫衣“那又怎样”。她就不信那男人有多厉害,只要她们几个姊妹联手,他也不会是对手!
“红衣!”
“什么事?”
紫衣突然严肃的叫着她的名字,让红衣有些警觉,不懂紫衣态度突然的转变,也对她如此大惊小怪感到有些莫名。
“我要你记住一件事,南宫烈并不是你口口声声所称的野男人,南宫家能有今日如此庞大的规模与权势和财富并重的能耐,绝不是侥幸所得,所以你最好不要太看轻我们的敌手,明白吗?”
紫衣只有在事情严重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与如此肃穆的语气,让红衣不敢轻忽她的警告,于是只好对她点点头,“紫衣,我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