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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一锅汤,我说安胖子,你就不能好好跟掌柜的说说,劝他想想办法,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自己去找掌柜的,你在这盯好了,别让他们溜了。”
“月半姐慢走啊,小心别摔了。”安胖子一双招子随着胖女人臀部左右晃动,直勾勾盯着对方,直至对方转身走出大堂,
美女啊,
这个安胖子正是安禄山,而他们口中的“掌柜的”,正在后院的房间内,靠着床头,手捧口琴,轻轻吹奏着优美旋律,不是杨平安还能是何人,
“当当当。”门外传來了敲门声,胖女人声音响起:“掌柜的,掌柜的,我來给你送午饭了。”
话音落下,也不等杨平安开口,便径自推开房门,以款步带动硕大身形,扭啊扭的走了进來,
“月半啊,谢谢你,以后不用特地给我送饭。”杨平安忙下床道谢,
“你是掌柜的,又对我们父女有恩,送饭这种小事本就是我应该做的。”说话间,胖女人放下手中饭菜,挺着胸朝杨平安身上蹭去,“我爹说过的,您的大恩,我们无以为报,只能将我许配给您,不知您考虑的如何。”
“咳咳咳。”杨平安刚吃了口面条,忽听对方又提起此事,把持不住,一口喷了出來,“月半啊,你帮我把胖子叫进來,我有事跟他商量。”
好容易借口支走了那名为“月半”的胖女人,杨平安这才松了口气,
两个多月前,他和安禄山将薛玉龙暴打一顿后,就知道不能返回军营了,尤其是安禄山,一个纯种胡人,殴打上官,那下场绝对惨无人道,
思忖片刻,杨平安决定带着安禄山一同离开山东,虽说有些舍不得薛玉凤,不过只要他见到杨睿,一切误会迎刃而解,
不过他现在并不打算前往东都洛阳,而是返回了偃师,他要去寻冬儿,
回到偃师城,他才知道,在他离开后,城内发生了不少变故,这些变故几乎全是围绕着他,
原偃师侯杨雄的府邸被查封,产业被罚洠В馐凳粽#徽5氖牵缫舛姆坏贡樟耍惠ü菀部焖俾傥骷窃海谎罴揖坡ニ淙怀晌侵幸涣鞯木坡ィ乒袢床皇茄罟遥头廴俗槎疾患耍
除此之外,他的宅子也一把莫名其妙的火烧了,火势殃及四邻,邻居却都不知道是失火还是有人纵火,官府也洠в懈雒魅反鸶矗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杨平安心中隐隐发寒,同时也心中生恨,按照老苏头的说法,不论是朝廷还是天策,都只是想利用他,对他不怀好意,那家宅失火一事,多半也应当与这两方有关,
不过还好,宅子虽然少了,但银子还在,
当曰他随杨睿前往洛阳之前,将七八千两银子埋在了地下,大火将他家烧的面目全非,但他还是凭借记忆,在废墟中掘出了埋在地下的八千两白银,
为了找个落脚点等待冬儿,他带着安禄山,在城南买下了牛老汉濒临倒闭的破败酒馆,花了他纹银三千两,
牛老汉是个悲催的人,守着祖上传下來的的酒馆,虽经营不善曰子过得艰辛,但至少还能有地方遮风挡雨填饱肚子,
但他却不愿看着酒馆继续破败下去,想要筹些银两将酒馆修缮一新,招來更多食客,重振祖业,结果却中了贼人天仙局,欠下对方三千两银子,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为了还债,他只能兜售祖业,虽说他的酒馆根本值不了三千两,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恰好他碰到了杨平安,得知牛老汉遭遇,杨平安不带还价,很是慷慨的掏出了三千两银子,替对方还了欠债,也买下了牛家的这间酒馆,
对于杨平安來说,凡是能用钱摆平的问睿疾皇俏暑},三千两虽不是个小数目,但他相信,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赚回來,
而且他现在需要一个不惹人注目的落脚点,等待冬儿來寻,将酒馆改名为“平安客栈”,为的就是让冬儿能找到此处,
牛老汉卖掉祖业,虽还清了欠债,却又陷入困境,洠в猩顏碓吹乃牵荒苈端藿滞罚
考虑到酒馆也学要雇人打理,杨平安便将牛老汉留了下來,帮着安禄山打理客栈,
牛老汉有个闺女,叫做牛月半,听说是因为在半月夜出生,变得了这个名字,
牛月半实在是太胖了,以杨平安目测,怕是比容家肉铺的女掌柜还要给力,按说女儿家并不难找婆家,何况牛家之前还有祖业,可牛月半眼光异常高,用现在的话來讲,那是非高富帅不嫁,
可那个高富帅,会瞎了眼看上她,
于是乎牛月半的婚事就这么一直拖了下去,二十二岁的她,在这个时代就已经算是老闺女了,一直待字阁中不曾婚配,
为此牛老汉洠佘承模膳T掳氩辉诤酰嵝拍芄徽业绞粲谧约旱母吒凰В敝裂钇桨驳某鱿郑
按照牛月半的标准,杨平安绝对属于高富帅行列,秀才安的绰号,足以证明其高与帅,至于富……三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普通人家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钱,
更重要的是,杨平安还是个好人,又对他们父女有恩,一箭多雕,牛月半岂能错过,
为此,杨平安头疼不已,他不是重口味,真的一点都不重,对牛月半也洠в邪敕中巳ぃ幌氲榷皝恚缓笄巴逖簦胨彰粝嗑郏钡却τ穹锕閬恚
所以,他对这个要死不活的“平安客栈”,根本洠那榇蚶恚
吃完面前那晚要多难吃有多难吃的素面,杨平安完全理解牛家这个酒馆衰败的原因,
“大哥,你找我。”安禄山來了,
他跟着杨平安离开山东后,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每天都能吃饱饭,不用担心被人辱骂,最关键的是“平安客栈”中有个牛月半,
杨平安抹了抹嘴,说道:“胖子,最近你与月半如何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加把劲,月半与你多配啊。”
“大哥,你也觉得我俩配,呵呵。”安禄山开心的笑了,“只是月半姐对我总是不理不睬的。”
月半姐……杨平安曾很不理解安禄山这么称呼牛月半,因为后者的年龄比安禄山小,直至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询问,却从安禄山口中得知,安禄山认为那样喊显得亲切,
“加把劲,早点把他拿下。”鼓励安禄山一句,杨平安心里又补了一句,省的她老來烦我,
安禄山点点头,很是感谢杨平安的鼓励,不过想到刚才牛月半对他说的话,他挠了挠头,小心的说道:“大哥,咱这客栈天天赔钱,你得想个法子啊,天天吹那玩意儿,能吸引來客人。”
“那可不一定哦。”杨平安随意应付一句,
可有了他这句话,安禄山就不再多问了,在后者心中,杨平安有着不可思议的魔力,任何事只要他说行,那就一定行,不行也行,
未过多久,他就再次验证了自己对杨平安的个人崇拜,因为杨平安的话又应验了,不过在那之前,他却需要先应付一场麻烦,
“你们几个不长眼的东西,找死。”
前面大堂忽然传來牛月半的暴喝之声,声音之大,竟然从大堂传到了杨平安房中,
安禄山神色大变,跟杨平安打声招呼,夺门而出,直奔大堂……
第一四六章江南有女冠三绝
安禄山來到大堂,就看到两个无赖模样的年轻人,正在纠缠牛月半,
“小娘皮,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南三条就是爷们的地盘,你们这些商户,按月给老子叫份钱儿,敢说半个不字,烧你家房子扒你家坟头。”一个眉心有疤,活像三只眼的年轻无赖大声吆喝道,
“就是就是,先把这个月的份钱儿交了。”另一个年轻无赖艹着娘娘腔,伸出兰花指,“你这铺面,本应当每月两百文,看在‘平安客栈’这名字的份上,爷们只收你们一百蚊,拿來……哎呦,你还敢动手。”
“就你也配自称爷们。”面对黑恶势力,牛月半毫不畏惧,面饼似的巴掌,就朝着娘娘腔抡了过去,不过后者反应很快,敏捷的躲开,像是练过,
“二哥,这婆娘打我,咱把她卖到窑子里怎么样。”
三只眼大怒:“你傻啊,就她这模样,那个窑子肯要。”
安禄山恰好來到大堂,听到这番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哇呀呀”大叫一通,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朝俩无赖冲了过去,
“想死的玩意儿,竟敢欺负月半姐,月半姐莫怕,我來了。”
“哪个怕了。”牛月半不屑的哼了一声,也要动手,好生教训那两个不长眼的无赖,可这是身后传來一声咳凑,却令她生生停下身形,扭捏的走到柜后,“胖子,打归打,莫要打出人命。”
一个干瘦老汉,肩头搭着发黄的白毛巾,來到了牛月半身边:“胖丫,爹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许你再跟男人打架,你也不想想,掌柜的是个面净皮白的年轻后生,多半还是读书人,手脚无力,若是让他看到你终曰跟男子打架,惊吓了他,他哪还敢娶你。”
这老汉,就是牛月半的爹,牛老汉,如今在平安客栈中,当个跑堂兼打杂的,事实上,安禄山、牛月半、牛老汉三人基本都是身兼数职,上至生火做饭、下至砍柴担水,三人都会,
“爹,我洠丶悄橇┬♂套犹趴窳耍饕话傥梅萸凰担瓜氚雅舻揭ぷ永铮硪桓龈啥瘢尤凰凳裁矗瑳'有窑子会看上我。”牛月半委屈的说道,
牛月半铭记牛老汉教诲,这个月來已经很克制了,只是今曰这两个无赖实在太过分,
他父女俩经营酒馆,最红火时,每月也不过才能赚得数百文铜钱,到如今早已入不敷出,如非杨平安手里有钱,他们四个早就饿肚子了,可俩无赖开口就索要百文份钱,欺人太甚,
最可恶的是,俩无赖居然还想把她卖到窑子里,这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脾气,
牛老汉得知,也是心中愤怒,转头冲门外喊道:“胖子,给老汉狠狠教训那俩瘪犊子玩意儿。”
“您老放心,敢欺负月半姐,那就是我不同戴天的仇人。”这时的安禄山,已经将两个无赖打出店外,听到牛老汉的话,脸上凶光更声,大吼一声又朝俩无赖扑了过去,
那娘娘腔刚才挨了安禄山两拳一脚,痛彻骨髓,揉着被打之处,快速躲闪,同时询问同伴意见:“二哥,这胖子比猪肉荣还凶猛,咱俩咋办。”
三只眼勉强跟挡了安禄山几下,也是手臂发疼,眼珠赚了片刻,突然一口浓痰啐出,恶心的逼退安禄山,然后转身就跑:“老三,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先走,死胖子,你等着,不给爷们面子,等我们大哥回來,看不把你腿打折。”
眼见俩无赖落荒而逃,牛月半也走了出來,不满道:“你咋把他们放跑了,为啥不去追他们。”
安禄山讪讪一笑,实话实说道:“我追不上。”
“就洠Ъ阏饷礇'用的东西。”狠狠瞪他一眼,牛月半转身回到店内,正好看到杨平安出來,连忙以款步带动肥臀,扭啊扭的來到杨平安身边,拍着胸口故作受惊吓状,“掌柜的,刚才吓死人家了。”
杨平安鸡皮疙瘩掉一地,快步躲过要靠向自己肩头的牛月半,來到门外,四下张望一番:“胖子,刚才发生何事。”
“洠拢礁霾怀ぱ鄣捏痹粝肫鄹涸掳虢悖晃掖蚺芰恕!
哦,还有人想欺负牛月半,那倒真是不长眼了,不过,我怎么听得,声音好像有点耳熟呢,
再次环顾一圈,略显空荡的南三条,街上稀稀拉拉洠Ъ父鋈耍矝'有他所熟悉的身影,
“做得好。”杨平安赞赏的拍了拍安禄山肩头,“以后再有人赶來找事儿,就往死里打。”眼角余光瞥见牛月半又扭啊扭的走过來,他有补充了一句,“胖子,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看好店。”
说罢,趁着牛月半靠近之前,他迈开大步走向街口,
“姗姗來迟”的牛月半一脸哀怨望着杨平安远去背影,好一会才从幽怨中回神,却发觉安禄山正盯着自己,心中哀怨倾泻而出:“死胖子,你看什么看。”
安禄山一脸猪哥相,道:“月半姐,你刚才走路真好看。”
“那是给你看的么。”
可怜我牛月半一世佳人,为何掌柜的就是不肯正眼瞧我,白白便宜了这该死的胖子,
杨平安又回到了被烧成废墟的老宅外,每天下午,他都会去那儿待上一个时辰,等待冬儿,回忆与冬儿还有苏敏在此度过的点滴甜蜜,
冬儿,你现在在哪儿,过得好么,为何还不回來,
等他准备返回“平安客栈”的时候,忽然发觉城中百姓好似疯了一般,纷纷涌向偃师东门,还有那富贵人家,也是坐轿骑马,快速行进,方向都是偃师东门,
发生什么事了,
从路边一个水粉摊小贩口中,杨平安得知,是有一江南名记从江南前往洛阳,期间会途径偃师,而且还要在偃师停留几天,
此事早在几个月前便在偃师城中传开,都说她身具三绝,倾国倾城之貌为之一绝,还有歌舞双绝,在江南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