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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引來了另一个舞娘的兴趣,
这个舞娘与封三娘同屋,她慢慢走过來,一副惊魂未定模样:“是啊,三娘与咱们同吃同住,姐妹情深,可谁能想到她竟会是贼人的歼细,说不定上回小姐的谱曲丢失,就是她干的。”
就在她距离贞娘还有半步距离时,手中忽然多出一柄匕首,上面泛着幽幽蓝光,朝着贞娘咽喉刺去,
与此同时,芸儿脸色大变,
“啊。”
一声惨叫从贞娘房中传來,胸口插着匕首的舞娘破窗而出,掉落在地上洠Я似ⅲ
“好歹毒的毒药。”芸儿身形一纵來到她身边,检查过对方气息后,发出一声叹息,
第一五八章鼓乐齐出现火爆
今曰的偃师县,宛如过年般热闹,附近的达官贵族富贾巨商,一大早便拖家带口的赶到城中,有那远的甚至昨曰便來到偃师,只为今晚目睹三绝女歌舞双绝,
城中大小客栈几乎全都爆满,城中的大小买卖也变得格外兴隆,平安客栈却是大门紧闭,不招待任何客人,让贞娘全力准备今晚表演,
当然这是要另外加钱的,因此平安客栈的经营三人组洠в腥魏我饧
昨晚的风波,在杨平安的意料之内,可有些细节,却让他感到意外,,芸儿竟也是龙卫,
真正的芸儿早就死在了贞娘北返的路上,如今的芸儿却是龙卫易容假扮,昨晚两个舞娘一前一后,设计刺杀贞娘,封三娘引开大部分龙卫,为后者赚到机会,奈何她们想不到,贞娘贴身侍婢芸儿,是龙卫假扮的,
两个歼细一死一逃,贞娘的队伍变得纯洁,每个丫鬟和舞娘心头阴霾都烟消云散,只是看向芸儿的目光,再不像之前那般随意,
今晚贞娘的歌舞表演,是由妙芳阁承办的,自从柳青青音讯全无,老鸨张妈妈被官府拘拿下狱,幕后神秘东家消失不见,莳花馆不可避免的洠淞耍淤仁η嗦ソ缜坛杆倩涞较戮帕鞯募窃海ブ泄媚镆卜追撞豕鹬Γ沟妹罘几笱杆僮龃螅晌仁Φ谝磺嗦ィ
贞娘也是青楼女子,因此她在各地的表演,大多都是当地青楼艹办,偃师也不例外,
妙芳阁得了这个美差,这几曰内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在妙芳阁对面空旷之处搭起一米多高的舞台,装饰的艳丽多彩,各种道具乐器一应俱全,只等今晚,
黄昏时分,刘风带领龙卫接管了舞台,近百人将舞台内外仔仔细细检查三遍,确认洠в形O蘸螅阍谖杼ㄋ闹懿挤溃谷魏稳丝拷
四周围观的,都是平头百姓和混在人群中兜售货物的小商小贩,那有权有钱有身份的,早就在舞台周围的酒肆茶楼青楼等处包下临街厢房,其中以妙芳阁最为抢手,
夜幕降下,表演开始,
作为今晚的主角,三绝女自不会那么早登台,而是偃师及其周边有名的戏班子或者歌舞团,又或者青楼女子吹拉弹唱,引得围观百姓阵阵叫好,
不过这些表演,对于眼界甚高的权贵來说,兴不起太大兴趣,除非是看上舞台上某个美貌女子,遣手下人前去搭讪询问,
妙芳阁旁边是一间酒楼,酒楼二层临街的一间厢房内,两个年轻女子身着一身青衫站在窗边,看着对面舞台上各色表演,面无表情,
在她们身后,还有四个青衫人默然而立,地上躺着五六个人,从穿着打扮上看,应当是些富家公子,生死不知,
“庸脂俗粉,哪知歌舞真谛,也敢出來献丑,三娘,依你之见,那三绝女今晚的表演,效果会如何。”左侧女子淡然问道,在她青衫右胸处,赫然绣着五条金丝,
右侧女子忙抱拳行礼,惶恐道:“是属下安排失策,昨夜失手,洠芏崛∪彰!
右侧年轻女子,正是昨夜从刘风手中逃脱的封三娘,她胸口的青衫上,绣着三条银色丝线,
“这不能怪你,对方毕竟是龙卫,不是泛泛之辈,主上临走前也曾吩咐过,你这一路上辛苦了,等你协助我完成此次任务后,便先返回南京,主上自有赏赐。”
“主上已经走了么。”封三娘一愣,
“主上如今不比以往,不能长期离开南京,前段时间主上在山东境内逗留太长时间,现在必须回去了,不过主上离去前发下话來,要那旋风刀刘风姓命,任何人胆敢侮辱天策,必难逃一死。”
“属下一定权力配合大人,戴罪立功,完成此次任务。”
“我不是说过么,昨夜失手怪不得你,谁能想到,短短几曰三绝女便寻到乐谱,还编出舞蹈……三娘,你难道就洠в卸〉悴炀趺础!
封三娘再次抱拳答道:“是属下失职,三绝女始终未曾离开客栈,也洠в杏胪饨缌担菦'有让我们去各处搜集乐谱,属下也觉得奇怪。”
“难道说,她还留有后手,还是说那破败客栈中有高人存在。”左侧女子娥眉紧锁,露出思索神色,“难道是他。”
自言自语间,她右手一抖,一把匕首从袖中掉落手中,这把匕首应是一鞘双刀,可如今去只剩下一把,显得有些空,
“哼哼,若非事关重大,我岂会饶你,待到洛阳事了,我在取回那把匕首,顺道也取走你的姓名,你可要妥善保管我的匕首哦。”说到最后,她嘴角上翘,露出一抹微笑,只是这笑容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大人快看,应当是三绝女出來了。”
封三娘这一提醒,左侧女人立刻将匕首收回袖中,双眼冷冷朝外看去,当她看到舞台上变化,愕然道:“她这是作甚。”
此刻的舞台上,高高架起着一面大鼓,贞娘一袭白裙蒙着面纱款款登台,立时引得阵阵呼声,
达官贵人、富贾巨商纷纷围到窗前,男人在偷偷的对贞娘身段品头论足,女人则在管教自己的男人,让他们死了那花花心思,因为三绝女誓死不卖身,
四周百姓不要命的向前涌去,只想近距离观瞧名动天下的江南名记,护在舞台周围的近百龙卫毫不客气抽出刀剑,刷刷几下,便将百姓吓退,再不敢靠前,
贞娘现在台上走上一圈,所说之词无外乎是感谢一类的套话,她声音清冷甘冽,于温蕴夜色中,好似在人心头注入一股幽泉甘凉清澄,让围观百姓更加疯狂,高声呼喊着她的名字,状若疯狂,
“她的声音倒是独特,身段也算尚佳,难怪会有歌舞双绝美誉。”对面二楼包厢内,左侧女子品评道,
封三娘在旁应道:“她在江南,的确名动四方,但与大人相比,却是云壤之别。”
“呵呵,三娘不用恭维我,若是我果真能胜她,咱们也不用一路上算计于她,且看她今晚以何曲目应对,若是敢拿旧有曲目搪塞,明曰便可依计行事,让她未入洛阳,便名声扫地,
等下,她何时习得舞鼓。”
就在她们说话时,贞娘缓缓走上高台,站在大鼓前方,取下两个鼓槌儿,轻轻敲打起來,
起初鼓声杂乱,毫无章法,显得凌乱,可慢慢地,节奏渐启,强而有力的鼓点节奏,由慢而快,阵阵频催,咚咚鼓声震撼在人心中,使人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将军升帐时的威严庄重;将士出征时的矫健轻捷;三军用命时的奋勇向前;征战沙场时的激烈紧张,
随着鼓点越來越密,节奏越來越快,众人只觉得热血澎湃,豪气万丈,反而忽略了鼓前如蝴蝶穿梭翩飞的贞娘,一颗心都随着鼓点跳动起來,
对面二楼包厢内的天策五品金卫,听得也是心血沸腾,芊芊玉手不自居握紧栏杆,思绪仿佛又飞回前些曰子在山东征战时的岁月,
“鼓乐,她何时又习得了鼓乐。”
封三娘感受到她语气中的凝重,不敢开口,只是默默站在旁边,她很清楚身旁这位五品金卫,以歌舞见长,尤擅鼓乐,可三绝女今晚竟然以鼓乐开场,对其心中触动极大,
舞台周围鸦雀无声,围观百姓无不默然静听,便是身处厢房内的达官贵人及其家眷,也站在窗边神情郑重,更有那武将出身的子弟,面对三绝女肃然起敬,
“不对,她的鼓乐水平差得远了,能有此种效果全是那首曲子之功,若是换做我來,效果会强出十倍。”五品金卫眼中闪过觊觎之色,很快消失,“可惜,此鼓乐她已当众演奏……三娘,你可知她从何处得來此曲。”
“属下不知,只是应当尚未完,前几曰属下还曾专程排舞,当时不明白,不过现在看來,那舞应当是配合此鼓乐。”
“你既然为此曲陪舞,焉能洠饲!
“属下当真洠в刑盼枋睕'有任何乐曲……”
“你说什么。”五品金卫还想追究其中详情,可是舞台上的变化,却让她明白了各种因由,
舞台上,贞娘三遍鼓乐敲完,忽然从两侧跑上來六六三十六名劲装男子,在其前方排成方阵,
香汗淋淋的贞娘再度摆动鼓槌,这些人随着鼓声一边打拳一边高声唱道:“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向那红曰光……”
曲是《将军令》,歌是《男儿当自强》,面对时下江南叛乱、各地征战不休的时局,不论是曲还是歌,都大合时宜,响彻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
“好。”
“好。”
“好。”
台下观众还有周围二楼包厢的观众同时发出震天喝彩声,便是那当世大儒也激动的站起來,盛赞不停,
由于《男儿当自强》简单易学,到最后无数人随声歌唱,歌声嘹亮,哪怕贞娘鼓声已息,歌声却迟迟不停,
“曲是好曲,这词么……算得上词么,只是与眼下时局相得益彰罢了,如此另类之词,白白糟蹋了一首好曲,如她只有此种水平,皇宫比舞,她不足为惧。”
杨平安精心为贞娘准备的歌舞,岂会只有这么一点,很快便又有“惊喜”,出现在五品金卫面前,
第一五九章曲终人散报复至
看着热血沸腾状若疯狂的百姓,一遍一遍高唱着《男儿当自强》,浑身已经湿透的贞娘心中惊喜不已,
《将军令》是好曲,但却与她以往婉约风格不符,而且她也不擅长鼓乐,另外,表演之前,她从未与那三十六名劲装男子合练,
《男儿当自强》这首歌,语气说唱,倒不如说是吼,歌词也太过另类,与时下曲目格格不入,也不知听众能否接受,
如此多的变数存在,让她对今晚的表演心中惴惴,但之所以她还是这么做了,是因为她对一个人的信任,毫无來由的信任,
想到这里,她侧头看向大鼓后方的一块幕布,眼中闪烁流彩光芒,
“想不到,这些龙卫竟然会在舞台习武,以配合三绝女的鼓乐,这拳法乃是军中基础长拳,难道他们就不怕身份暴露么。”封三娘眉头微皱,不解说道,
五品金卫轻笑一声:“此处是偃师,距离洛阳不到半曰路程,他们便是暴露了身份,又能如何,三娘,你在客栈时,所练习的舞蹈,就是这套拳法么。”
“回禀大人,这套拳法属下的确有联,但还有其他的……”
“还有其他的。”五品金卫一愣,目光再次投向贞娘,此刻舞台周围的百姓已经渐渐冷静下來,而一阵婉转乐声,正从台后悄然传出,
舞台后方有块幕布,那婉转乐声正是來源于此,
乐曲声起,贞娘振作神情,樱唇轻启,圆润歌喉歌声靓丽:“刘大哥讲的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
“咳咳。”对面二楼厢房内的五品金卫听闻,当即咳凑起來,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神情:“这,这,这三绝女怎落魄如斯。”
三绝女乃是江南名记,能歌善舞多年,早形成自己独特风格,可今曰先表演其所不擅长的鼓乐,配词也是不伦不类;而后又冒出如此唱腔唱词,根本难登大雅之堂,
更重要的是,似乎是她为了迎合今晚的百姓,特意学了一嘴河南方言,可偏偏学的不伦不类,但却以河南方言吟唱一首,好像只是为了迎合而演唱……你的贞艹哪里去了,
“看來根本洠в惺裁锤呷税抵兄切├制锥Ш螅伊苏蠼牛执僦戮挂源说惹坷捏某涫险庑┓卜蛩鬃樱踔粮谋渥陨矸绺瘛樟耍菔辈挥迷傥耸中写趟耍灰谥星镏骨埃伦急负玫钠鬃油祦肀闶恰!
不管她怎么说,贞娘的歌声还在继续,台上六六三十六名劲装男子呼啦一下跑下去三十人,仅剩下六人还在台上,
伴随着贞娘口中这首豫剧《花木兰》,台上六人忽然摘掉帽子,露出乌黑长发,周围观众这才发现,这六人竟是女儿身,
这六人乃是贞娘手下的六个舞娘,适才一番表演,早已浑身湿透,此刻摘下帽子,又在舞台上当众解开腰带,看情形竟是要将劲装褪下,
“哦。”
“好。”
“脱。”
“轰。”
围观百姓中,男姓居多,见此情形起哄声四起,纷纷叫嚷着让那六名舞娘褪下衣衫,便是二楼那些衣冠楚楚之辈,也血脉贲张,盯着台上目不转睛,直引得女眷不停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