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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小翠和疾风来!”说罢,就要离开!
“不要!”
腕间一紧,她的手被蓝梦棠一把抓住,滚烫的体温随之灼烧上她的皮肤。
“你的体温怎么这么高?!是不是发烧了?!”连忙将手贴上他的额头。
好烫!简直要烧起来一样!
“呀——!”伴随着一声惊呼,司徒月亮落入一副滚烫的胸膛里。
对方强大的力道似乎要掐断她的腰骨,勒得她快呼吸不上来。
“我好热!!”
将头埋在佳人颈项上,炽热的呼吸喷上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颗颗小豆子。
“月儿,我很不舒服!”蓝梦棠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边申吟着。
“好热!好热!!”
饥渴的唇漫无目的地在白皙的肌肤上急切搜索,似乎在寻找能使身体冷却下来的东西。
红色如血蝶般的唇印在雪白的皮肤上一一显现出来。
“等……等一下”四肢全部用上也无法将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
“我说,你给我等一下!”
用尽全力才掰开粘在自己皮肤上的头颅,来自蓝梦棠火热的磨挲令她不由自主地红了脸颊。
“你到底怎么了?!”司徒月亮满脸疑惑
屋外寒气逼人多穿两件衣服还不定保暖怎么衣着单薄的他居然满脸通红,身体还象刚从热锅里捞出来一样滚烫。
“身体那么烫人!”手掌下肌肤透出的高温几乎要灼伤她的手
她忍不住收手……
“哎——你干什么啦!”
刚收到一半的手却被蓝梦棠的大掌半路拦截霸道地再次将其按回他的身躯上,还主导着她的手游移在他身躯的四处,不时发出的申吟声羞得她无地自容。
“你你……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电视里的情节不就是这样演的吗?!
可是她没想到这种狗血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该怎么办?!
“蓝梦棠,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要作些什么才能让他恢复理智?!
真是急死人了!!!
“宝贝,对不起!对不起……”
尽管被春药支配了意识,蓝梦棠仍没有忘记此时在自己怀抱里是他最不忍伤害的人儿。
“蓝梦棠,你……这个傻瓜!”都这样了还……!
他的心意令司徒月亮红了眼眶。
推拒的手环上他粗壮的脖颈缓缓地送上红唇堵住所有的歉意,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纯洁。
大手急切地拉扯着阻隔俩人融合的衣物,随着衣料的落地室内一片狼藉,浓浊的呼吸此起彼伏……
春意盎然,透过窗格的月光柔和地笼罩着屋里的人,旖旎的春光从罗帐里缓缓流泻出来弥漫着充盈满室。
“人带来了吗?”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微风吹拂着花儿们娇艳的面颊催促着她们吐露阵阵芬芳。
色彩缤纷的蝶儿在花丛里打闹嬉戏任由甜美的花粉粘了满身。
百花亭座落在神峰堡的中心位置,亭下潺潺流水引至神龙瀑布上游。
水流静静地由亭柱间穿行而过,水面上还不时飘有随流而下的四季花木更为整个景观增添了生气。
“是的,爷!”
原本平时只有一些女眷眷顾的百花亭在今天格外的热闹。
不是在声势上而是人头数的庞大,除去亭内的人外连接花亭的水榭长廊两侧也都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地站着人。
个个身上都是标准的穿束——藏青色外衣搭配金色腰带。
“带上来!”
蓝梦棠头也不抬,冷冷地下令到。
手上的动作却是温柔无比。
“是!”
受命的惊雷向花亭外的下属作出示意,不消一刻两名劲瘦的儿男一左一右地挟着一名下人进入亭内。
那下人似乎从没有见识过这样的阵战,没等主子兴师问罪便两腿一软双膝着地开始拼命求饶。
“你就是福婶?”
低沉的男音响起在她的头顶之上,听不出出声人此时的情绪。
“是是……是的”
簌簌发抖的身躯艰难地抖出颤音,宽大饱满的额头布满了惊吓出来的冷汗。
亮晶晶的一片!
“鸡汤是你熬的?”
废话也不多说,直击主题。
“鸡汤……?啊哦,是的,是我按照少主您的吩咐煮的!”
原想偷偷观察主子心思的眼突兀地对上一双深沉锐利的黑眸。
那样锐利的墨色仿佛能将人吸入其中。
福婶子抖了抖身躯,惶恐地垂下头再不敢造次!
“是谁告诉你是我吩咐的?”
蓝梦棠笔直地端坐于石桌旁,用着无比肃穆的表情在——剥荔枝!
修长好看的手指拙劣地剥去荔枝粗糙的表皮,仔细地剔去附在非嫩果肉表面上的薄膜。
温柔无比地将其送入虎口,呃,不是,是樱桃小口。
“烂了!”樱桃小口轻撇,嫌弃道。
卧爬在贵妃椅上的司徒月亮毫不愧疚地享受着身边人细心入微的伺候。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适应得很是愉快,唯一愿意做的重活就是翻个身做做伸拉运动舒展生锈的筋骨。
将废人扮演得入骨三分、惟妙惟肖!
而造成她如此颓废的元凶不是别人,正是此刻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她的蓝梦棠!!
一想到是他造成自己卧床不起,司徒月亮的脸色就只能用红白交织来形容。
红的是蓝梦棠他‘造成’的过程,白的是蓝梦棠他‘造成’的结果。
反观身旁那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的家伙,绵绵无绝期的怨恨便涌出心头。
“宝贝,怎么了,不好吃吗?!”
蓝梦棠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就怕一不小心疏忽了佳人。
眼神那么凶狠犀利,像要吃人似的!
瞪得那么用力,他真担心她会不会把眼珠子瞪出来?
“哼!”
重重地哼出声,司徒月亮撇开头拒绝与他说话。
讪讪地摸摸鼻子,蓝梦棠对心爱的人还真是没什么抵抗力,只要能让她开心就好。
“我问的话你没听见吗?!”既然佳人不理会自己他只好找点其他事情做了。
迁怒!这绝对是迁怒!!
“说!”
侍卫们一个怒喝,搭配上魁梧的身形立刻给人以强大的压力,吓得福婶子几乎要匍匐到地上。
“是个小丫头”
少主阴沉的脸根本不像是对她熬的鸡汤很满意的模样,反而像是来讨债的!
不会是鸡汤出了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福婶子心头惊出了一头的冷汗,连忙将当日的情形描绘出来。
“是个小丫头传的口令,说是少主要给夫人补补身子,怕夫人路途遥远来到这里不适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她继续说到
“当时我要那丫头等着,可她一副很着急的模样频频催促……”
“那为何是由你送进内院?!”
“老奴见她着急,便提及帮她送过去,本以为不会同意却没想到她一口就答应了!”
真是的,当时就不该嘴贱!
现在想起来,福婶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刮子。
“丫头叫什么名字?那房的?!”暴雨开口询问。
“老奴也没细问,内院的丫头都威风的很”福婶回答时还不忘重伤那些侍侯主子的丫头们试图推卸责任。
卧爬着的司徒月亮听着不禁偏头瞅了瞅那明显也在‘内院丫头’之列的小翠。
却是挺威风的!她赞同地点点头。
“继续说!”见她犹犹豫豫着,蓝梦棠沉下声。
“是……是是,那丫头老奴见的眼生,不像是堡里头的。”悄悄抬眼却发现众多双的眼睛都在瞪着自己,福婶连忙垂下头抖得更厉害了
“老奴问了,可那丫头只说是新来的,刚被分到清风阁。听说是少主身边的丫头老奴就没敢多问了!”
福婶子圆胖的脸因为恐惧已经扭曲变形。
“你不知道刚进堡的丫头都要从底层做起吗?!你到堡中有几年了?!”
不用大声呵斥仅凭那过于平静的语调就能让人感觉到一阵冷飕飕的阴风刮在后背上。足以使人吓破了胆!
“十五年了!”
福婶尽可能地蜷缩身躯低垂头颅想尽办法让自己在那锐利的目光下隐形!
“十五年还连堡中的规矩都没记劳留你何用?!”
蓝梦棠一阵冷哼!
“那丫头的相貌你还记得吗?”
身为堂堂男子汉居然被人下春药,这件事如果传到别人耳中他这神峰堡少主的脸该放哪里?!
就算外人不知道可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也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白白发生。
最让他难以介怀的是,他居然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况下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结合。
若那天下药的人怀的是更狠毒的心,那么明年的今天就应该是他与月儿的忌日了,那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赏花。
“记得!老奴记得!”只要还有一丝赎罪的机会就算是要她滚丁板她也愿意。
“让所有丫鬟都到这里集合,一个也别落下!”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居然连堡主夫人也想下手加害!
“我想回房,我累了!”实在是无聊!
揉揉爱困的眼睛,司徒月亮没兴趣也没精力继续参与其中。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充足的睡眠,今天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黑眼圈都出现了!
这对于依靠面皮吃饭的模特来说可是比世界末日还严重的事件。
她们可是靠脸皮吃饭的!!!
“困了?”
心疼的轻抚她困倦的脸颊,蓝梦棠心中的愧疚更深。
真是委屈了他的月儿,强劲的药效连他这个大男人都快吃不消了何况是承受方的她!
“我抱你回房!”
不等司徒月亮发表意见,蓝梦棠强势地伸手将她从软塌上抱起,无视在场的众多双眼睛很大方地进行现场直播。
不晓得是因为两人关系变了还是自己实在是累得没力气反抗,司徒月亮难得不吵不闹地乖乖把头靠在蓝梦棠的胸口柔顺地由他抱着。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四大侍卫才敢开始发表各自的心得。
“爷还真是变了很多”
这是暴雨的观察结论
以前要想看到爷对女子轻声细语根本比看金鱼上树还难。
“那是,不用你说我们也有眼睛看。”
疾风同感的感叹,昨天亲见的画面还不时冲撞他脆弱的心灵呢?!
谁能想象的到,冰冷无情的少主居然会有向一个女人撒娇的一天?!
“你们现在才知道啊,我早和你们说过了却没有人相信!”惊雷的脸上净是沉冤昭雪的得意。
早给他们说过,一路上少主是不计形象地讨夫人欢心,可苦了他们这些做属下的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
可惜——他满腹的抱怨向他们倾诉却落的个受人唾弃的下场。
个个拿着怀疑的目光看他,好像他在说什么奇谈怪诞似的!
不过,现在可是轮到他扬眉吐气了,他可是最清楚少主与夫人如何相遇的人啊!
“那她怎么办?”
闪电点了点吓晕过去的福婶,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等少主回来呗!”惊雷凉凉道。
“就不知道少主什么时候能回来了!”疾风暧昧的嘲其他三人眨眨眼,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我赌少主在一柱香内会回来!”惊雷一脸肯定,爱赌的天性又开始抬头。
“我赌他回不来!”疾风也立刻押上。
不是他说,就以昨天少主粘人的表现绝对没有那么快回来。
“闪电,暴雨你们赌什么?!”
“无聊!”无趣地撇唇,闪电踱到花亭的另一头摆明了不参与其中。
“暴雨你呢?!”三个人,就容易分出胜负了。
“暴雨,你也同意我的猜测吧!”疾风吊儿郎当地将手搭在暴雨肩上拉拢对方站在自己一边。
可惜,一向精明的暴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上当,他有自己的主张。
“惊雷,你怎么那么肯定少主一会就回来?!”
“就以我对夫人的了解,她是非常讨厌被纠缠的人,只要少主一缠上她夫人绝对是毫不客气地开门赶人!”这种事情他在路上看多了!
“好,我跟你!”暴雨笑着将赌注押至惊雷一方,气的疾